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轟鳴聲過后。
一道身影跳上銅棺,張山大手一揮;“你們下去打掃戰場,把能拿走的都拿走。”
李肆和媚娘落到據點,滿目瘡痍,遍地都是坑坑洼洼的。
張山搞破壞真是一個能手。
他們收拾完戰利品也飛上了銅棺。
“少爺,一共有五枚核心弟子令牌,十枚內門弟子令牌。”
果然還是打據點收獲大。
“寧子石,走吧,去下一個據點。”
“是的,老大。”
寧子石全程看著張山大發神威,他表示現在很是害怕,他覺得他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誰來救救他,要不要把他帶到總部去,但是看著情況,總部長老應該也搞不定他吧。
所以寧子石的態度越發恭敬,希望張山可以放他一馬。
張山一聽對方叫自己老大,也沒有怎么介意,顯然是默認了對方的叫法。
“媚娘,這是第幾個據點了?”張山扭了扭手腕坐在銅棺上說道。
媚娘想了想回道:“這已經是第十二個據點了。”
“好吧,你們在這等著我。”
“我也和你一起去吧,都要生銹了。”斷水流站起來說道,他早已經調息休養完了。
“行吧,注意安全。”沒想到斷水流還是一個戰斗狂人。
“敵襲。敵襲。”
等到斷水流好不容易把對手解決了,發現張山已經輕松地把其他敵人解決了,正在環抱雙手看著他的戰斗。
“上面的下來打掃戰場了。”張山對著天空大聲喊道。
等到打掃完戰場,他們總共收獲了六十二枚核心弟子令牌,一百零三枚內門弟子。
張山他們四個人,總共需要四十枚核心弟子令牌,好剩下一部分令牌。
“少爺,我們還有很多多余的令牌,不如我們?”
“把它們賣掉。”張山與媚娘相視而笑,思想達到了高度統一。
“但是我覺得現在最要緊的還是去山頂,我感覺那地方有無數寶物在等待著我去拯救。”
張山望向山頂,雙眼放光,他站在銅棺上面,大手一揮。
“出發。”
山頂陵墓面前,銅棺緩緩落下。
“老大,這就是總部了。”寧子石說道。
咔咔咔,寧子石終于走出了銅棺,畢竟進入陵墓之后,他就無法在銅棺中飛行了。
“帶我們去藏寶室吧。”張山立刻說道。
“好的。”寧子石回頭諂媚的笑道。
張山立刻阻止他,“別回頭,你就這樣在前面帶路。”
“好的,但是我們怎么進去?”
原來陵墓入口有一個巨大的石壁擋住了入口。
“小菜一碟。”
張山走到巨大石壁面前,用力一舉,把石壁舉了起來。
等到眾人通過之后,他也跟著進入了。
張山等人跟著寧子石向著藏寶室走去,走著走著越發的疑惑起來了,怎么沒有守衛呢?
左繞右繞,就在張山快要被繞暈的時候。
寧子石說道:“老大,前面就是藏寶室。”
張山定睛一看,前面是一個巨大的石室,左右各有四座石棺豎立。
“老大,這石棺里面有守護藏寶室的尸傀,修為高深,堪比長老。”寧子石提醒道,雖然他很是希望這些尸傀可以把張山干掉,但是他估計應該是妄想了,一路走來,他漸漸看不懂張山了,雖然體現出來的是筑基期修為,但是力量大的出奇,這是不是哪個大佬來體現生活的。
這種時候當然要張山出馬了,他踏步走向藏寶室。
等他踏入防御范圍,咔咔咔的聲響傳來,八座石棺打開,踏出八具尸傀,氣勢滔天,陰沉無比,一看就是高級貨。
張山剛要做一做準備運動,伸伸手腳,忽然眼前一眼,一雙青銅色拳頭向他腦袋擊來,他連忙伸手擋住,被鎮退了出去,撞到了后面的石墻,激起一片灰塵。
這,難道老大打不過這些尸傀?我要恢復自由了?
還沒有等寧子石來得及開心。
一陣咳嗽聲傳出。
“尼瑪,你們這多久沒搞衛生了,這么多灰,咳,咳,還有你們這的尸傀怎么還會偷襲。”
張山又沖了上去,幾下就把他們拆了。
果然,老大還是依舊生猛。
“走吧,我們看看這藏寶室到底有多少寶物。”
藏寶室大門打開。
“哇,發財了。”眾人發出驚嘆。
雖然大部分都是尸傀法寶,但是也能值一大筆靈石了。
眾人迅速掃蕩,一路橫掃,把整個藏寶室都搬空了。
突然四周降下青銅墻壁,把整個房間形成了一個巨大密室。
“這是什么?”李肆驚訝道。
“可能我們觸發了禁制,引起了變化,我就在想藏寶室不可能只有那一層保護。”斷水流看著四周說道,順手一道劍氣甩出:“這墻壁蘊含陣法,可以化解攻擊,憑我修為,連一點痕跡都留不下來。”
其他人也紛紛試了試,都被陣法輕易化解。
“少爺,看樣子還需要你出手。”
張山蓄力,隨機找了一個墻壁,一擊巨響,整個陣法激起陣陣漣漪,一陣光芒散去,陣法瞬間被破。
張山接著又擊出一拳,整個青銅墻壁跑破碎,形成一個通道。
“走吧,我們也不用繞了,我來開路,直接走直線。”
張山早就不想繞來繞去了,走直路多簡單。
轟轟轟,一條直線通道被張山開拓出來。
也不知是第幾個石室了,眾人收集一番,發現一堆沒有認主的弟子令牌,大概有幾百個。
“少爺,這大概是弟子大殿吧,所以才會有這么多的弟子令牌。只是可惜這些弟子令牌沒有認主,沒法使用。”
張山回頭看了一眼寧子石,一挑眉,這不是有個現成的邪宗弟子嗎?
“老大,不至于吧,我已經改過自新,從新做人了,我們是自己人呀,這有上百個弟子令牌,我一一認主,在解除認主,會元氣大傷的。”寧子石一臉可憐的說道。
眾人還是依舊直直的看著他,張山的眉頭更是緩緩的緊了起來。
這小弟不行呀,一點自覺都沒有。
看著眾人還在繼續看著他,他知道他沒有選擇了,他狠狠地拿起令牌,重復著認主,解除認主的操作,他的氣息明顯的開始虛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