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張旗鼓的拉來二十九個優秀飛行員，浪費半年訓練的時間居然是為了打游戲，這是第一飛行大隊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加上本就對楚天歌不滿，蕭豪終于沒有忍住，當場發出了質問。
“你找我們來是為了打游戲？”
“無謂的情感會影響你的判斷力，一名優秀的飛行員尤是如此。”
楚天歌沒有直接回答蕭豪，點了一句之后就問道：“阿歷克斯，剛才的駕駛員是誰？”
“14號，瑪莉亞。”
楚天歌嗯了一聲，綜合得分61分，對一個從未接觸過機甲，僅訓練了一周的女孩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楚天歌抬手，一道光幕出現在身前，上面顯示了14號預備役瑪莉亞的信息，證件照，性別年齡身高體重等等。
不過楚天歌要看的不是這一些，而是信息欄底部的能力雷達。
射擊，格斗，閃避，耐力，指揮五項屬性。
這個五維雷達圖會隨著學員每一次的出擊成績而改變，盡可能體現出個體的能力值。
當前因為收集的數據并不多，五維圖的變化很明顯也很平凡，同時也有著較大的誤差，但這個問題會隨著數據的不斷積累而變得愈加準確。
瑪莉亞的五維屬性上射擊和耐力有著不俗的表現，雙雙突破了80分，格斗次之，閃避和指揮則完全拖了后腿。
了解了瑪莉亞的數據之后楚天歌就關掉了光幕。
明白學員的特點，可以添加針對性的訓練來提高學員的成長速度，但這一切只要作為教官的楚天歌心里有數就行，不用說出來。
“真就是當游戲打唄？”秦琴開口說道，“這個雷達圖有什么作用？”
秦琴看似好奇，實際上也是在替蕭豪說話，楚天歌不愿意直接告訴蕭豪答案，但肯定不會不告訴自己。
而且秦琴也知道蕭豪這些人的敵意是哪里來的，不外乎是對楚唯的維護罷了。
“機師五維雷達圖，射擊代表駕駛ms時射擊的命中率以及擊中要害能力，格斗同理，閃避指面對攻擊時的閃避效率，耐力代表個人的意志力以及持續作戰能力，指揮是指小隊作戰時的戰術指揮與協調能力。”
楚天歌的話幾乎等于是明牌了，再聽不懂也就不配做一個飛行員了。
可不僅是蕭豪，就是其他人也難以一時之間接受這個現實。
“這……這……科學么？”秦琴心中也一樣充滿了懷疑。
“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無論再多么難以置信那都是真相。”
最快接受這個現實的是徐九。
“小天啊，你這就不懂事了，居然連我都瞞著！”徐九錘了楚天歌一拳，“我也要加入訓練。”
“建這個基地你是知道的，沒猜到不怪我。”楚天歌解釋了一句，“訓練就算了，你用不著這種訓練。”
“咦？我這么強的么？”徐九高興的笑了笑，“那我的雷達圖長什么樣？”
“五邊形戰士。”楚天歌根本懶得給徐九看他的雷達圖。
幾句話的功夫，蕭豪已經恢復了過來，接受高達成真的現實。
但對于高達的實戰效果，蕭豪依舊保留懷疑。
就算檸檬互娛真的能造高達，但它能和動畫里一樣所向披靡么？
“報告教官，我對這種兵器的實戰能力表示懷疑！”
不涉及私人情感，楚天歌從蕭豪眼里只能看到對郭嘉的責任。
任何一種新武器的出現都會經歷不被信任的過程，ms也不會例外。
何況在大多數人眼中，ms這種巨大人形兵器分明是個精貴家伙，而越是精貴的東西就越嬌氣，在戰場上很容易出現故障。
這種捧在手里怕化了的東西，實在難以讓人產生信任。
除非把大量的實戰數據擺在他們的眼前。
至少也要讓蕭豪他們看到真家伙，親自體驗過才能勉強信任一些。
“如果你們的訓練順利，會在五個月后親手摸到這些大玩……家伙。”
你剛才一定是想說大玩具吧！
蕭豪就知道這事兒不靠譜，人形機動兵器這種東西怎么可能有實用性呢？還講不講基本法了！
“最后一個問題，我們想要知道教官的實力。”
這是蕭豪作為一名優秀到接近王牌的飛行員最后的倔強。
拂袖而去這種事是不存在的，ms項目不管到底實用不實用，但既然已經開始了，肯定會有試驗機師存在，軍方確實有必要參與這個項目，知道具體的進程。
不管項目是騙經費的還是真有東西，自己人提交的反饋總會可靠一些。
直到現在，蕭豪都不知道他們這些優秀飛行員出現在這里，真正的原因是避免炎黃的軍力還不如一個私人企業。
而且作為明面上的武力代表，楚天歌也沒有時間等自家的機師培養完之后再去安排軍方的機師。
兩群羊一起趕才是最符合時間管理學的。
“合情合理。”楚天歌點了點頭，“那么就來一場模擬戰吧。”
蕭豪這批人雖然對自己的態度不好，可他們都是貨真價實的優秀飛行員，楚天歌還沒有和這樣的對手交手過呢。
聯合VS扎夫特游戲的前十玩家實在太弱了，不考慮游戲艙和真家伙之間區別的話，前十玩家也不過是剛上戰場的綠衣水平。
換言之就是炮灰啦。
就算是徐九這個天賦異稟的家伙，距離紅衣也還有一點距離。
和這樣的對手過招能有什么意思？
興致勃勃的楚天歌豎起了一根手指，“對戰模式為虛擬對戰，我會駕駛訓練用短劍進行戰斗，你們可以選擇任何一款戰斗機。
我保證每一款的戰斗機都完全符合現實標準，且虛擬對戰擬真度高達百分之九十八。
這一條對我的機體也適用，訓練用短劍的各項性能同樣會符合實際。
對戰設備為模擬駕駛艙，熟悉設備的時間為兩個小時，有問題么？”
“沒有問題！”蕭豪作為隊長做出回答。
隨后蕭豪又和其他隊員們快速眼神交流了一番，對楚天歌說道：“空戰小隊為三人一組，那么我方參與對戰的人員為蕭豪，鐮鼬和海鷗。”
“不。”楚天歌搖了搖頭，“你們一起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