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茍順問價錢,那女人立刻來了精神,換上一副輕浮的笑臉說道:“價錢好說,你先跟我來吧。”說著,拉住了茍順的胳膊。
茍順見狀,稍微用力的甩掉了她的胳膊,說道:“到底多少錢。”
那女人也不生氣,依舊笑著說道:“從688到1888都有,價錢不同,項目也不同,當然如果小帥哥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加點錢我也是可以滿足你的哦。”說完,還朝茍順泡了個媚眼。
茍順見狀,感覺有點反胃,不耐煩的說道:“把手機拿出來,我給你錢。”
“急什么急嘛,完事兒了再給也一樣。”那女人說著,朝著茍順撲了過來。
茍順見狀,麻利的閃到了一旁。
那女人一下撲了個空,轉過頭來,媚笑著說道:“小弟弟,你可真調皮,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姐姐客氣是不是?”
茍順聽罷,說道:“手機拿出來,我給你轉錢。”
“好好,你想轉就轉吧,姐姐都不怕你吃白食,你倒是積極的很。”那女人說著,拿出手機,打開了二維碼。
茍順給她轉了兩千塊錢后,說道:“好了,就當我照顧你生意了,你現在立刻離開這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那女人聽罷,并沒有走,只見她忽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略帶生氣的說道:“你什么意思?打發要飯的?你是不是嫌我骯臟?”
“你不是想要錢嗎?我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茍順有些不解。
只見那女人冷笑著說道:“我是做生意的,收了你的錢就要辦事,你既然看不起我,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什么意思?”茍順搞不懂這個女人究竟還想做什么。
“既然你想打發我,那這點兒錢可不夠,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我收了你的錢,你給我做生意,第二,給我跟老板一樣的錢,據我所知,你給了他可是有三萬呢。”
茍順聽罷,覺得跟這個女人多說一個字都是廢話,他轉過身,打算回到屋里。
“喂,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朋友燒的那么厲害你們都不敢去醫院,你們還沒有身份證明,不會是犯了什么事兒逃出來的吧?也好,我這就通知戒察,讓他們好好查查。”那女人在身后說著,拿著電話按了起來。
茍順見狀,迅速跳到她身旁,左手奪過那女人手里的電話,右手抓住她的手腕兒,把她的右手手臂擰到了身后。
那女人疼的嗷嗷叫了起來,可是茍順并沒有松手,他拖著女人來到了自己的房間里,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茍順右手擰著那女人,左手拿起了床頭柜上的電話。
旅館的吧臺上,傳來了“咕嚕咕嚕”的聲音,老板趴在上面睡得津津有味兒。
忽然,一聲響亮電話鈴聲響了起來,老板被嚇得全身一抖,極不情愿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電話上的號碼,又接著趴下了。
然而電話鈴聲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個接著一個,老板被吵的眉頭緊皺,無奈只好拿起了電話,說道:“大爺,不,爺爺,祖宗,不是說好沒事兒可嗎?又怎么啦?”
“你立刻來我房間一趟。”茍順在電話那頭冷冷的說道。
“有什么事兒電話里說吧。”老板實在是不愿意跑了。
“你快點兒上來,不然你這旅館就要出人命了,我不是在嚇唬你。”
聽到茍順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老板又無奈的從吧臺出來,往樓上走去。
老板推開茍順房間的門,看到茍順坐在床上,從后面擰著阿香的胳膊,阿香彎著身子站著,表情有些痛苦。
“喂,小兄弟,你要玩也行,能不能不整那些外國的洋招式,萬一真鬧出人命,那可就全完了,再說了,你女朋友還在那邊輸液,你就速戰速決吧。”老板有些擔憂的說道。
不等茍順說話,只見那女人搶先喊道:“葉二蛋,你他媽眼瞎呀,還不快來救我。”
老板聽罷,剛要往前走,只見茍順捏著女人的手稍微一用力,那女人又疼的“嗷嗷”叫了起來。
老板見狀,好像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停下腳步,警惕的看著茍順說道:“小兄弟,你不要亂來,不然我就通知戒察了。”
只見茍順嘆了口氣說道:“不是我亂來,是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我,想要睡我不成,又向我勒索錢財,我并不打算傷害她,可是為了避免她再次糾纏我,我要你把她鎖起來,直到我們離開的時候你再放她出來。”
老板聽罷,有些為難的說道:“小兄弟,非法拘禁別人可是犯法的事情。”
“那組織非法賣銀也是犯法的,你不是還有干了嗎?”
老板無言以對。
“我給你一萬。”茍順看著老板說道。
“小兄弟,這不是錢的事兒。”
“兩萬。”
“這……這……”老板有些猶豫。
“最多三萬。”茍順繼續加價,在他心里,這老板雖然貪財,但也辦事兒,把這三萬給了老板,遠比給了面前這個女人靠譜兒。
只見老板還是有些猶豫的問道:“你跟你女朋友什么時候走?”
“她好點了我們就走,快的話也就一兩天。”
老板聽罷,似乎心動了,摸著腦袋思考了片刻后,又把目光轉向了那女人,說道:“阿香,要不你就忍個幾天吧,就當是放假休息了,正好也能讓你的身子調養調養,你不用擔心,我會給你送飯的,等他們走了,咱們二一添作五,一人一萬五,這也差不多相當于你接客半個月了。”
那女人聽罷,顯然有些不樂意的說道:“葉二蛋,你個混蛋,你到底站在哪邊?”
只見老板笑著說道:“我說阿香,你在這里面乖乖住上幾天,你有錢拿,我有錢拿,他們也開心,這不是雙贏,而是三贏,你是女人,你不懂,這次我替你做主了。”
“葉二蛋,我草你大爺!”那女人似乎很憤怒。
老板見狀,也不再理會他,看著茍順說道:“小兄弟,三樓最邊上有個儲物室,哪里的門可以在外面上鎖,把她關到哪里吧!”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拖著那女人來到了儲物間。
顯然那女人對老板的做法很是不滿,只見她怒視著老板,咬牙切齒的說道:“葉二蛋,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老娘天天陪你玩兒,讓你白日,看來真的是讓狗日了。”
老板聽罷,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阿香,你就放心在里面呆著吧,好吃好喝我伺候著。”說罷,又轉向茍順說道:“小兄弟,要我說啊,這女人就是不識大體,我們還是出去吧,或許她自己慢慢就想通了。”
接下來的兩天,茍順一直在甄純的房間里面陪著她,睡覺也是趴在甄純的床上,醫生每天都會給甄純來輸液,而老板在睡眠充足的前提下,也十分愿意充當他們的跑腿兒。
“阿純,你現在覺得怎么樣了?”茍順看著甄純,眼神中帶著關切。
“嗯,好多了,也不怎么難受了,雖然說謝謝有點兒見外,但是我還是要謝謝你。”
“沒事,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
“為什么是你應該做的?照顧我又不是你得責任,你又不是我老公。”
茍順聽罷,又有些臉紅了。
甄純見狀,笑著說道:“好了好了,開個玩笑你又不好意思了,不過,我想我們明天就可以繼續向上京進發了。”
甄純的話剛落音,只聽見“咣”的一聲,門被撞開了。
老板從門口沖了出來,一邊用手揉著腦袋,一邊說道:“不好了,不好了,阿香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