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叫孩子他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地看著鄭建紅,“建紅怎么回事?”
丁父朝他使使眼色,‘這么大的火氣。’
鄭建紅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遍。
丁父明了,這樣啊!小事情,用的著這樣嗎?
本來一家人來看連襟的,誰知道在電梯口遇見了熟人,就多說了兩句。而孩子正是淘氣的時候,誰知一眨眼,孩子就跑了,這不就追了過來。
結果還是晚了!
“丁丁,沒事吧!”丁父慈愛地摸了摸孩子的小腦袋道。
“沒事!不疼了。”丁丁拍拍屁股不覺得疼就搖搖頭道。
“什么大事啊!孩子摔摔更健壯。”丁父和善地笑道。
姚楓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看著鄭建紅懇求的眼神,什么都不知道,人家咒你兒子……“算了。”
姚楓轉頭看向方默南他們道,“建紅你不是要送送楊老他們嘛!”
得人家直接趕人了,方默南和楊老相識一眼,無奈地聳聳肩,抬腳離開。
鄭建紅一路送到他們樓下,期間忙不迭替姚楓周全,找補一、二,“楊老,方醫生,別介意啊!孩子他大姨就是心直口快,沒啥別的心思。”
“行了,我們懂!你回吧!我們沒事。”楊老說道。
“對不住啊!”鄭建紅再次道歉,訕笑著就離開了。
孩子治好了,本來該開心的事,真是這事鬧的。
楊老一看鄭建紅走了,急忙拉著方默南問道,“那個叫丁丁的小孩兒很危險嗎!”
“嗯!很危險,現在就要預防抽搐了,如果恰當治療的話。再過三天,中午過后就會好轉的。”方默南認真地說道。“不過,現在……”她聳聳肩。什么也干不了。
楊老仔細回想一下,還真有點兒不妥。抬眼看著她,搖頭道,“你這丫頭可真是的,明明知道會被罵,為什么還要說出來啊!”
好好的咒人家生病,是個人心里就會不舒服!
“哦!我明白了,這份心不如你啊!”楊老拍著她的肩膀道。“中醫有句話。寧治十男人,不治一女人,寧治十婦人,不治一小兒!”
明知道會被人罵。還這么烏鴉嘴的說出來,只是不希望孩子發病的時能記得她這個語言者,讓孩子少受些苦。
方默南輕笑道,“哪有楊老說的那么好!只是看見了,盡力罷了!”
“走吧!看樣子只有等到孩子病發了。”楊老也無奈。上工治未病,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即便能看的出來,也要對方肯治療才行。
和楊老分開,已經是夕陽西下了,方默南剛剛打開車門就聽見有人在叫自己。
“安叔!”方默南回頭看見一身軍裝的他遠遠的走了過來。
“南丫頭!來了也不通知我啊!怎么怕我抓壯丁啊!”安叔彈了他一個爆栗道。“都長成大姑娘了。”說著揉揉她的腦袋。
“安叔,怎么找到這兒來了。”方默南詫異地問道。
“咱們車里說。”安叔坦白地說道,“我想請你去看一個病人。”
三個人坐上了車子,方默南打趣道,“什么病人難住了我們鼎鼎大名的安大夫啊!”
安叔苦笑著直接說道,“鬼丫頭,打趣我,你也知道我是西醫,開刀我在行,婦科我可就不成了。”
“安叔有求,我定當竭盡全力。”方默南調侃道,“去哪兒!”
“亞運村。”安叔說道。
“哦!好地段,安叔的朋友非富則貴嗎?”方默南笑道。
帝都朝陽區北四環路安慧立交橋西北,有一塊占地三十多萬平方米的小區,京城人士都知道,這里就是為了迎接90年亞運會而修建的亞運村。
然而當亞運會結束后,這一地區,逐漸發展成為帝都的大型高檔居住社區,九四年的時候能在這里買套房子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有錢人。
方默南給保羅打了電話,通知一聲,晚些回去。
方默南又在車內介紹了一下熊報春和安叔兩人。
“你們笑什么?”方默南不明所以道。
“爆熊,我為他做過手術的,怎么會不認識這混小子。”安叔笑道。“這臭小子,現在跟著你我就放心了。”
“謝謝,安醫生的救命之恩。”熊報春羞赧地說道。
車子開進亞運村,停在一棟房子外,門口一堆中年夫婦在等他們。
“老安,這是你說的方醫生。”夫妻激動地看著方默南說道。“你好,你好!”
“對!她就是方醫生。”安叔介紹,“南南,這位是我老的發小,姜浩軍和嫂子鞠蘭。”
姜浩軍道,“我們進去說吧!外面還是很熱的。”
五個一起走了房內換上了拖鞋,“這邊請!”姜浩軍朝里面喊道,“小阿姨,來三杯咖啡。”
“老姜,別上咖啡,來三杯水就行。”安叔趕緊攔著道。
方默南笑而不語,雖然見面不多,安叔對她的生活習性,倒是觀察細心。
姜浩軍又喊道,“小阿姨,來三杯水。”
鞠蘭則道,“請坐,三位請坐。”
“老姜,嫂子,你們也坐啊!”安叔笑著說道。
眾人落座,小阿姨很快端上來三杯水喝兩杯咖啡。
夫妻倆招呼方默南他們道,“天太熱,喝水好,喝水。請慢用!”
“老姜,你不用這么客氣,弄的我倒不自在了。”安說打趣道,盡量讓夫妻兩個放松、精神放松下來,別這么緊張。
方默南端起水杯喝了幾口,還真有些渴了,一下子半杯水就進去了。
安叔也灌了幾口,“老姜,我們還是去看看大侄女吧!”
“好的。好的。”姜浩軍起身,“雅如在樓上,請跟我們來吧!”起身的時候一個踉蹌。幸虧安叔扶了他一把。
“老姜,放心。大侄女一定會沒事的。”安叔安慰他道,拍拍他的手。
五個人上了二樓,鞠蘭敲了敲房門,“雅如,是媽媽,可以進來嗎?”然后轉了下門的把手,打開一條門縫探了進去。“雅如,我可以進來嗎?”
“媽媽,進來吧!”細若蚊聲地聲音從屋內傳來。
“可以進去了。”鞠蘭朝方默南點點頭道。
“不好意思!老安!雅如……”姜浩軍為難地說道。
“說什么呢!”安叔笑道,“我和爆熊在外面等著好了。”
姜浩軍也不好意思獨自把他們二人留下。“鞠蘭里面就拜托你了,我和老安就在這門口等著了。”
“呃……好!”鞠蘭推開房門,又回頭看向方默南道,“方醫生,請跟我進來。”
熊報春把藥箱遞給了方默南。
兩人走了進去。鞠蘭把門特地留了少半邊,雖然看不見里面的情況,卻聽的很清楚。
夕陽西下,把房間染成了金色,一個少女坐在床上。看見她們到來,起身站了起來轉過身來道,“媽!你來了,這位是。”
“這位是方醫生,媽請她來給你看病的。”鞠蘭輕聲細語地說道。
“哦!你好!”姜雅如羞澀地說道,往后退了兩步坐在了床上。
姜雅如轉過身來,方默南才看出問題來了,她的容貌沒有一絲少女的青澀、稚氣。
而這身形不足一米五,胸部也是平平的,看上去只有十二、三歲。
“姜小姐應該十八了吧!”方默南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屋內的鞠蘭和剛剛坐定的姜浩軍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方醫生,你一定要治好,我女兒,不然我真的……我給你下跪了。”說著鞠蘭真的要下跪。
方默南怎么可能讓她跪下呢!趕緊上前攙扶起來,“姜夫人,這個我只能盡力。我們還是先把把脈吧!”
“雅如,可以嗎?”方默南也和聲細語道。
因為方默南發現動靜稍大一些,尤其剛才姜夫人下跪的動作動靜太大,姜雅如的臉上就會出現驚恐的表情。
鞠蘭擦擦眼淚,蹲下來小聲地說道,“雅如讓小醫生把把脈好嗎?媽求你了。”說著這眼淚刷的一下就又流下來了。
姜雅如細若蚊聲地說道,“媽媽別哭!”慢慢的伸出了手。
其實方默南不用把脈,以她現在的眼力,也能看出來,然而這么做是想看看姜雅如有沒有向外面世界觸碰的意愿。
鞠蘭喜極而泣道,“媽媽不哭,媽媽不哭!”她趕緊用手背,抹了抹兩眼。又看向方默南道,“方醫生,拜托了。”
鞠蘭和姜雅如一起坐在床上,方默南也坐了下來,三根手指搭在姜雅如的手腕上。
大約一刻鐘后,方默南撤回了手,“我們出去說好嗎!”
“雅如,媽媽出去一會兒,你乖乖的。”鞠蘭輕聲叮嚀道。
姜雅如乖巧的點點頭,又看向窗外。
鞠蘭和方默南兩人出了房門,她帶上門。
姜浩軍迫不及待的問道,“怎么樣,方醫生,我女兒能治嗎!”
“我們下去說。”方默南道。
“呃……好!好!”
一行人又回到了客廳,方默南開門見山地說道,“恕我直言,姜小姐幼年是不是被人虐待。”
“爸媽!我回來了。”一個十五六的少年手里轉著籃球,滿身是汗的走了進來。
“爸媽!你們怎么哭了。”他激動地把籃球扔了,抬眼看著方默南他們“你們是誰,對我爸媽做了什么?”
“亞輝別……他們是爸爸的朋友。”姜浩軍趕緊說道,“快道歉。”
“對不起啊!”姜亞輝很干脆地說道,“可是爸媽你們。”
求粉紅、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