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看著這小玉性格乖張,的想個法子治一治她。
當他看到小玉在那大快朵頤的時候,這小家伙也是一名吃貨呀,突然計上心頭。
張山對著在一旁吃完放下碗筷的媚娘說道:“媚娘,你會做飯嗎?”
“小的時候學習過做些糕點,但是靈食的話就像煉丹煉器一樣,需要特別的天賦,我是不會做的,如果能學會做靈食也算是有一門賺錢的本事了。”
“我和你講,在我們家鄉,有一種靈食叫做醉蟹,就是抓到上等的螃蟹妖獸,然后喂它吃各種靈果,香料及靈酒。然后進行烹制,芳香無腥,蟹味鮮美。”
雖然張山不知道醉蟹如何做,但是不妨礙他會編呀。
“張山,張山,那你會做嗎?”小吃貨小玉聽到后雙眼放光,立刻爬到張山面前。
“我當然不會,我又不是靈食廚師。”
“哼,可惜了,你不會你還說出來干嘛。”小玉一臉的失望。
“雖然我不會做醉蟹,可是我會做另一道更好吃的靈食菜肴喲。”張山笑著說道。
“什么什么?”小玉滿臉期待。
“那就是油渣蝎子。”張山一臉壞笑,快速的說著:“將活蝎子放鹽水中喝飽嗆死,之后進行油炸,炸至表皮蓬松呈金黃色,撈出裝盤即成,味極鮮美,脆而不堅,香酥可口。隔壁小孩都饞哭了。”
小玉呆住了,手中的靈食突然就不香了,他不會要把我吃了吧。
“那個,你不會要把我吃了吧。”小玉弱弱的問道。
“怎么會呢,我們小玉這么乖巧可愛,我怎么舍得吃呢,還有我不叫那個,叫我張山哥哥。”張山認真的回答道。
“是的,張山哥哥,小玉最乖巧了。”小玉接著小心翼翼的道:“我還能繼續吃嗎?”
“吃吧吃吧。”張山終于忍不住大笑起來。
媚娘也是忍俊不禁看著他們,現在變成倆個活寶了。
半夜時分,張山獨自起身來到附近的一個小河邊,今晚的月亮甚是明亮。
張山看著河中的倒影,摘下了自己的假發。
唉,好不容易長的短發,就這樣沒了。
之前張山開啟全部肉身威能,導致頭發又掉光了,白天的時候周圍人多,他不好意思把假發中的碎發扔掉,只能等到半夜獨自一人在這河邊了,順便洗洗假發。
不得不說,這假發買的真不虧,打理起來十分方便,而且可以驅塵避水,放在水中過了幾遍,就把粘在假發中的碎發都沖走了。
張山看著隨水而逝的頭發,獨自神傷。
“啊呀,你怎么來到河邊了,黨務我睡覺,這是什么東西,這么亮?”掛在張山身上睡覺的小玉也被吵醒了,睜開眼睛就被一陣反光晃到了眼睛。
張山暗道一聲,不好,忘記身上還有小玉了。
小玉滴溜溜的就爬到了張山的頭頂。
她揉了揉雙眼,睡得迷迷糊糊的頭腦也清醒了過來。
“張山你的頭發呢?”她又看了看張山手中的假發,“原來你是禿頭。”
“是呀,你不要告訴別人哈。”張山囑咐道。
“這有啥,我也沒有頭發呀。”小玉一臉迷茫的道。
你那都是甲殼,哪來的頭發。
“說了你也不懂,我們來談一談油渣蝎子吧。”
“啊,知道了,我不說了,你真是討厭,我去睡覺了,一會走路小聲點。”小玉說完鉆到張山的胸前的內襯口袋里面睡覺去了。
小奇:“張山,有人來了,是那個李肆了。”
張山接到提醒,立刻把假發帶上,坐在河邊等他過來。
李肆一直在打坐修煉,在這荒郊野嶺也不敢進入深層次的冥想,早在張山起身離開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他覺得這就是一個抱大腿的機會,經過幾番掙扎,他起身向著張山走去。
“李肆,你怎么找來這里了?”張山抬手示意李肆坐到自己旁邊。
“張山前輩,我特意來尋你的。”
“都說了不用叫前輩,我那都是寶物功勞。”
“前輩威能豈能騙過我,那明明都是前輩本身法力無邊。不知前輩來這天蝎魔宗是為了什么?”李肆恭敬的問道。
張山快速思考怎么應對,果然能力暴露就是麻煩,難道真的要用轉世佛主那一套?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為啥就有這般肉身修為,但是我的練氣修為確實是煉氣期,我來天蝎魔宗也是為了修行。”
“鄙人雖然不才,在魔宗之中也是內門弟子,雖然不如墨師兄那樣為核心弟子,但在門派之中也可以幫襯一二。”李肆想了想說道。
張山想了想,覺得他這是要投誠呀,張山原本就想把李肆收為小弟,難道自己也有傳說中的王霸之氣,王霸之氣一開,小弟自動上門來。
“哦,你這是要?”張山拉了長音道。
李肆看著張山沒有下文,也是有些著急,但是想到自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些可笑的尊嚴又算什么。
李肆對著張山一邊下跪一邊道:“我愿拜入前輩門下,供前輩驅使。”
張山立刻雙手扶住了李肆:“你這是干什么,我收你便是,但是我是收你當小弟,你以后就叫我張哥吧。”
“小弟就小弟吧,多謝張哥。”李肆作勢又要下拜。
“你來我這坐下就行,我不興這一套,我們都是朋友,如何?”
李肆看張山語出真心,也是放心下來,看樣子這個張哥認得不錯。
“李肆,你怎么突然來一套。”張山好奇的問道。
“唉,我是寒門子弟出身,在宗門為人隨和,與世無爭,處事處處小心,可是我永遠比不上那些有背景有關系的人,而且今天面臨死亡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是如此的可笑,那些蝎子就就因為沒有我們的畫像,就可以任意對我們打殺,而那些有畫像的,可以逍遙自在,我不甘呀。”李肆發泄道,他白天面臨死亡確實失態了。
張山拍了拍他的肩膀。
“以后好好和我混吧,走,我們回去。”
“是,張哥。”
張山當先一步往回走去,李肆拍了拍衣服,隨后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