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查那些經手這些賬目的人名,這些人的身份絕大部分都是會計,所以他挑定了一個會計。
不管是誰,他都一個一個找上去,要他背這筆爛賬沒門。
下午全徳把他送回家,路上告訴他很順利。
“這樣就好。”
回去后左桑在樓下打包烤肉,送給了吳雪穗小姐一份,正所謂禮尚往來。
吃過晚餐,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左桑在窗戶前看了好一會,躺在床上睡覺。
半夜全徳給他打來電話,說:“左理事有一戶不愿意搬走,我沒辦法了。”
“為什么?”
“我也不知道,如果她說了也可以解決啊!”
左桑起來穿好衣服,讓他來接自己過去,全徳沒辦法解決,有點意思了,還以為會很無聊呢!
很快車停在樓下,全徳打著雨傘進來接他坐進車里。
路上他什么都沒有問,到地方后,車停在左桑熟悉的地方,雨中站著一個女人拿著刀站在他曾經住過的的房子前。
“我們理事來了,這么晚還下這么大的雨,搬了我們多給你錢。”小弟對她也無可奈何,勸道。
全徳打著傘打開左桑這邊車門,左桑從車上下來,果然是樸一楠。
樸一楠也在雨中看到傘下的左桑。
左桑告訴全徳:“拿開吧!這地方是我以前住的。”
“左理事以前住的房子嗎?”的確夠讓人吃驚的。
全徳慶幸自己沒有動手,難怪自己的房子都不要,就不讓拆這里。
“樸一楠你沒事吧!”左桑問。
“是你讓他們來拆的?”樸一楠質問。
左桑拉著她進房子里,問:“你是不是瘋了?”
“我沒有瘋,我問你是不是你讓他們拆了這里?”
“不是我。”
樸一楠刀指著左桑,“胡說,他們告訴我左理事讓動手拆了這里,我猜到是你了,這個姓太少了。”
全徳看她拿著刀對著左桑,準備進來,左桑讓他站在外面。
“樸一楠只是一棟房子而已,沒必要這么堅持。”左桑告訴她。
“在你左理事嚴重就是一棟房子,你忘記你從那個縫隙給我遞紙條了嗎?”質問左桑。
左桑過去奪下她手里的刀,告訴全徳,“找人把房子挪到別的地方去。”
“公司后面有一片空地,我明天給挪過去。”
左桑讓人拿著樸一楠的皮箱放到車上,拉著她進車里:“先去我家。”
“我要下車。”樸一楠要開車門跳下去。
左桑抓住她的手臂:“你瘋了嗎?”
全徳把左桑送到家里,看左桑拉著樸一楠進門,他拿著手機拍了下來。
又把樸一楠的東西都搬進家里,讓全徳他們回去洗澡睡覺,明天不要感冒了。
樸一楠坐在沙發上,身體上的水流的滿地都是。
左桑給她倒了熱水,送到面前:“你這個丫頭怎么就認死理兒?”
“左理事我可不敢喝你倒的熱水。”
“樸一楠你怎么回事?是不是瘋了?如果不是全徳還算有規矩,動手怎么辦?”左桑問。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你讓他們趕走街坊鄰居的?”樸一楠盯著左桑,眼神中的憤怒根本不需要掩飾。
“不是我,我只是個做事的,你可別怪在我頭上。”
這件事怪李成時,是他要和人家合作的。
雖然樸一楠懷疑這一點,但想到左桑只是個理事而已,也就不再追究這件事。
她去浴室洗澡,偷偷摸摸的,左桑表示:“沒必要這樣遮遮掩掩的,實在是沒什么可看的。”
瘦不拉幾的。
樸一楠在浴室把左桑罵的狗血淋頭。
第二天樸一楠沒有去肯德基打工,左桑問她什么情況,她解釋說是被開除了。
那真有一些可憐,左桑讓她就待在這里,不要覺得不好意思。
左桑換好衣服,下樓看全徳在樓下等他,坐進車里,問他:“都拆了嗎?”
“左理事不要擔心,我已經讓人過去把整個房子挪過去了。”
他又看到了吳雪穗小姐,喊她一起上車,順路把人送過去。
“左桑先生昨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您好像出去了。”
左桑告訴她說:“因為遇到了一些麻煩,所以去處理一下。”
把吳雪穗在保險公司放下后,左桑讓全徳把那幾個會計都帶來見他。
“左理事這些好像都是宋明的人,我們是不是該問問他?”全徳提醒左桑。
“我已經警告過宋明了,他覺得無所謂。”
“我會把他們帶到公司。”
“不,帶去工地。”
“好。”
左桑到公司,遇到了李成時也剛過來,他今天好像很有精神:“兄弟好巧,你也來這么早。”
“大哥這是你來的最早的一次。”左桑吐槽說。
“是嗎?今天找上收到一些流言蜚語,我準備過來問問你。”
左桑詫異,問:“什么事啊!”
“昨天晚上聽說你帶了一個女人回家?”
左桑看看自己身邊的那幾個人,“大哥你在我身邊安排臥底。”
李成時表示:“我可沒有那么無聊,是因為你身邊的人都喜歡把你的私生活說給大家聽。”
“喂!全徳你們以后能不能不要亂說。”左桑提醒道。
“左理事情這一次不是我說的,但已經傳遍了整個公司,還有照片。”
李成時翻出手機給左桑看彩信,左桑捂著自己的腦袋:“你們怎么這么八卦?”
“兄弟你別擔憂,大家都關心我們的左理事。”
左桑說:“大哥還有一件事,后面那空片地我想把我房子搬過去。”
“沒問題,兄弟你愛情的見證我當然全力支持了。”
他們倆個上樓,各回各的辦公室,全徳則去抓人。
很快他打給左桑電話,說。“左理事人已經都帶到工地了。”
左桑趕到工地,看著驚恐的三位會計,他把賬本放在他們面前,問:“賬目不對勁,我需要解釋解釋。”
“左理事不關我們的事啊!也是宋明董事要求這么做的。”
真是無聊,直接承認了,那他還至于這么大張旗鼓的帶人來這里嗎?
“放了他們吧!真是窩囊廢。”左桑也不喜歡殘忍的殺害這些懦弱的人。
左桑在回去的時候,全徳問他:“左理我們為什么要放了那三個?”
“手無縛雞之力,實在是沒搞頭,打他們都沒有下手的地方。”
回去后左桑找到宋明,要他把欠的賬目都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