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夫人奇怪左桑為什么這么匆忙,問了她男人,男人咳嗽一聲,解釋說:“也許家中有事吧!”
“你那寶貝小鼎就送他了?”吳夫人緊接著問?
“不送怎么辦?那東西在我們家就沒有安寧過。”
此刻的左桑已經趕回租的房子了,任婷婷正收拾,左桑讓她停下后說:“婷婷我們直接去上海。”
“表哥去上海嗎?”任婷婷好奇的看著他,這也太匆忙了一些吧!
“沒錯,我路上打聽過了,還有一班火車。”左桑就收拾了東西,拉著任婷婷去火車站,坐上了前往上海的火車。
由于太匆忙,什么都沒有準備,但幸好有大洋,也沒什么事。
左桑在自己位置上閉眼打坐,靠著吸收小鼎的陰氣,本就臨腳一踢的境界松動,水到渠成的突破了境界。
他睜開眼時,對面二人的命格一眼看破。
這一男一女看樣子是情侶,但好像是有人棒打鴛鴦,私奔出來的,只是他們有血光之災。
左桑算命雖是個半吊子,由于突破人合境,觀眼以成,能一眼看透本質。
他在想,也許以后可以靠算命為生,只可惜下一次電影世界不能保存這項能力。
這對男女青年不時也會打量他們,猜測難道是哪家的小道士和相好的逃出廟了?
任婷婷餓的實在是受不了,低聲問:“表哥你有吃的嗎?”
當然沒有了,他起身,說:“我去給你買。”
離開座位,去前面找乘務員,穿過一節車廂,他發現這里的乘客竟然都睡著了。
左桑奇怪,又穿過一節,也是一模一樣的情況。
最后返回自己的車廂,告訴任婷婷說:“不太對勁。”
任婷婷的手抓住左桑的袖子,低聲問:“左桑表哥我們不會有事吧!”
“放心吧!”左桑安慰任婷婷,讓她先睡一會兒。
對面的站起來男青年告訴女人說:“小許我去趟廁所。”
男人起身離開座位,好一會兒都沒有回來,女人就去尋他。
突然一聲哀嚎,女人聲嘶力竭的喊。
整個車廂迷迷糊糊的人被驚清醒,有人起身過去看發生了什么。
“有人死了。”有人喊。
任婷婷靠在左桑的肩膀上,她已經見慣了死人了。
“沒事的,不關我們的事,到時候就能安定下來了。”左桑安慰說。
不是他無情,因為現在他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鬼。
有人去前面找列車員,終于也發現了前面詭異,回來告訴大家。
有人喊:“司機呢?如果也睡著了,我們豈不是要送命?”
左桑站起來,為什么他沒有想到這一點。
給任婷婷手里放了一張符,這要是司機睡著了,大家都要倒霉。
左桑跟著幾個膽子大的男人一起去前面,到火車頭,看到司機果然躺在地上,任他們怎么叫都起不來。
“這怎么辦?”西裝男問。
“你們誰會開火車?”中年男問?
這里沒有人會,然后派一個人去醒著的車廂問問。
一個學生模樣的青年,主動請纓。
左桑想給他一張符帶著的,學生覺得這是封建迷信,他離開后很久之后沒有返回,眾人有不好的預感,中年男人低聲說:“不太對勁,你們誰去看看發生什么了?”
“先別管了,想辦法讓它停下來,這樣貿然往前會出軌的,大家都容易丟了性命。”西裝男說。
左桑過去把剎車往下一拉,火車隨即減速。
這是他看電影上演的。
怎么啟動他可不知道。
西裝男說:“道長你會開火車?”
“只會停。”左桑解釋后,告訴他們先回去,然后把火車后面的鐵道弄上標記,不要被后面的火車撞上。
西裝男連連點頭,左桑說的沒錯。
他們在返回車廂時在走廊發現了那個學生,也被吸干了。
“道長你看他,這不會是有鬼吧!”中年男人驚恐的問。
左桑表示:“我找不到痕跡。”
“道長他們都死了嗎?”西裝男指著那些睡覺的乘客驚問。
“沒有,我能叫起他們,但是沒必要,因為人一多會造成混亂。”左桑這么說也是安定他們幾個大男人的情緒。
回到車廂,西裝男說了前面的情況女人們嚇的抽泣了起來。
幾個學生合力打開車門,拿著筆墨,找了白布,在鐵道倆邊架了起來。
一個女生問左桑:“我們同學呢?”
左桑一時間為難,還真不知道怎么解釋,只能把這個問題交給中年人了。
“抱歉,他一個人回車廂的時候,像那個男人一樣死了。”中年男人也覺得殘酷,但還是告訴這個女孩了。
“怎么可能?”女學生摔坐在位置上,默默的掉起了眼淚。
左桑讓任婷婷和他下車后,把自己包袱遞給她時,小鼎掉了出來,跟下車的中年男人看到這個眼睛都直了。
“道長深藏不露,這樣的寶貝都有。”中年男人說。
“如果價錢合適我會賣給你,只是恐怕你會全家不寧。”左桑知道那人動了心思。
婷婷慌忙撿起來。
左桑交代說:“婷婷你帶著它,我們不待在火車上了。”
火車上眾人看左桑這個道士下車了,也害怕就都下來了,幸好是秋天,不至于很冷。
中年男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左桑身上:“道長你可要救我們啊!我們大家伙湊湊錢。”
“不必了,我也想早點到上海。”左桑說完一個人走上車廂。
從尾走到頭,并沒有遇到那只搞鬼,來來回回幾趟無果。
這真奇怪了。
下車,左桑說:“我找不到,你們誰有膽子帶著我的符去車廂走走。”
沒有人敢答應,最后還是那個女學生,說:“我可以的。”
這些大老爺們連個女學生都不如。
“我懷疑那家伙是個女鬼,你不行。”左桑說。
西裝男咬咬牙說:“我去。”
左桑把鎮鬼符交給他,交代說:“遇到一定大喊,我立馬出現。”
“道長放心吧!”
男人走上列車,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左桑則在外面跟著走。
在火車中間的位置,西裝男大好像看到了什么,凄厲的大喊:“道長救我。”
左桑退后一步,數道驅符破窗而入,把那頭惡鬼的去路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