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貝不擔心自己故事講完,定王沒機會見到姜玉籮,有句話說的好,你若是不想做,就會找借口。你若是想做就會想辦法。
定王原本就經常來建王府的,因為人家是盟友啊!再來的話,也不會顯得怎么異常和唐突。
一回到恒安侯府,宇文嵐看著小貝笑嘻嘻的樣子,心里也是犯突突。給清赫使個眼色,出了院子,到外面詢問今個在建王府里,可有什么異常的狀況。
清赫說沒有,很認真的又想了一下,就結巴著把小貝在酒桌上的那番言論說了出來。
“公子他就是那性子,喜歡瞎咧咧,應該沒什么事的,再說當時屋內也沒有女眷。”清赫擔心主子去責問小貝,趕緊解釋。
“瞎咧咧?你知道個屁,你比他大幾歲,你倒是咧咧個給我聽聽。”宇文嵐覺得小貝不是沒有目的的咧咧,惱火的兇清赫。
清赫挨訓,心里有點不服,真想說主子你自己說話,不是也開始粗俗起來,屁都出來了,還說人家孫公子呢。
“侯爺哥哥,你干嘛呢,到書房來一下。”小貝剛剛就覺察不對勁,偷偷的尾隨出去,把倆人的話都聽進,忍著笑,大聲的叫著。
宇文嵐知道他只是要檢查早上離開的時候,布置給自己的東西,趕緊跟著進了書房。清赫在外面小聲的嘀咕;“就知道跟我兇,在小公子面前就跟老鼠見貓似的,也不怕旁人知道笑話。”
“嗯,不錯,晚上你再練練,明個我就教你乘法。再過幾天教除法。”小貝檢查了留給宇文嵐的數學作業,很滿意,然后開始安排。
宇文嵐學這新鮮玩意,興致正高,聽見小貝這樣說,還有旁的好東西教自己。先是很開心。隨即卻覺心中隱隱不安。
小貝的性子。不應該這樣啊,有點迫不及待,難道他要離開了?宇文嵐最先想到的,就是這個答案。
晚飯的桌子上。宇文嵐沒有像往常那樣坐在小貝對面,而是坐在了小貝的身邊,拿起酒壺。邊給小貝斟酒,邊笑著說;“小貝你現在不但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先生。學生敬你一杯。”
“噗,什么先生,學生啊,難道我該改個稱呼,叫你學生哥哥?”小貝覺得這樣怪怪的,笑著端起酒杯問。
“別笑,哥哥說正事兒。你年紀雖小,懂的確實比我多。叫你一聲先生。哥哥我愿意。”宇文嵐很認真很嚴肅的說著,舉杯先干了一杯。
沒辦法,小貝也只能干了再說。
“侯爺哥哥,你怎么了,怪怪的?是不是你皇后姐姐叫你別留我在此啊?還是你封地的爹娘知道咱倆的關系,來信訓你了?
你跟我說實話,沒事的。”小貝見宇文嵐滿懷心事的又給自己和他斟酒,覺得事態有點不對,剛剛在書房不是好好的么?
“不是那樣的,我這么久,就結交了你一個,他們即便不喜,卻也不敢在這件事上強迫我的。
我只是想問問你,是不是要離開京城了?如果是的話,哥哥不敢強留,只是希望你不要不辭而別好不好?”宇文嵐很誠懇的對小貝說。
啊?原來還是給他看出來了?小貝苦笑著,先搖搖頭,自己喝了第二杯放在桌上,伸手拍拍高出自己一截卻一樣瘦弱的肩膀;“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當然也不會一直留在此處。此番來京城,最開心最幸運的事,就是結識了哥哥你。
既然你這樣問了,那我也不妨直說,最多也就能在此處待二十天左右,就會離開。但是,我沒打算不辭而別,只是覺得提前說,徒增傷感而已。
我的去處現在還不明,但是我的根在何處,會跟你說的。以后若是你方便出遠門,可到那里尋我。
咱哥倆一場,不是說分開就斷了情義,哥哥你在我這里是有位置的,不管何年何月,你都是我小貝的哥哥。
日后就算遇到要我幫忙的事,你也別客氣,弟弟那兩下子你是知道的。
還有,本來我也有話要說的,我的事和身份是有所隱瞞,但是那不是有意欺瞞于你。倘若日后哥哥知道了實情,莫要怪罪小貝。”一提這些,小貝也不由得傷感起來,再次給宇文嵐打預防針,因為小貝也不想失去這份純潔的感情。
宇文嵐點點頭,表示不會,哥倆端起酒杯再次干杯。話題太傷感,以至于小貝說了一個笑話,試圖換換氣氛,都失敗,小貝自己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宇文嵐聽了想擠個笑臉出來,沒想到擠出來的也是眼淚。哥倆認識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如此,最后倆人都喝多了,相互攙扶著往后院走。
清赫看見上前幫忙,結果被宇文嵐罵走,碰都不讓他碰。
“今晚跟哥哥睡吧,倆人說說話好不好?”小貝先扶宇文嵐送他進臥室,躺到床上的宇文嵐伸手拽住小貝的手,說。
小貝酒是喝多了,人也是搖搖晃晃的,但是理智還是有點的。知道宇文嵐還不知道自己是女子,才會這樣說。
原本倆人沒喝酒的話,躺在一起說話,聊天都沒事。現在倆人都這樣,萬一晚上稀里糊涂再做點什么就麻煩了。
自己不討厭著侯爺哥哥,那不代表就是愛。侯爺哥哥對自己也不錯,但是知道自己是女兒身后,也不一定會對自己有男女之情。
但是假如倆人那啥了以后,以宇文嵐的性子,恐怕即便是不愛自己,也會以要對自己負責的理由跟自己在一起。
現在是哥倆,感情好,無話不說相互信任,但是如果發生了事情以后呢?只怕倆個人在一起,只有尷尬,他對自己內疚會更多。
小貝能保證慢慢的培養感情愛上他,卻不能保證。他也會愛上自己。所以,這個險,小貝不想去冒,伸手拽過被子幫床上的人蓋好,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他。
宇文嵐酒量原本就不行。沒一會兒就昏昏入睡。小貝起身。晃悠著出去,到院子外面叫了清赫準備好醒酒湯,然后叫他安排個穩妥的人進去伺候宇文嵐,還不放心的叮囑了一下。安排男的,女的不行。
因為,小貝和宇文嵐倆人用餐和在書房。都不允許人在一旁,所以,清赫不知道這倆人今晚怎么回事。竟然會喝這么多酒?
還有啊,這小公子乍回事啊?叫人伺候主子還不讓叫女的?恐怕是喝醉了才亂說的吧?不管怎么樣,清赫終究沒敢安排丫頭服侍主子。
前半夜他親自在臥室,候著,后半夜安排曲管家來替換自己。曲管家是封地那邊跟來的,更放心。
曲管家比較幸運,后半夜宇文嵐睡的很好。但是清赫就很可憐。前半夜宇文嵐老說夢話,喊什么小貝別走。清赫幫著蓋被子。手被捉住,就不肯松開,喊著小貝的名字嘀嘀咕咕東一句西一句的又說了一大堆話,清赫一句都沒聽清。
曲管家來換班的時候,清赫疲倦的往外走,被主子這樣一折騰,簡直比跟歹徒廝殺還累啊。雖說沒聽清什么,但是意思是懂了,那就是孫公子大概要離開了。
哎,人家家不在這里,當然要走的。但是,主子真可憐,好不容易結交個好玩伴,卻還是要離開,清赫嘆著氣,又在小貝門口站了一下,才回自己屋子,連衣裳都懶得脫和衣躺下。
別說是主子不開心了,就是自己這心里怎么也跟壓了一塊石頭似的?孫公子雖然是主子的客人,但是他對府里的其他人也都也很好啊。跟自己,不是也有說有笑的?他對旭東他們四個更好,本是四個毛偷兒,都敢收留在身邊,也從來沒見兇過他們。清赫想著想著,竟然也有點失眠了。要知道,不知不覺的,他也把孫公子當成自己的小主子了。
第二天亮天后,宇文嵐照舊跟每日一樣等著小貝起床一起用早餐,倆人都刻意的不再提離開的事。
吃了早點后,小貝就拽著宇文嵐進書房,提筆把乘法口訣叫他背下來。安排好這些,小貝沒有按照原來想的到街上晃悠,去招惹‘殺身之禍’,而是拉了宇文嵐到客廳,羅漢床上一邊一個,一個吃炸薯片,一個用心的被九九口訣。
氣氛本來挺好的,曲管家卻來說宮里來人了。宇文嵐趕緊起身出去迎接,小貝沒挪窩,品著香茶,吃著薯片,琢磨著離開的時候一定要叫廚子多炸些路上吃。沒有朔料帶用什么裝,才能保證薯片的酥脆呢?
想到了,干脆買幾個壇子,把炸好的薯片放里,口子密封好就沒事。在現代鄉下的嬸嬸家,春節前,就是炸些麻花馓子放到壇子里的。小貝為自己想到的好辦法正高興呢,宇文嵐拿著圣旨回來了。
“怎么了?皇上給你指婚了?”小貝看著宇文嵐不太自在的神情問。
宇文嵐搖搖頭。
“那皇上不至于特意下道圣旨叫你趕我走吧?真的是那樣,今晚我就摸進宮把他眉毛剃了。”小貝見宇文嵐有點為難的樣子,開著玩笑逗他。
“皇上下旨,叫我領你進宮。”宇文嵐猶豫了一下開口說。
“什么?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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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白 書號:2386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