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面色一沉,“小游,這是怎么回事,幾年前差點殺死人,竟然還能堂而皇之的進入我們天京大學,這簡直是一個無法相信的事情。”
“呵呵,幾年前我曾在林州工作,一次去郊外送貨時……”方游笑了笑,將遇到葉語晴,還有鄭則林駕駛寶馬車直接撞過來的事情,講述給了車內的人。
說起來,他或許還要感謝鄭則林,否則他與葉語晴或許僅此一面之緣,之后再無相見的機會,而他的遁術,也不會由此激發,至于什么時候會好運的激發,這就是未知數了。
“駕駛汽車,不但撞傷了三個人,還想要二次碾壓,這簡直就跟謀殺是一個性質,伏局長,這樣的事情,如果判刑的話,是怎么量刑的。”魏老冷哼了一聲,然后凝聲說道。
伏正華面帶正色,“魏教授,根據我國刑法,這種行為,已經構成了蓄意謀殺,再加上醉酒駕駛,撞傷三人,數罪并罰,就算之后其家人進行賠償,也要五年以年的有期徒刑。”
“五年以上,現在還不到五年,這鄭則林卻是出現在了天京大學,還上了二年,這說明他根本就沒有受到懲罰,聽說他的舅舅是柳市市市長,這應該是真的了。”魏老面上頓時露出了憤怒之色。
那位王校長同樣帶著憤怒,“必須要嚴查這件事,與其有關的人員,必須要追究責任,而且以后。我們必須要嚴格的審查入學學生的資料信息,避免有這樣的害群之馬出現,伏局長。說說鄭則林有什么背景吧,看看他哪來的這么大膽子,可以如此在學校里肆無忌憚。”
伏正華點了點頭,“據我們掌握的資料來看,這鄭則林確實是柳州市現任市長的外甥,而其父親,則是柳州一個著名房地產開發商。手下的樓盤數不勝數。”
聽到這里,方游頓時笑了笑,“哦。伏局長,你們對于鄭則林以及其親屬的情況掌握著如此詳細,應該會有大事發生了。”
“方先生果然聰慧,只是由于內部保密條例。具體什么事情。暫時不便透露,不過各位請放心,任由他鄭則林有天大的背景,這次也無法逃脫法律的嚴懲。”伏正華面帶嚴肅的說道。
魏老面帶笑容的點了點頭,聽到方游的話,他們雖然不懂政治,但是也明白了一些事情,或許那鄭則林的舅舅。應該要出事了。
“老王,還沒有向你介紹。這就是我新招收的弟子,方游,他在古玩文物上的造詣,比我和故宮的那個老王還要深厚一些。”說著,魏老向旁邊的王校長介紹起了方游。
那位王姓老者,認真看了看方游,“哦,這名字我聽起來有些耳熟,我想起來,方小友,龍霖基金會是你開辦的吧。”
“王校長,龍霖基金會確實是我開的,不過具體的事情有其他人負責。”方游笑著說道。
“好,方小友,年少有為,成功之后,不愿造福百姓,這才是有志之士,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樣只為享受。”
王姓老者笑了一下,接著說道:“我對你印象極為深刻,還是因為之前有幾名貧困山區的大學生,家中父母生了病,沒有錢,沒有能力再繼續上學,我得知這件事后,準備找他們談話,幫助他們解決一部分困難時,卻是知道了他們的困難已經被解決了,得到了來自龍霖基金會的大學生貧困助學基金的支持,甚至他們生病的家人也被基金會的人安排到了天京醫院進行治療。”
“這非常好,以前有些大學生上不起學,去找其他基金會請求援助,卻是需要花費很長時間來辦理,甚至有些基金會根本不予理睬,龍霖基金會是我最為敬佩的基金會,它為許多困難之人提供了幫助,不是簡單的幫助,讓他們有能力自食其力,這是最好的幫助方式,方小友,我僅僅代表我個人,向你表示敬意。”
方游連忙說道:“王校長,我能夠有今天的成就,也是有著很多人的幫助,現在將我的成功回報給社會,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當然這是正式的回答,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覺得幫助別人很快樂。”
看到那些孤兒園的孩子臉上洋溢的幸福笑容,他感覺這是非常值得的。
“方小友,你很有趣,怪不得老魏這么嚴格的人都會看上你,幫助別人,會感到快樂,可是許多人卻做不到這一點。”王姓老者非常感嘆的說道,他身為天京大學高等學府的校長,見過的人數不勝數,有成功者,有失敗者,更多的是大學校園中意氣風發的學生。
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有方游這般的覺悟,許多成功者,也沒有去做方游這樣的事情,或者他們做了,只是卻無法堅持到底。
伏正華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對于方游,他的了解也只限于電視新聞上的一些事情,僅僅只是這一點事情,就知道他所做的事情,有多么的讓人震驚。
一向除了國家大事,對任何事情都不上心,超然物外的楚老,都因為方游而動用了關系,讓部長親自通知他來解決這件事,并派出他的一位孫子親自跟從,這已然說明了方游完全得到了楚老的認可,楚老不希望方游有任何的危險。
只是哪怕不借助楚老的關系,方游憑借自己的能力,一定也能輕松的搞定今天發生的事情。
這一次鄭則林的犯罪行為,可以說為他們準備已久的行動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時機。
鄭則林的舅舅,柳州市市長,以私謀私,貪污受賄,還有許多難以啟齒的犯罪事實,經過群眾和政府工作人員的舉報,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就算鄭則林今天不出事,那么一個月內,由中央紀委主導,公安部等幾部門輔助的行動就要展開,目的就是鏟除以鄭則林舅舅背景的柳州市犯罪集團。
看著這一幕,楚少云心中不免有了些變化,他前些年一直在天京城中胡鬧,說是胡鬧,其實是看不慣那些以權欺人的官二代子弟,所以每次看到,總要教訓一番。
他從小生長在軍人世家,體格非常強壯,些許官二代子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是打了之后,卻總是被自己的父親責罵。
之后,他的爺爺和父親便常常講述方游的故事,讓他受到了一些啟發,看到方游今天的一切,他才真正懂得什么是計謀,什么是毫發無傷,便可以令敵人灰飛煙滅。
以前他的暴力行徑,自己爽了,可是卻對解決麻煩沒有任何的幫助,回家自己也要挨一頓臭罵,甚至一些二代子弟的家長找上門來討說法,那時候就不是一頓臭罵那么簡單,而是要挨揍。
可是方游今天做的事情,其實與他相同,就是阻止這些以權勢欺人的垃圾,只是他之前做的,被臭罵還要挨揍,而方游做了之后,卻是得到了別人的一致贊同。
“呵呵,少云,有什么疑惑不解的嗎。”看著楚少云聽了自己的話,一臉疑惑的樣子,方游不由的問道。
楚少云頓時輕聲的將自己心中的疑惑,一股腦的告訴了方游,期待著方游能夠給他指點迷津。
聽到了楚少云的話語,魏老和王姓老者則是笑了笑,看著方游,似乎準備聽他怎樣去說,而伏正華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二人。
對于楚少云這個掏蛋鬼,他并不陌生,也沒有任何的反感,只是因為這小子的出發點不是壞的。
“少云,你找的時機不對,而且選擇的方式不對,如果今天換做你來做的話,會如何去做。”方游笑著說道。
楚少云毫不猶豫的說道:“以前我不會考慮,直接上去打他丫的,現在我則會想想用其他的辦法。”
“少云,如果是你以前的辦法,這就是方式不同了,鄭則林還好,如果對方是與你一樣的身份背景,那么你直接沖上去打他,然后他再與你打起來,這樣事情的重點,就不是那人想要非禮別人了,而是你們兩個打架的事情,你們兩個身份很不一般,就算警察來了,也只會叫你們雙方的家長過來領人而已,而那非禮別人的事情,恐怕早就被忽略過去了,所以說,你不能沖動。”方游笑著說道。
楚少云有些不解,“不沖動,難道就看著他非禮別人嗎。”
“不沖動,并不代表不做什么,抓住他犯罪的證據,然后找準時機,就像我今天做的一樣,不過,以你們這樣的背景,這點小事,絕不會致命的。”方游笑著說道。
楚少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從小就是被當成士兵訓練的,所以說,在處事方面,他非常的熱血,現在聽到方游的話,再想起之前聽過的故事,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方大哥,哪怕不能致命,也要惡心死他們,我深深記得爺爺說起過你以前最愛說的話,那就是有些事,是一定要去做的。”
“楚小子,很好,拳頭有時候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會傷了自己,對于那些敗類,用計謀是最好的辦法。”魏老笑著說道。
“魏老爺子,我明白了,這段時間,爺爺和我說過很多方大哥的故事,我我漸漸有些明白了。”楚少云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