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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修煉晉級

  時間很漫長,梁子擋住了想要進來的胖子和瘦猴。他見胖嬸的臉部表情,由原來的痛苦,變的安詳,好像睡著了一樣。而方默南的臉色由紅潤變的蒼白,額頭上汗珠明顯的多了起來,順著臉頰留了下來,一滴一滴的。他不敢出聲打擾,心里焦急的看著他們。

  梁子只見方默南收回手,兩根金針迅速的扎入胖嬸的大母腳趾上,然后就看見神奇的一幕,金針上不斷冒出了黑色,流了一大灘。

  方默南又把了把病人的脈搏效果很明顯,身體疲憊的也顧不得身后墻臟不臟,就靠了上去,好在墻上貼滿了報紙。

  “你咋樣了。南南”梁子看著她問道。

  “沒事,你把大娘身上的針取下來。”方默南筋疲力盡,無力取針,只好吩咐他了。

  梁子臉紅地取完針,把針放進藥箱里,又給胖子娘蓋上被子,“然后呢……”

  “把藥箱給我,讓他們進來吧!估計該醒了。”方默南說道。

  “胖子、瘦猴、曉美進來吧!”梁子高聲喚道。

  胖子和瘦猴他們馬上進來,“咋樣了,咋樣了。”胖子緊張地問道。

  “你自己看……”梁子示意他道。

  這時胖嬸已經醒了,茫然看著胖子。聲音嘶啞道:“你咋了,哭啥,我怎么了……”

  “娘沒事,你現在感覺咋樣?”胖子擦擦眼淚問道。

  胖子的娘細細地感知著自己的身體一會兒道:“感覺好多了,沒那么痛了。”

  “梁子,把藥箱里的白色瓷瓶和褐色瓷瓶拿出來。”方默南指指身前的藥箱到,這時她已經趁他們不備把所需的藥從空間里拿到藥箱,“白色的外敷,腿潰爛的地方,先用酒精擦拭然后敷藥,一天一次,用醫用紗布包好了。褐色的內服,早晚各一粒。我明天再來。”

  “梁子,送我回去!”方默南感覺體力透支,有點兒支撐不住,眼前一陣陣發黑。

  “有些話,待會再說,我先把人送回去。”梁子抱起方默南向外走去,還不忘提溜起藥箱。

  梁子騎在自行車上,擔心地問坐在后面的她道:“你沒事吧!臉色蒼白。真沒事。”

  “沒事,就是有些累了。”方默南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向下倒去。

  好容易挨到家,姥姥看見方默南被梁子抱著回來,面容憔悴,問道:“這是咋了,出啥事了。”

  “沒事,姥姥趕快抱我回房。”方默南很困難的擠出這句話。

  “好…….好…….”姥姥不再追問什么,直接抱過她向屋里走去。到了屋里,她還來不及追問,“姥姥,我先進空間了。”空氣中只留下,方默南的這句話。

  姥姥趕緊轉身正好堵住了想要跟著進屋了梁子,拉上門,看著他追問道:“你給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

  “莫大娘,事情時這樣的……”梁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下。“南南現在沒事吧!”

  “原來是給人治病了,也不悠著點兒,沒事,就是累,休息了,你別打擾他了。”姥姥說道。

  “那我先走了,明天再來。”梁子聽她這樣說,只好告辭,騎著車又回了胖子家。

  姥姥進入臥室,也不知道外孫女啥時出來,只好在床上拉開被子,放進枕頭,,好在天已經黑了,也能混淆視線制造假象。

  梁子回到胖子家進去后,瘦猴問道:“南南,沒是吧!我看她臉色不如剛才好。”

  “沒事!她回家休息了。”梁子轉而又問:“胖嬸沒事吧!”

  “你看。”瘦猴說道,這時胖子和曉美正在為胖子娘敷藥包扎,胖子還向梁子打聲招呼,問到方默南沒事,回頭接著給他娘包扎。

  “孩兒他娘,你咋樣了。”胖子爹得到消息早退了一會兒,從工廠里跑了回來,老人家進來很激動,跑的氣喘吁吁的,大冷的天,摘下帽子,頭上冒白煙,額頭上盡是汗,顫巍巍的雙手拉著老伴的手。“孩兒他娘,你可不能有事啊!”

  胖子抹了把臉,拭去眼中的淚水,“爹,沒事了,我們找到能給娘治病的人了。”

  “是啊!胖叔,你看剛才腿黑的發紫,現在感覺變淺了。”梁子指指胖嬸的腿道。

  “這不是我眼花了,還是……。”胖叔眼盯著她的雙腿,手不敢觸摸,就怕弄疼了她。

  “不是,是變淺了。”梁子又鄭重地說道。

  胖嬸握握孩兒他爹的手道:“真的我感覺也好多了,沒那么疼了。”

  其他人也紛紛說道,表示腿部明顯變淺了。

  “咱們也幫不上忙,先出去。”瘦猴拉著梁子出了臥室,胖子也跟著出來,問道:“南南,咋治得病,我看見地上一大灘黑血。”

  “這,我也說不好,給針灸,針出來的。”梁子自己也沒明白怎么回事,只說自己看到的。“全身扎滿針,具體的我又不是大夫,只要能治好病就行,管他恁多呢!”

  “這南南懂得還真多。”瘦猴說道。“我看胖嬸抹上藥,現在一點兒都不叫疼了。”

  “是啊!俺娘的臉色明顯變好了。”胖子說道。“我不招呼你們了,我進去了。”

  “跟我們還說這個,趕緊進去吧!我們走了,明天在來看胖嬸。”梁子說道。“馬上過年了又是向外批發,商店有我們兩個就行,你就在家照顧胖嬸得了。”

  “那就麻煩了。”胖子多余感謝的話也不說了。

  梁子和瘦猴向外走去,又接著剛才的話題,“瘦猴啊!那是你沒抹過真正疼藥。”梁子心有余悸道。

  “啥意思,”瘦猴好奇道。

  “等哪天你和人打架就知道了。”梁子邪惡的引誘道:“那滋味妙不可言。”一臉的回味。

  回到屋里的胖子繼續幫胖嬸上藥,“胖子啊!咱可得好好謝謝人家。”胖叔說道。

  “一定、一定。”

  胖叔皺著眉頭,這又得多少錢花啊!胖子去年拿回來的錢都給了縣醫院,好不容易家里稍稍松寬點兒,這又得勒緊跨腰帶了。

  “爹,不用擔心錢的問題。”胖子看著胖叔說道,“大夫咱認識的。而且你看……”他把今年的分紅給了胖叔。

  “呀!這么多。”胖叔吃驚道,“這可別犯事啊!”

  “爹,想啥呢。”胖子笑道:“正經的錢,你也知道梁子、瘦猴我們三個經營商店,這是年終分紅。”

  “一個商店就掙這么多。”胖叔說道。

  “是啊!”胖子道。

  胖叔看著這么多錢,心里還是沒底,“你知道啥!你娘的病花了那么多錢都治不好。這現在能治好了,不計得花多少錢呢!”胖叔咬著牙,堅持道,“能治好,多少錢都得花。”

  “算了,跟你說不清。”胖子干脆閉嘴,不再爭執。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方默南可以說是摔進空間,趴到地上,來不及進入房間,就直接在土地上盤腿打坐,保持靈臺空明,不斷吐納,疏導經脈,淡淡的紫色圍繞著她,進入她的身體,游走于經脈之間。

  漸漸的方默南恢復了體力,由于靈氣缺失了很多,所以她繼續修煉。

  她發覺自己丹田里,原來被她用完的靈氣,現在從身體里各處的靈氣都匯集到丹田。圍在她外面的淡紫色越來越深,向繭一樣包裹著她。

  靈氣在丹田里不斷的打著轉,形成個核桃大小的小球,越來越大。她閉著眼睛繼續打坐,沒有理會,不斷的吸收著外面的靈氣,突然感到轟的一聲,丹田里小球如煙花一樣炸開,靈氣瞬間散開。

  五個精靈感覺到異動,紛紛跑出來,一看究竟。

  他們就看見田野里的方默南慢慢地升了起來,坐在半空中,一股巨大的紫色龍卷風,就在她的頭頂,直沖云霄。

  “那是靈氣,我的天吶!這么巨大。”木精咂舌道。

  “看來她就要晉級了。”水精看到此景摩挲著下巴,一臉的羨慕說道。

  緊接著就看見那股巨大的如龍卷風的靈氣,瘋狂的從她的靈臺涌入她的身體。

  待一切平靜下來,方默南慢慢地睜開眼睛。

  “呀!稀罕呀!你們怎么舍得出來了。不是在修煉嗎?”方默南看見五個道。

  “還不是怕,有人修煉走火入魔,毀了空間。”金精撇著嘴,“蠢的要命用靈氣治病也不要用到幾近枯竭,也不怕命丟了。”

  “真是走了狗屎運,這樣還能晉級。哼!”金精羨慕道。

  “呵呵……原來你們這么關心我啊!只是刀子嘴豆腐心。”方默南笑著說。

  “誰關心你。”金精不承認,撇過臉。

  “好了,既然沒事我們就回去了。”土精厚道地說道,“小主人,以后運用靈氣悠著點兒,不是每次都這么的幸運。”

  “嗯!知道了。”方默南點點頭。

  “估計你現在的靈氣夠你使用了。”水精好意地說道,“可也小心為上。”

  “那我們走了,你繼續修煉鞏固一下。”木精說道。他說完,他們五人一下子消失了。

  五精不壞,名義上她是他們的小主人,只是到現在他們還沒有從心里真正的接受她,來日方長,只能慢慢來。

  方默南瞬移到書房,坐在貴妃榻上繼續打坐。原來丹田里若有似無的氣態靈氣,現在已經是涓涓細流,成了液態。丹田里的核桃大小的小球,即便她不打坐,也還是不斷的自行運行。

  方默南閉上眼睛在腦海中查看資料,原來如此,小球就像一個泵,不停地運轉,這樣就有源源不斷的靈氣可用。而小球越大,靈氣就越大越多。

  就在方默南為慶賀自己升級而高興時,姥姥卻擔心,快出來,不然天亮她就不好向全家人交代了。

  原來,自從傍晚方默南進入空間以后,到晚上沒出來,老爸、老媽、小姨、林老爺子問“南南出什么事了,晚飯都不吃。”

  姥姥搪塞著,“跟梁子在店里瘋玩兒,太累了睡覺了。”

  老爸、老媽進去查看,“南南是不是病了,”姥姥跟著進去,“孩子睡了,別開燈。”

  “沒病,下午挺好的。”姥姥說道,“少吃一頓也沒事,清理腸胃。”

  老爸、老媽順著月光,看見床上的突起,他們說話也沒吵醒她。“睡得還真熟。”就出去了。

  姥姥緊繃地心落到了地上,就連小姨睡覺,她都沒讓拉燈,美其名曰省電,總算糊弄住他們了。而默北原本跟著姥姥睡得,怕她嘴快,說漏了,所以今天晚上交給老爸、老媽了。

  三更半夜,姥姥睡不好,直擔心,如果天亮時南南再不出來,就穿幫了。她小聲地試著叫叫“南南,你聽見了嗎?南南,快出來。”

  ‘嗖‘的一下,方默南聽到她的叫聲,出來了,順便給小姨下了個‘咒’。

  “謝天謝地,你可出來了,再不出來,你姥姥就要接受全家的拷問了。”姥姥拍著胸脯好險道。“你沒事吧!昨天臉色那么難看,幸虧其他人不在家。不然真不好解釋。你這孩子,救人也不知道悠著點兒,量力而為。下次不能這么莽撞了,再來幾次,你姥姥的老命都被你嚇沒了。

  “嗯……嗯……我知道了,沒有下次了。”方默南趕緊說道,“沒事了,我全好了,就是累的。”

  方默南現在渾身有使不完勁兒,看看表正好凌晨五點,在空間里休息夠了,也睡不著,出去跑步。碰見林老爺子,他看見她沒事,松了口氣,真擔心她又什么不適。

  方默南笑著謝過他們的關心,一起出去鍛煉。

  她現在跑起步來,步履輕盈,身輕如燕;視力更是視黑夜如白晝;耳力雖不能當順風耳,可也明顯強上許多。總之一切都不一樣,感覺像新生一樣。

  第二天胖子親自來接方默南,到了胖子家,方默南仔細為胖嬸檢查了一遍,又詢問胖嬸有何不適,一定要說出來。

  胖嬸感激道:“大夫。”方默南道:“你叫我南南好了。”

  “南南,我感覺好多了,晚上起碼能睡覺著了。”胖嬸有些激動,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

  “咋樣?”胖子焦急地問道,站在胖子身后的胖叔和曉美也焦急地看著她。

  “很好!照現在這個情形,還得針灸三回。”方默南說道。

  “真能治好。”胖叔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

  ”爹,說啥呢!你看娘的變化不就知道了。”胖子扯扯胖叔的衣服,使了個眼色。

  胖嬸趕緊接話道:“南南,你別見怪,他沒那個意思,他嘴笨,不會說話。我肯定相信你的醫術。”

  胖叔尷尬的紅著臉,趕緊解釋道:“我不是懷疑你的醫術,我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方默南搖搖頭,“沒關系。”“胖子留下,其他人先出去吧!我現在給胖嬸針灸。”

  “呃……好!”胖叔說道,曉美趕緊把酒精、醫用紗布放到床上,才跟著胖叔出去。關上門,兩個人就這么守在門外。

  方默南打開藥箱把銀針消毒,胖子把胖嬸的衣服脫下。方默南用極快的速度扎針,然后像昨天一樣靈氣游走于胖嬸的雙腿打通堵塞的血管。

  “胖子,從藥箱里拿出兩枚金針。”方默南吩咐道,胖子把學著她的樣子把金針消毒過后,遞給她。然后就見金針快速的插到胖嬸兩只腳的大腳趾上,很快用肉眼看見的速度就看見黑血順著金針流了出來,屋里彌漫了腥臭的味道。胖子這次是真真切切看到了治療的全過程,隨著黑血的出來,胖嬸的腿部眼色比昨天又變淺了。真是讓他大開眼界啊!一輩子都忘不了。

  等胖子回頭再看胖嬸時,胖嬸已經舒服了睡著了,還打著呼嚕。

  胖子尷尬地看著方默南,不好意思道:“真是的……”太失禮了,想要去推醒胖嬸,被方默南制止了。

  “像昨天一樣,用酒精擦拭雙腿,然后抹藥。”方默南又道:“口服的藥,繼續吃。”

  “嗯,知道。”胖子說道。“這治療費。”

  方默南道:“行了,別啰嗦了,藥材都是普通的藥,就是浪費了些力氣。”她想了想又道:“診金就給我200塊錢好了。”

  “哎!好。”胖子大聲地說道,他不傻,從分紅開始陸陸續續地錢投進去,都沒治好胖嬸的腿。這情欠定了,她說的診金只是安慰自己,讓自己心里好過。

  然后騎著從梁子那里借來的自行車把方默南送回了家。“哦!對了,胖子記住告訴你家人,別對外嚷嚷,我治好你娘的病。至于為什么,你明白的。”方默南站在石階上對胖子說道。

  “嗯!明白,我一定回去讓俺爹、俺娘、還有俺妹子保守秘密。”胖子一本正經嚴肅地說道。

  “嗯!明天這個時候再來接我。”方默南說完,轉身就進去了。胖子也騎車回家,下達封口命令。全家人一致保證這事爛在肚里也不能說出去。反正他們是外來的,本地也沒啥親戚,左鄰右舍就說醫院治好的,為此他們還真跑到省城住了幾天。

  其實是被胖子硬給抓上火車的,反正有錢,兩位老人一輩子也沒出過縣城。正好病也治好了,趁著春節后去,商店還沒開門,打著治病名義就去了省城,就當做兒子的孝敬老人了。

  當胖子說出治療費只要200元,胖叔激動抓住他的手,“阿海!這真是……。”他四下看看家里也沒有能拿得出手的。“咱們是不是再送點兒什么?”

  胖子想了想,“我拿布票,買點兒布,叫曉美做雙棉鞋和布鞋好了。”

  “啊!哥,這行嗎!”曉美問道。“會不會太寒酸了。”

  “呵呵……行,你沒看見南南穿的都是她家人給做的。”胖子對這兒深有體會,她就喜歡在胖子眼里‘土里吧唧’的東西。他們去南邊進貨時,曾經想給方默南帶衣服回來,被她婉拒了。

  現階段白天都由胖子接她去給胖子娘治病,繼續打通被堵塞的經脈,除去淤血。

  胖子現在對她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娘的病在大夫看來只有截肢一條路可走,才能保住性命。而她看過后,雖然也疼,但不是再疼的死去活來,腿部的黑紫色漸漸恢復成肉皮色,腳趾和腿上的潰爛,也開始好轉,長出新肉。

  方默南治病好治了許多,不再犯難,晉級帶來了靈氣源源不斷,不會再體力不支,靈氣枯竭。她連續三天給胖嬸打通靜脈,修煉晉級,她不用但心體力不支。她只有逼出胖嬸體內的淤血,才能用靈氣修復胖嬸受損的靜脈,不再反復,真好趕上新年胖嬸的病算是徹底治愈了,身體比以前還好。

  老爸又出去買年貨,這兩年來他過的尤其滋潤。丈母娘自己掙得比他們還多,以前是他們接濟她,現在則反過來了。

  小姨帶著默北和未來小姨夫齊秋實出去了,老媽雖然在單位沒事,可也不能遲到早退,家里剩下他們三個。

  臨近春節,方默南用靈氣給胖嬸做完血管修復,曉美把自己做好的鞋遞給了方默南,羞澀的看著她,“做得不太好。”

  “不,很好。”方默南坐在胖嬸的床上,蹬在腳上。“大小正合適,曉美姐的手真巧。”紅紅的棉鞋,上面還繡著小貓滾繡球。“這是曉美姐自己繡的嗎!”

  “沒事,自己繡著玩兒的,你不嫌棄就好。”曉美笑著道,看著她真心喜歡,總算放下心來。

  “繡的真好。”方默南說道:“謝謝。”以前的姑娘啥都會,自己學裁剪、做衣服、繡花,后世的有的連紐扣都不會縫。也是物質極大豐富,不需要動手,只要有錢就能買到。

  臘月二十九,和去年一樣他們吃完晚飯,又坐在一起熱鬧,當然梁奶奶他們也來了。

  不過這回大人再唱歌的話,明顯的不是樣板戲、紅歌了,小姨和老媽唱的是靡靡之音鄧麗君的歌,都是跟著程世貴他們寄來的磁帶學的,或者是梁子進來的磁帶。《小城故事》、《我只在乎你》、《漫漫人生路》等等。方默北給配樂,現在的默北只要聽過一遍的歌曲,她原樣的給你用小提琴拉出來,這樂感、這耳朵,不知道怎么生的。

  梁子經常的走南闖北的聽到歌更多,還麻溜的學會了粵語,唱了幾首粵語歌是不成問題的,還好有默北配樂,不然又跑調得拉都拉不回來。《千千闕歌》《萬里長城永不倒》他倒是先于電視臺先唱了出來。

  方默南記得今年,在內地播出的,成為香港最早一批進入內地的電視劇集。該劇的主題曲《萬里長城永不倒》以及霍大俠的“迷蹤拳”一下子紅遍了大江南北,即便是偏遠的內地,霍元甲、陳真的名字隨著雄壯激烈的旋律,迅速成為一代國人的偶像。也能看到年輕后生嘴里哼著蹩腳的粵語,手腳比劃著霍師傅的招式。

  老爸大嗓門還是唱的紅歌,太陽最紅毛主席最親、唱支山歌給黨聽。

  輪到方默南了,她今年非常高興,‘大豐收啊!’多喝了些水果酒,有了些醉意,雙眼迷蒙,兩腮如涂抹了胭脂一般紅潤。拿起二胡,先學著老爸也唱起積極向上的紅歌,紅梅贊、美麗的草原我的家,剛剛還記得不能唱出格了,偏偏喜歡你,她記得梁子帶來的磁帶里有。

  興致高昂,被酒精刺激的方默南也迷迷糊糊的無所顧忌了,我的中國心,,沉默是金,一生何求,人生何處不相逢,似水流年,追夢人,水中花、水手,一曲男兒當自強結束,期間這些歌有的只唱了幾句,有的歌詞沒記住,只有二胡的聲音,最后她醉爬下了。

  方默南是醉了,可她唱的歌讓小姨、梁子、默北意猶未盡啊!比起梁子帶回來的正版磁帶還好聽,家里大人想的是,她家南南什么時候學會鳥語了。

  總之熱熱鬧鬧的臘月二十九就這樣過去了。幸好第二天年三十他們要回市里,方默南躲過了小姨他們三個的追問,不過是躲過初一,躲不過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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