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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景華并不感到驚訝,說道:“那么,就當作是我讓她一步,把洛比托港口項目的控制權給她。”
陳零笑道:“我來不是要你讓出這個項目,而是希望你同意和米蘭達交易。就是說,是米蘭達通過不斷努力,最后和你達成了一筆交易,拿到了洛比托港口項目。”
“陳先生真是用心良苦!”續景華說道,“本格拉鐵路和洛比托港口上下相依,當初在分配任務的時候,鐵路和港口分別落到米蘭達手里和我的手里,當時米蘭達毫無意見。敢問陳先生,鐵路工程是否已經在你的手里?”
“不錯。”陳零也不隱瞞,這事兒遲早盡人皆知,“在布拉柴維爾的時候,米蘭達讓我來安哥拉做這條鐵路,我們馬上要開始勘察工作。”
在馮總團隊的努力下,事進展很快,各種前期協議已經簽署,安哥拉政府的第一筆錢已經支付到位,龍利公司安保人手也已經到位。
只等米蘭達一個人了,因為她要求舉行一個內部的開工儀式,她要和交通部的高官親自出席。但是,她遲遲不定期,因為陳零打電話給她,說了一段很流利的葡萄牙語,她感到了壓力。
陳零沒想到米蘭達如此好強要面子,只好自己打自己的臉,親自出馬來找續景華,打破僵局。
續景華又說道:“陳先生何必如此繞一個彎,直接吩咐我就是了。”
陳零冷笑道:“直接找你?我當初決定不找你是對的,因為你這個人像曹。今天如果不是我多有防備,恐怕已經被你的毒氣放倒了!”
“陳先生,那個不是毒氣,是麻醉氣體……”續景華辯解道,殺人和把人迷倒還是有差別的。
“那你為什么還來?”被陳零的水球驚嚇到后,婉君一直沒有說話,此刻突然冒出一句并不客氣的話。
續景華立刻握住了她的手,說道:“婉君,不可以這樣子和陳先生說話。”隨即對陳零道歉:“婉君一直跟著我,直爽,被我寵壞了,請陳先生多包涵。”
陳零皺起眉頭,盯著婉君。這位溫婉的女子跟著續景華,替續景華打理常事務,怎么可能是一位被寵壞之人?
剛才水球威勢驚人,婉君滿臉驚恐,如今卻面無波瀾,足見其心態之強。此刻突然開口,陳零難免多想一點。
婉君被轉頭看了續景華一眼,才直視陳零,說道:“請陳先生多包涵。”
陳零突然笑了,說道:“續老板,你剛才想殺我,被我躲過了。公平起見,我也要嘗試著殺你一次,或者殺這位婉君女士一次。至于你們能不能躲過去,各憑本事!”
續景華大驚失色,“陳先生,千萬別誤會!”
“誤會的不是我,是這位女士。”陳零站起,“我當初的想法是對的,不該見你。果然還是被誤會了。”
他轉就走,續景華哪敢放他走,趕緊跟上,拉住陳零的胳膊:“陳先生,當你在塞拉利昂放我一馬,我夜銘刻在心,今的確是誤會!你說我像曹也好,司馬懿也罷,剛才的確是一念之差,想占據主動權。我向你保證,從今起,絕不違逆你的意愿……”
陳零若是想走,續景華自然攔不住,可是陳零卻停了下來,轉笑道:“沒想到,聲名赫赫的續老板,邊有這么一位垂簾聽政的賢內助!”
續景華一愣,問道:“陳先生何出此言?我的事,當然是由我說了算。這洛比托港口……”
“好了,我來不是為了這個港口,是為了米蘭達。”陳零攔住續景華繼續說下去,“看看你那只差一個婚禮的婉君女士,是不是在替你做主呢?”
續景華回頭一看,真的慌了!
“婉君,把槍放下!”
婉君的手里不知何時出現一把手槍,槍口指向陳零。
“景華,此人不除,后患無窮!”婉君一改溫婉柔和,面露殺機,“你讓開!”
續景華上前攔住:“婉君,不要一錯再錯!你這把槍在陳先生面前就是一個玩具,快放下……”
“玩具?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刀槍不入!”婉君臉色猙獰,槍口繼續指著陳零,靠近幾步,“你的水球呢?變來呀,朝我頭上扔!”
續景華要搶她手里的槍,卻被婉君直接調轉槍口瞄了一下:“閃開!”
續景華嚇得往回一縮,被沙發絆倒,摔倒在沙發上。
隨時可能中槍的陳零卻好整以暇,輕輕抬起胳膊做了個動作,笑道:“續老板,我不是故意要看到你們夫妻吵架的,不好意思……”
“陳先生快走!”續景華來不及爬起來,喊陳零趕緊逃命。
陳零詫異道:“你真讓我走?”
續景華起攔在陳零前面,擋住了婉君的槍口:“我續景華雖然不是好人,但絕非恩將仇報之輩!我想控制你,因為我上牽扯到的事太大,不許我被人縱,所以想用把你麻醉倒……”
“你那毒氣,是會毒死人的!”陳零剛才收到的是致命級別的預警,危險的來源正是二號會客室里的毒氣。
“不可能!”續景華還是攔在陳零面前。
“婉君,快把槍放下!”婉君保持雙手握槍的姿勢,瞄準陳零的方向,不過此刻對準的是續景華的腦袋。
陳零躲在續景華后,笑道:“續老板,你未婚妻趁著去給我倒水,偷偷藏了把槍在上,真是巾幗不讓須眉。你說他會不會打死你呢?”
這一問,續景華臉上再變,強作鎮定:“陳先生你快走,我會攔住她的。”
婉君的突然微微偏轉槍口,瞄準水族箱,扣動扳機。
水族箱砰地炸開,玻璃碎片飛濺開來,水嘩啦流了一地,幾條名貴的魚兒在地上蹦跶。
續景華和陳零都是經歷過槍林彈雨的,自然不會被嚇倒。
“婉君!”續景華大聲喝道,“放下槍,還來得及!陳先生慈悲為懷,不會和你計較的!”
“續老板,你搞錯了,我不慈悲。”陳零在他后說道,“我就是手段太軟了,讓你家婉君覺得好欺負。”
“陳先生!”比起黑洞洞的槍口,續景華顯然更擔心陳零的手段,“請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說服她的。婉君……”
“好了!”陳零一掌拍在續景華肩上,“讓開,我問她幾句話。婉君,把槍放下,坐沙發上。”
婉君毫不遲疑,收起握槍準備擊的姿勢,把收起放在茶幾上,坐了下來,乖巧如一位老師面前的好學生。
續景華看呆了,轉看著陳零:“你對她做了什么?”他很清楚婉君的格,表面溫婉可人,但是內心堅毅,向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續老板,你也坐下吧,我們好好聊聊。”陳零選了一個干燥的位置坐下,翹起二郎腿。
“婉君……”續景華忍不住走近婉君,要摸她,被陳零攔住了。
“別碰她,不然后果自負!”陳零隨口一句,續景華的動作僵在半空。
陳零略微理了一下思路。這次來找續景華,目的就是幫米蘭達找一個借坡下驢的機會,沒想到會弄得那么復雜,安全系統預警致命危險兩次。
從續景華的表現看,此人倒不像作偽,那么問題就是在這婉君上了。
陳零和婉君素不相識,為什么婉君非要他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