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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禽獸不如

  揚益一腳將門踹開,就看見朱建軍趴在林曉丹的身上,嘴還在吻著林曉丹的脖頸。

  朱建軍正在興頭上,被揚益踹門的聲音嚇得軟了。罵道:“誰讓你們進來的,趕緊滾出去!”

  揚益冷聲說:“朱大少好興致啊。”揚益偷偷瞟了一眼,只看見林曉丹白花花的身體還在不停的蠕動著。心道‘這小妮子的身體真白啊,身材真好,那高聳的雙峰,那修長雙腿。難怪這家伙會這么做,要是我,,,’他還真不確定會不會像朱建軍一樣。

  朱建軍猛的從床上爬起來,“是你?你怎么進來的?”他實在想不明白揚益怎么躲過攝像頭,怎么躲過樓下的兩個保鏢的。

  “這個不重要!”揚益走過去,將自己的外套裹在林曉丹的身上。才回頭冷冷的盯著朱建軍說:“你想怎么死?”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啊。我爸可是認識很多當官的。”朱建軍嚇的身子不住的向后退,靠在床邊不自覺的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呵呵,你以為我會害怕嗎?”揚益路出惡魔般的笑容,慢慢的向朱建軍靠過去,他要慢慢的在心理上折磨他。

  朱建軍的手伸到了枕頭下面。從枕頭下邊拿出一把槍,指著揚益,獰聲大笑了起來,就這么光著屁股從床上站起來。“你想怎么死?”他將揚益的話又原原本本的還給了揚益。

  揚益還真的有點擔心。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躲過子彈,這狗日的也太小心了吧,誰能想到他在床上都藏了家伙。可是又替他覺得悲哀,時時刻刻都要防著,怕著。揚益暗暗的將神元布滿全身提防著。

  “你可去死了。記住,下輩子眼睛擦亮點,知道什么人該惹,什么人不該惹。”朱建軍狠聲說道。手指慢慢的扣動了扳機。

  “嘭”的一聲,沒有想象中的血花四濺,也沒有聽到中槍的慘叫聲。揚益就在槍響的那一刻動了,速度驟然加快,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揚益已經將速度加到了極致。看著子彈射過一道弧度,然后擊中,···擊中了自己的殘影。嘴角揚起一絲笑容。一腳將朱建軍手里的槍踢飛。然后在口中接住,頂在了朱建軍的太陽穴上。

  朱建軍嘴巴張的大大的,他實在想不明白,一個人的速度怎么可以快過子彈?一定是幻覺,一定是。他努力的揉了揉眼睛,可是揚益拿槍指著他太陽穴的場景沒有絲毫的改變。“你,,,你···”朱建軍實在想不出該怎么形容。變態嗎?好像還不夠。

  揚益也懶得和他廢話。一腳直接將踢在了朱建軍的那活上。朱建軍緩緩捂著褲襠蹲下。臉色瞬間變的蒼白如紙。眼珠子突出。紅的,黃的,順著他的指縫里往外流。嘴里‘嗬嗬,,’的想發出聲音,喉結上下蠕動著,可是卻怎么也發不出來。

  揚益懶得看他一眼,直接抱住林曉丹從樓梯走了下去。門口的兩個保鏢看到揚益從朱建軍的房間里走了出來。都是一臉的錯愕。急忙沖上來。揚益抱著林曉丹。身子一錯,躲開了一個保鏢的攻擊,反手一拳將他砸飛,碰到墻上又反彈到了地上,半天也站不起來。揚益飛起一腳,另一個保鏢同樣躺到了他同伴的跟前。揚益抱著林曉丹從墻上翻過去,擋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家里。

  林曉丹嘴里低吟的聲音越來越大,手在揚益的身上亂摸著。出租車司機在后視鏡里偷偷看兩眼,不自覺的咽了咽吐沫。心里一個勁的嘆息‘現在的年輕人啊!’

  揚益回到別墅就急忙往里沖。汪老漢看見揚益懷里抱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干笑了兩聲,就退了出去。揚益也沒時間解釋。將林曉丹放在自己的床上。他心里很糾結。到底是用醫術治呢,還是用最原始的方法治呢?

  林曉丹此時腦子里什么都沒想,她需要男人,極度的渴望。難受的要命。胡亂的撕扯著裹在身上的一切。很快,揚益的外套就被撕的四分五裂。她想到了揚益,嘴里也在不斷的喊著揚益的名字。現在她好像揚益在她的身邊。

  揚益看著看著,鼻血就不爭氣的流了出來。用干裂的嘴唇舔了舔。很咸。最后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怎么就TMD這么正人君子呢?拿出龍行針,給林曉丹施了一遍針。又用冷水將毛巾弄濕敷在額頭。

  等一切弄完,揚益已經累的不行了。躺在沙發上將就著睡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林曉丹已經醒了。用被子捂住身子,躲在床腳靜靜的看著揚益。

  “醒了?”林曉丹面無表情的問揚益。

  “嗯,你,你醒的真早!”揚益燦笑著。

  “怎么回事?”林曉丹問。

  “什么?”揚益沒聽明白。

  “我怎么光著身子在這?”她的聲音很冷。在她看來,一定是揚益對她做了什么。

  揚益將事情說了一遍,當然,將自己猶豫了半天的事情說成了毫不猶豫。

  “真的?”林曉丹半信半疑的問。

  “真的。”揚益肯定的說道。

  “哼···,我不相信,在那種情況下,你對我什么都沒做?”

  揚益氣的鼻子都歪了。“我揚益是那種人嘛我?”

  “是!”

  “我,,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那么一點點猶豫,可是我好歹也是一個男人不是。怎么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揚益臉紅了紅。要死啊,還非要人家說出來。

  “那你準備怎么辦?”林曉丹嘴角帶笑。歪著頭看著揚益。

  “什么怎么辦?”揚益感覺她說的話好奇怪啊。怎么都聽不懂。

  “你看光了我的身子,你不打算負責?”

  “那,,那是事出有因的。”揚益可不想這么早就背上個包袱。

  “就算事出有因,可是我還是不相信你什么都沒做。”

  “真沒有,我可以發誓。”

  林曉丹心里把揚益罵的死去活來的。突然問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個故事?”

  “什么故事?”

  “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女人說‘你要是對我不軌就是禽獸。’然后那男的果然沒敢碰那女的。第二天那女的扇了那男的一巴掌說‘你禽獸不如。’”

  “什么意思?”揚益還是沒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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