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難眠不難眠葉老四管不著,他倒是興奮地很快就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急匆匆地去找梁子了,這回直接堵到人家家門口。
“哎!梁子南南沒給你其他東西。”葉老四賊兮兮地捅捅他道。
“有,你等著。”梁子進屋拿了一個牛皮紙袋遞給他“里面是具體的操作,你自己看吧!”
葉老四拿著袋子,也不著急了“梁子我不問你要,你是不是就不打算給我了。”
“那當然,南南說了,你要是不來找我,不相信她寫的,就證明,你沒眼光。她的財路你不要,當然就沒有后續的了。”梁子坐在餐桌上,繼續吃早餐。
“哎!也不說給我弄一份兒早餐。”葉老四叫嚷道。“有這么待客的嗎?”
“來了,來了。”梁嬸端上來一份兒早餐。
葉老四站起來道:“呵呵……謝謝梁嬸。”
“快吃吧!熱乎著呢!”梁嬸說完,又出去照看媳婦兒了。
葉老四快速的吃完,打開袋子,看了起來,里面是方默南搶注的一些日本商標,和寫給他的授權書,看到這里葉老四也明白她的用意,她這是給他送錢,至于掙多少就看自己的本事了。至于資本運作方默南還列舉大量顯淺易懂的小例子,供他參考。
事后,葉老四從香港回來,帶來接近上千萬的美金,感慨道:“錢原來也能這樣掙,真比搶銀行都來勁兒。”
方默南看到后,會說他太小家子氣了,這點兒錢就給打發了。嗯!搖搖頭。
賀老爺子也從各種渠道陸陸續續地證實了那些經濟數據是真實性,他只是沒想到。會這么的快。在蘇聯那里只是花很小的代價,就買到了這些機密,余下的就是準備工作了。
兩國畢竟斷交了這些年,讓葉老四這個光想著掙錢的頭腦發熱家伙去,賀老爺子和葉老爺子兩位老人還是不太放心,最后商量的結果是讓目前在軍校的賀軍堯也陪著去,第一次‘趟路、踩點”有他護著。兩家的老人才放心。準備萬全后,時間也走到了明年年初。
方默南乘機到達費城,正好是上午,秋高氣爽,小姨和默北來接機,看見她如看見食物似的,兩人兩眼放光。殷勤的不得了。
“你們怎么了,不用這么過吧!不就兩個月。”方默南看著她們兩個一人一邊的,駕著她,恨不得直接飛到家里。
“你總算回來,沒有你的日子真難熬,尤其是我們的肚子。”小姨苦著臉說道。“這還多虧了,你姨夫在這兒住了兩個星期,不然我們真的要餓死了。”姨夫也做了一手好菜,不過那是不能和方默南相比的,對小姨她們來說也是美味了。
急急忙忙的開車回家,方默南就被兩人扔進了廚房,她們站在門口眼巴巴地等著飯菜。
“你們先出去,我做個簡單的。中午咱們再來一桌‘滿漢全席’行不。”方默南說道“好好!要快,我們先墊點肚子。”默北和小姨站在廚房門口緊緊盯著她手起刀落,利落的做飯。這姿勢真是優雅,漂亮,原來做飯也這么美觀的。
方默南一邊做飯。一邊和她們聊這倆月她不在,她們過的如何。最終兩人吃到嘴里的湯面。得出的結論,要么自己學做飯。要么再也不放方默南回去。
中午又來了一頓豐盛的大餐,終于把她們兩人的肚子喂飽,兩人才各自上學去了。方默南給斯黛西打了個電話,待會兒見,就打車去了郊外。
費城方方正正的街道讓人感覺很明快,很整齊。方默南坐著出租車很快的來到斯黛西的家,屋里的人聽見汽車聲,斯黛西在保姆安妮的攙扶下,站在門口迎接。
“呀!你們怎么出來了,瑪瑞還沒完全好了呢”方默南說道,和安妮一左一右的攙扶斯黛西進去。看上去斯黛西容光煥發,精神非常的不錯。
“呵呵……”斯黛西渾不在意,笑著說道:“我這些日子,不斷的做物理治療,上個星期又去拍了CT,已經完全好了,比預計的早。順利的話,新年前我都能健步如飛了。”
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方默南給斯黛西把脈,靈氣游走于她全身經脈,尤其是脊柱里的神經系統,暢通無阻。她滿意的點點頭,又讓斯黛西趴在沙發上,然后仔細的用手撫摸她的脊柱情況。
“恢復的很好,情況也不錯,剩下的就交給醫院的醫生了。”方默南幫助斯黛西坐好說道:“他們有先進的恢復訓練計劃。”
斯黛西握住她的手不知說什么好!激動的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兒。
“行了,什么都不用說,我明白。”方默南搓搓裸露在外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道:“你看都起雞皮疙瘩了,我可受不了這種氣氛。”她遞給斯黛西一個褐色藥瓶“這個在物理治療完后,可以緩解你的肌肉酸疼,抹在患處就好。”
接下來半下午她們都在聊天,斯黛西訝異于方默南小小年紀知識面的寬廣,方默南吃驚于斯黛西知識的淵博。以前治療病時,兩人并沒有這樣海闊天空的侃大山,沒想道聊的如此投機,以至于安妮實在是覺得夫人應該休息了,才打斷了她們。方默南趁機離開了,她不想在遇到安德烈斯,再來一次水漫金山。
回到家后,方默南躺在床上睡了一覺,中午小姨和默北吃得太多,以至于到現在兩人都覺得肚子還不餓。回來后見偷偷地進到方默南的房間看到她在睡覺,沒敢打擾,就各自回房學習去了。
一覺到晚上八點,方默南才從臥室出來,把中午的剩菜弄了個面片湯。湊合一頓,坐在餐桌上,她們現在才又時間談論兩個月來她們都干了什么 “小姨還好,沒發現什么不對。默北好像很疲累似的。”方默南看看兩人的臉色點點頭說道。
“這個暑假默北比我還忙,快把美國跑遍了,從紐約到洛杉磯,從西雅圖到邁阿密,加拿大都去了一趟。”小姨一臉的艷羨說道。“幸虧是她們一起去,這我才放心。‘
“哦!怎么回事”方默南端起碗喝了。湯,問道。
默北興奮地說道:“弦樂四重奏大受歡迎,安德烈斯把他的經紀人托馬斯介紹給我們,所以這一個暑假我們都在不停的進行商演,掙外快來著。”想起小荷包稍微鼓了起來,她就高興。
“所以把自己累的像條狗似的。”方默南上下打量著她說道。“我們又不缺錢。”
“商演與在學院內演出是完全不同的。就算上不了大舞臺。在小舞臺上修煉一下也是好的。而且,萬一被某大經紀公司或者是某大師、某大型樂團看中,培養一下,那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福氣啊。”方默北說道。
“福氣,成天混在低水準環境里,進步會變得艱難。”方默南蹙著眉不贊成道。“不過可以增加舞臺經驗。”
“就是商演是要給錢的。雖然柯蒂斯的學生基本上是不缺錢的。學費、生活費還有獎學金學校全包了。但是,能通過演出掙點錢,我還是很有成就感的。當然,小舞臺一般掙不上什么錢,來回路費就差不多了,但總是種樂趣不是多演出,多認識幾個朋友,沒有壞處。音樂圈是最講關系的地方。出去一聊開來,都是說:“師從XXX,與YYY同臺演出”之類的話。當然,等她們能混到XXX、YYY的層次時,又是另一番景象了。”方默北眼里閃現夢幻般的前景一閃而過。又說道:“安德烈斯也像你說的那樣,怕我走彎路。所以已經停掉了我的演出了,準備明年的小提琴比賽。當然明年的比賽不再沖著獎金和名次去。主要是蹭經驗的。藝術需要多樣性比較,才會有所感悟有所收獲。為此我還選了副修,鋼琴。也沒時間和精力去外出演奏了。”想到讓人流口水的斯坦威已經搬到公寓里,默北心里樂開了花。
第二天,方默南陪著默北一起小學注冊去,雖然她不在校聽課,但必須注冊去。不過這次去她是來跳級的,經過測試她一下蹦到了中學,她不想在浪費時間,也算是給默北打前站。默北按部就班的上小學,因為她的大部分時間給了音樂。
這次方默南上的中學是費城的納爾遜中學,這是所知名學校。安德烈斯陪著她來的,門口有兩尊用蘇格蘭黑色大理石雕成的雕塑,左邊是一只蒼鷹,右邊是一匹奔馬。按照國人的概念化思維,很多人想當然的以為鷹代表著鵬程萬里,馬代表著馬到成功。然而,研究美國歷史的人,了解這兩尊雕像緣起后,就知道這種想法與這組雕塑的本意相去萬里。
雕塑所要表達的而是象征一只餓死的鷹和一匹被剝了皮的馬。
原來,那只蒼鷹,為了加速實現飛遍五大洲七大洋的偉大理想,練就了各種高超優雅的飛行本領,結果忘了學習覓食,只飛了四天就活活餓死了。那匹奔馬嫌第一位主人─磨坊老板給的活多,就乞求上帝把它換到農夫家;而后又嫌農夫喂的飼料少,又要求與其它馬對調,最后到了皮匠家─不必干活,飼料又多,好不愜意。然而沒過多少天,它的皮就被皮匠剝下來做了皮革!
納爾遜中學是第一批登上美洲大陸的73名教徒集資創辦的。那73名教徒之所以把這兩尊雕塑聳立在學校的大門口,為的是警醒學生們:做人不能好高騖遠,也不能太多牢騷,只有扎扎實實做事,前途才能越來越好。
一個空有一身本領,卻因不會覓食而餓死,一個好高騖遠不腳踏實地,最終被剝了皮。現實生活也如此,無論他有多大的能力和才華,如果缺乏起碼的的生存技能,那任你再高的夢想也只能成為“空中樓閣”。
反思后世國人的教育,不正是如此嗎除了教出來考試機器、書呆子。出了社會還得重頭再來。一味地拔高知識層次卻忽略了最根本的做人的道理和生活教育。才高八斗的大學生在就業面前束手無策,甚至走上輕生之路,有的連生活都不能自理。萬丈高樓平地起,只有打好基礎,才能有所作為。
以方默南的能力很快通過的入學考試,成了中學生,還是HOMESHCOOL。
方默南現在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在家里進空間。出去去股市上溜達一下,假日小姨開著車去超市買日用品。給小姨和默北當當煮飯婆,不過這樣的機會也不多,小姨事忙,有時候不回來,就睡學校宿舍了。默北則音樂學院和小學兩邊跑,忙碌而充實。
秋天的雨是透著一股邪氣的。天地間彌漫著如愁絲的雨時,萬物都在靜默,承受著它無情的洗刷。將一個夏天的燥氣在慢慢浸泡中徹底打掃干凈,清涼伴隨著暑氣逃遁而成為主流。
秋雨雨絲迂緩細膩,從容不迫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大家風范,點點飄落的不是雨絲。而是心靈上的甘泉。不知洗滌去人身上多少俗世雜念!方默南看著窗外的綿綿秋雨。
“叮咚……”“這天氣誰會來。”方默南聽見門鈴的聲音好奇道。
珍妮打開門“弗雷德里希先生、太太下午好!”后面還跟著一個不認識的老人,珍妮點頭致意過后,扭頭喊道:“南小姐,弗雷德里希夫婦來了。”
方默南從屋里出來,問候:“瑪瑞,安德烈斯下午好!”
“南,下午好!”他們兩個分別上前抱抱方默南。
眾人落座后。珍妮端上啡,方默南喝的是紅茶。“瑪瑞看樣子你恢復的不錯。”方默南高興地說道,剛回來時見她還要人攙扶走的還不是很穩,沒想到幾天不見,進步不少。
斯黛西興奮地說道:“是啊!我現在感覺非常好。杰瑞說照這個形勢發展下去,年底我就是站著演奏完一場音樂會都沒問題。檢查結果非常的好,身體倍兒棒!”嘴里還蹦出一句中文。舉手示意一下。“這都得謝謝你。”
“瑪瑞你知道我最受不了這種氣氛,你們來……”方默南眉頭輕皺一下,又松開“這位是……。”她看著斯黛西帶來的陌生老人,神情很憔悴,緊張地不停地搓著雙手,看著她的眼睛充滿了熱切,好像都能把她烤熟了。
“這位是我們的一個朋友,卡爾南德斯。”安德烈斯有些猶豫不決,深吸一口氣索性說道“我們專程來找你,希望你能幫忙治病。”
方默南上下打量了一下故意說道:“他沒病,只是身體過度勞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南,你知道的。”斯黛西說道,看著她故意裝傻。
“他相信我”方默南放下茶杯,嚴肅地看著他們三人。
“相信非常相信。”卡爾南德斯站起來急切地說道。“安德烈斯不會騙我,瑪瑞好了就是最好的證明,還有杰瑞也說過,找到治好瑪瑞的人,我女兒就有救了。”
“杰瑞是我們好朋友,你見過的。”斯黛西道。
“那個胖乎乎好像肯德基爺爺的老頭。”方默南想起來說道。
“對,是他。”安德烈斯說道。仔細想想貼上胡子,頭發在白一些還真像。
“病人現在在哪”方默南問道。
古人講“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在醫學上更是如此,到目前為止,中醫依舊沒有統一的用藥標準,行方下藥,很多時候依靠的是醫生個人的經驗,方默南不能說是神農嘗百草,但也熟悉大部分常用藥物的藥性,甚至嘗過。醫術這種東西必須要進行實踐的,不能紙上談兵,她在空間里‘禍害’了不少動物。通過幾次治病她獲益良多,但還是臨床實踐太少,她還過多的依賴靈氣治病,要想成為一個真正的醫生,就必須得臨床經驗才行。
在開始治療斯黛西時,她已經預見到有這樣的結果,也許這會是一個機會。
聽到她的話。他們三人同時松了口氣,有希望。
“你們不要高興的太早,看過病人才能知道能不能治。”方默南看他們的樣子一盆冷水澆下。
“只要去看就好。”卡爾南德斯沒有直接拒絕,對他來說就有一絲希望說道。
“珍妮,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就回來。”方默南邊換上外出的衣服,還不忘背上土的掉渣的醫藥箱,邊說道。
卡爾南德斯看到她背木箱子箱子。黑色‘油光發亮’的,圓潤光滑看來經常使用,箱子身上只有一個雕刻精美的凸起的花朵圖案,其他再無任何的裝飾,箱子兩頭各有一只銅環小耳,用繩子一穿,背在她身上。只是背著的人太小。感覺非常的不協調。
他想接過來幫她背著,結果被婉言謝絕了。
一行人開車到了賓夕法尼亞大學的附屬醫院,離方默南的家很近,一會兒就到了。
方默南走過來時就看到,杰瑞站在病房門口不停地走來走去,看見他們到來。尤其看見方默南到來,眼睛瞬間點亮,猶如看見好吃的食物一樣,閃閃發光。
“謝天謝地,你們終于來了。“杰瑞非常興奮地說道,他實在好奇這個小女孩兒是如何治好瑪瑞的。
“愛麗絲,怎么了。”卡爾南德斯聽到他的話以為女兒怎么樣了,緊緊抓著他的手擔心的問道。
“沒事!愛麗絲沒事。“杰瑞趕緊說道。輕輕推開他的手,雙手放在背后揉搓了兩下。他的手勁兒真大,都木了。
推開房門,他們進去,方默南就看見病床上坐著一個年輕的姑娘。不超過二十歲。頭發披散著,嘴里直哼哼著疼。
方默南走上前去。伸出三根手指,輕輕搭在了對方的手腕處。然后微閉雙眼,一副老僧入定狀。
卡爾南德斯的夫人看見來人,失望之極,把他拉到一邊“你從哪找來的,這能成嗎別被騙了。”
“不會,我身上的傷就是她治好的。”斯黛西聽見他們夫婦倆的談話,趕緊說道,她不愿聽見別人說方默南的不是。“如果不相信我們,我們現在就可以走。”
“唉!等等!看看再說。瑪瑞。”卡爾南德斯又對著老婆說道:“仙蒂,看看,也沒什么損失。”
方默南過了一會,道:“你一個星期前,把膝關節摔傷了。”她的手還指著愛麗絲的摔傷部位。
仙蒂始終不相信方默南,不客氣道:“這有眼睛都看的出來……。”
卡爾南德斯上前捂住老婆的嘴,睜大眼睛,愛麗絲穿著病號服,遮蓋著受傷的部位,誰也沒告訴她。這不用任何輔助工具,光這么看就看出來了。又對著他老婆,小聲道:“你別說話,我沒告訴愛麗絲的任何病情。”
仙蒂瞪大眼睛,看著他,沉默不語,閉緊嘴巴,但眼神還是時刻警惕地看著方默南。
“是,一個星期前,在排練芭蕾時,托舉時底下的人不小心腳下打滑,兩人摔了下來,愛麗絲落地時膝蓋正好磕在地面上。”卡爾南德斯說道。
愛麗絲忍著痛,點頭。
“當時愛麗絲疼得直鉆心,我們把她送到醫院檢查后,膝蓋那里不紅不腫,拍了片子也沒有事,醫院說無需治療。可回來之后,愛麗絲是彎曲膝蓋也疼,站直了也疼。一不小心碰到膝蓋,就疼得渾身冒冷汗,就像現在這樣。覺那是別想睡了,反正怎么都痛。”卡爾南德斯看著女兒痛苦的樣子,心痛道。
“后來我們又看了幾個有名的骨科專家,有的說是軟組織傷,有的說是骨傷,還有說是傷到神經了,說法不一,但有一樣相同,所有的專家都說傷極難恢復,至少要養個一年半載的,一想到要疼這么久。”卡爾南德斯心疼地說道:“修養倒沒什么可一直這么疼著,看得我實在是恨不得替她疼,只要不疼就好。”
“后來遇見安德烈斯知道瑪瑞也是脊柱受過傷,疼痛難忍,是你治好的。所以才冒昧打擾。”卡爾南德斯說道。
“從片子上看不出什么手術也是無從下手。”杰瑞說道“機器檢查沒任何問題,還有做過各項檢驗報告都是正常。”
方默南上前,卷起她的褲腿,手很仔細的摸摸她疼痛難忍的膝蓋。方默南看著他們說道:“愛麗絲穿上鞋能站起來嗎”
卡爾南德斯道:“能站起來,不過走不了路。”
方默南道:“那么讓她站在病床前面,扶著床欄桿。”
愛麗絲不明所以,看看她父親、母親“我都疼成這樣了,怎么可能站不起來。”她非常不滿地看方默南一眼。
方默南看著卡爾南德斯,挑挑眉,意思是你不按她的來,馬上走人。
“好……好站起來。”卡爾南德斯夫婦兩個站到病床前,合力把她扶起來,穿好鞋。把她攙扶病床前,愛麗絲手扶著床欄桿,痛苦的金雞獨立的站著。
方默南接著說道:“你們夫婦兩個松開她。”
愛麗絲勉強的站著,顫顫巍巍的,一只手扶著床欄桿,一直腿直直的,受傷的腿半蜷著,腳尖點著地毯。
方默南接著說道:“現在開始愛麗絲,雙腿盡量站直,然后往下蹲,再起來。”
卡爾南德斯夫婦兩人擔心地站在旁邊,不敢離太遠,雙手舉著,隨時準備接著愛麗絲。
愛麗絲站在那里,雙腿盡量伸直,然后下蹲,忍著疼痛起來。心里不知怎么罵方默南呢!
安德烈斯其他三人看著也是不明所以,但大氣不敢出聲,生怕打擾了方默南。只是看著愛麗絲顫巍巍地站起來,蹲下去。說是蹲下去,其實就是膝蓋部打打彎而已。
方默南道:“愛麗絲盡量往下蹲,沒關系,我在旁邊接著你呢!”
“愛麗絲聽她的,想治好,就聽她的。”卡爾南德斯忍著痛對她說道。
愛麗絲聽說能治好,也只好忍著痛盡量往下蹲,好幾次要摔倒都是方默南接住的。
“不行,讓我歇會兒。一點力氣都沒了!不過這樣做,好像有點效果,沒有剛才那么疼了,你這個辦法真不錯!”愛麗絲沙啞著嗓音說道,額頭上已經冒出汗來。
“最后一次,爭取能蹲下去!”方默南笑笑道。
愛麗絲喘了喘氣,然后調整姿勢,再往下蹲,可能是因為她想著這是最后一次,不用再如此折騰了,所以心里泄了勁,這次竟然還沒前幾次蹲下得深,就站了起來。手也忘記抓著床欄桿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歇歇。就被站在愛麗絲后面的方默南一腳踢在受傷的膝彎處,人就這么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砰……咔嚓’一聲,聲音清脆響亮,整個屋子里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震眾人心里顫悠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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