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尤田等你許久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羅槐此時看見尤田,卻是眨巴著眼,不明所以。
“尤田,你剛才叫少爺,是叫我?”羅槐聽了卻是有些納悶。
“嘿,羅公子,您還不知道呢。這位是我家方少爺。”尤田卻是對方戟行了一禮。
“方少爺……”
羅槐聽了卻是臉色有些古怪,不知是該笑還是納悶。
“待日后我家少爺入贅趙府,我是應該叫姑爺呢還是叫少爺?”尤田卻是低聲問羅槐。
“你連這都知道?不是,方老弟,你這……”
“大驚小怪。”方戟卻是搖頭,隨即是笑出聲。“尤田,來,給羅公子倒酒。”
“得嘞。”
羅槐算是知道,這方戟悄悄咪咪地竟是“收編”了尤田。
就是他怎么看都覺得怪怪的,尤其是這方少爺,聽得羅槐是覺得有些滑稽。
尤其是這方老弟,此時是一口一句羅公子,倒是讓他覺得真像是哪家少爺請他喝酒享樂什么的。
少爺?批爺!
“尤田,來,你今日里讓你打聽的事情,說給我和羅公子聽。”
羅槐倒是沒想到這剛到醉仙坊,卻是能聽到什么有趣的事,便是兩手挽起想聽個響。
“今日里我讓人幫我去洛城各處的醫館打聽,可算是有了消息。”
“醫館?找中箭那倒霉蛋?!”羅槐便是立馬反應過來。“這事情有羽林軍和六扇門查來著,我記得沒找到人。”
“這你就不知道了羅公子,這洛城除了那些個大中小醫館,還有一些比較偏僻少人知道的醫館,也就是所謂的高價黑醫館,專門收治一些非一般的人。”
羅槐聽了卻是笑著搖頭,雖然他記憶確實出眾,但是一些沒了解的冷門東西他還真不清楚。
“而真真有家醫館收治了一個受箭傷的人、”尤田說這話的時候顯得相當自信,此時也是遞上了一支箭頭帶血的箭。
很明顯,這就是尤田射中兇手那支箭。
“這……既然是黑醫館,你怎么拿到這箭的?”羅槐倒是有些驚訝。
“既然要在我家少爺手下辦事,那這可是簡單差事。”
羅槐聽了卻是點頭。“方老弟,你這人收得倒是真值當。”
而沒等方戟炫耀,卻是見這尤田又是笑了聲。
“少爺,既然羅公子都覺得值當,那這錢你得給我報咯,誠惠五十兩。”
方戟是一口酒差點噴在羅槐身上,得虧羅槐算是反應及時。
“嘿,我說你個尤田呀,讓你打聽個情報你訛老子五十兩?!”方戟此時是沒想到這尤田還真敢花錢。
這家伙名字叫尤田,沒理由把他當成油田吧。
“少爺,訛算不上吧,你知道這人工費,和這醫館打聽事情,再算上一些暗哨的飯錢,七七八八也就差不多這個數了。”
“暗哨?你還有暗哨?”方戟倒是聽得有些懵,畢竟在他看來這尤田那就是閑人一個,手底下哪還有人。
“這你就不懂了少爺,在這洛城,到處都是我尤田的暗哨。”
此時這尤田回過身是對著醉仙坊外吹了聲口哨,是見到幾個乞丐圍了上來,有老有小。
“喏,暗哨。”
“方老弟,你這手下我算是見識到了,不放過任何可以利用的,人才,人才。”
羅槐笑了聲,便是喝口酒,這看到方老弟“出血”他自然是笑得開心。
“得,五十兩就五十兩吧。”方戟也是無奈笑了聲,這尤田確實是老好人了,倒是不忘給這洛城的乞丐們都賞口飯吃。
不過方戟也知道,這便是他當初想收這尤田的原因。確實是有幾分宅心仁厚,在這洛城里面算是下層人士的小靈通。
送走了幾個乞丐代表,尤田便是坐下,繼續說著他的發現。
“那么少爺,說回剛才這兇手的事情,那人在黑郎中那里拔箭敷完藥,便是撂下銀兩離去。但是那個郎中有留意到送這兇手過來的人,與那兇手說的是韃子語。”
“好了,有這情報,五十兩也就值當了,去去去,該干嘛去干嘛去。”剛剛沒了五十兩,方戟有些心痛,見到這尤田就頭疼。
“得嘞少爺,以后有事盡管吩咐。”
方戟聽了只得苦笑,這尤田倒是真不會給他省錢,雖說錢都花在刀刃上了,但是架不住這般燒錢。
不行,得快些開業賺錢,讓那綺蘿商會也快些賣肥皂來點本錢了。
“那方老弟,這韃子的事情,你看樣子還有些了解?”羅槐知道這件事很可能與皇帝有關,便是想知道這方老弟知道些什么。
“勉強知道一些,救尤田那天晚上,我先去的使團館。”
“使團館?”羅槐聽到這里,便是知道方戟應該是想查這女真的事情。
于是方戟便是把這女真使團被皇帝囚禁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期間與言馨的曖昧事情,自然是不會提的。
“那么問題很明顯了,女真使團既然被囚禁,那么皇帝應該是糟了賊了。”羅槐便是與方戟走了一杯。
“那這兇手是說女真話,既然是女真人,為何殺女真自己人呢?”
此時里屋傳來些許小動靜,卻是被方戟聽到,此時是佯裝不知。
他就是不看也知道,是那獾子在偷聽。
這獾子很明顯在女真部族里地位不低,很大可能是知道些什么的。
“首先,我們要弄清楚的是,不只是女真的暗探,就連東瀛與高麗的使團都遭了殃,肯定是有一個原因的。而且剛才尤田的話你也聽了,這兇手在洛城是有其他幫手的。”
“那這就奇怪了呀方老弟。”羅槐聽了是覺得奇怪。“有什么事,是牽涉到皇帝,又牽涉到這女真,東瀛,高麗的?”
羅槐覺得這案子是越查越深,也越來越看不懂。
“其實無外乎兩點我們要搞清楚,第一點,兇手行兇為何要偽裝成左手劍,這聽起來就像是信號一般。”
方戟便是總結事情的經過。
“這第二點,便是女真人為何被囚禁,我相信只要這點查出來就能知道了。”方戟便是笑道。
“可是這女真人被關在使團館,我們又如何能得知呢。”羅槐此時看著方戟,便是知道他有了法子。
“槐哥兒,事實上,那天晚上還發生了一件事。女真使團那邊逃出來一只耗子。”
方戟此時是伸出手。
“也就是說,我們得在羽林軍之前抓住這個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