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途很安全,在進入港口時,左桑拿著自己的行李箱,站在甲班上看碼頭上的人。
他看到了酒鬼亨特,以及總警司,還有周爵士也在;顏爺,雷洛,以及不少華人探長也都到了。
船長喬治提醒他把勛章都戴上,下去的時候要拍照。
裝X利器,把倆塊勛章都別在胸口,隨著船拋錨停下,他隨著人群下船。
主動過去給英國佬敬禮,“長官下午好。”
“左爵士恭喜你。”亨特警司說。
“謝謝,謝謝。”
“左爵士你有了新的職務。”總警司告訴他說。
“是換個油水區做探長嗎?”左桑問。
“不,是做新界的總探長,一個新的職務。”
左桑有一些吃驚,是他的出現打破了原有的規律了嗎?這個位置應該是給雷洛的。
可轉念一想,自己先做了新界的總華探長,他們接下來不是可以更好的坐這個位置了嗎?
“謝謝各位長官。”
他們一群人站在一起和記者拍完照片,周爵士晚上邀請左桑去他家參加宴會。
這些人應該都會去,左桑說:“周爵士我一定早早到。”
左桑看到林陽在路邊,把行李放進車里,和總警司他們去九龍取自己的調令。
應付完這些事后,除了升官發財,左桑從今天之后就不需要跑那么遠的路到北區上班。
他和亨特約定晚上喝酒后,他才得空先回一趟家。
一進家門,張蓮先禾接過他的行禮箱,左小朵則攔著他好奇的看左桑胸口的勛章:“哥哥他們說你現在是爵士。”
他把調令扔在沙發上,把勛章摘下來放在盒子中給左小朵看。
左父趕忙把那張紙撿起來,給左母,以及張蓮禾念了一遍后,問:“新界總華人探長,升官了嗎?”
“總探長了,肯定升官了。”左母說。
左母又把左小朵手里的倆個盒子要過來,警告說:“別弄壞了,這東西別人想得都得不到,那些英國人都沒有幾個有。”
“媽那東西沒那么重要。”
“哎!英國人認這些東西,不能弄壞了,我找個顯眼的地方掛起來。”左母帶著左小朵在客廳挑地方。
左父把他的調令放好,說:“蓮禾今天我們晚上要慶祝的,你要準備好。”
左桑趕忙說:“明天晚上吧!今天要去周爵士那里赴宴。”
“那蓮禾你給他換一套干凈的衣服穿。”左父囑咐道。
他們倆個回房間,左桑看張蓮禾悶悶不樂的,問:“誰得罪你了?”
“替你開心,升官了,參加宴會會認識那些小姐。”張蓮禾喃喃細語。
左桑給她說:“我在倫敦遇到一個加莎的女孩,她父親是警察總部的高官。”
“她什么時候搬進門?”
“我拒絕她了,我說家里有太太。”左桑解釋說。
張蓮禾雙手突然抱緊左桑,說:“我就知道你不會那么做的。”
“我要換衣服了,今天要早點到,明天又要去找新界的華人探長們開會,應該會很忙。”他一邊解釋一邊把西裝脫下來換成獵裝。
張蓮禾的手不時會碰到他的皮膚,天雷勾動地火,左桑最后忍不住把她推倒在床上,左小朵卻突然打開門,看到這一幕,驚叫了一聲,找左母告狀去了。
張蓮禾趕忙推開左桑,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趕快,趕快。”
外面的左母敲門說:“林陽來找你了。”
左桑打開門,讓林陽進來,問:“你準備留在北區還是……。”
“左桑哥當然跟你了。”林陽放下禮物說。
“你不知道,你不在林陽每天都來看,我看他跟著你我也放心。”左母說。
左桑問他張長生的情況,林陽說:“他留在大陸那邊挺好,沒什么危險,就是賺的少點,我已經和大嫂說過了。”
“替我謝謝大路。”
“現在左桑哥做了華人總探長,他們都說要請客慶祝高升。”林陽說 “最近沒功夫,新界也一堆事,做完我會找他們的。”左桑看看時間,差不多能去周爵士那里了。
左桑和林陽離開,在車上,他問:“你想不想做探長?”
林陽心一顫,但還是抑住了探長的誘惑,說:“左桑哥跟你比做探長威風。”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林陽太聰明了,“做探長看英國佬眼色,除了顏爺沒有人能受得了。”
到地方后,左桑下車,雷洛看到他后,迎上來說:“左桑爵士是第一個來。”
“這位是我的夫人。”并介紹自己的呢。
“左爵士您好。”
左桑笑道:“周夫人與雷洛探長真是郎才女貌,下一個華人總探長一定是雷洛探長。”
周爵士出來,說:“借左爵士的吉言,到時候一定要幫忙。”
“華人的位置做的越高,對整個香港華人就越有好處。”
雷洛也說:“爸,左桑爵士說的沒錯。”
“你們倆個都是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進去多聊聊,我和雪兒招待客人。”
左桑和雷洛進屋里,雷洛開了一瓶酒,告訴左桑說:“我明天要去一趟九龍城寨,現在被他們搞成一團亂麻。”
“雷洛探長要我和你一起去嗎?”
“左桑爵士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我想說的事我們是不是把都倒干凈重新來?”
“整個香港嗎?”
雷洛干了一杯,“是整個香港,統一收賬,統一分錢。”
左桑考慮后,告訴雷洛,“你握著尖沙咀可以先試一試,你也知道北區我就是那么做的,但新界沒什么油水。”
雷洛告訴他說:“上面還要選總華探長出來,我希望左爵士支持我。”
“我只支持想讓中國人過上好日子的警官,每個人都安居樂業,不然打打殺殺讓大家都過不好。”左桑并沒有拍著胸脯說支持雷洛,這么做他反倒是會懷疑。
雷洛了然,他們又說了一會兒話,亨特進來,左桑拿著酒過去說:“我和雷洛探長等你很久了。”
“左我今天不能喝酒,一會我就要離開。”亨特解釋。
左桑把倆個酒杯里的酒喝干凈,“有事當然要先做事,我們來吃點東西,晚上才有力氣。”
亨特拿起點心,告訴左桑說:“北區警司羅伯特是個難搞的人。”
左桑并沒有見過他這一位上司,但被亨特稱為難搞,那就是很難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