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當甄純接上茍順和桃溪來到停機樓盤的時候,傅宇森已經等在了那里,身后還站著權志雄和圖騰。
只見茍順看了桃溪和甄純一眼,說道:“島上太危險了,你們倆女的就別去了。”
“為什么不去啊,我們又不怕。”桃溪不以為然的說道。
一旁的傅宇森聽罷,笑著說道:“茍順兄弟只是說的比較委婉一些,我來跟你翻譯一下吧,他的意思是說你倆去了什么都干不了,一點兒用也沒有,如果到時候再出點兒什么事兒,你倆反而成了累贅,太礙事兒,我這么說你能理解嗎?”
桃溪聽罷,不服氣的說道:“你才是累贅了,你才沒用。”
“行行行,我沒用,那鑰匙給你,你去開飛機吧,我就不去了。”傅宇森說著,把鑰匙遞到了桃溪的面前。
茍順見狀,笑了笑說道:“傅宇森說的沒錯,你倆去了確實也沒什么用,你們就留在家里替我們堅守陣地怎么樣?”
“可是,可是人家也想出力嘛。”桃溪有些著急的說道。
“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嘛,這種體力活當然是我們男的做了,以后有你出力的時候,你現在只要穩坐中軍帳就好了。”茍順勸慰道。
“好啦好啦,小溪溪,我們才不稀罕去呢,我們去逛街好不好?”甄純走過來拉住桃溪的手說道。
“那好吧。”桃溪忽然也不難過了,仿佛逛街有著非凡的魔力。
幾個人把準備好的裝備放到飛機后,飛機就出發了,兩個小時候,飛機落在了小島邊的一塊兒空地上。
“我們三個下去,你在飛機上等著,如果遇到什么意外的情況。你就先升空,保證你和飛機的安全。”茍順看著傅宇森說道。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從包里拿出一個對講機,說道:“好,有什么問題,對講機6頻道交流。”
茍順帶著權志雄和圖騰下了飛機,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砍刀。
茍順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不斷的揮舞著手里的砍刀,將面前的藤蔓和雜草樹枝砍掉,開出了一條路來。
權志雄和圖騰跟在后面,用砍刀將道路繼續拓寬,形成了一條半米左右的路。
大約走了一個小時,只見茍順忽然停了下來。
“茍順兄弟,怎么不走了?”身后的權志雄好奇的問道。
“到了。”茍順回答道。
“到了?可是這里什么都沒有啊?”
只見茍順用砍刀在面前的藤蔓上狠狠地砍了兩刀,然后拉著藤蔓用力一扯,一個洞口就出現在了三個人的面前。
只見這洞口呈半圓形,直徑大約有一米五左右,跟夢里的一模一樣。
茍順拿出了照明手電,套在了頭上,身后的二人見狀,也重復了同樣的做法。
茍順率先鉆進了洞里,同樣跟夢里一樣,山洞的寬度大約有兩米左右,三人剛走了幾十步,忽然聽到了一陣若隱若現的“噗蹋”聲和一些凄涼的叫聲,這些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最后那種叫聲匯聚成一團,十分的刺耳。
忽然,茍順看到看到前面有一個黑色的影子閃了一下,連忙大聲喊道:“趴下,快趴下。”
三人剛剛趴到地上,就感覺那股聲音帶著一陣風來到了頭頂上。
大約兩分鐘后,風消失了,聲音也消失了,后面的圖騰小聲的問道:“這他媽是什么東西?”
“不用緊張,一群蝙蝠而已。”茍順小聲回答道。
“蝙蝠?可是這也太多了吧。”
“這里沒有被開發,還處于原始階段,而且我們又闖進了人家的老窩,這很正常,總之我們小心一點兒就是了。”茍順說著,從地上站起來,繼續往前走。
雖然偶爾還會有幾只蝙蝠尖叫而過,但也沒有形成太大的陣勢。
三人繼續走了一公里后,山洞豁然開朗起來,山洞的寬度大概擴展了兩三倍,不過還是比夢里的要窄一些,茍順記得夢里這里有人工開鑿的痕跡,所以這也不難理解。
幾人繼續往前,洞穴也是越來越寬,大約又走了一個小時,他們來到了一個特別空曠的地方,這地方就像是一個大廳,足足有半個足球場那么大,而且也很高,大約有二三十米的樣子。
在洞穴頂端的正中間,有一個圓形的孔,直徑大約半米左右,此時,一束亮光正從孔里照了進來。
茍順想起了夢里,那個高大的機器,正是從這個圓孔里延伸出去,現在所有的都對上了,一定是這里,絕對錯不了了。
茍順借著手電的光線打量著洞穴,洞穴里很空曠,除了幾塊兒大石頭外,好像并沒有別的東西了。
四周的石壁上長滿了青苔,可能是因為這里有些潮濕,同樣也驗證了這個洞穴已經很久遠了,或許它的存在,就是為了讓茍順制造機器吧。
忽然,只見圖騰指著角落里一堆白色的東西問道:“你們看,這是什么?”
權志雄聽罷,走過去看了一眼說道:“好像是蛋。”
“蛋?什么蛋?”圖騰好奇的問道。
只見權志雄又看了看,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反正看上去不像是雞蛋,會不會是蝙蝠蛋呢?”
“蝙蝠蛋?蝙蝠還會下蛋嗎?”圖騰似乎更加好奇了。
“不會嗎?所有的鳥不都是從蛋里出來的嗎?”
聽了二人的對話,茍順笑著說道:“權大哥,這個蝙蝠還真不是從蛋里出來的,因為它根本就不屬于……”
茍順的話還沒說完,只見一條白色的影子忽然從洞穴頂端的窟窿里落了下來,然后沖向了權志雄和圖騰。
那條東西雖然很快,但是茍順還是看清了它,那是一條純白的蟒蛇,有一個成年男人的大腿那么粗,而且少說也有十幾米長。
“小心……”茍順的話還沒落音,只見那條巨蟒已經到了權志雄的面前,同時尾巴狠狠地掃向了圖騰。
圖騰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胸口就重重的挨了一下,只見他的身體直直的往后飛去,撞到洞穴的石壁后,又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再看權志雄,此時已經被白色的巨蟒牢牢的纏住了,只剩下一個頭露在外面。
只見那條巨蟒此時已經昂起了頭,張開大口朝著權志雄的頭上咬去。
茍順見狀,連忙扔出了手里的砍刀,砍刀直直的朝著巨蟒的頭飛了過去,“噌”的一聲,插進了巨蟒兩只眼睛的中間位置。
巨蟒受到這一擊后,顯然有些始料未及,只見它放棄了吃權志雄,目光轉向了茍順。
此時權志雄依舊被巨蟒緊緊的纏著,臉色已經有些發紫了,只見茍順一躍跳到圖騰旁邊,撿起圖騰掉在地上的砍刀,然后雙腳在石壁上一蹬,快速的朝著巨蟒飛了過去。
就在距離巨蟒還有四五米的時候,只見巨蟒粗壯的尾巴忽然騰空而起,直直的朝著茍順甩了過來。
茍順見狀,連忙快速的往旁邊來了一個翻身,躲過這一擊的同時,手里的砍刀狠狠地砍向了巨蟒的尾巴。
又是“噌”的一聲,巨蟒的尾巴被砍掉了一米左右,那段掉了的尾巴還在地上蠕動著。
顯然這一下是很痛的,巨蟒纏著權志雄的身體也有些松了下來,茍順見狀,一躍朝著權志雄飛了過來,同時一刀刺向了巨蟒大概是脖子的位置。
茍順這一刀完全刺穿了巨蟒的脖子,巨蟒纏著權志雄的身體也松弛了下來,茍順見狀,連忙用另一只手拉住了權志雄的胳膊,然后用力的甩了出去。
話說圖騰被巨蟒的尾巴甩飛倒地后,緩了好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可是他剛站直了身體,一只龐然大物就飛到了眼前。
圖騰躲閃不及,被這個龐然大物撞翻在地,他定眼一看,發現原來是權志雄。
再看茍順,救出權志雄后,正打算再次攻擊,忽然感覺到身后一陣勁風襲來,原來巨蟒受傷的尾巴已經掃到了背后。
茍順不及細想,身體連忙朝著一邊飛了出去,同時拔出了巨蟒脖子上的刀,緊緊的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