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宇麟從家族里帶來了兩株成熟的一階極品靈藥:飲雨藤。
這是一種有多種用途的靈藥,主要針對水靈根方面的丹藥煉制,按照官方價格來說,一株就可以值一百五十塊靈石左右。
這是第一批成熟的一階極品靈藥,家族里又不能用到,所以被他拿來賣給元陽宗。
鐘宇麟走向珍藥閣,這是元陽宗最有威信的靈藥交易店鋪,普通的靈藥他們不交易。
然而,正當鐘宇麟進到閣中時,有兩個熟人進入了鐘宇麟的視線。
是之前見過的兩個黑衣大漢。
兩個黑衣大漢從珍藥閣中陰沉著臉走出來,顯然沒有成功進行讓他們滿意的交易。
一看到鐘宇麟淡淡地從他們走過,心里不知起了什么打算。
“是他,搶我們妖獸蛋的那個人。”
兩個黑衣大漢對視一眼,“這小子,不殺他難解我心頭之恨。如果不是他橫插一腳,那妖獸蛋就是我們的了。”
“那我們就在外面等他,一個煉氣九成的臭小子,哪里知道我們的厲害。”
鐘宇麟將靈藥拿出去后,管理者很是驚訝,不過也就那樣了。
一階極品的靈藥確實算珍貴,不過他們元陽宗還是有一些的,但供不應求,對宗門內部來說,靈藥再多,也不夠煉丹師用。
所以說是交易珍貴靈藥,但實際上就是收購,而不對外出售。
這一點,只要是這個地界的人都知道,不敢碰元陽宗的霉頭。
“終于來了位道友售賣靈藥了。”
鐘宇麟聽了就知道剛才那兩個黑衣大漢可能和這位珍藥閣的管理發生了些什么。
“道友,不知為何會這樣說,來這珍藥閣,不就是來售賣靈藥的嗎?”
那珍藥閣的人也沒打算隱瞞,“剛才來的那兩個黑衣漢子,非要在我這里買靈藥,還是二階的,真是夠傻的。”
鐘宇麟嘴角一翹,“道友,就沒有想過他們的來歷,若是本地人,哪里會這么蠻橫行事?”
“你是說……”
鐘宇麟可不會承認,“道友,我可什么都沒說。”
管理者也沒有說什么,只是問道:“不知道友覺得三百靈石買兩株飲雨藤如何?”
鐘宇麟自然樂意,畢竟向來只有元陽宗壓價的時候,像價格這么官方的,還是頭一次見。
“如此甚好,道友的價格太公道了,我自然同意。”
鐘宇麟將三百靈石收好后,就走出了珍藥閣。
而某管理者這時卻是悄悄地走向后院。
里面坐鎮的正是元陽宗的筑基修士,那筑基修士一聽竟然有兩個外地人來到元陽宗的地盤,還有能力買二階靈藥,還不止要買一株,從外地來,身上定然帶了大量的靈石。
于是兩人決定殺人奪寶。
畢竟他們也是大宗門,到時候,即便他們將其殺害,也可以隨便扯一個理由,反正把責任推到對方身上即可。
鐘宇麟保險起見,并不打算自己去硬碰硬。
從外地過來,如果對方有筑基修士撐腰,那他的麻煩可就大了,他又不是所有的筑基修士都能打得過,隨便一個筑基中期的修士,就能將他打得落花流水。
他不想冒險,他有足夠的底蘊修煉到筑基期,做人必須低調才行。
而如果對方有筑基修士,他即便有數據之眼,可以看到一千米以內的數據變化,但不說數據之眼對靈氣的消耗很大,還有筑基修士的追擊,可不是那么容易逃脫的。
更何況,他們這是在堵路,他可是還要回去的,哪里能被堵路。
所以方才那情況,他只是用元陽宗的人為他試探一下。那兩個黑衣大漢行事如此大膽,究竟背后是有什么人在撐腰。
果然如鐘宇麟所料,兩個黑衣大漢背后果然有一筑基修士撐腰。
此時的兩個黑衣大漢也是將情況告訴了那名筑基修士,并且他們已經用感息蛇將鐘宇麟的氣息記錄了下來。
感息蛇,追蹤非常厲害的妖獸之蛇,只要氣息還在,那感息蛇就能沿著哪怕只有一點的氣息追尋上。
但戰斗力,那就真的極為低下了。
忙活了一陣子,鐘宇麟終于將東西準備齊全,還有收購的一些低階靈藥。用來煉丹,為煉氣低階的修士提供足夠的丹藥保證。
所以這一行,鐘宇麟花費了四百枚靈石才弄好。如果除去一階極品靈藥的收入,只花了一百靈石。
將所有購買的東西收進儲物戒中后,鐘宇麟便去到珍藥閣等人出手。
果然,有人出手,出手的人中有一人是筑基修士,是筑基一層。
鐘宇麟屏蔽自己的氣息,遠遠地距離著一百多米,然后看兩人要去哪里,遠遠跟上。
顯然這兩人若是沒有眼線,是不可能這么快將黑衣大漢找到的。
黑衣大漢和他們的筑基修士本來正在路上準備攔截,可是誰曾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元陽宗筑基修士率先發動的攻擊,他們相個百米就將一柄飛劍悄然祭出。
然而元陽宗的筑基修士也沒有預料到對方會隱藏著一個筑基二層的修士。
一道金色的法術快速地將飛劍擋住。
元陽宗筑基修士看了對方一眼,“走!對方有筑基二層的修士。”
黑衣大漢一方的筑基修士沒有追擊,畢竟這里是元陽宗的地盤,對方還是筑基修士,他們哪里敢明目張膽地追過去。
而后,他們的計劃也被破壞掉了。元陽宗的地盤,一旦他們有更強大的支援,那他們可就完了,并且在人家的地盤,只有百口莫辯,死了也就死了。
然而這時,外來的筑基二層修士立即收到了一條感息蛇傳來的信息。
他們總共放了七八條感息蛇在周圍游蕩,尋找鐘宇麟的氣息。而感息蛇本身,也真的是一點氣息都不會顯露,除非進入到鐘宇麟十米的地方,被鐘宇麟預感到。
而鐘宇麟也是在一千米內,隨著隱藏的筑基二層修士爆發開來,就被他感應到了。
雙方心里都有了打算,鐘宇麟朝著他們過去的同時,黑衣大漢和他們的筑基修士也向著鐘宇麟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