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師徒吃過早餐后,姜隊長帶人來把僵尸抬到郊外,等到午時三刻,點火燒尸體。
火焰點燃尸體后,陰風陣陣,丹丹嚇的藏在左桑身后。
“你的同學呢?”左桑問。
“他們都嚇的回去了,都是膽小鬼。”緊接著她問:“小道長你們的本事好神奇,能不能長生不老?”
“能啊!我們還可以飛天遁地,在你們都死后,我們還依然活著。”左桑開始吹牛。
九叔盯了他一眼,讓他不要騙人。
丹丹卻相信了,問:“你能飛天遁地嗎?”
“不能,我還沒有到那種地步。”左桑慚愧的說。
丹丹突然告訴他,她也要跟著九叔修道。
九叔聽后嚇了一跳,這女娃要是住到義莊,還不雞飛狗跳了?
只聽左桑說:“師傅的本事不傳女人的。”
丹丹很失望,可她不會放棄的。
突然鎮長火急火燎的跑來,說:“大事不好,這三個人是我許家是祖先。”
左桑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還真的巧合。
“爹是真的嗎?”丹丹急問。
“是啊!他們是你太爺爺和他的倆個兄弟。”
這下要倒霉了。
“九叔你們住到我家去,那倆只僵尸就不敢來了。”丹丹說。
也只能做了,如果是他許家的祖先,剩下的倆頭僵尸也只能去他們了。
燒掉這頭之后,他們師徒住進了鎮長家。
九叔讓他們買糯米撒在門口。
鎮長家的效率是杠杠的,很快就買回了一車。
撒滿了整個院子。
天逐漸黑了,鎮長一家都躲在一個房間中,外面讓九叔貼滿了黃符,好保護他們一家。
左桑好奇的問師傅:“會來嗎?”
“應該會的吧!”九叔也不確定。
他們師徒并沒有打傷那倆只。
一直等到后半夜,還沒有動靜,左桑靜坐積聚法力。
突然睜開眼,說:“師傅他們來了,還帶來了幫手。”
門被輕易破開。
三頭僵尸跳了進來。
九叔看到多出來的那一頭僵尸,驚呼:“是他。”
沒錯就是他們趕的那頭僵尸。
左桑握著符紙扔向王老伯。
把他定住后,對師傅說:“師傅我先去會會他們。”
左桑站起來,一腳把前面的僵尸踏了出去。
拿著符要貼他的腦袋,另一只跳到他面前攔下。
九叔出手了。
拿著桃木劍刺在僵尸的胸口。
只入了三寸,就再進不去了。
不愧是百年僵尸。
左桑退后,逃進大堂,和它們硬碰硬是碰不過的。
九叔也退回來,取出墨斗,在門框上結網。
那只肥僵尸踩上地上的糯米后,后退了一步。
左右觀察后,竟然跳到水缸上,饒過了滿地的糯米。
左桑只有一個想法,人老成精,僵尸老了也聰明。
左桑在它落地的瞬間,一腳把它踢了回去。
然后左桑一腳把水缸踢爛,讓它再跳。
九叔喊:“左桑糯米被水泡了就沒有用了。”
“是嗎?師傅那怎么辦?”
九叔讓他退回來,倆頭僵尸一齊撞在黑線之上,渾身冒火。
左桑接過另一頭墨斗線,與九叔合力,把倆頭僵尸綁在一起。
他們倒在地上,九叔拿著符扔在他們的尸體上。
隨即冒著熊熊大火。
他們師徒以為就這樣完了,可是他們小看了人家百年僵尸。
百年的僵尸水火不侵。
他們白天燒掉的那一頭,是因為有陽氣輔助。
現在這倆頭冒著大火的僵尸重新站起來,九叔喊左桑:“快走。”
他們師徒二人往門口跑去。
左桑回頭一張時間定格符扔出去。
把倆頭僵尸困住后,在效果消失的瞬間,他和九叔一人一張鎮尸符甩出去,定住僵尸的行動。
“師傅看來還是符有用。”左桑看自己的定格符效果顯著,不由的有一些得意。
話落,他瞪大眼睛,倆張貼在它們額頭的鎮尸符脫落下來是怎么回事?
“百年僵尸已經不是你我法力能定得住的,昨天那只剛醒來,還沒有完全恢復。”九叔解釋說。
“那我們怎么辦?”左桑也沒想到自己入門才幾天,就遇到這么厲害的家伙。
“只能拼了,用桃木劍刺穿它們的心臟。”九叔看來今天不準備活著離開了。
“左桑你先走吧!”九叔不愿意拖累左桑。
這能走嗎?當然是不能的。
脫下道袍,說:“MD,今天拼了。”
左桑握著自己的桃木劍。
先沖過去,和僵尸拼殺在一起。
師徒二人一人一頭。
僵尸好像會逐漸變強,左桑打倒幾次,爬起來的速度越來越快。
他一般不喜歡用時間定格這bug的能力的,但對付它們,卻不得不用,在僵尸向他撲來時,發動能力定格時間,用桃木劍刺進面前這頭僵尸的心臟。
師傅那一邊,則和僵尸在大堂里纏斗。
左桑隨即沖進去,抱住僵尸,喊:“師傅刺死它。”
九叔提著桃木劍穿進僵尸的心臟。
左桑胸口隨即也感覺到一陣發痛。
這種刺入尸體的力道很難控制,左桑被傷也在所難免,后退一步。
“左桑你沒事吧!”九叔擔憂的問。
“僵尸的血和我的血融在了一起。”左桑看著自己胸口的傷口。
九叔去院子抓了一把糯米,撒在左桑的胸口,九叔見糯米沒有變黑長舒一口氣,說:“沒事,沒事。”
左桑卻覺得自己身體有一些異常,只是糯米沒有變化,難道是他的錯覺?
丹丹看僵尸被滅,拿著醫藥箱出來給左桑包扎。
九叔替左桑給她說了一聲謝謝后,告訴鎮長:“明天午時三刻把尸體燒了。”
“九叔我都聽你的,都聽你的,只是另徒沒事吧!”
“被誤傷了一劍,皮外傷修養一天就沒事了。”九叔等著丹丹給他包扎好后扶著左桑離開,回到客棧住下。
“左桑你真沒事吧!你臉色不好看。”九叔在客棧房間擔憂的問。
“我應該沒事,糯米也沒變化。”左桑躺下準備睡覺。
九叔交代有事叫他之后,也回自己房間去了。
左桑感覺自己很虛弱,重新坐起來,把包扎傷口的繃帶拆下來。
“我艸,已經好了。”甚至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夜晚無心睡眠,索性坐起來打坐繼續積聚著清氣。
不是清氣?更像是僵尸吸收的月光中陰氣。
不是要變成僵尸了吧!左桑想到要變成那副惡心的模樣就起雞皮疙瘩。
給自己腦袋貼了一張鎮尸符,月光透過玻璃,灑在他身上,左桑控制不住對陰氣的欲望,忍不住去吸收,這可比吸收清氣速度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