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桑沒想到原來這家伙的人設是制服控,這樣的打扮的確誘惑了他,逐漸有一些反應。
為了不和她有太多的干系,左桑站起來打開門,臨走時提醒她說:“換一件衣服。”
“你給我回來,你……。”左桑離開后,張蓮禾無力的坐到地上,默默的流淚。
第二天警察署,他們收到消息鬼老頭死了,現在管理賭場的人是馬仔皮條。
陳世豪叫左桑進自己辦公室,問:“鬼老頭你殺的嗎?”
“怎么可能?也許是他的那個徒弟。”左桑可不會承認。
“那這個月的錢沒問題吧!”
“人家死了老大,留到下個月再去要錢,我先準備把剩下的收要回來。”左桑解釋說。
陳世豪沒有反對,左桑離開他的辦公室,喊了王景,還有林陽倆人一起去賭場收保護費。
出奇的順利,他們一到,這些人乖乖的拿出去讓帶走。
王景笑道:“左桑哥這招敲山震虎管用,現在給他們一萬個膽子都不敢。”
然后掏出五萬塊,遞給他,說:“這是他們孝敬左桑哥的。”
“我留倆萬塊,剩下的你和林陽分了。”
“謝謝左桑哥。”
“謝謝左桑哥。”
他們途經一戶人家時,左桑鼻子嗅了嗅,指著說:“看看里面有沒有人。”
王景叫了幾聲,沒有動靜,和林陽倆人一齊破開門,里面飄出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我艸,死了人了。”
林陽打開燈,看屋子中死的都是女人,忍不住反胃,跑出去吐了。
“王景叫人來支援。”
“好。”
陳世豪帶人趕到,看到死了這么多女人,眉頭緊皺,問:“你們三個怎么發現的?”
左桑說:“我路過嗅到很濃郁血腥味。”
“那這件案子就交給你了,我最近要應付上面來人檢查,騰不開手。”
陳世豪沒給左桑拒絕的機會,交代完就先離開了。
不少收到消息的記者趕了過來要拍照,左桑讓人攔下,他進去看有沒有痕跡是能利用的。
同時讓王景去調查是否有報失聯的。
還有這間房子的主人,也要盡快找到。
進入追龍世界后,他一直在想著如何能盡快做到這個世界的頂級,所以一直尋黑澀會的麻煩,忘記做警察還是要斷案的。
自己的第一個案子就這么大,有一些猝不及防。
很快房主被林陽帶了過來,這是一個肥胖到二百幾十斤的女人,渾身散發著香水的惡臭味。
左桑與她保持了一些距離,問:“這個房子是租給誰的?”
“出租給了豬油仔,我真瞎了眼了。”這個女人說完哭嚎起來。
左桑問了豬油仔的下落,原來是九龍城寨里的人,他便準備去拿人。
王景拉著左桑到一邊說:“你真要進去?警察沒有人敢進去拿人的。”
“不進去拿人怎么辦?”左桑指了指記者,說:“透露點消息出去。”
“好吧!”王景看勸不住,只能按照他說的辦了。
很快各大報社就報出新界發生命案,七名女性死在了出租屋。
另一邊,左桑聽著王景他們的調查,報失蹤的沒有與死者對上號的,而且規矩死者的衣服判斷,偷渡來的,不知道因為什么被滅口,具體原因只能找到那個豬油仔才能知道。
“喪心病狂。”左桑拳把會議室的桌子砸下個拳頭印。
陳世豪嚇了一跳,說:“這個豬油仔躲在九龍城寨里不出來不好拿。”
“我明天進去拿他,反了他了,殺了人就想逍遙法外嗎?”左桑說。
“既然你應該決定,我去找找有沒有人和你愿意一起進去。”
“陳長官我一個人進去,問問那個鼎爺九龍城寨就是藏污納垢的地方嗎?”
事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除了左桑沒有涉及到任何人。
這場會議結束,記者也收到了消息,第二天有便衣要進九龍城寨拿人。
晚上下班,他們也沒有收剩下幾家的保護費,路上王景給左桑說九龍城寨里的事,勸他不要進去。
“沒事的,你不要擔心。”左桑勸他不要多想。
邊談事邊走,四個爛仔一齊向左桑走來,他察覺出不對勁,推開王景。
這四人看左桑動了,也不客氣,從袖子中亮出刀,他們近在咫尺。
左桑后退躲開他們的致命一擊,抓住最近的一個,拉到近前,用力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他腦門上,人倒在地上昏迷了。
王景大喊:“你們敢襲擊警察,不要命了吧!”
剩下三個看刺殺失敗了,要跑,左桑追上分別踩斷倆個爛仔的小腿,剩下那個被王景壓在地上奪下了刀。
“誰讓你們來的?”王景把刀架在爛仔的脖子上問。
“別問了,砍斷手臂帶回警察署。”左桑說。
“好。”王景就要動手。
“我們是公仔強派來的。”王景制住的那個爛仔還是膽小,一嚇就都說了。
不出左桑的意料之外,來這里他只得罪了公仔強,還有那個鬼老頭,只可惜老頭死了,不能找自己報仇。
“都放了吧!那這些錢回去治傷。”左桑取出錢數了幾張扔給他們。
“滾吧!下一次再遇到,抓回去請你們喝茶。”
王景等這四個拿錢跑了后,問:“怎么不抓回去。”
“懶得抓他們,等我找到豬油仔,我再騰出手慢慢收拾公仔強。”
回到家,張蓮禾莫名其妙的在,和左母洗菜,左桑給她打了個眼色,示意她跟著進來。
“伯母我去一下屋里。”張蓮禾把手在衣服上擦干凈,推開門進來。
“你怎么過來了?”左桑一邊脫衣服,一邊問。
張蓮禾走到他身邊,替他把外套脫下來,拿在手里,說:“給你送衣服,順便看合不合身,我還可以改。”
“明天就穿,肯定要打架,得有風度一些,改天再給我做一件。”
張蓮禾一愣,問:“你干什么去?”
“找鼎爺要人。”左桑沒必要隱瞞。
“你不想活了嗎?去九龍城寨中抓人,你想過后果沒有。”
左桑拿起她送來的衣服,穿上,左右看看,“很不錯。”
“我問你話呢?”
“聽到了,好啰嗦,不就是進去抓個人嗎?大驚小怪的。”左桑說。
張蓮禾幫他整理好衣領,警告說:“九龍城寨是那些灣仔的探長進去也害怕的地方,你一個小便衣進去不是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