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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搶地盤

  大陸仔聽到熟悉的聲音,抬起頭看果然是左桑,他情緒激動:“左桑哥你沒進去啊!”

  一旁打大陸仔的幾個爛仔看左桑,確定沒有見過,問:“你是不是找死啊!”

  左桑看著他們瘦胳膊瘦腿的,過去抓起一個,一腳踢在地上,一只手壓著他腦門,任他百般掙扎也起不來。

  “你們這里爛仔,趕快老子躲開,不然打斷你們的腿。”左桑一腳踩在地上。

  地面上那根木棒直接被被踩斷。

  這些爛仔看左桑不好惹,放了狠話一溜煙都走了。

  左桑拉起大陸仔,說:“以前你不是說都是你欺負人的嗎?”

  “他們看大哥走了,就欺負我了。”

  真TM現實。

  大陸仔不是大陸來的,好像是因為他父親是大陸來的,所以他就叫了大陸仔。

  左桑帶他去吃飯,把他安排在韓琛酒吧的門口蹲守。

  不過不能被他發現。

  “左桑哥我去那里做乞丐,每天去他們那里要飯,都沒人看我的。”大陸仔表示他有自己的辦法。

  左桑取出五萬塊,大陸仔不要,左桑硬塞給了他。

  “左桑哥你放心吧!”從來都是給錢好辦事。

  他們倆個又一起去了吳老師,這家伙現在在家門口給女人算命,他們到的時候,吳老師正被一個胖女人抓住頭發扇耳光。

  左桑過去握住女人的手:“艸,你在干什么。”

  “這是個騙子。”女人怒火中燒,看模樣想連左桑也一起打。

  “傻子都知道算命都是騙子,警察也沒有抓,但你打人可是會抓的。”左桑威脅道。

  女人向吳老師要了錢,罵罵咧咧的走了。

  “左桑哥你怎么說算命的都是騙子?”吳老師問。

  “我也想,但你不是說老大一去一帆風順嗎?”左桑問。

  “這……。”他們老大走的倒是一帆風順。

  “我有事要找你做,把兄弟們召集起來,去看看那個雞頭在做什么?”

  這個雞頭是杜九的仇人,左桑準備替杜九把這個仇人干掉。

  “左桑哥你要動雞頭,靠我們幾個?”

  大陸仔問:“吳老師你以后就靠著算命為生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吳老師表示:“現在老大的地盤都被雞頭槍了。”

  “所以你去找兄弟們,我們搶回來。”左桑說。

  吳老師同意了,立馬把他的攤子撤了,并告訴他們,他早就不耐煩了。

  晚上已經聚起杜九手下十九個小弟,大家過的都不好,可在左桑看來,這些人五顏六色的,像街上的霓虹燈。

  吳老師告訴左桑他得來的情報:“雞頭今天在澡堂泡澡。”

  左桑笑道:“今天是給老大報仇的日子,各位走吧!”

  大家取出砍刀,這幾天都一肚子的氣,趕到澡堂。

  魚貫而入。

  “雞頭。”左桑喊。

  一個男人站起來,問:“誰叫老子。”

  “杜九找你。”左桑說。

  “艸。”

  左桑喊:“看死他。”

  一群人沖過去,這個雞頭還是有點本事的,打倒幾個,然后被砍死在亂刀之下。

  解決了雞頭,眾人離開,然后去搶奪以前杜九的地盤。

  沒多大,就一條街,雞頭的人知道老大死了,也什么抵抗就都退了出去。

  吳老師表示:“我們應該乘勝追擊,把雞頭的地方也占了。”

  左桑同意了,他們到雞頭的那條街,闖進他們的大本營,一齊砍了進去。

  把雞頭的人都趕走后,吳老師找到一箱子的錢,給左桑拿來。

  “大哥有一百多萬,這些錢怎么辦?”他問。

“先放著,看看是什么來頭,沒什么問題就給大家伙分了。”左桑說  吳老師就把錢帶了回去。

  左桑告訴他們要招一些小弟,現在他們人手不夠。

  吳老師拍著胸脯說:“等晚上就會有二十個小弟加入。”

  左桑把這里交給他們,拿出那個心理醫生的名片記下地址后,回家找阿芬過去看看。

  阿芬聽到敲門聲,打開門看到左桑回來了,擔憂的問:“表哥你去什么地方了?”

  “去和幾個朋友做事,你換衣服跟我去看醫生。”左桑說。

  “表哥我沒有病。”阿芬忙說。

  “這一次看是心理醫生。”左桑解釋說。

  阿芬去換衣服,和左桑到了私人心理醫生的李心兒的診所。

  左桑看這地方挺豪華的,可想而知現在香港人壓力有多大,能讓一個心理醫生有錢租的起這樣的地方。

  李心兒看到左桑后,就要坐下,然后問他問題。

  左桑回答幾個,意識到什么后,解釋說:“我不是病人,阿芬才是。”

  李心兒看看阿芬,再看看左桑,尷尬的給他們道歉:“抱歉,抱歉。”

  “我很像有問題的嗎?”左桑無力的吐槽說。

  “對不起先生,請讓女士坐到這里。”李心兒尷尬了。

  阿芬坐下,回答著李心兒的問題,結束后,李心兒叫左桑進里面說話。

  “請問左先生您和王芬的關系是什么?”

  “我表妹,大陸來的。”

  李心兒解釋說:“因為王芬有創傷后遺癥,所以要靠藥物治療。”

  “藥物?不會越治越不好吧!”左桑擔憂的問。

  “左桑先生您完全不需要擔心,藥物治療很管用的,但最好是讓她把自己的心事說出來,有好處。”

  “這樣啊!”

  “左先生請在這里稍等一會兒,我去與王芬談談。”

  左桑點頭,坐在椅子上,看著辦公桌上的照片。

  這個李心兒還不錯,這就是精英女性嗎?

  沒一會聽到王芬痛苦的嘶喊,左桑趕忙出去,問:“發生什么了?”

  “不知道我剛問她老家的情況,就現在這個樣子了,看來造成她心理創傷是在老家。”李心兒解釋說。

  左桑過去控制住阿芬的手臂,看她拼命咬著自己的舌頭,這是自殘的表現。

  “你離開我三米。”左桑說。

  “什么?”李心兒不確定問。

  “離我們三米。”

  “好。”李心兒退到門口,雖然不知道他準備做什么。

  與此同時,阿芬腳把凳子踢倒。

  此時此刻李心兒看到了神奇的一幕,那個凳子,以及王芬都停止了,以及附近的那片空間,都被定格了。

  左桑趁時間定格的三秒,把王芬的嘴扳開,卻找不到能往她嘴里塞的東西。

  無奈只能把自己的手放進去,三秒結束,左桑瞬間感覺到劇烈的疼痛。

  “左桑先生我去找鎮定劑。”李心兒跑進里面,拿著藥出來,給王芬的手臂注射了一針。

  逐漸安靜下來,左桑抽出手,告訴李醫生說:“第二次手受傷了。”

  “左先生我給你包扎。”李心兒去找紗布和酒精,出來的時候注意到那張差一點被王芬踢到的木凳子靠倆條腿立著,很奇怪的造型吶!

  她給左桑包扎手,可李心兒還是沒忍住問:“請問左桑先生剛才您是怎么做到的?”

  “哦!一些小手段,替我保密,如果不是怕她咬到舌我是不會用的。”左桑這么做當然是故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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