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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零五十章 剪不斷理還亂

  郭雅蘭突然間撲了過去,在他的衣領上摘下了一根濃黑烏亮又粗又直的頭發,扯在揚益的眼前,歇斯底里地尖聲叫道。

  “你干什么?”

  揚益被郭雅蘭突然間的發飆嚇了一跳,皺著眉輕輕推開了她,“就算我出去鬼混了,這跟你又有什么關系?”

  他盡離郭雅蘭遠些,怕她尖利的指甲不小心抓到自己。

  “跟我沒關系?跟我沒關系?哈哈,哈哈,揚益,你這個王八蛋,你這個混蛋,你寧可出去鬼混嫖妓召娼你都不肯要我,就算我再怎么下賤,我郭雅蘭也要比那些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要干凈得多吧?你為什么寧可要她們卻不要我?為什么?為什么?你這個王八蛋,你告訴我這是為什么?就因為我曾經背叛過你?就因為我曾經耐不寂寞和別的男人睡覺了?你他.媽當時如果不是ED的話,我至于讓別人的男人往我身上趴?難道女人就沒有生理需要嗎?難道我就非得為了你守一輩子活寡?

  揚益,你這個王八蛋,你為什么寧可要妓、女都不要我?你難道就這樣恨我?你說,你說話啊,你給我個理由,你這個該死的,你這個該天殺的……”

  一瞬間,郭雅蘭終于發飆了,像一頭暴烈欲擇人而噬的母獅,她揮舞著雙手在揚益面前瘋狂尖叫著,身體里迸發出來的力量甚至將揚益都推得歪歪斜斜的。

  “郭雅蘭,你冷靜些,別這么激動,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彼此也不需要干涉對方的私生活,我做什么,你做什么,都沒必要相互告知吧?”

揚益力爭在說服郭雅蘭,可是正處于極度憤怒之中的郭雅蘭哪里還顧得上這些,是的,她已經出離憤怒了,或者說,是瘋狂的嫉妒之火讓她已經失去了理智,憤怒而暴躁,她誤認為揚  益是出去了,更因為想起了幾天前揚益在關鍵時刻拒絕自己的欲求的事情,這讓她有一種被徹頭徹尾羞辱了的感覺。

  如她所說,無論怎樣,她也要比那些身體滿是各種各樣男人體液的妓、女要強得多吧?為什么揚益寧愿要婊.子與不要她?

  她想不通,她就是想不通,這種想不通瞬間轉化成為瘋狂的憤怒,山洪爆發式地釋放了出來。

  “你的私生活?難道你的私生活就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嗎?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是對我一種赤裸裸的羞辱?你明明已經ED好了,可為什么就不要我?那天你為什么不要?算我下賤,算我無恥,可你就算不要我,你為什么要去要一個婊.子?為什么要讓我發現?你這該死的王八蛋!”

  郭雅蘭拿起床上的枕頭死命地拍打著揚益,邊哭邊罵。

  “夠了,郭雅蘭,你太不冷靜了。好,我可以告訴你,我昨天是和女人在一起,不過,那女人不是婊.子,而是個好女人!”

  揚益被逼坐在床上,躲閃著,一把抓住了郭雅蘭的手,實在忍不住高喝了一聲,不過,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竟然會用“好女人”這個詞兒來形容周妖嬈。

  周妖嬈真的算得上是一個好女人嗎?

  或許,也是因為周妖嬈的童貞是他奪走的,盡管一切都是在稀里糊涂的過程中發生的,可他對周妖嬈始終存有一絲愧疚的原因吧?!

  “好女人?”

  郭雅蘭一下子僵在了那里,像一尊雕塑般,她嘴里喃喃自語著,身體開始某種輕微的震顫,像是,有一種無法想像、不可預料的打擊突如其來的降臨。

  “嗯!”

  揚益倒沒留意她神色的變化,只是慶幸這個突然間瘋狂的女人開始不再發飆了。

  他實在有些搞不懂女人的想法,按理說,他現在無論怎樣都已經跟郭雅蘭沒有關系了吧?可郭雅蘭為什么還這么吃醋,這么激動?這至于嗎?

  況且,她都已經說過這是同居時代了,女人的貞操都可以不當一回事,男人就更不用當回事兒了吧?

  做為男人,揚益永遠都弄不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女人永遠都是心口不一的,她們嘴里說的和心里想的,大多數時候都完全不一致,就如比,她們在某些特定的場合嘴里在說“不要”的時候,其實心里卻想說,“不要停……”

  這都是同樣一個道理。

  “你,你有女朋友了?”

  郭雅蘭癡癡地望著揚益,眼睛里有淚水不停地流下來,還算姣好的臉蛋上一片梨花帶雨的泥濘。

  “嗯。”

  揚益為了避免麻煩,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她有我漂亮嗎?”

  郭雅蘭惡狠狠地盯著揚益繼續追問。

  “嗯!”

  揚益這一次點頭倒是很認真,周妖嬈那個級數的女人的確可以用大美女這個詞來形容了,令人驕傲的資本到哪里都絕對是百分之百的回頭率,這一點的確是有目共睹。而郭雅蘭不過就是稍有姿色的女孩子而已,稱不上上品,無論從長相、氣質、個頭、性感火辣的程度,跟周妖嬈倒是沒法子比較了。

  沒辦法,這是事實,兩個人壓根兒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你認識她幾天了?”

  郭雅蘭此刻也稍微冷靜下來,略一推測就已經從剛才鼻端里嗅到的那股品階極高的香水中感覺到了那個女人的美麗與嬌嬈。

  有時候,噴什么香水也能判斷一個女人的內心世界與性格。

  瘋狂的妒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她即將再一次因為徹底的嫉妒而失去理智。

  “三天!”

  揚益被郭雅蘭的逼問逼得有些走投無路了,順口瞎說道。

  “三天?哈哈哈哈,三天。揚益,你才認識了她三天就跟她上床了?而我,做了你那么時間的女朋友,你連碰都沒碰過我,現在卻和一個認識了三天的女人就可以上床?那個女人還真賤!!”

  熊熊的妒火讓郭雅蘭實在壓不住醋意,瘋狂地大笑大罵道。

  “你能不能不用這種惡毒的語言說話?有些不太尊重人了。”

  揚益別過頭去,不想看郭雅蘭現在這種瘋狂的樣子。

  “哈哈,怎么?我罵這個你才認識三天的女人,你就心疼了?揚益,你可真夠憐香惜玉的。”

  郭雅蘭笑著,眼里有淚不斷涌出,如斷了線的珠子,心里又怒又悔又嫉妒。

  揚益沒有說話,只是站起來,想走到桌子前拿煙盒,他現在真不想理這個女人。

  只是,他一站起身的時候,右手不經意間壓在了T恤下擺上,結果露出了脖子靠后的部位上幾道若隱若現的血痕。

  望著那幾道血痕,郭雅蘭的一顆心抽緊了,瘋狂的怒火終于這一刻終于“轟”的一聲爆發到了頂點,她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的腦漿與鮮血都沸騰起來,一顆心酸得仿佛掉進了醋缸里,讓她切齒,讓她瘋狂。

  她突然間像西班牙斗牛場上斗牛般向著揚益沖了過去,硬生生地用腦袋將揚益頂倒在床上。

  揚益有些猝不及防,一下側著身體被她撞倒。

  隨后,郭雅蘭便撲了上來,三下兩下便撕開了揚益的衣服,將他推得臉朝下、背朝天,于是,幾十道又細大長的抓痕便觸目驚心地呈現在揚益的后背上。

  不用說,這肯定是周妖嬈的杰作了,揚益昨天晚上把人家折騰得太狠了,連著來了十幾次,如果說怨恨的話,這也算是周妖嬈一個小小的報復了。

  “哈哈哈哈,這個臭女人還真騷的,想必昨天晚上她伺候得你很爽吧?是不是也從你這里得到了最大的滿足?看看你這抓痕就知道了,昨天晚上你是多么的賣力呀!”

  郭雅蘭按著揚益的后背,又笑又哭,狀似瘋狂。

  “夠了,郭雅蘭,你再這樣下去我就不客氣了。”

  揚益真有些惱羞成怒了,就算他再怎樣,這又關郭雅蘭什么事兒?被撞破隱私的羞恥感讓揚益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他猛然間翻轉了身子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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