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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尸教全滅

  左桑懶得再打聽,拿著槍,對著女孩的額頭,那些僵尸好像有感應,突然掙扎的厲害。

  鎮尸符只是控制它們的身體,并不能控制它們的想法嗎?

  知道女孩有危險,它們就拼命掙扎著要脫離鎮尸符的控制。

  左桑隨手又燒了四具僵尸后,給女孩留了幾具好保護她。

  他轉身離開,這個女孩,實在是沒辦法下手。

  回到警察署,蘇警長看他回來了,又驚又喜。

  左桑問:“那個女人醒來了嗎?”

  “醒來了,不過好像瘋了。”蘇警長擔憂的說。

  他下去看過,那個女人恐怕是被左桑給那個了,現在神志不清。

  同時他對左桑的手段有了清醒的認識,竟然能從那些怪物手中安然無恙的回來,恐怖啊!

  左桑一個去看守牢房,讓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那個女人年輕,說:“這副樣子是裝的嗎?”

  女人緩緩睜開眼,惡毒的盯著左桑,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那個女孩叫你月兒姐姐,真是好名字。”左桑說起女孩,她臉上有了一些波瀾。

  “我本來要打死她的,又改變主意了,饒了她一條小命,還給她留了幾頭僵尸,不過我可以隨時隨地找到她。”

  “你想干什么?”

  “月兒,估且這么叫你,我想知道她的僵尸為何不靠道術控制?”左桑比較很好奇。

  “子母連心蠱,僵尸吃子蠱,母蠱由人控制。”

  原來是這樣啊!還當是什么本事,原來是區區小道:“好了,問完了,還有就是為什么給童老爺床下放活尸?”

  “受雇于人,沒辦法,而且你不要打聽這個人是誰,因為我也不知道。”

  在左桑的眼中,沒有人能撒謊,既然這樣了,也沒必要在這臭氣熏天的牢房呆著了。

  臨走時,左桑蹲下看了一眼這個女人,邪里邪氣的,有一種別樣的美。

  把她關起來也很快會被她自己想辦法出去,考慮再三后,自己沒必要多此一舉取了她的性命,就讓人把尸教和她一起關到了第一監獄。

  然后托人告訴童小姐,說:“害童老爺的人已經團滅。”

  童小姐收到消息后,趕忙告訴了她父親。

  “父親沒想到左桑警官這么就把神秘的尸教給一鍋端了,真厲害。”童瞳夸獎道。

  “我已經收到消息了,這個左桑心狠手辣,把尸教的教主折磨的不輕。”

  “那有什么,這種邪惡的人,折磨一下她有什么?”童小姐不理解。

  童老爺想詳細告訴她的,轉念一想,還是沒有說。

  “這個左桑還能為我所用,讓管家送一些一萬大洋過去。”童老爺交代說。

  另一邊,左桑則在交易所把自己橡膠股票都賣掉了,賺的盆滿缽滿,同時透露出去,那些洋人是騙子。

  至于這個交易員信不信,就不關他的事了。

  如果能傳播開來,那就更好了。

  九十萬大洋拿在手里卻只有薄薄的幾張紙,他也去買了一棟花園洋房,十萬塊大洋,雖然比童家的小一些,但與別人家相比,已經屬于了不起的豪宅了。

  他和婷婷以及保姆小蓮搬進這么大的院子,就需要雇人。

  打理花園的工匠雇了五個人,家里伺候的,十個人,別的也什么用人的地方了。

  搬家的那天,左桑邀請了老張一家,和老許一家來做客。

  他們是自己在上海最熟知的人了。

  “左桑兄弟你果然生財有道,這房子不比童家的差。”老張笑道。

  “多少賺了一些,家里只有我和婷婷,也沒什么花的,看著漂亮就買了。”左桑帶著婷婷迎接他們。

  “我一直聽說老張大哥有一位賢內助,今天才見到。”左桑緊接著又說。

  “我經常聽老張提起你,他的忘年之交。”

  老許一家也很快到了,吃過午飯之后,女人們聚在一起說話。

  左桑和老許,老張他們聊天。

  “兄弟你說你是投資股票賺了九十萬大洋?”老張吃驚的看著左桑。

  他到現在加上各處的生意也才一百萬大洋,左桑來上海才幾天?

  老許說:“我早聽人說買橡皮股票賺錢,沒想到是真的,回去我也試一試。”

  “倆位有所不知,我已經賣掉了,做股票從來都是賺一筆就走的。”左桑還是提醒他們,不要再入市了,否則賠的連底褲都沒得穿。

  至于聽不聽,左桑言盡于此,別的管不了。

  送走了他們倆家,左桑站在草坪上看日落西山,婷婷靠著他的肩膀,一同欣賞日落。

  第二天,左桑去警察署,見大部分人不在,苗琳在樓上看他進來,說:“署長發生了一件大案子,一家十口被滅門,蘇警長已經帶人過去了。”

  的確是大案子,左桑決定親自去看看。

  苗琳提醒他,說:“已經去了很多記者。”

  “沒關系,記者多才好。”左桑開車去案發現場。

  他的到來,讓蘇警長挺吃驚的,畢竟署長是完全把這種事交給他代勞的,左桑走進案發現場,看這可憐的一家老小都被割喉。

  問:“有什么發現嗎?”

  “怎么都沒有發現,做的很專業,而且身手利落。”蘇警長介紹說。

  左桑低頭看那些傷口,一刀斃命,的確很專業。

  “把尸體抬回去吧!”左桑說。

  “來人,帶尸體回去。”

  尸體被搬走,左桑和蘇警長看著留下的痕跡。

  蘇警長很有經驗,他說兇手做的很干脆,沒什么痕跡,差不多就沒什么痕跡了。

  左桑耳中隱隱傳出哭泣聲,尋著聲音看到一盆蘭花,它在哭?

  地合境的能力果然神奇,現在他雖然是半吊子,也已經能聽得到一些植物的低語了。

  “送水的男人,可怕,太可怕了”蘭花不停的低語。

  左桑給蘭花澆了一些水,哭泣的蘭花說了一聲“謝謝”繼續嚶嚶嚶哭泣。

  “署長這件案子恐怕也要做死案了結。”

  左桑問:“為什么這么說?難道還有同類型的案件嗎?”

  “有,每一年都會有人家被殺,但無一例外都破不了案子。”蘇警長說。

  “廢物。”

  “是。”蘇警長心里卻不服氣,暗想:你不是廢物那去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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