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滿嘴的牙齒和著血掉落出來,可見賀軍堯的勁兒道有多狠,“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這些牙齒就不需要了。”賀軍堯淡淡地說道。他的右拳狠狠擊在剛子的太陽穴處,將之擊暈,復又提了剛子快速擺動,在空中畫一個圈,勢能大增后,便狠狠朝二流子所在的位置砸去,“砰”的一聲,為首的幾個人躲避不及,被砸得滾作一團。
賀軍堯瞬間秒殺了剛子,順帶著將小阿飛聚集起來的氣勢,掃得七零八落。剛子什么身手,這些二流子、小阿飛非常風清楚,別看剛子人長得不是壯碩,可武力值很高,非常的能打。怎么說也是一百三十多斤漢子,就這么被人在手中耍弄,最后當成麻袋給仍了出去。
這一切動作都在電光火石間完成,眼睛慢點的恐怕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剛子一落地,便昏死過去,滿場鴉雀無聲,繼而一陣抽氣聲聚如鳴鼓。
“哎!大軍,你怎么說動手就動手,不知會一聲,嫌我老人家拖你后腿是不?”林老爺子佯裝怒道。
“好,那咱一塊兒上。”賀軍堯說道,心想老人家是人老心不老,還這么愛玩兒。
兩人同時出手,賀軍堯一個跺腳,身子如離弦的箭矢直射過去,撞開身前的幾人,右手急出,一把捏住剛反應過來、卻不及逃跑的光頭佬的咽喉,擒賊先擒王,如提小雞仔般,凌空攝了過來。
半空中,光頭佬的身子不及停穩。立時被賀軍堯作了人形兵器,當空揮舞了一圈,立時逼開攻來的刀槍棍棒無數。
只聽見身后的林老爺子那邊也是慘叫聲不斷,老爺子下手極快、極準、還狠。一看兩個二流子,手腳皆斷,在地上打滾不住的哀嚎。
蕩開刀兵蟹斧之后。賀軍堯亦不停步,霍然出腳,一個跨步,就欺到近前,甩開腿鞭,立時將左側攻來三人抽得橫飛出去,連帶那三人手中的兵刃也被抽得當空飛了起來。右手勒住光頭佬。左手急漲而出,凌空抄過一把砍刀,半空里挽一個刀花,啪啪兩聲,拍中不及落地的一根尺長的鋼筋和一柄短斧。那鋼筋和短斧著力,倒飛出去,擊中右側攻來的兩人,一個額頭挨了鋼筋,立時軟倒在地,不省人事,一個肩頭中了斧刃,砍得鮮血嘩嘩而下。
賀軍堯有刀在手,更是如虎添翼。威風更甚,頭也不回地朝身后連劈數下,叮叮當當,但聽兵刃不斷砸落在地。
賀軍堯手中出刀,腳下亦不停步,連出數腳。但見他這狠勁兒,所到之處,小阿飛均痛苦的倒地,慘叫聲不斷的響起。
林老爺子手也不慢,把剩下幾個抖得的如篩糠的蝦兵蟹將一一收拾了,把他們的雙手擰得脫臼。賀軍堯右手捏住光頭佬的咽喉,左手橫刀身前,一只腳踏在魂不附體的小阿飛身上,端得是威風凜凜。這番打斗,說來話長,卻是這在電光火石間就完成了,賀軍堯這幾下攻擊端的是有幾分‘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的風采,迅猛酷烈之極。
賀軍堯就這么淡淡地看著眾人,就仿佛無形中散發出滔天煞氣,激得倒地眾人挪著屁股,或者手腳并用向后方爬去,不住飛的后退,竟無一人能止住腳步不動,霎那間,滿場鴉雀無聲,唯余無數,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光頭佬心里悔恨不已啊!這回是踢到鐵板了,但不知道還有命再不。
縱是這幫閑散的社會成員生平打架無數,干過不少的壞事,這會兒也被驚呆了,己方數二三十人持刀拿棒,團團圍住之下,還讓人家把老大給拿住了,且數十人亂刀齊下,竟連人家一根毫毛也沒碰到,簡直是一邊倒,秋風掃落葉般的就被人給收拾了,看看他們各個身上不多不少都帶著點兒傷,不死就是痛啊!這是什么樣的武力,想想就讓人膽寒。
兩個人合作無間,出手速度很快,下手狠辣,直接卸匪徒的胳膊,或者一腳下去,匪徒的腿已經折了。這時候不是講仁義的時候,得快速削弱他們的戰斗力。因為車里是老人孩子,不能讓他們威脅到車里人。
“這么不禁打,真是的,一群廢物。”林老爺子吼道。“沒勁兒,還打不。”
倒地的小阿飛,聽聽,就這樣被人家唾棄蔑視了,心里想我們倒是想打,可也得站得起來才行啊!這回兒恨不得倒地裝死,誰傻呀!
還真有不怕死的,賀軍堯松開了手,提刀看向倒地眾人,配上大車燈照著,再加上這陰風陣陣,真的是煞神附體。
光頭佬驟脫魔爪,立時一疊地咳出聲來,先前,他被賀軍堯捏住喉嚨,氣息早就不暢,若不是賀軍堯下手知道輕重,這會兒一準兒得丟了小命。
光頭佬忙不迭跪地告饒,“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有眼不識泰山,饒命啊!”
“大軍,小心。”林老爺子叫道。他話音剛落,只聽得“啪!啊!”一聲慘叫,‘啪嗒’光頭佬手中的64式手槍掉在地上。
“呼!好險!”林老爺子說道,賀軍堯躲過了光頭佬偷襲過來子彈。
賀軍堯走上前去,光頭佬手腕處已經骨折,賀軍堯抓起他的手腕,他不住哀嚎的叫著。賀軍堯看著他的手腕上沒有明顯的傷痕,可手怎么會斷的,滿眼的疑惑。他一記手刀下去,光頭佬徹底安靜了,林老爺子這時走過來,詢問道:“怎么回事!”
“哦!沒什么?”賀軍堯說道,望向車里,就看見方默南坐在了駕駛座上,朝他們揮手,總之一絲疑問藏在心間。
林老爺子問道:“接下來,怎么辦?”看著躺在地上滿地打滾哀嚎地匪徒。
“我給戰友打個電話。”賀軍堯從車里借來方默南的電話,舉著傘,其實衣服也濕了個大半,走到路邊,摁下號碼,幾句話后,很快就回來和林老爺子一起上了車。
“咱們就這么走了。”林老爺子說道。
“走吧!一會兒警察就來了。”賀軍堯說道:“我有個戰友在這片地方當警察,我已經通知他了。”
“我們就這么走了,他們要是跑了怎么辦?”林老爺子說道。
“這個簡單,去前面把他們的車子搞壞,這下著雨,天也黑了,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跑也跑不了。”賀軍堯人畜無害地笑道:“至于他們的傷,讓他們在這雨里,痛一下可以徹底清醒一下。”說出來的話卻是,冷颼颼地滲人。
兩個小家伙兒看著進來的賀軍堯卻是滿眼的小星星,崇拜的不得了,哇哇大叫,“功夫,華夏功夫。賀叔,我要學,要教我。”簡直剛才太酷了,而且帥的不得了。
二丫也毫不示弱,“我也要學,我也要學。”
“咱們先走成不成,天已經黑透了,不知道趕不趕得到嶺南境內,在這兒費了老些時間,先找個地方歇著成不成。”方默南說道。
賀軍堯重新發動汽車,向前走去,眼睛掃都不掃那群躺在地上不住哀嚎倒霉兒蛋兒們。
“至于你們兩個,想學功夫,那可有得累了,比晨練還累。”方默南搖搖手指說道。“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不信你問賀叔什么時候開始學功夫的。”
賀軍堯訕笑道,“學武很苦的,我從小開始學的,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刮風下雨,一刻也不曾停歇,沒有這種毅力,別想學”他接著道,“學了后可不行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
“哦!”兩個小家伙認真地聽完賀軍堯的話,最重認真地點點頭,還是要學。
“這個不急,到了地方在說,想好了。”賀軍堯說道。
方默南他們離開不久公安就來了,看著警車到來,這些小混混和二流子如見了親人一般的哇哇大哭,“總算把你們給盼來了,趕緊送我們上醫院吧!求你們了。”乖乖地被帶上手銬,還一臉的感激。雖然是夏天,可雨勢越來越大,像是跟他們作對似的,不但冷,且疼是疼入骨髓的疼痛。
賀軍堯和林老爺子衣服濕濕的,進入嶺南省后,就先找了個縣城的小旅店,先去洗漱一下,換下濕衣服。方默南借用旅店的廚房先熬了兩碗姜湯(去皮生姜家上蔥白),雖然是夏天還是喝上一碗的好。
方默南又借用旅店的廚房再做了一頓好吃的,犒勞兩個‘大英雄’,順便也祭祭大家的五臟廟,這一路走來,為了趕路,可真是沒有吃好。
吃飽喝足后,各自回了房間后,睡下。方默南閃進空間,賀軍堯拿起電話,聽到對方的確切回話后,熄燈睡覺,那伙兒匪徒還真犯案累累,供認不諱。
賀軍堯這一路開車下來,過一個地方都要收費,國道上當地政府隨便設一道關卡就得交錢。可以想見省道,其他道路了各個都如狼似虎的,恨不得雁過拔毛,還真有點兒‘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意味。()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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