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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叁佰肆拾伍章:細胞大戰(二)

  在生命想要活下去的本能之下,阿爾托莉雅的細胞們會調集“大軍”首先選擇吞噬掉這些帶有佛門之力的“異類”們為自己續命。

  于是在敖烈的引導之下,阿爾托莉雅體內的細胞融合開始了……

  而且正如阿爾托莉雅所感受到的那樣,圣光和佛光雖然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但是卻有一些相同的共性,正是有了這些共性才讓這兩種力量可以相容,而且一旦相容后,就不再是一加一等于二了。

  當有了一小部分的蘊含著圣光和佛光的細胞后,即使是沒有了敖烈的引導,佛光再更多的進入復活她的細胞后,身體也就不會這么排斥了。

  從阿爾托莉雅的感知來看,現在她自己一個細胞所蘊含的能量,可能比之前的只有圣光的細胞三個還要強大。

  也正是由于蘊含了圣光和佛光的細胞,比只是蘊含了佛光或者圣光的細胞強得多,所以這些一開始只有少部分的,蘊含了圣光和佛光的細胞,就足以慢慢的同化只蘊含了佛光的細胞。

  這也是為什么阿爾托莉雅,才在陳凱旋的佛光都停了這么久以后才醒過來。

  因為她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但實際上她的身體里面各處,都在展開細胞間的同化大戰,而這需要一些時間。

  敖烈這一番解釋,不要說是阿爾托莉雅了,就是當事人的陳凱旋和陳沐沐都聽得目瞪口呆。原來表面上看起來是陳凱旋勉強支撐著佛光最辛苦,敖烈就只是一直在把脈而已,但現在看來是敖烈才是最辛苦的那個。

  它可是一直要關注著阿爾托莉雅每一個細胞的情況,而人體有多少個細胞?

  幾百億還是上千億個?這種工作量……

  聽到這兒,陳凱旋和陳沐沐都站好微微朝敖烈鞠躬,阿爾托莉雅更是直接單膝跪地。

  當然這不是想要效忠白骨巨龍,以感謝它的救命之恩。只是單純的以示感謝而已,而且也不是感謝它的救命之恩,因為本就是它把自己弄死的,雖然是天界的規定,但也是它做的。

  她這么做只是感謝因為有了它,才有了這樣的大機緣,圣光之力和佛門之力在它的幫助下竟然融合了。

  如果……佛門之力再多些或者圣光之力再多些的話,那豈不是……

  “最好不要有這個念頭,圣光和佛光終歸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現在只是因為你的佛光比較少,所以可以相安無事,但是當佛光在你的體內到達了一定程度的話……嗯……你就變成尼姑啦!”敖烈察覺了阿爾托莉雅的想法,開口說道。

  阿爾托莉雅急忙打住了這個念頭,不過還是感激的看向陳凱旋,要是沒有陳凱旋及時趕到,她也不會有這個機會。

  而敖烈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僅僅要讓他們和自己合作,也要保證他們這幾個人類在合作之間不會出什么幺蛾子,因為人類總是喜歡內耗,所以廢這么多時間去和他們解釋這些,而且還把很多功勞都歸到陳凱旋的頭上。

  當然也是因為它也是實在無聊,所以多說些話無所謂,而且還能為之后自己的計劃鋪平道路,現在看來效果是很好的,只不過這個阿爾托莉雅還真敢想。

  敖烈接下來的話徹底打斷了她的念頭,“當然聽了我的解釋后,你在想要是再多一些佛門之力的話,或者再多一些圣光之力的話,讓它們再次融合會不會更強大?答案是不會的。

  之前是因為有我在引導它們,所以才能勉強達到一個平衡,但細胞可是隨時都在死去,又隨時都在產生。而你新產生的細胞只會帶著圣光之力,雖然現在你體內的還在不斷的同化著你新產生的細胞,看似可以無窮無盡下去。

  但那是因為你沒有劇烈的運動,沒有受傷,所以暫時還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

  可是一旦你的消耗超過了這個平衡,那么你再次產生出的大量細胞最終會引起質變。

  在沒有新的佛門之力的情況下來補充,你很快就會回到以前的。而且就算是不斷有新的佛門之力為你補充,你還要保證隨時都有人來幫你引導這些能量才行。”

  阿爾托莉雅和陳凱旋都點了點頭,看來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耗費這么大的心神,雖然看似阿爾托莉雅能夠得到三倍還強的力量,但這些力量終歸是暫時的,而且還至少需要三個人才能完成,怎么想都不是一筆劃算的生意。

  看到這兒敖烈長吁一口氣,看來他們也不算太笨,至少明白得失的道理。到此準備工作總算是做完了,現在可以進入正題了,當然作為禮貌,它還是又問了一句,“那么還有什么問題嗎?小家伙兒們。”

  阿爾托莉雅搖了搖頭,其實她還有很多問題,只是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問起了,她現在思維都還有些亂,要先整理下自己的思路才行。

  可是當陳凱旋一聽見小家伙三個字的時候,就炸毛了,“你說誰小呢?再說一句試試?”

  阿爾托莉雅和敖烈都奇怪的看著陳凱旋,實在搞不懂他怎么突然炸毛了?敖烈一時有些頭疼,這都是些什么人啊?

  要不是現在自己沒得選的話,已經把他們一個個都弄死了,你還炸毛?我沒有炸毛都算好的了,你憑什么炸毛?你是不是有病?

  陳沐沐捂住臉,這陳凱旋真是……她小聲的解釋道,“別人只是單從整體的體型上說的,你不要這么激動好不好,沒說你那里小。”

  陳凱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朝著敖烈說道,“嘿嘿……是這樣啊,真是不好意思啊。”

  敖烈有些無語的看著他們,完全搞不懂他為什么炸毛,那個女人說那句話怎么又安撫下他了。

  算了,總之可以進入正題了。

  敖烈之所以對剛才阿爾托莉雅的這個問題,解釋的這么清楚其實是敖烈的一個話術,讓這幾個人將注意力放到關于,阿爾托莉雅是怎么活過來又怎么變強的這種小事情上面,而不是去追究最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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