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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黑吃黑

  李心兒表示理解,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剛才左桑的確讓她把三觀給重新刷新了。

  “這是超能力嗎?”她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

  好奇心讓她忘記了給左桑包扎。

  “不是,一種獎勵。”左桑解釋說完后,他晃了晃自己的手,繼續說:“我還是自己包扎吧!”

  “抱歉。”

  李心兒麻利的給左桑的傷口消毒,并給他包扎好。

  “你還是個她開一些藥吧!”左桑說。

  “她的情況比我想象的嚴重,三天后再來一次。”李心兒提醒說。

  左桑自說自話:“不知道她在老家那里遇到了什么。”

  還是等她什么時候想說的時候說,我們不要主動問她,怕她受刺激。

  在開處方藥的時候,李心兒又告訴他:“我會給你打折的。”

  “不需要,我們不缺錢。”左桑說。

  李心兒看看左桑的衣服,很不像不缺錢的樣子。

  “好吧!”李心兒給王芬開了三種藥。

  “左桑先生我想你壓力很大,真的不需要治療嗎?”李心兒問。

  左桑考慮后,讓心理醫生看看也沒有壞處,就同意。

  李心兒繼續剛才的問卷調查。

  一直問到結束,得出一個結論,面前這個人機敏,警惕,觀察力強。

  “怎么樣?”好奇的問。

  “沒什么問題,左桑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李心兒問。

  “黑幫分子。”左桑說。

  李心兒了然,并相信了左桑的話,盡管他完全不像街頭那些爛仔。

  王芬醒來后,左桑拿著藥,和她一起離開診所。

  在外面阿芬托著他的手,默默的掉眼淚。

  “哭什么?你不是還要打工嗎?這樣老板可是會開除你的。”

  左桑和阿芬回去后,給她講了三種藥該怎么吃,并囑咐她三天后再過去。

  “表哥麻煩你了。”阿芬低聲說。

  這天晚上,又是一個陰天,左桑一個人去了海邊。

  等到后半夜看到海面上有燈光打信號,他回應了幾束光,那船到了。

  “杜九呢?”一個印度人問。

  “老大病了,讓我一個人來取貨。”左桑跳上船。

  怎么泰國人變成印度人了?難道是一伙兒的?還是他們狼狽為奸?

  這些印度人把貨給左桑拿出貨來驗,其中一個問:“錢呢?”

  左桑微笑著看著他們,突然爆起,抓住一個人的脖子,輕易扭斷后盯著。

  另一個印度人剛要拔槍,左桑抓住他的手臂,扭斷后一腳把他踢倒,蹲下扭斷脖子。

  順便送他回印度老家。

  聽到身后有人開槍,左桑自認為自己速度快不過子彈,隨即讓三米之內的空間隨即定格。

  定格后那顆子彈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左桑挪動身子躲開后,沖到開槍人的面前,抱住他的脖子扭斷。

  撿起槍,走進船艙,把船夫,帶剩下的印度人都殺干凈后,他拿著三個皮包離開。

  他沒有把貨帶回家,而是帶到吳老師那里。

  左桑隨便扔在門口,敲門,里面的吳老師聽到動靜,打開門,看到左桑后問:“左桑哥這么晚來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撿了一些垃圾回來,準備過幾天賣掉。”

  吳老師把三個包拿到上面,心里暗自猜測裝了什么東西。

  左桑讓他扔到角落,又問了吳老師這里的情況后,讓他去找干凈的衣服,他要換。

  回來的路上已經開始下雨的,幸好沒有打雷。

  突然一個晴空霹靂。

  得,他要回去看阿芬去了。

  左桑站起來要離開,吳老師問:“下雨要走嗎?”

  “是啊!”

  左桑冒雨回家,打開門,聽到阿芬在嘶喊,他脫下濕透了的衣服,推開阿芬的臥室。

  好像那些藥沒什么作用,是因為吃的日期短嗎?

  熟練的把她拉到床上,用被子包起來。

  這一次好像明顯比上一次更激動,唉!表妹你這樣,表哥很擔心你嫁不出去啊!誰要你呀!

  第二天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表妹啊!你別哭了。”左桑勸了一句,他很無奈,這家伙從凌晨哭到現在也不嫌累。

  “多吃藥,多喝水,你是能好的,還有下次打雷你去我房間里睡,每一次闖進你房間,搞的我像變態一樣。”左桑說。

  “表哥謝謝你。”阿芬擦干眼淚后說。

  唉!“我發現那個李心兒就是個庸醫,再看一次還沒有效果,表哥把他的診所給砸了。”

  “別,我覺得很管用。”阿芬怕左桑真把人家的診所砸了。

  左桑從床上下來,回自己房間換好衣服,阿芬的病不是一時半會能好的。

  去找吳老師,他和大陸仔正在留下吃早點。

  左桑上樓把其中一個皮包拿上,和大陸仔確定韓琛在后,帶著大陸仔過去和他做買賣。

  這一次進韓琛的酒吧要順利很多,看門小弟話都不敢說。

  左桑進去后,阿仁問:“你又有東西賣啊!”

  “是啊!而且最近我很不爽。”左桑把皮包扔在地上,轉身走了。

  不怕被韓琛搶了?開玩笑,他要是敢搶,左桑就敢殺他,管他什么任務不任務。

  韓琛收到消息出來,拿左桑送過來的皮包,讓阿仁驗貨。

  “A加。”阿仁嘗過后說。

  “我艸,這個左桑從哪里搞來的。”韓琛問。

  傻強說:“今天早上海邊有伙印度人被殺光了,警方懷疑是黑吃黑。”

  “左桑做的?要是他做的,膽子真TM大。”

  韓琛讓人把貨拿走后,讓會計準備錢。

  傻強問:“韓琛哥你說那個左桑為什么相信你。”

  “不相信我,他相信自己,如果我不給錢,他一定來搞我。”韓琛對這一點很清楚。

  “傻強,你去約左桑,就說我要和他喝茶。”韓琛說。

  “我這就去。”傻強麻利的去找左桑了。

  左桑正在樓下喝茶,傻強進來,告訴左桑說:“韓琛請左桑哥過去喝茶。”

  “知道了。”左桑站起來,跟著傻強坐車過去。

  韓琛在酒吧給左桑擺茶,說:“左桑我聽說你給你老大杜九把雞頭也送下去了。”

  “他們倆個斗了大半輩子,不能讓老大一個人下去寂寞。”

  “你真講義氣,我聽說你把海上來的印度佬給殺了,把貨都搶了是不是。”

  左桑抬起頭問:“我看我像嗎?我只是撿到一些垃圾,正好賣給收垃圾的,賺幾個錢。”

  韓琛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身后的阿仁打了眼色,阿仁隨即拿起煙灰缸就要打左桑的頭。

  左桑早有察覺,強化的感官不開玩笑,在阿仁動手的瞬間,一腳踢在他肚子上,阿仁吃疼,堅持不住跪在地上。

  左桑踢開擋在韓琛面前的桌子,說:“韓琛我該給你留一條命嗎?”

  “印度人的貨你吃不下去,跟我干,那些印度人的貨就會變成你的貨,三千萬,我都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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