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衛生間返回排練室,就聽錢大超他們正說傻人有傻福呢。
江東流插話問:“你們說誰傻有傻福呢,老錢?”
郝漢哈哈笑開了:“瞧,我沒說錯吧,江老師都說了,你就是傻人有傻福!”
“你滾蛋!”
錢大超笑著啐了郝漢一口,對江東流講:“老江,剛才你不在,我和老郝他們聊了一哈,他們現在很愿意跟咱們合作。你的音樂太炸了,把他們全給炸服了,現在沒人再說你是唱童謠的了。”
趙大龍幾人全都撥浪鼓一樣點頭,表示服氣。
江東流微笑著挑刺:“唱童謠的怎么了?唱童謠就沒水平嗎?”
劉云以為是江東流身體里那個唱童謠的人格被刺激了,趕忙解釋:“沒有,江老師,你唱童謠超厲害的,唱搖滾也厲害!”
夏風墻頭草似的狂拍江東流馬屁:“對對!江老師你是全才!我們都服你了!剛才超總說,你想找一支可以奏出多種風格配樂的樂隊合作,我們大漢風云就正合適,我們能玩出很多種不同風格的音樂。不信你可以上網上找一下我們以前演出的視頻,給侯震天搭的,還有更早的一些和其他歌手合作的,里面有我們樂隊各種風格配樂的展現。”
郝漢被夏風這么不要Face的推銷自己樂隊搞的臉上發燙,故意很大聲的咳嗽了一聲,讓夏風別再瞎BB了。
錢大超問江東流:“怎么著,老江,你要沒意見的話,咱們就和老郝他們合作試試?先從A豪階段排一下,效果好的話,就結成長期合作關系。”
江東流隨性道:“我都OK啊,你們商量著來吧。大家一起玩的開心最重要。”
夏風拍馬道:“和江老師你這樣的曠世天才合作我們一定開心!”
錢大超笑著損夏風:“但江老師和你們合作就不一定開心了。”
郝漢無奈的啐錢大超:“操,你個錘子別瞎搗亂。”
錢大超站在己方利益講話:“誰瞎搗亂了?我說真的呢,我也希望大家能開心的合作,但江老師情況比較特殊,你們都清楚。所以我希望你們能更上心一點,多多配合江老師,千萬別惹他生氣。”
錢大超最后半句話咬字語氣很重,擺明了在警告這些人不要戳江東**神分裂的傷疤。
夏風等人都理解錢大超的良苦用心,紛紛點頭稱是,一點忤逆的意思都沒有。
江東流被搞的反而很尷尬,好像他是皇帝似的,要被這些下人伺候。
他給眾人減壓:“我沒什么特殊的,你們別聽老錢瞎噴。我很好合作的,平時也會虛心聽取別人的意見。如果咱們合作了,那我就一個要求,就是希望咱們大家能擰成一股繩,心往一塊想,勁往一處使,爭取干出一番大事來,不說在世界樂壇揚名立萬吧,但至少要在華夏樂壇里留下咱們的名字。”
郝漢贊道:“江老師夠霸氣!就喜歡和你這樣胸懷大志的人合作!那咱們就說定了,等手頭的比賽都打完,就一起合作去闖一番天地!”
錢大超爽聲應和:“必須的必!以后大秦和大漢就是一家了!咱們兩家干脆合成一家俱樂部得了,叫‘秦漢鐵礦風云’,哈哈,去干他娘的一番大事!”
屋里這些人要被錢大超給逗吐血了。
紛紛吐槽他起的這個新俱樂部名太二逼,沒人愿意用。
大家其實都知道錢大超這是在開玩笑,自然就不放在心上了。
又閑聊幾句后,錢大超準備和大漢風云這些人告辭了:“那行吧,我和老江就不打擾你們排練了,你們晚上加油比啊,今天一定要拿名次,把A豪階段的比賽給終結了。老江今晚也有比賽,咱們晚上爭取贏個雙黃蛋,雙雙旗開得勝!”
趙大龍還沒聊夠呢:“超總你別著急走啊,我們晚點再排練也沒事,咱再聊幾塊錢的。”
錢大超笑說:“還聊個毛啊,老江這得著紅眼病呢,我們趕緊撤了,別回頭他把病傳染給你們,大家都得紅眼病,后面比賽就別比了。”
郝漢明義的講:“大超說的是,身體重要。江老師眼睛都紅成這樣了,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等都比完賽,咱再坐下細聊未來的合作。”
錢大超告辭道:“得嘞,那諸位,我們先撤乎了。”
“等一下。”
江東流突然發話:“我還有點事想找郝總你單聊一下。”
“找我單聊?”
郝漢一愣,馬上就對夏風他們講:“你們先熱熱身,簡單的排一下晚上的歌,我和江老師去聊聊,待會回來咱們正式排練。”
說著,朝江東流一引手:“咱們去會議室聊?”
“OK。”
江東流從后面輕輕攬了錢大超腰一下,示意錢大超跟著一起來。
三人說話間便移步到了旁邊集裝箱的會議室。
進屋把門一關。
郝漢便笑著對江東流講:“江老師,咱們樂隊的人都是自己人,你要想對我們提什么要求,當著他們的面直接提就行。”
“我想和郝總你單聊的不是音樂方面的事。”
江東流從兜里掏出了那包碎茶盞,放到桌子上。
對郝漢講:“我聽老錢說,你家里是開古董行的,我想讓你幫我上上眼,看看這玩意有沒有價值。”
錢大超意外道:“你居然帶著寶貝來的。你要事先和我說,我就帶你上老郝他們家古董行了。老郝眼拙,他個錘子什么都瞧不出來。”
“你滾,老子從小就對這圈子事耳濡目染,就算再眼拙,也比一般人強多了。”
郝漢說著話,小心的打開了包著殘片的手紙。
錢大超伸長脖子往前看,以為是什么寶貝呢,結果是幾塊碎瓷片。
不由笑著對江東流講:“靠,怪不得用手紙包。你這是哪撿來的破玩意啊?全碎了啊!”
江東流無暇理會碎嘴的錢大超,很關注郝漢的看法。
郝漢拿起兩片較大的殘片翻來覆去的瞅了瞅。
還使勁搓了搓瓷面上那些嵌入至深的藍色圓斑。
跟著,他表情就有些緊張的變化了。
皺眉問江東流:“你這東西,是打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