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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八十七章 神秘令牌

  很快揚益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到令牌表面的篆字之上。

  看著銀色絲線不斷盤旋,揚益竟然也不有自主的運起銀色真氣,隨之轉動起來。

  猛然之間,一股充沛的力量出現,只是一瞬間就將經脈整個充滿。

  奇怪的探查自己的體內,控制自己體內的銀色真氣,揚益驚奇的發現竟然已經無法控制,那些銀色真氣猶如脫韁的野馬,竟然跟隨著令牌上篆字的線條不斷的運行著,偏偏這條線路不同于以往,那些偏遠的經脈也在其中。

  開脫新的經脈,那種劇烈的疼痛簡直難以忍受,揚益不由自主的哼了出來,雙手緩緩伸出。

  第一個周天、第二個周天、第三個周天……

  不斷重復著自己的招式,揚益想要憑借這些姿勢與銀色真氣產生的共鳴來控制一部分。

  但這個設想很快就失敗,那些銀色真氣根本就不給揚益任何控制的機會。

  經脈斷裂?

  揚益心中猛的一抖,那種劇烈疼痛的感覺讓他記憶猶新,他可不想再嘗試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

  但在銀色真氣面前,揚益卻根本就是無計可施,如果說揚益的實力是依靠這些銀色力量產生,那么他的生命也隨時有可能因為這些銀色真氣而消逝。

  劇烈的疼痛不斷傳來,一瞬間,揚益整個(身shēn)體都變成銀色,金屬溶液此時也不安分,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形態,漸漸的,竟然隱隱有向著揚益(身shēn)體中沖擊的勢頭,不僅如此,在右臂中呈現氣體狀態的金屬溶液竟然也開始變成銀色真氣一樣的溶液體,而且不時的出現在(身shēn)體內變換形態的征兆。

  劇痛、劇痛、依然是劇痛。

  揚益咬緊牙關,雙手緊緊握起,一絲鮮血自嘴角流淌下來。

  經脈經受著沖擊,狹小的未開通經脈被撐大,銀色真氣瘋狂運行著,沖擊著。

  揚益再也承受不住,此時他的(身shēn)體表面仿佛干涸的土地,一條條裂痕突然產生,翻開的皮膚剛剛滲出一絲血液,馬上就被炙(熱rè)的銀色力量烘干,而那些血液中銀色力量也瞬間沸騰起來,一個個巨大的裂口產生的速度更加快速。

  眨眼間,揚益(身shēn)上已經沒有一處完整的皮膚,緊(身shēn)勁裝早已徹底消失。

  顫抖著,揚益此時已經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平躺在冰冷的竹地板之上,揚益顫抖著抓向(胸胸)前的銘牌,他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這一次他真的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堅持過去。

  入手冰涼,猛然之間,一道白光亮起,揚益頓時感覺到精神為之一振。

  白色光芒緩慢((蕩蕩)蕩)漾開來,很快將揚益整個(身shēn)體都包裹起來,冰涼的氣息侵入(身shēn)體,揚益只感覺一陣舒坦,渾(身shēn)劇烈的疼痛緩慢退去。

  傷口依然在擴大,但疼痛已經減輕,揚益緩緩坐了起來,擦拭掉嘴角流下的鮮血,一絲殘忍的笑容掛在嘴角。

  站起(身shēn),揚益向著竹桌走去,一切的起源都是這個令牌,揚益已經隱約感覺到令牌與自己有著極大的關系,現在不是為了那些廝殺狂徒,而是為了自己,他必須將令牌拿到手。

  沒有銀色真氣,沒有金屬溶液,揚益此時完全就是一個普通人,但他卻有著不屈的意志。

  揮起拳頭,用盡全(身shēn)力量,揚益猛然向著令牌攻擊過去。

  清脆的聲音響起,揚益整條手臂猶如斷裂一般,而竹桌上的令牌紋絲未動,防護罩不再退回,一絲鮮血沾染其上。

  看了看自己沾滿鮮血的右手,揚益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重。

  仿佛拳頭不是自己的一般,揚益一拳重似一拳,鮮血四濺,很快將整個防護罩全部染紅,但揚益依然不在意,他臉上的笑意更濃,兩只拳頭更加瘋狂的攻擊。

  奇怪的是在這樣的攻擊下,揚益體內的銀色真氣有了宣泄的地方,紛紛向著雙手臂上的經脈聚集,雙手滿是撕裂的傷痕,卻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傷勢。

  銀色真氣緩慢滲出,形成的霧氣仿佛一雙銀色的圈(套tào),每一次揚益重重的攻擊都沉重無比,都會在他的雙拳上留下幾道裂痕,但很快,銀色真氣的治愈力量也被激發出來,幾乎是瞬間,揚益的雙手完好如初。

  一次次的攻擊,揚益受傷的裂痕越來越小,越來越少,相反,攻擊向防護罩的力量卻越來越大,銀色真氣再也不是沒有作用,很快防護罩的顏色慢慢變淡。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揚益瘋狂的攻擊不下萬下,但防護罩除了顏色微微有些變淡之外,竟然沒有任何損壞的痕跡。

  而經過半個小時的攻擊,銀色真氣早已消耗一光,但揚益此時雙拳卻奇跡的再也沒有被撕裂出任何傷口。

  微微的喘息了一下,揚益此時稍稍的冷靜了下來,攻擊也馬上停止。

  如此堅硬的防護罩,揚益真的是沒有一絲辦法,幸好此時銀色真氣已經消散,否則揚益不知道能否堅持到如今。

  不過揚益并沒有高興多長時間,仿佛受到感召,下氣旋在此時突然沖出(身shēn)體,旋轉的速度陡然加快了十倍不止,澎湃的銀色真氣再次出現,盡管暫時無法造成威脅,但揚益依然不敢大意。

  仿佛起了化學反應,銀色真氣一旦不受控制,揚益的(身shēn)上立即被撕裂開一道道傷口,此時銀色真氣還沒有充足,無論揚益如何用力攻擊防護罩,這些真氣有了自己沖突的戰場,居然不在向著雙臂沖擊。

  (身shēn)上的裂痕越來越多,劇烈的疼痛再次襲來,揚益無奈之下只有一只手握著(胸胸)前的銘牌,借以消除疼痛,恢復(身shēn)體,一邊不間斷的攻擊著防護罩,期望這些銀色真氣快速灌注到雙臂之上。

  經過剛剛銀色真氣的沖擊,揚益此時體內的經脈已經粗壯了許多,更是開辟了很多新的從未開拓過的經脈,下氣旋運轉越來越快,產生的銀色真氣越來越多,但卻只是在(身shēn)體里橫沖直撞,根本沒有達到充盈的地步。

  可就是這樣,揚益(身shēn)體上的裂痕卻越來越多,銘牌上散發出的白光也只能維持著,但卻不能再次將傷口愈合。

  一時間揚益再次來到了兩難境地,劇烈的疼痛開始襲來,宛如一柄并不鋒利的上品法劍在一下下割著他的(身shēn)體,那種抽搐般的疼痛越來越難以忍受。

  劇烈的疼痛使得揚益怒吼一聲,雙手猛一用力,狠狠向著防護罩攻擊過去,想要借此來緩解(身shēn)上的劇痛,就連自小掛在(胸胸)口,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的銘牌也被狠狠抓了下來,緊握到了手中。

  狠狠擊中防護罩,一道白光閃過,堅固異常的防護罩陡然碎裂,觸不及防之下,揚益猛然向前沖了出去,另一只手竟然直接按住令牌,按在竹桌之上。

  巨響響起,經受了不斷的摧殘,整個竹樓終于再也承受不住,一聲巨響之后,整個竹樓轟然倒下。

  煙塵四起,完美的畫卷被瞬間破壞無疑,靜靜躺在廢墟之上,揚益此時竟然無法移動哪怕是一根手指,只有神智還算清醒。

  一手冰涼,銘牌上冰涼的氣息順著左手快速襲上全(身shē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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