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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殘品價值

  “是值錢很多倍!”郝漢豪橫的評價:“這玩意要是完美的傳世品出現在拍賣行,肯定創瓷器的拍賣紀錄,比那些雞缸杯什么的牛掰多了。”

  被時空局耍了很多次,這回終于有了種要中彩票的感覺。

  江東流卻不敢高興太早,心卻越來越熱。

  他謹慎的問郝漢:“那這些殘片值錢嗎?”

  “嗯……”

  郝漢思忖著講:“如果這是南宋傳下來的真品殘片,至少值個幾萬塊。”

  “完整品值1500套別墅,碎了就只值幾萬塊錢?你個錘子逗我們玩吶!”

  錢大超替江東流鳴不平。

  “我是說一片曜變天目的碎片值幾萬。之前咱們國內出土的那半只殘盞,就都是碎片,據傳黑市有人出幾萬收這種殘片。那盞最后被杭城博物館給收了,專家盡力修復后,仍只能拼成半個殘盞展覽。”

  郝漢試著拼了一下江東流提供的這些殘品,講說:“江老師這盞的殘片,修復起來比杭城博物館的那只品相要稍好一些,但殘缺的地方還挺多的,沒法完整修復。”

  錢大超直擊重點問:“你就跟我們說,這玩意修好了能賣多少錢吧。”

  郝漢不敢妄語:“這個我可說不好,主要看修復的程度。還有就是,這碗要確定是真的才值錢。如果是現代仿品做碎處理,那就屁毛都不值了。”

  錢大超反問江東流:“老江,這玩意是什么朋友送你的?他和你關系鐵嗎?”

  “談不上鐵,就是一般的江湖交情,我幫了他一挺大的忙,本不求他感謝,但他非要送我這碎盞意思意思。按他的話說,這盞和李清照有點關系。我一直沒放在心上。最近這不手頭有點緊嘛,正好又碰上郝總這樣的業內朋友了,我就想把這盞拿出來讓郝總幫忙長長眼。如果這盞真是宋朝的,也值點錢,我就打算給它賣了應急。”

  郝漢把碎盞片放回了衛生紙上,講說:“我明白了,江老師,這樣,這些殘片你先收好,等明天上午,咱們比賽都比完了沒事了,讓大超接上你,去我家店里,讓我們店里的大師傅給你看看。”

  郝漢想了一下,又講:“不過就我的經驗啊,這種頂級瓷器的鑒定,光靠人眼和經驗是判斷不了的,必須上儀器鑒定。如果你想賣個好價錢,這玩意還得花比較長的時間來修復,之后再找買家,或走拍賣流程,沒有個小半年的你是拿不到回款的。不過咱們可以先讓我家大師傅給長長眼,先讓他主觀判斷一下這東西到底有沒有可能是南宋的珍品。如果有可能,咱們再去走鑒定流程。”

  “得嘞,那就麻煩你了,明天咱們得空了再弄。”

  “這有什么麻煩的啊,我們家就干這個的。”

  見江東流要用手紙重新把碎片包起來,郝漢忙講:“江老師,你就別用手紙包它了,太暴殄天物了。萬一這是真的,你用手紙包太容易就給它蹭壞了,這盞已經殘成這樣,可經不起再折騰了。”

  郝漢說話間從抽屜里給江東流翻出來一堆裝串珠的絨布套。

  把里面的小物件全倒出來。

  親自上手,幫江東流把八片殘盞分開裝進了八個不同的絨布套里,讓江東流妥善收好。

  “謝謝了啊,專家就是專家。老錢,你學著點。”

  江東流感謝郝漢的同時,還不忘埋汰錢大超一句。

  錢大超無奈道:“我學這個干嘛啊,我又不是干這個的。”

  郝漢開錢大超的玩笑:“你個錘子天生就是挖礦的,一身的蠻力。”

  錢大超笑著回噴:“你給我滾。”

  郝漢不和錢大超多逗,對江東流講:“江老師,你四處游走這些年,要是還收到什么好東西了,想出手可以找我。在大長安地區,咱家觀漢齋的信譽那是響當當的硬氣,路子也比較野,有很多老主顧,基本上什么貨都能給走出去。當然了,違法犯罪的事咱不干,只要不是特別出圈的東西,比如兵馬俑那種販了要掉腦袋的國之重寶,其他的咱家都能幫忙運作出貨。”

  “我手上還真有點好東西,但現在并不是很想出手。等我什么時候手頭又緊了,再找你吧。咱先把茶盞的事搞一搞。”

  “行嘞,那明天咱們店里見。”

  錢大超笑說:“今晚就會見,到時我和老江去大唐Club看你們演出。”

  “這事,視我眼睛的狀況再定吧。我感覺我這紅眼病要變嚴重,晚上要還這么難受,我可能就不去看你們演出了。”

  “明白,你好好養眼,以后一起演出的機會多的是。”

  江東流給郝漢鼓勁:“你們要加油啊,爭取勝利收關。”

  “你也是啊,江老師,加油比賽。”

  “哈哈,江老師不用加油,他打配位賽完全就是秒殺,就算漏油也可以輕松完勝。晚上你們要有空可以上網看看江老師的比賽,他今天不唱童謠了,會唱一首很有個性的方言歌。”

  “喲?那我們得好好關注一下了。”郝漢被勾出了濃烈的觀賽興致。

  “那就不打擾你們排練了,我和老錢先撤了,回頭電聯。”

  “OK,電聯。”

  郝漢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親自給江東流和錢大超送出了俱樂部。

  在往停車場走的路上。

  錢大超一改嘻嘻哈哈的表象。

  皺起囧眉,略顯嚴肅的問江東流:“老江,咱們俱樂部不才把簽約款打給你嘛,你手頭怎么又緊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啊?”

  江東流明白錢大超在擔心什么,給他吃定心丸:“難言之隱談不上,我不賭不嫖也不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你可以放心。我總手頭緊,是因為我欠了別人一些錢。”

  “你欠人錢了?”

  “對。”

  江東流又開始編故事了:“我云游四方這些年,養成了一個臭毛病,就是太愛樂善好施了。但凡遇上誰有難處,我總忍不住要解囊相助。我自己沒錢,于是只能管朋友借錢幫別人。借著借著,就借出一個了大窟窿。”

  錢大超無語了,江東流居然借錢去行善,他這個非常之人果然專干非常之事,奇葩,太奇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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