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漏偏逢連夜雨。番△茄`````平常輕松拿起的戰斧現在被灌輸靈氣后卻重逾泰山,而且不管怎么向里面灌輸靈氣好像永遠也填不滿。
揚益打算來攻擊這些天級強者的時候就沒想著能活著回去,自己連死都不怕,可現在卻連一把戰斧都來欺負自己。這讓揚益很是生氣,他索性也不在維持護盾,把自己所有的靈氣一次全部灌輸到戰斧里面,堪堪拿住它不至于掉落。與此同時,知道靈氣就快要及身的揚益也閉上了雙眼,平靜的等待著自己的死亡。
等待了一會的揚益沒有感覺到身上有任何的痛楚。“原來死也是很簡單的事情”揚益有些自嘲的想道。“不對!我現在是到了天堂還是地獄呢?希望是天堂吧。”
緩緩睜開眼睛的揚益感到了一絲慶幸。只見自己雙手舉起的戰斧上撐起了一個金色的護盾,把自己牢牢的保護在里面。而原本黝黑的戰斧也變成了散發著金黃色光芒的金斧,把四周也映照成一片金黃的世界。
揚益此時已顧不上繼續欣賞這片美景了,因為他透過金黃色的光芒看到已經有個天級強者凝聚出了漫天的火球,正準備向自己正在撤退的侍衛攻擊。身上已經沒有任何靈氣和武器的揚益非常著急,如今他只有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把手中的戰斧遠遠的拋向這個天級強者,以期望能夠打斷這個天級強者的咒語。
令揚益驚奇的一幕出現了,只見戰斧好像是黏在了自己的手上一樣,并沒有因為揚益巨大的力量而飛出去。反而是自己隨著慣力把戰斧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大雷聲的響起,一個以揚益為中心的金黃色的波紋快速的向外蕩出。這個波紋的威力很是強大,被它經過的地方巨石成粉,任何的力量在它面前都顯得無比的渺小。朱六帶領的戰車和其他大隊剛好退回到離木墻幾十米的地方,因此沒有受到任何的波及。
站在木墻上的韓東悅看到此景幾乎要昏厥過去了,她不僅僅是擔心揚益的安危,他更驚訝揚益手中強大的攻擊武器。一天之中接連碰到一攻一守兩種傳說中的半神器,這可是一萬年來從來沒有發生過的奇跡啊!驚呆了的韓東悅甚至都忘記了去營救揚益,在淼淼的提醒下才回過神來,向著揚益飛去。
已經昏迷的揚益并不難找,以他為中心的五百米方圓就像是從來也沒有過任何的物體。所有的天級強者和武士,甚至是大一點的石頭都被擊成飛灰。只有他一個人孤寂的躺在地上,旁邊陪伴他的還有一把黝黑的戰斧和一個上品靈石塔。
前來營救揚益的韓東悅用盡全身的力量,終于把已經虛弱的天神守護塔的護盾撕開了一個能容自己進去的口子,鉆了進去。就在飛身進去后,護盾又恢復的完好如初。不過幸虧韓東悅知道收放的訣竅,在里面把天神守護塔關閉,并和戰斧一起收到了揚益的戒指里。忙完這一切的韓東悅背負起揚益就向回飛去。此時所有的大隊也回歸到了封領地,緊閉大門,加強防守,以抗擊接下來敵人為了復仇而發起的瘋狂的進攻。
等到揚益和遺棄之族們已經回到了封領地,并已經做好防守的準備的時候,仲景傭兵小隊和附屬的傭兵小隊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他們已經顧不上在繼續追擊,更顧不上報仇,居然以平時五倍的速度逃回了自己的營寨。
由于極度的透支自己的靈氣和體力,再加上高度的精神緊張,揚益整整昏迷了兩天兩夜。當第三天虛弱的揚益剛剛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應該在這里的女人和朋友,居然是慈父一樣的老歐陽。
老歐陽正坐在揚益的床邊,看到揚益已經醒來,微笑對他說道:“好小子,你終于醒來了。昏迷了兩天真讓人擔心死了。不過你還真是出了個大的風頭,以你這幾千人居然嚇跑了仲景的二十萬傭兵,真是奇跡啊!但是你以后可要更加小心了。”
“危險不是解除了嗎?仲景不是撤退了嗎?怎么還有危險啊!你可別嚇我,我心臟可不好。你要是嚇死我了,看我幾個女人不找你拼命不可。”揚益斜斜的靠在床邊和老歐陽開著玩笑。他在老歐陽的面前永遠都覺的自己是個無拘無束的小孩。
歐陽老眼一翻,沒好氣的說道:“你暫時是沒什么事情了,可以后就不好說了。你知道什么叫“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嗎?你用破天斧一舉擊殺幾百個天級強者和近三萬的守衛,這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世界了。我就是聽到這個消息趕來的。破天斧可是半神器啊!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啊!就連我都已經幫你推掉了幾十件懸賞得到破天斧的試煉。你說你以后的麻煩還少嗎?你以后要更加小心了。”
揚益聽到老歐陽的話即興奮又擔憂,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一件半神器,但想到自己的以后,揚益哭喪著臉對老歐陽說道:“那我以后不是沒好日子過了嗎?整天提心吊膽的。那企不是連我的封領地都不能出去了嗎?”
“呵呵!你以為呢?你就先老實的呆上一段時間吧!等這段風聲過去后就好了。”老歐陽說完就起身向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嬉笑著說道:“還是把你醒來的消息告訴你的幾個女人吧!他們都很擔心你,知道我不告訴他們還不把我給吃了啊!我明天再過來。”
不一會的工夫,杜雅姿和其他幾女都相繼到了揚益床前,每個人都是高興的淚眼婆娑。就連淘氣的火鳥也乖乖的飛到了揚益的肩膀上,不停的用自己的翅膀撫摩著父親的臉龐。
“都這么想我,那今天晚上就誰也不要走了,都睡在我這。你們看火鳥對我都這么親熱,那你們是不是也都來親我一下呢?”為了調節氣氛,不讓幾女哭出來,揚益指著自己的臉對大家調笑著說道。
“誰想你了?誰喜愛親你啊?”調皮的淼淼輕啐一口,紅著臉和啾啾跑出屋子。屋里只剩下想跑開卻被揚益拉著手的杜雅姿和對人事懵懂的韓東悅。
此時揚益更是不客氣,把兩女都拉上.床。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還是大大的滿足了一下自己的雙手。
終于逃出“魔掌”的杜雅姿滿臉通紅的跑出臥室,邊跑邊說道:“你們就這個姿勢躺著,我去告訴大家你醒過來了,讓大家都來看看你,他們也都特別的關心你啊!”
聽到杜雅姿如此說,揚益馬上就松開了欺負韓東悅的手,暗暗自責。自己應該先見見這些擔心自己的朋友們,而不是如此的沉湎與女色。
韓東悅剛剛下床,聽到揚益已經清醒過來,早就等在外面窗下的眾人魚貫的走了進來。
第一個沖進來的是,隨后跟進來了各族的族長和各大隊的守衛隊長,但卻惟獨缺少了揚益的貼身護衛也是最早認識的朋友的金周友和朱二十九。
“金周友和朱二十九呢?難道他們也負傷了?”接受大家臣子般的跪拜后,沒有看到這二人的揚益疑惑的問道。
“他們沒有負傷,只是去歷練去了。”周金友呵呵的笑著說道:“金周友和朱二十九是你的貼身護衛,但這次沒能保護你,讓你自己為了拯救大家而冒險。雖說這是你的命令,但他們還是為自己的無能而感到深深的自責。當他們知道仲景退兵后,簡單收拾一下就一起去尋找自認為殘酷的環境去歷練,以便以后更好的保護你。”
“哎!他們這是何苦呢?”想到這二人為了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自己而選擇了出去冒險,單是這份對自己的忠心就夠可敬的。揚益長長的嘆了口氣,又對周金友說道:
“對了,周金友!這段時間也許不會有人來侵犯我們了,但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加強防衛,而且要加大對守衛的訓練力度,我要把他們打造成真正的不敗之軍。”
周金友聽到命令后微微的彎了下腰,對著揚益說道:“你放心吧,這些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還有什么命令嗎?沒有我們就不耽誤你休息了。”
“這次我們的傷亡有多少?大家給我報一下吧!然后我在分配下一階段的試煉。”揚益此時已經慢慢的適應了當一個首領而應有的氣度,當議論到關于封領地發展的問題,他已越來越像個王者。
“我們木靈族沒有傷亡,但我們的箭支已經沒有剩下多少了,急需要補充。”破天守衛隊長首先說道。但神色見不免透露出自豪。
“土族死亡23人,重傷36人,輕傷55人。輕傷服用回生露后已經全部恢復了。”
“遺棄之族沒有死亡,重傷67人,輕傷也已經全部恢復了。”
遺棄之族們都匯報了自己大隊的傷亡情況,只有白野豬半獸遺棄之族長朱六沒有匯報,低頭坐在椅子上。揚益看到了有些精神不震的朱六,關心的問道:“朱六,怎么了?不舒服嗎?”
“沒、沒。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點說啊!什么時候你也學的婆婆媽媽了?”
“我們白野豬半獸人傷亡是最慘重的,雖然沒有死亡,但沒有一個不受傷,而且都是重傷,在加上狂化的虛脫,整個族里只有我還能勉強的行走。其他的族人都需要遺棄之族們的照顧。而且我們的戰甲已經全部毀壞的不能用了,武器也大部分丟失了。可以說我們是這場戰斗中最失敗的大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