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人是這個玩具公司的社長,十谷賢仁,53歲,這個公司只是一個小型公司,所以這個家既是他們公司的辦公室,也是這個十谷賢仁的家。”
“根據法醫的推測,死者死亡時間是六血二十九日,星期日下午五點左右,被發現是在第二天30日,星期一上午十點左右。發現者一共四人,都是這家公司的職員。這四個人一直是在上班時間以前來到這棟大樓前面的的小吃店一邊吃早飯一邊等待社長醒來招呼他們進公司。”
“而這次就是因為時間已經過了九點半的上班時間了,可是社長還沒有叫他們來上班,于是他們四個就用備用鑰匙開門進來了!然后就……”
“然后就發現了被繩子綁住的社長被人用高爾夫球棒打死了,而且還倒在了這張桌子的陰影處。”
“咦?平次你怎么知道的呢?”
聽到服部平次先聲奪人,還沒等目暮警官介紹下完就接著把死者的死亡現場說出來,原本還充滿斗志的和葉立馬習慣性的做回了自己的捧哏,站在一旁詢問起來。
而一旁的服部平次也習慣性的指著警方留下的現場勘察情況,和和葉巴拉巴拉的解釋起來,直到他把自己因為辦公桌上的墨水和地上沾上墨水的繩子痕跡結合起來從而推測出兇手將死者捆綁后使用了高爾夫球桿擊打被害人頭部而導致被害人死亡的結果說了一遍后,才想起來他現在和和葉可是各為其主,正在比賽呢。
掃興的對著和葉擺了擺手,繼續勘察現場后,沒有在乎身后和葉冷哼的服部平次又立馬發現了一旁大開的保險柜了。而順著他和柯南的追問,目暮警部又透露了死者死前留下的四個玩具塊上留下的死亡訊息。
看到對面進展神速的小蘭,撇了一眼臉色有些難看的和葉后,立馬拉著一旁走神的毛利小五郎那叉著腰的胳膊死命晃了起來。
“爸爸!你快點啊!你看對面,你要是再不認真,我們就輸了!”
“沒事!小蘭!不慌啊!這些基本信息誰先誰后都沒有關系,只要最后先抓住兇手就可以了!”
看到對面柯南和服部平次已經在拼解那四個玩具方塊上的死亡訊息,對于這種解謎游戲不怎么在行的毛利小五郎只能硬著頭皮和小蘭強行吹了一波。
有了毛利小五郎安慰的小蘭果然平靜了很多,而且還去一旁開始安慰起了快要哭出來的和葉。
那邊小蘭和和葉是放心了,這邊吹了牛比的毛利小五郎卻頭疼起來,原本對于這種解謎類的推理案件他就不怎么拿手,都是靠柯南這個“助手”來解開困局的,現在要靠自己了,他怎么可能玩兒的過來。
在權衡了一番要不要耍賴威脅柯南有了結果先匯報給他之后,對于一群小孩,無利可圖的毛利小五郎最后還是選擇要點臉,把這個計劃留作了備選答案。
畢竟如果他的小蘭因為這個對他失望傷心的話,那么毛利小五郎寧愿選擇不要臉。
既然從解謎上打不開突破口,將小蘭她們三個打發去解謎碰運氣后,毛利小五郎繼續盯著腦海里系統提供的那四個嫌疑人發呆起來。
按照柯南世界的套路和目暮警官的介紹,這四個嫌疑人應該就是在這里工作的那四個工作人員了。
而既然目暮警部到現在都沒有傳訊他們來配合調查,就只能有一個原因了,這四個人可能都有不在場證明。
“我恨小三更恨社長——經理,我恨失業更恨社長——銷售,我恨甲方更恨社長——企劃,我愛公司但也恨社長——副社長。”
看著第一次出現的系統提示上如此統一的代號,毛利小五郎突然覺得這個社長不死可能都對不起他自己了。
為了進一步了解一下這四個嫌疑人的殺人動機,沒有理會那個玩具積木的毛利小五郎將看著服部和葉激烈爭吵正懵逼的目暮警部拉到了一邊。
“目暮警部!我想了解一下這個公司的那四名員工,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聊聊?比如說他們的不在場證明或者是殺人動機?”
“這個當然可以!在接到報案后,我們就去調查這四個人了,除了那天來上班前他們四個一起在小吃店吃早點的時間互相證明之外,公司經理愛甲奈央在案發時間六月二十九日的下午五點左右一個人出去釣魚了。負責銷售的波佐見淳聲稱自己一個人在家看錄像,負責企劃的中紙功男在賽馬場賭馬,最后是副社長巖富創,他說去看了高爾夫淘汰賽的最后一局。”
“咦?這么說的話,他們四個的不在場證明其實都不能算不在場證明?”
“對啊!沒有人可以給他們證實!”
“那殺人動機呢?目暮警部你們那邊有調查嗎?他們和死者之間的恩怨?”
發現從不在場證明上無法排除其中某個人后,將系統的提示和這四個人對上號的毛利小五郎只能再從殺人動機來推測了。
而果然不出他所料,即使有那么幾個特別的案件可以從動機上將一些嫌疑人排除,但是在柯南世界的案件里,大部分還是和這個案子一樣,每個人都有殺人動機的。
并且聽了目暮警部的解釋后,毛利小五郎也知道他們為什么都恨這個社長了,只能說這種人還能活著也是一種幸運。
這個公司的經理愛甲奈央居然是死者剛離婚不久的前妻,離婚原因是死者背著她在外面有人,感情破裂的二人最近正在因為贍養費的問題對簿公堂。
不得不說,把這么一顆定時炸彈放身邊的死者是心真大,難道他不知道女人一旦被感情沖昏頭腦子有多危險嗎?
比起感情利益糾葛不清的前妻經理,波佐見淳這個銷售的殺機就很明顯了,剛買了房不久的他急需要穩定的工資來還房貸,而不巧的是,不滿意他銷售額的死者最近剛剛揚言要炒他魷魚,既然死者不給他活路,那么他把死者變成死魚也就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和這兩個相比,企劃中紙功男的殺機無疑就要小了很多,他和社長的矛盾就是理念矛盾,因為社長也是干企劃的,對于玩具的設計理念有意見的情況下,他能爭得過老板?所以每次都被否定的他為了自己的理想貌似也可以動手。
至于副社長巖富創就更簡單了,作為這個公司的合伙人,只要死者死了,那么這個公司基本上就可以算是他的了。
得到了四人的殺機后,毛利小五郎顯然更加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