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無情,仙路漫漫。
踏進仙途者無以計數,可真正能修成仙道的又有幾人呢。
二百多年前呂牧穿越到這個修真世界之時,也是心比天高,一心想要修煉成仙。
本來呂牧靠著自己的努力和一些機緣,區區二百年就修煉到了金丹境界,也算是修煉速度極快的了。
可惜在一次探險的過程中,呂牧運氣不好,不僅寶物沒有拿到,而且還受了重傷,差一點就把小命給丟在了那里。
之后呂牧拖著重傷之軀,費盡全力才逃回了他一手創建的一個小家族之中。
回到家族之中后,呂牧就直接開始了閉關療傷,家族之中都是呂牧的兒孫輩。
看到自己的老祖宗受了這么重的傷,當然是傾盡全力來救治呂牧。
閉關室中,呂牧盤坐在石床之上,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一張清秀的臉上顯得有些蒼白。
此時的呂牧剛剛將一枚價值不菲的療傷圣藥煉化完畢,可惜,這么珍貴的療傷靈丹,也僅僅只是將其傷勢的惡化速度減緩了一些罷了。
此時的呂牧,已經基本到了快要油盡燈枯的地步了。
呂牧有些不甘心,他費盡千辛萬苦才修煉到金丹之境,怎么會甘心就此隕落呢。
呂牧咬了咬牙,下定決心使出一道他得自一處遺跡之中的療傷秘法。
這道秘法一旦使出來,他便會陷入一種極深層次的休眠當中。
若是這種秘法起了效果,那么不管多么重的傷勢,都會極快的痊愈。
若是這種秘法沒有生效,那么就會在休眠當中直接掛掉。
而且這種秘法生效的幾率不足千分之一,若不是運氣逆天,基本上是穩死的。
可是現在呂牧已經莫得辦法了,使用秘法,尚有一線生機,不用秘法,估計就熬不過這個月了。
咬了咬牙,呂牧將秘法使了出來,不過一會的功夫,呂牧便陷進了神識恍惚的境界,基本上已經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呂牧忽然悠悠的醒轉了過來。
醒來的呂牧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一抹苦笑不禁自呂牧的心中升起。
這次能夠醒來,并不是他的傷勢好了,而是因為秘術沒有生效,他的生機已經全部消耗干凈,回光返照罷了。
這次他已經到了完全油盡燈枯的地步,若非他是金丹境界的修士,體內法力渾厚,恐怕到死他都不會再醒來。
呂牧感受著已經生機盡絕的身體,一陣陣眩暈和恍惚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這時候什么大道,什么不甘,都好像已經變得不那么重要了。
在這彌留之際,他兒孫們的身影不禁一個個在他眼前閃現。
呂牧看著眼前這一幕幕如夢似幻的場景,一股難以言表的心情自呂牧的心頭升起。
慢慢的,這些光影離他越來越遠,而呂牧也完全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系統綁定中...
最強家族系統綁定完畢...
恍恍惚惚之中,一連串的聲音突然傳到了呂牧的腦海之中。
猛然間,呂牧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驚醒了過來。
“自己不是死了么,怎么會”
剛剛驚醒過來的呂牧心中突然想到,然后呂牧的眼睛朝著四周不經意的瞄了一眼,突然一個盤坐在石床之上,氣息全無的身體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咦,這人好眼熟...
這踏馬不就是我嗎?”
果然,自己已經死了,可是這不對啊。
修道之人,本就是逆天行事。
凡人若是死了,還會留下靈魂,轉世輪回。
而修仙之人逆天而行,納天地靈氣,改自身命格。
這樣一來,修仙之人的路就只有兩條了。
要么修成真仙,要么魂飛魄散。
至于死后留下靈魂什么的,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那自己現在這是個什么情況。
呂牧看著自己盤坐在地尸體,滿臉的不可思議。
就在此時,突然一道聲音傳進了呂牧的腦海之中。
“最強家族系統綁定成功,請宿主盡快提升家族實力!”
緊接著,一個界面出現在了呂牧的眼前,當然,若是死人還有眼的話。
但不管怎么說,這個界面他看見了。
最強家族系統氏族:呂氏等級:一星 獎勵點:100
人口:120
資源:七玄山靈脈(一星),藥園(一星),黑金礦(一星)
領地:臨平縣(13)
對于系統,呂牧當然是熟悉的,再怎么說他也是從地球穿越而來的。
可是現在這是個什么意思,這系統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他死了之后才出來,這不是坑爹嗎?
呂牧心中不禁有些無語。
沒有系統他都能從一無所有修煉到金丹境界,若是這個系統早點出現,恐怕他早就飛升成仙了。
不過現在死都死了,能夠意識再次復蘇,呂牧的心態也有了不小的改變。
現在就姑且看看這個系統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氏族呂氏,說的應該就是他在生前留下的那個小家族,這個家族不大,但是里面卻都是他的血親子嗣。
他的這些子嗣雖然因為修煉時間尚短,實力都不高,但是在他這個金丹老祖的庇佑之下,日子卻也是過的極為舒坦的。
反正比他自己白手起家的時候好的太多了。
現在想到他的這些孩子,呂牧的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之意。
不過這個系統對于家族情況的描述,卻是讓呂牧有些看不懂。
他還在的時候,家族并不是在什么七玄山,而是在星隕山啊。
并且靈脈也是四星靈脈,而不是區區的一星靈脈。
區區一星靈脈,夠他呂老祖一口吸的嗎?
一星藥園,一星黑金礦,這都是什么東西,一星的資源,他呂老祖就算是看見了都不會伸手去撿的。
還有,臨平縣是哪?
獎勵點的意思,呂牧倒是能夠明白,畢竟他在地球上也是玩過游戲的,這估計和游戲幣差不多的意思。
而人口自然是他所遺留的這個家族之中的族人數量了。
呂牧將目光移到人口這一行字之上,然后一個個他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便出現在了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