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屆的公盤,因為有著方游,翡翠魔,沈剛三人,從而變得激烈而又令人期待。更新 期待著更多珍貴罕見翡翠的出現,期待著方游三人究竟誰能獲得勝利。
是方游能夠戰勝翡翠魔和沈剛二人,取得完勝,還是戰勝其中的一人,或者被其中的一人戰勝,亦或者被這二人擊敗。
這樣的結果令人期待,其過程亦是可以讓所有人都大飽眼福,之前幾屆緬甸公盤,大部分毛料商人和賭石玩家都極少解石,只為囤積毛料,只有稀稀落落的幾人解石,而且解出來的翡翠不是太差,就是直接大垮。
不僅影響心情,而且讓人對公盤毛料再也無法充滿信心。
現在,則是不同,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方游與沈剛,與翡翠魔的賭局,其中與翡翠魔的賭局要求計算的是他們所解出的所有翡翠,而與沈剛的賭局,則是只計算解出的冰種以上高頂級翡翠。
這樣一來,為了獲得賭局的勝利,他們三人購買的所有毛料,都要在公盤上解開,一個人能購買的毛料數量或許很少,可是這三個人加一塊,也是一個龐大的數字,足以滿足他們的觀看欲望。
方游解出了高冰種,翡翠魔也解出了高冰種翡翠,沈剛解出了大漲冰種翡翠,三人解出的翡翠價值,解石的熟練程度,依然讓眾人感嘆無比。
看著一塊塊美麗的翡翠從他們三人手中解出,現場的人不禁感慨,這僅僅只是明標毛料,就有如此多的珍貴翡翠,等到了暗標開標時,可以想象。光是解石,就需要幾天的時間。
那個時候,或許才是中高檔包括頂級翡翠的爆發階段,來此的人都有些慶幸自己能夠參加這一屆的公盤,否則,不是錯過了如此精彩的賭局嗎。
第二輪,方游解出了一塊冰糯種,翡翠魔解出了一塊冰種,沈剛亦是解出了一塊冰種。每一輪的翡翠,都讓人萬分的期待的,就如同在看賭牌大片一樣的刺激。
本來方游與沈剛,與翡翠魔二人之間單方面的賭局,已然成為了他們三人對賭。
在他們這種激烈的對賭之下。眾人時而來到方游這邊,時而去往翡翠魔那邊,時而又趕去沈剛那里,只為第一時間觀看到大漲的翡翠。
每一屆公盤的解石處都是極為熱鬧的地方,這一次,則比之前更加的瘋狂,幾乎公盤上的所有人都趕到了這里。只為觀看那可能出現的珍貴翡翠,特別是一些昨天錯過玻璃種雞冠紅翡翠出世的人,更是如此。
今天的公盤對賭,三人之中。翡翠魔稍勝一籌,原因也只是因為翡翠魔所購買的毛料數量,遠遠超過了方游和沈剛二人,其中每一塊都解出了翡翠。加一塊的價值已然勝過了方游,更是遠遠超過了沈剛。
只是一些對于翡翠魔極為狂熱的人。并沒有注意到這點,他們大聲呼喊著翡翠魔的名字,來表達自己內心的興奮。
他們相信,以翡翠魔的能力,一定會重新奪回勝利,這一次,正是驗證了他們的信心。
翡翠魔則是搖頭一笑,沒有理會這些人的歡呼,不去管他所解出的翡翠,獨自一人緩步離去,充滿了風輕云淡,只是他的內心卻是十分的郁悶,他堂堂一個在十多年前叱咤風云的翡翠魔,現在竟要以數量來戰勝別人,套用華夏一句古語,那就是無顏面對江東父老。
與翡翠魔的郁悶不同,巴羅面上則是有些興奮,賭局之中,可沒有規定毛料和翡翠的數量,就算沒有玻璃種,以數量取勝,也是可行的,現在正是如此。
他趕忙叫手下人收拾好翡翠,然后緊隨翡翠魔而去,本來他想著要去慶賀一番,卻是被翡翠魔那冰冷的眼神給嚇得不敢再說下去。
翡翠魔對他的種種,他都記在心中,雖然心中非常怨恨,但是他根本不敢表露在明面上,如果要讓翡翠魔的崇拜著知道自己對他不敬,恐怕會一窩蜂的上來群歐自己,這點巴羅是非常肯定的。
隨后,方游和沈剛一行人分別離去,偌大的解石廣場從先前的熱鬧一下子變得有些冷清,只有些許幾個解石機還在解著石,不過從那些解石機上傳來的垮了垮了的聲音,讓眾人實在沒有興趣再去觀看。
只是,仍然有一部分只為翡翠的珠寶商人留了下來,以便于在解出翡翠后,看看有沒有機會購買下來。
這一次的解石,沒有出現玻璃種,其對賭的激烈,接連不斷的大漲翡翠,讓旁人過足了眼癮,自從十多年前翡翠魔消失之后,再也沒有一次公盤,比這一次更加的吸引人。
存好了翡翠,方游一行人則是繼續跟隨著拉塔斯一起去品嘗美食,有著拉塔斯這個土生土長的緬甸人帶路,他們品嘗到了與之前小飯館中有著天與地差距的食物。
比起華夏眾多菜系來,緬甸的食物品種太過于單一,不過異國他鄉食物的味道,則是讓眾人有著極大的食欲。
品種雖然單一,但其味道,卻是在華夏美食中所品嘗不到的,每一個國家的風俗與美食各有不同,都有著其獨特之處。
吃過晚飯,袁天行和柳遠山并沒有出去游玩,則是回到酒店休息,在公盤上激烈戰斗了一天,方游依然如平常一樣,可是袁天行與柳遠山這兩個到了中年的人,卻是有些吃不消了。
方游回到酒店中,看了會電視,然后來到窗子旁,望著內比都的夜景,他微微一笑,換好衣物,走出了酒店。
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之中,方游剛要發動遁術,卻是從不遠處傳來一個陰狠的聲音,“小子,把你身上的錢全部交出來,否則,我讓你嘗嘗被放血的滋味。”
隨著聲音,借著月光,方游看到了從黑暗中走出了一個拿著刀子的一名中年人,這中年人面帶刀疤,看起來給人一種兇狠之感。
他緩緩來到方游近前,“小子,沒聽到我的話嗎,把你身上的錢……”
“嘭。”這名中年人話語還未說完,直接被方游一拳干倒,看著這昏倒在地的中年人,他無奈的笑了笑,娘的,來到緬甸好多年沒遁術,想遁個地玩玩,都能碰到這樣的事,看起來這緬甸真的如同別人所說的那般混亂。
方游向著黑暗深處走了幾步,用敏銳的感覺探查了下周圍,遁術一放,身子瞬間消失在地面上。
自從在海上因為鮮血的領悟,從而得到了水遁術之后,方游的遁術速度再次得到提升,可以說,有了土遁術和水遁術兩種遁術,他完全可以實現去往世界各地的夢想。
體內由他自己所創造出的灰色氣流,依然在不停吸收著另外兩股灰色氣流,其中在得到遁術之初便存在于體內的那一股灰色氣流,已經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剩余最多的便是從佛祖舍利中吸收而來的灰色氣流,上一次在大金塔寺由于感悟佛祖頭發而得來的金色液體,依然還在體內。
只是在佛祖舍利灰色氣流的不斷吸收下,這金色液體正在緩慢的減小,這些夾雜著金色液體的佛祖灰色氣流,在被方游自己創造出的灰色氣流吸收后,氣流狀態正不斷的向液體緩慢轉變。
水遁術讓遁術速度提升了一些,這緩慢變成液態的灰色氣流,則是更讓遁術速度提升了一大截,液態和氣流,哪一個更強大,這對于熟悉華夏五千年神話故事的方游來說,根本不用思索。
方游剛才那一拳,只是用了些許的肉體力量,如果不用肉體,其中加一丁點液態的灰色氣流,恐怕那中年人不說被轟的連渣不剩,也會被打得四分五裂。
內比都是緬甸新首都,建立不過才十余年的時間,再加上緬甸經濟落后,這城市中的夜景,實在沒有天海那般的燈火通明,繁華至極。
在內比都周圍轉悠了一圈,方游倒是覺得剛才那搶錢的中年人只是個案,相對來說,這個緬甸首都還是比較安全的,特別是佛教氣息極為濃重的仰光,內比都之類的大城市。
在土地中游走了一圈,方游便遁上了地面,在地面上與土地中觀賞風景,是兩種不同的感受。
正在內比都一處街道行走之際,方游看到迎面走來了一位約有半百的老者,而老者的身后,則跟隨著二名身著西服的男子,從老者那走路的姿態來看,他覺得這老者應該是長居高位之人,而且是多年習武之人。
不過看這老者的模樣,跟緬甸人大有不同,像是華夏人,方游笑了笑,正值緬甸公盤,在緬甸遇到自己國家的人,這實在不足以驚奇。
當方游接近老者,正要擦肩而過時,從身旁黑暗的角落里突然響起了一聲奇怪的語言,接著,一陣風聲響起,方游朝著周圍一看,從黑黑暗的角落中,沖出了數十名拿著砍刀和棍棒的人,面帶殺氣,瘋狂的向著他沖來。
“他娘的,難道是剛才那中年人找場子來了。”方游暗罵一聲,卻是毫不猶豫將一點灰色氣流從丹田內控制著向身體各個部位流去,然后大腳一踢,直接一腳將一名向他沖來的砍刀男踢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