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仔聽到熟悉的聲音,抬起頭看果然是左桑,他情緒激動:“左桑哥你沒進去啊!”
一旁打大陸仔的幾個爛仔看左桑,確定沒有見過,問:“你是不是找死啊!”
左桑看著他們瘦胳膊瘦腿的,過去抓起一個,一腳踢在地上,一只手壓著他腦門,任他百般掙扎也起不來。
“你們這里爛仔,趕快老子躲開,不然打斷你們的腿。”左桑一腳踩在地上。
地面上那根木棒直接被被踩斷。
這些爛仔看左桑不好惹,放了狠話一溜煙都走了。
左桑拉起大陸仔,說:“以前你不是說都是你欺負人的嗎?”
“他們看大哥走了,就欺負我了。”
真TM現實。
大陸仔不是大陸來的,好像是因為他父親是大陸來的,所以他就叫了大陸仔。
左桑帶他去吃飯,把他安排在韓琛酒吧的門口蹲守。
不過不能被他發現。
“左桑哥我去那里做乞丐,每天去他們那里要飯,都沒人看我的。”大陸仔表示他有自己的辦法。
左桑取出五萬塊,大陸仔不要,左桑硬塞給了他。
“左桑哥你放心吧!”從來都是給錢好辦事。
他們倆個又一起去了吳老師,這家伙現在在家門口給女人算命,他們到的時候,吳老師正被一個胖女人抓住頭發扇耳光。
左桑過去握住女人的手:“艸,你在干什么。”
“這是個騙子。”女人怒火中燒,看模樣想連左桑也一起打。
“傻子都知道算命都是騙子,警察也沒有抓,但你打人可是會抓的。”左桑威脅道。
女人向吳老師要了錢,罵罵咧咧的走了。
“左桑哥你怎么說算命的都是騙子?”吳老師問。
“我也想,但你不是說老大一去一帆風順嗎?”左桑問。
“這……。”他們老大走的倒是一帆風順。
“我有事要找你做,把兄弟們召集起來,去看看那個雞頭在做什么?”
這個雞頭是杜九的仇人,左桑準備替杜九把這個仇人干掉。
“左桑哥你要動雞頭,靠我們幾個?”
大陸仔問:“吳老師你以后就靠著算命為生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吳老師表示:“現在老大的地盤都被雞頭槍了。”
“所以你去找兄弟們,我們搶回來。”左桑說。
吳老師同意了,立馬把他的攤子撤了,并告訴他們,他早就不耐煩了。
晚上已經聚起杜九手下十九個小弟,大家過的都不好,可在左桑看來,這些人五顏六色的,像街上的霓虹燈。
吳老師告訴左桑他得來的情報:“雞頭今天在澡堂泡澡。”
左桑笑道:“今天是給老大報仇的日子,各位走吧!”
大家取出砍刀,這幾天都一肚子的氣,趕到澡堂。
魚貫而入。
“雞頭。”左桑喊。
一個男人站起來,問:“誰叫老子。”
“杜九找你。”左桑說。
“艸。”
左桑喊:“看死他。”
一群人沖過去,這個雞頭還是有點本事的,打倒幾個,然后被砍死在亂刀之下。
解決了雞頭,眾人離開,然后去搶奪以前杜九的地盤。
沒多大,就一條街,雞頭的人知道老大死了,也什么抵抗就都退了出去。
吳老師表示:“我們應該乘勝追擊,把雞頭的地方也占了。”
左桑同意了,他們到雞頭的那條街,闖進他們的大本營,一齊砍了進去。
把雞頭的人都趕走后,吳老師找到一箱子的錢,給左桑拿來。
“大哥有一百多萬,這些錢怎么辦?”他問。
“先放著,看看是什么來頭,沒什么問題就給大家伙分了。”左桑說 吳老師就把錢帶了回去。
左桑告訴他們要招一些小弟,現在他們人手不夠。
吳老師拍著胸脯說:“等晚上就會有二十個小弟加入。”
左桑把這里交給他們,拿出那個心理醫生的名片記下地址后,回家找阿芬過去看看。
阿芬聽到敲門聲,打開門看到左桑回來了,擔憂的問:“表哥你去什么地方了?”
“去和幾個朋友做事,你換衣服跟我去看醫生。”左桑說。
“表哥我沒有病。”阿芬忙說。
“這一次看是心理醫生。”左桑解釋說。
阿芬去換衣服,和左桑到了私人心理醫生的李心兒的診所。
左桑看這地方挺豪華的,可想而知現在香港人壓力有多大,能讓一個心理醫生有錢租的起這樣的地方。
李心兒看到左桑后,就要坐下,然后問他問題。
左桑回答幾個,意識到什么后,解釋說:“我不是病人,阿芬才是。”
李心兒看看阿芬,再看看左桑,尷尬的給他們道歉:“抱歉,抱歉。”
“我很像有問題的嗎?”左桑無力的吐槽說。
“對不起先生,請讓女士坐到這里。”李心兒尷尬了。
阿芬坐下,回答著李心兒的問題,結束后,李心兒叫左桑進里面說話。
“請問左先生您和王芬的關系是什么?”
“我表妹,大陸來的。”
李心兒解釋說:“因為王芬有創傷后遺癥,所以要靠藥物治療。”
“藥物?不會越治越不好吧!”左桑擔憂的問。
“左桑先生您完全不需要擔心,藥物治療很管用的,但最好是讓她把自己的心事說出來,有好處。”
“這樣啊!”
“左先生請在這里稍等一會兒,我去與王芬談談。”
左桑點頭,坐在椅子上,看著辦公桌上的照片。
這個李心兒還不錯,這就是精英女性嗎?
沒一會聽到王芬痛苦的嘶喊,左桑趕忙出去,問:“發生什么了?”
“不知道我剛問她老家的情況,就現在這個樣子了,看來造成她心理創傷是在老家。”李心兒解釋說。
左桑過去控制住阿芬的手臂,看她拼命咬著自己的舌頭,這是自殘的表現。
“你離開我三米。”左桑說。
“什么?”李心兒不確定問。
“離我們三米。”
“好。”李心兒退到門口,雖然不知道他準備做什么。
與此同時,阿芬腳把凳子踢倒。
此時此刻李心兒看到了神奇的一幕,那個凳子,以及王芬都停止了,以及附近的那片空間,都被定格了。
左桑趁時間定格的三秒,把王芬的嘴扳開,卻找不到能往她嘴里塞的東西。
無奈只能把自己的手放進去,三秒結束,左桑瞬間感覺到劇烈的疼痛。
“左桑先生我去找鎮定劑。”李心兒跑進里面,拿著藥出來,給王芬的手臂注射了一針。
逐漸安靜下來,左桑抽出手,告訴李醫生說:“第二次手受傷了。”
“左先生我給你包扎。”李心兒去找紗布和酒精,出來的時候注意到那張差一點被王芬踢到的木凳子靠倆條腿立著,很奇怪的造型吶!
她給左桑包扎手,可李心兒還是沒忍住問:“請問左桑先生剛才您是怎么做到的?”
“哦!一些小手段,替我保密,如果不是怕她咬到舌我是不會用的。”左桑這么做當然是故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