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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福耀公司

  上車之后,司機帶著他們穿越大半個上海,之后進入法租界的一處莊園。

  車一進入莊園,左桑就看到門口許金剛也在。

  身旁站著一個胖子,應該就是福耀公司的夏方隱了。

  他們下車,那個胖子迎上來,說:“老張你終于把左桑警官請來了。”

  “兄弟這位就是福耀公司的夏方隱了,他這人一個毛病,好客。”

  “哈哈哈!老張好客啥時候成了毛病了,左桑警官里邊請。”

  眾人一邊客氣,一邊被夏方隱帶進別墅,這棟別墅里面很冷清,除了保鏢,就他們幾個了。

  人齊了,就開始動筷子,吃到一半,夏方隱開口了:“左桑警官我碼頭發生了一件大事。”

  “我來的時候聽老張說了。”左桑不緊不慢,他不著急,是夏方隱求他。

  “左桑警官,我聽說一號碼頭也最近怪事連連,但左桑警官一到,霹靂手段抓了不少人。”夏方隱看著左桑臉色,緊接著說:“我們福耀公司知道左桑警官剛到上海,也愿意像他們倆個碼頭一樣。”

  他并沒有明說給大洋。

  還是很小心的。

  左桑低聲笑說:“你們有所不知,碼頭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尸教的組織搞出來的,至于福耀公司的三號碼頭,大概只是警察抓捕時跑出來的幾條雜魚。”

  “左桑警官您看我怎么做合適?”

  “一切都按照一號,二號碼頭的做就是了,更重要的事,碼頭沒有案子,風平浪靜。”

  夏方隱以為左桑有什么苛刻的條件,立馬表示:“從今以后,福耀公司只給左桑警官面子。”

  老張拿起酒吧,笑道:“老夏這下滿意了吧!”

  眾人舉杯,一飲而盡。

  下午左桑回警察署,把花大姐的口供錄下,交了出去。

  然后去見了江明局長。

  他在得知福耀公司出現那些咬人的怪物后,低聲問左桑:“這件事該怎么處理?”

  “尸教要一網打盡,不然這件事會愈演愈烈,到時候一發不可收拾。”左桑說。

  “這件事就全權交給你了,不能讓這個邪教為所欲為。”江明道。

  “是,江明局長您放心吧!”左桑離開他辦公室。

  江明局長把周陰的人都派給了他,左桑喊了所有人,帶了漁網,到了福耀的三號碼頭。

  夏方隱告訴左桑說:“那些襲擊的怪物跑了,留下咬傷的二十多個人,我把他們關在了倉庫里。”

  “這些人也會變成怪物,帶我去看看。”左桑說。

  夏方隱打開倉庫,告訴左桑說:“能不能治療?不能的話就都燒死。”

  “夏方隱我沒有說不能治。”他讓夏方隱關上倉庫的門。

  命令所有人躺下,取出黃符,給他們的額頭都貼了。

  然后把黃符在手中點燃,化在水缸里,讓所有人過來喝。

  夏方隱看到左桑這神乎其神的手段,再想到他能把折磨童老爺一家十幾年的鬼滅掉,不敢怠慢,上前問:“左桑警官還有什么吩咐?”

  “應該就沒事了!晚上你讓工人繼續干活,我倒是要看看尸教他們到底多狂。”左桑嘴角上揚。

  區區會一些小術雜毛竟然敢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至于為什么選福耀的三號碼頭,左桑也想不通。

  而且他對這些尸體能白天行動也感覺詫異,但戰斗力與僵尸天差地別,不過,只要抓到尸教的人就都明白了。

  晚上,不出意料,隨著鈴鐺聲傳來,那些僵尸又來了,混在工人中的警察張開網,合力把沖來的五頭僵尸用漁網控住。

  左桑一把火在碼頭上把它們都燒掉后,抬起頭看向藏在角落的人。

  他突然發力,沖向他。

  周陰也看到了角落里的人,喊:“給我追。”

  左桑數個呼吸已經到了他的身后,喝道:“大膽,我今天就替道門鏟除你這個敗類。”

  一腳抽下,他身子靈活的躲開,順著墻壁,攀到屋頂。

  左桑也不甘示弱,跳上屋頂,抓住他的肩膀。

  一道銀光向他的眼睛刺來,左桑側開頭,一拳擊出。

  男人吃痛,身體倒飛了出去。

  “哈哈哈,左桑果然厲害。”爬起來跳下去,卻被警察團團圍住。

  左桑站在屋頂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青年,問:“湘西來的嗎?”

  “哈哈哈!左桑你救不了所有人。”

  周晴往他腦袋拍了一下,說:“帶回去你就不狂了。”

  左桑回到碼頭,告訴夏方隱說:“已經解決了。”

  “左桑警官果然雷厲風行,佩服佩服。”說完讓人抬出一箱子大洋,說:“這是個兄弟們的辛苦費,一人五塊。”

  “兄弟們今天晚上辛苦了,一人五塊大洋,自己拿。”左桑才懶得給他們分。

  可看沒有人動,左桑數了五塊,放在自己的兜里,這才有人上前拿。

  眾警察離開后,夏方隱叫住左桑和周陰,給他們一人拿出一千塊大洋。

  周陰拒絕了,左桑卻收下了。

  在車上周陰問左桑:“為什么要收那一千塊大洋?你應該不缺那點錢。”

  “我要的是風平浪靜,已經搞定了三個碼頭。”

  周陰看著左桑說:“就是靠這樣的手段?拿他們的錢?”

  “不然呢?靠鐵面無私嗎?江湖打打殺殺之后是人情世故。”

  左桑回警察署,讓人預備了酒菜,請花大姐以及新抓進來那個尸教教徒吃飯。

  在牢房里,左桑坐在一邊,花大姐一邊,青年坐一邊。

  “叫什么名字啊!”左桑問。

  他不說話。

  左桑笑道:“至于嗎?都是道友,何必呢?”

  花大姐倒了一杯酒,自顧自的喝下去,問:“你們會怎么判我們?”

  “花大姐你恐怕是活不成了,畢竟你那里發現了那么多尸體。”左桑是實話實說。

  花大姐又喝了一杯:“可憐我那倆個孩子,有娘不敢認。”

  左桑問:“安心修道不好嗎?何必呢?”

  “修道會餓死的。”青年抬起頭看著左桑。

  原來是這樣啊!問:“降妖除魔在上海很吃得開的,你們看我,多好。”

  “人各有志”青年譏諷笑道:“我們修道之人有自己骨氣,不像你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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