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游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葉語晴面上騰起紅潤之色,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如果是其他人倒也罷了,可是這武部司仁正是參與陷害他們的人,她有些搞不懂,本來對武部司仁就沒有好感的方游,怎么會在這次突然改變了立場。
雖然想到了這會是方游故意而為,但是她卻想不到這其中有什么陰謀,連山田會長如此老江湖的人,都誤認為方游是在真心為了玉石交流而肅然起敬,更何況是葉語晴這個小姑娘呢。
“語晴,我只是為了讓武部司仁感受一下我們華夏五千年的玉石文化而已,讓他這個首席珠寶設計師知道,我們華夏才是真正的玉石文化傳承者。”方游臉上露出被別人諭為惡魔笑容的似笑非笑表情,有些義正嚴辭的說道。
葉語晴面帶寒霜,冷哼了一聲“信你才怪。”對于方游性格十分熟悉的她,覺得方游根本無法做出這種事情,除非,這里面蘊含著什么陰謀。
方游笑了笑,拉著葉語晴坐到了旁邊,觀看著周光遠等一眾同學,向前來觀展者,提出玉石問題,他實在怕葉語晴一時激動,而跟隨山田會長去大日珠寶展臺。
就在山田會長離開后不久,在大日展臺的位置處,突然爆發出了一陣嘩然,接著便是山田會長那勃然大怒的聲音“八嘎,武部司仁,光天化日之下,在這種鑒賞珠寶的高雅場所,你竟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不知廉恥的事情,你的死啦死啦的。”
這大怒聲中,還夾雜著一些哄笑,只是因為現在的武部司仁,還光著那白白的大屁股,一臉迷茫的望著他們。只是瞬間,他的面色上便露出了驚慌失措,不顧一切的跑過來,將門關上。在他跑來時,身體與身下的女人分離,還發出了波的一聲清響,不禁讓現場發出了更大哄笑聲。
一些正在展臺觀看珠寶的女性顧客,一個個扭過頭去,眉間含怒的離開了珠寶展臺,她們發誓。以后再也不會購買大日珠寶公司的任何東西,這首席珠寶設計師,都是如此猥瑣不堪的人,有些戴了大日公司珠寶的人,不禁有些厭惡的取下珠寶,她們甚至懷疑,這珠寶里,會不會有其他不明的成分。
距離這聲大怒。僅僅幾分鐘后,山田會長面色怒色的來到方游面前“方小友。武部司仁不值得我們這般抬舉他,今天我也沒有了觀看翡翠的雅興,明天我再來看吧,告辭。”
方游故作迷惑的說道:“山田會長,發生了什么事情,大日珠寶展臺的那陣騷亂是怎么回事。”
“武部司仁這混蛋……唉,不提也罷,相信方小友也不會想知道這般污穢不堪的事情,我先走一步。”說著,山田會長向著方游點了點頭。帶著幾名面帶無奈的工作人員,離開了會展中心。
方游搖頭一笑,此時此刻,山田會長的腦海中,絕對會不斷的在浮現剛才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場景,豈能有興致再去觀看這美麗的翡翠。帶著這種思想,去觀看,是對這些美麗翡翠最大的污辱。
“怎么了,山田會長怎么生這么大的氣。”葉語晴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
方游輕輕一笑“語晴,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要不然,你肯定會后悔。”
可是這不僅僅是他們不想知道,就不會知道的問題了,在山田會長走后,大日珠寶本身和展會中心的安保人員,一邊保護著穿好衣服,神態極為狼狽的武部司仁離開會展中心,一邊極力的疏散人群。
這些在大日珠寶觀看到精彩一幕的人們,個個面帶興奮,激動的向著不知情的人,敘述著剛才看到的場景。
“他娘的,你不知道,在山田會長忽然打開門的瞬間,我看到那小子好像被嚇萎了,在他跑過來關門的時候,那玩意軟得比牙簽還小,我看,這武部司仁這輩子都要一直軟下去了。”一個華夏中年人,對著沒去觀看的朋友說道。
“嘿嘿,我看這小子沒嚇得屎尿橫流,已經說明他心理素質很好了,在展會上玩這個,簡直就是重口味再刺激啊。”旁邊一個人忍不住插上了話。
“哦,賣葛的,這大日珠寶太讓我失望了,想不到他們竟干出這種事情,我以后永遠都不會在買他們的珠寶了。”一位白皮膚的外籍女性友人,在得知這件事情后,捂著嘴巴,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在這些人不斷的議論下,葉語晴自然知道了剛才在大日珠寶展臺發生了什么事情,她頓時不屑的呸了一聲,面上露出怒色“小游子,你說的對,這個家伙真不是人,他應該去死。”
她實在沒有想到一向面帶笑容,看起來如同溫文爾雅之輩的武部司仁,竟干出這般無恥的事情。
不僅是她,一些前來觀看的珠寶設計師,也不禁對武部司仁產生了厭惡,珠寶是美麗的化身,可是在這美麗的事物中,卻隱藏著這般污穢不堪的事情,這讓他們對武部司仁充滿了憤怒。
接下來,這件事情即使是在武部家族的控制下,依然在會展中心內散布開來,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本來大日珠寶展臺中,為數不多的觀光者,更加的稀少,除了那些好奇之人前來探尋事情的真相,甚至再也沒有一個人愿意踏足大日珠寶展臺。
方游淡淡一笑,心中有些感嘆,這比自己預料的影響要大多了,或許自己忽略了這里滿是美麗的珠寶,在珠寶的圍繞中,出現這種污穢之事,確實會讓人不由自主的產生厭惡。
“小游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在……在做這個事情。”葉語晴面帶冰冷的說道。
方游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晴,我只是察覺到武部司仁那怨毒的目光,想讓山田會長把他從暗中揪出來而已,我又不是未卜先知,我又沒有透視眼,怎么可能知道。”
葉語晴的面色柔和了下來“唉。小游子,當初你是對的,你可以將一個人的心完全看透,而我只能看到其表面。多謝你讓我,讓大家知道了這武部司仁是如此不堪的一個人。”
“對與不對,我并不在乎,我只是想保護最愛的人,不要受到別人的傷害。”方游平和笑著說道。
這件事情的影響可以說是深遠的,即使是武部家族再怎么挽回,這個污穢的標記。都會伴隨他們很長一段時間。
方游笑了笑,武部司仁,那些兇猛大漢的臨陣倒戈是第一道,而這也只是我為你準備的第二道開胃菜而已,想要對付我,你不付出點代價怎么能行。
在展臺上呆了一會,方游便和葉語晴回到了賓館休息,在醫院雖然住的是特護病房。可是那種氛圍根本不是方游所喜歡的。
賓館雖然也沒有家一般的感覺,卻比醫院要強上許多,方游美美的睡了一覺。便迎來了這次會展的第五天,他昨天晚上剛從山田會長那里得到消息,由于此次展會的特殊性,將延長兩天會期,這使得一些沒有觀看到龍形展臺翡翠的人,有些歡呼雀躍。
這天上午,方游和葉語晴并沒有前去展臺,現在展臺已經邁入了正軌,日常的事情,根本無需他們再去管理。
今天。他們則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在酒店中等待了一會,劉傳明和一些工作人員,便走了進來,笑著與方游打了聲招呼,坐了下來。
緊接著山田會長也來到了這里。面色雖然比昨天要強得多,但依然帶著微微的怒色,昨天武部司仁的所作所為,實在太讓他感到失望,感到憤怒。
沒過多時,高田警監面帶笑容的走了過來,身旁跟著的正是那個鋼本硬一郎,他們已經得到確切消息,將在舉行完方游和那些兇狠大漢的見義勇為獎勵大會后,對于他們進行警階和職務的調整。
正如同所有人猜測的一般,高田警監將會榮升為副總監,而本來身為巡查部長的鋼本硬一郎,因為親手抓獲了造成惡劣影響,幾乎可能嚴重影響華島兩國關系的村口上奮,而榮升兩級,成為警部部長。
而一些可靠的消息傳來,甚至山田會長的位置都要動一動,畢竟他是和高田警監一塊處理了這次事情,避免了重大外交事件的發生,只不過要動到什么位置,無法得知,就算如此,也令得山田會長有些欣喜。
與三人交談了一會,方游便和這些人起身一塊前往小島國經濟產業省下屬的相關部門,處理村口上奮的這份協議書,并將協議書上的所有資產,全部轉移到方游的名下。
在此之前,他們已經將所有阻礙資產轉移的問題,掃除的一干二凈,不過劉傳明的能力,就算是高田警監加上山田會長,這兩個人,不用親自出馬,便能辦妥這件事情。
本來他們不用前來,方游只身一人便能處理這些事情,可是身為方游的朋友,他們又怎能不來為方游撐撐場子呢。
對于其他人,他們自恃身份,不會有興趣前來,可是方游,他們覺得值得親自而來。
在高田警監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一處豎著膏藥旗的高樓大廈中,主管經濟產業的審議官,親自前來迎接,并引導他們去一處安靜的房間,奉上熱茶,有些忐忑不安的詢問來意。
一個警視廳警監,一個國土交通省審議官,外加華夏駐小島大使,還有這些天被他們所熟知的方游,這讓經濟產業省的這名審議官,心中很是沒底,這些人,那一個都是隨便跺跺腳,都能震三震的人物,今天齊聚到了這里,讓他的心臟膨膨直跳。
在問清來意后,查看完協議書和所有的文件后,他不禁松了口氣,同時內心有些震驚,只是這樣的小事,卻讓這些人全部前來,看來,這方游已然不是自己這些人想象中的那么簡單,為了盡早趕走這群煞神,他親自去處理了所有的事情。
本來繁瑣的事情,不到十分鐘便全部處理完畢,村口上奮名下的所有資產,都轉移到了方游的名下,其公司和各種店鋪多達十多家。
拿著一份小島國蒼蠅屎文字打印出的證明文件,方游搖頭一笑,在別人眼中,這是天大的餡餅,可是卻為自己樹立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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