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寶山而空手而歸,這感覺真他馬的難受。火然文 ranen`”不舍的將這些法器丟到地上,張瑞國恨恨的罵道。
揚益當然有辦法將這些帶走,不僅僅是這些東西,就是這整座大殿,揚益也不打算放過,這整個核心大殿可是烏石打造而成,同樣是煉器的重要材料,揚益當然不會放過。
揚益甚至懷疑上古時期是不是所有的烏石都被幻殺宗收集過來煉制成大殿了。
“放心,我有辦法帶走一些東西,但是你不許泄密。”揚益上前寬慰道。
“什么?你能帶走,你真的能帶走?神不知鬼不覺?”張瑞國再次升騰起了希望,驚喜的問道。
“不止是你的這些東西,還有瘋子的,而且,你不會是想讓我也空手而歸吧!“揚益神秘的笑了笑。
“什么辦法,什么辦法?只要我能幫的。”
“你唯一能幫我的就是閉上嘴巴!至于這么帶出去,保密。”揚益露出一副氣死人的笑容,讓張瑞國恨的牙癢癢。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揚益當然不例外,張瑞國也就不去追究了,只要能夠拿到十二件法器,張瑞國就已經滿足了。
當然不能入寶山而空手而歸,張瑞國在傳功殿中找尋了地級功法的秘籍,還有一本修煉心得,小心翼翼的放在胸前,這才滿意的拍了拍胸口,與揚益一同向下走去。
不問,不看,不想。
雖然不知道揚益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東西,但張瑞國相信揚益不爽無的放矢,所以他也不去理會。
來到山門之前,揚益仔細的探查了一番,陣法依然按照原本的規律運行著,看準機會,他不等張瑞國反應過來,隨手將他推入了陣法之中。
與此同時,揚益邁入法陣的同時,右手按在了石階之上。
一陣耀眼的白光閃過,偌大的大殿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九龍戒中,距離竹院千里之外,一座大殿憑空出現,靜靜的懸浮在哪里。
“揚益,你出來了,怎么樣?”看到揚益與張瑞國走出了小島,褚峰立即驚喜的快步沖了上來。
“真他馬的厲害,里面的陣法簡直是奪天地之造化,我是沒有辦法了,死再多人也不行,亂了,整個都亂了。”揚益搖了搖頭,但隱秘的對著褚峰眨了眨眼睛。
褚峰心領神會,心中高興之時臉上也裝出了沮喪的神情,一陣長吁短嘆。
菲爾斯特歪著頭,不斷的打量著揚益,想要分辨出其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可揚益表現的很正常,任誰也無法看出什么。
“揚益,那只兇獸呢?”書生瞇著眼睛,平淡的問道。
“跑了。”揚益聳了聳肩,說道:“那怪物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居然連陣法都不怕,我拼著將自己陷入陣法之中,卻依然沒有能夠困住他,害的我差一點陷入其中,總算是脫身而出了,不過里面的陣法又亂了。”
書生的臉色變得鐵青,兩百多年,無數人的前仆后繼,如今一朝歸了零,這讓他如何不惱怒。
“你休息一下,我們等一下再進去。”書生顯然不甘心,冷冷的吩咐道。
揚益連忙將頭搖的撥浪鼓一般,急切的說道:“要去你們自己去,我可不去了,那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怪物能夠穿法陣而走,如果在不是我設置的法陣之中偷襲,誰也別想過,我還不想死。”
揚益故意的不說出昌黎兇獸的名字,就是為了混亂所有人的思維,他相信書生已經知道昌黎兇獸的名字和特點,不止是書生,就是那些國外的異能者也應該知道的差不多了。
揚益耍賴不去,卻也有根有據,書生就是想要強迫揚益進入,也無法再開口。
昌黎兇獸不解決掉,就連他都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就在此時,兩個身穿紅色神父長袍的家伙走了過來,沒有任何的客套,直接說道:“書生,如果你們華夏龍組前面領頭,昌黎兇獸如果出現,我們教廷保證困住它。“
“我們當然也會奉獻出自己的力量來,書生,不管之前的恩怨如何,這次我們聯手吧!”
菲爾斯特沉吟了一下,一臉誠摯的建議道。
兩個巨頭都承諾了,那些其他國家的異能者也紛紛出言相挺,不過揚益此時卻更加不擔心了,反而心中在偷笑著。
“那些家伙難道不知道書生的性格?”揚益心中可是對其他異能者沒有一絲感激。
果然,書生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謝謝大家的信任,但我們龍組這次損失也不小,萬一再有損傷,我回去可也不好交代,這一次,就算了吧!兩百年都沒有進去,我們也不急于這一朝一夕。”
話音落下,書生沒有給所有人回應的機會,一揮手,帶著龍組諸人走向了自己的游艇。
教廷的兩位以及菲爾斯特苦笑著對視了一眼,最后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想要強行逼迫?華夏龍組還沒有到卑躬屈膝的地步,即使是強拼,龍組全部覆滅,這里恐怕也有至少一半人長眠在這里、
而這樣行動的后果是依然無法進入到幻之島,雞飛蛋打的事情他們也不會做。
而想要逼迫書生妥協,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書生可是龍組的龍神之一,讓他妥協,還不如說將龍組滅了輕松一些。
一場盛會,因為一場有預謀的聯合狙殺而混亂,最后只能無疾而終,兩百多年的努力也因為這一場戰斗而化為烏有。
如果知道會是這個后果,菲爾斯特與教廷的兩位紅衣大主教絕對不會策劃這次聯合偷襲,此時他們心中后悔不已,還不知道回去如何交代,但這苦澀的果子他們也只能自己咽下去。
最令人可恨的是,聯合偷襲,華夏居然死了不到十個人,而他們偷襲的人卻死的比華夏異能者還多,這可真是典型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揚益沒有隨著龍組回去,就連褚峰也跟著他來到了特種兵的沖鋒艇上。
可是揚益沒有發現,就在他不遠處,一個渾身滿色亮麗紋身,頭上戴著頭箍的黝黑的家伙瞇著眼,閃著惡毒的光芒審視著他。
如果有其他南洋人在這里,看到這個家伙的樣子,定然會嚇尿了褲子,要知道嗎,每當這個家伙表現出惡毒的樣子,就一定會有一個人或者許多人死去,凄慘的死去。
來到沖鋒舟上,兩隊特種兵沒有命令的情況下集合起來,對于這些軍人來說,感謝的話都已經表達不出他們內心的感激,一個正統的軍禮,算是他們唯一能夠做出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