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一聽,覺得此話在理,不趁著這個時候多打幾下,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多久。
蕭興修看到媚娘還要動手,神態驚恐憤怒,咬牙切齒的道:“趙蘇欣!你不要太過分了。”
媚娘狠狠地道:“我就過分了,你能奈我何?”
啪啪幾聲,又扇了幾下。
蕭興修抬頭雙目瞪圓,怒視媚娘。
媚娘微微一笑,順手又扇了幾下,“還敢瞪我?讓你在瞪我。”
媚娘之前也是大家小姐,這幾巴掌讓她找回了當年的感覺,想當年她也是刁蠻任性,意氣風發,只是這些年吃了太多的苦,讓她體會到了人生百態。
媚娘回頭看著張山,好在老天讓她遇到了少爺,改變了她的一生。
蕭興修看者地面,只覺得自己的顏面被狠狠地掃地,他的一聲順風順水,哪里經受過這種羞辱,精神接近崩潰,一時間他覺得還不如就這樣被張山打死,起碼還能拉張山下水,讓他們承受家族無窮無盡的追殺。
他面如死灰的道:“張山,你也不用再羞辱我了,直接打死我吧。”
張山看他這種表現,這是刺激過度了?不行呀,不能讓提款機失去斗志。
張山想了想,決定當一回精神導師,說一下雞湯,看著他說道:“最看不起你這種求死的,即使你家族為你報仇了,你不是也看不到了?為什么不自己來報仇呢?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川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蕭興修聽后眼角跳動了一下,顯然意動了,但是他很疑惑,你為什么要勸我報仇?你這人有病?還有大秦帝國是有的,但是楚國又是什么?還有哪有三千越甲吞吳?
雖然有些地方他不是很懂,但是他聽懂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張山,我一定會讓你后悔今天放過我的。
張山看他重新找回斗志,拿出紙筆遞給他,“現在把你之前派人刺殺我等的事情交代清楚吧。”
張山雖然不怕朝廷,但是他這種行為確實違法了朝廷法規,所以他必須留下證據,證明真是私仇。
張山左右看了一圈,我這應該不算是在城中管轄之地鬧事吧,畢竟私人府邸就算私有地了。
蕭興修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他也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了。他按照張山的要求,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寫了一編。
只見紙張上寫著;“我蕭興修由于私人恩怨,貪圖張山等人財富,派倆人去繡衣考核追殺張山等人殺人奪寶,可是失敗了,于是我又把張山等人邀請到府邸之中,派遣府中護衛進行圍殺,奈何張山等人太過強大,所以我失敗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被財富蒙蔽了雙眼。一切都是我先起了貪念,都是我先動的手。”
張山拿過紙條默讀了一遍,覺得很是滿意,這樣一來就坐實了是你先動的手,我只是被迫自衛,去哪張山覺得自己都有理可說,但是總感覺缺了點什么。
對了,沒有按手印。
“你在這再按一個手印。”張山說完一道劍氣破體而出,把蕭興修的大拇指劃破,鮮血淋漓。
蕭興修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任張山擺布。
他也知道這樣一來,這件事情坐實,他想要借用朝廷衙門的力量恐怕是不行了。無法使張山成為朝廷追犯了。
蕭興修按完手印,說道:“現在可以放了我嗎?你們可以退走了嗎?”
“我們走完最后一個流程,把你的儲物戒子和寶物都拿出來吧,你放心,等我拿到寶物,保證放了你,我這人最講信譽,童叟無欺。”
張山放開按在蕭興修肩膀上的手,示意他自覺一些。
蕭興修摘下戒子,又把身上的護體法寶遞給了張山,他之前已經暗暗運使了護體法寶,可惜還是奈何張山不得。
“儲物戒子中有我蕭家直系弟子令牌,這個你們留著沒用,可以給我嗎?”蕭興修淡淡的道。
張山聽后,檢查了一下儲物戒子中的物品,發現確實有這么一塊令牌,拿出來看了幾眼,研究了一下,發現確實沒啥用,用力捏了一下,嘎吱作響,這材質也不行呀,還在張山是慢慢加力的,要是一下用大力了就直接把令牌捏碎了。
蕭興修看的眼皮直跳,我這令牌用的萬年寒鐵,這都差點被你毀了,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給你,這我留著沒用。”研究了一會,也研究不出來這塊令牌的作用,張山直接扔給了蕭興修。
蕭興修一臉猙獰的笑容:“哈哈哈,你終于是上當了,去。”
他一聲清喝,令牌之中傳出一道恢弘聲響。
“九章律——囚律。”
地面之上憑空出現一座囚牢,把張山等人困入其中。
邢管家熱淚盈眶:“少爺終于有機會用出來他的保命絕招了,這九章律可是老祖封印其中,合體期修士都能困住半個時辰。”
“少爺,快通知老爺回來。”
媚娘一聲驚呼:“這難道是蕭家經典,九章律。這樣有些麻煩了。”媚娘說完還一臉愁容。
蕭興修此刻笑的癲狂:“沒錯,真是我蕭家經典九章律,這可是老祖封在其中,剛才我沒機會取出來,現在張山你終于是上當了,你就看我如何炮制你,我要慢慢折磨你,你剛剛施加在我身上的屈辱,我統統還給你。”
張山看到媚娘等人有些焦急,立刻說道:“不要慌,小場面,看我表演就完事了。”
他走上前去:“哦?你只是困住我,你又奈何我不得。”
“哼,剛才我在啟動令牌的時候,家父就已經得到消息了,此刻正在返回。你就在里面乖乖的等死吧”
張山伸手抓住面前的倆根欄桿,用力向倆邊掰去。
蕭興修嘲笑的道:“你也太異想天開了,這可是法則囚牢,你在厲害也破壞不了的。”
沒等他說完,他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嘎吱一聲,欄桿被掰彎了,彎了。
這法則囚牢可是連合體期都能困住的,難道張山是大乘期,怎么可能呢?
一時蕭興修表情呆滯,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