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似笑非笑的看著面前不斷后退的大長老,道:“你在接著跑呀,怎么不跑了呢?”
你以為我不想跑嗎?還不是你一直在針對我嗎?
張山雖然看似雜亂無章的在消滅者漫天僵尸,可是都是圍繞在大長老的周圍,好幾次都和大長老擦肩而過,他每次都以為自己要被消滅了,讓他膽顫心驚。
但是經過的次數多了,大長老也明白了一件事情,張山根本沒想殺他,反正為止是沒有要殺的意思,尤其是看到張山路過他的時候還對他漏出了燦爛的笑容,就知道張山不懷好意了。
大長老臉色頗為難看,但是還是要保持笑容,但是說的話卻很是硬氣。
“你到底想怎么樣?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看著周圍潰散的將臣一脈高層,他深知就算現在逃過了一劫,等將臣醒來,依舊不會放過他的。
大長老的反應出乎了張山的意料,張山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也只是高看了他一眼。
張山慢慢走到大長老面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大長老的心上,“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將臣一脈的僵尸大部分都是尸傀邪宗的人,除了部分狂熱分子,他們之所以轉化為僵尸,還不是因為怕死,想要擁有不死不滅的生命,雖然他們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大長老一聽還有活的希望,當然不想死了,他的心防有了一絲松動。
張山隨手一拳解決了附近的一名僵尸道:“那你就在此地等我吧,我先去把這里清理一下,回來再和你談談。”
張山說完轉身就要去清理周圍的將臣一脈高層,擼起袖子就要繼續跳躍,但是臨走之時回頭交代了一句:“千萬不要試圖逃跑喲。你只要按我說的去做,我一般是不會為難你的。”
如果沒有張山的這句話,說不準他就真的趁著這個間隙溜之大吉了,可是張山特意交代了一句,他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他總是覺得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盯著他,只待等他做出逃跑的動作就要給他雷霆一擊。
大長老只覺得脊背一涼,暗暗的想:
“這張山也太不是東西了,居然這般算計老夫,老夫可不會上他的當,現在跑了可能就被干掉了,還是老實在此地等他回來,看他究竟想干什么。”
雖說如此,但是每一分每一秒對大長老來說都是煎熬,好在他心境還不錯,他還挺得住。
遠處還在逃跑的將臣高層,看著張山跳了過來,立刻化作鳥獸散。
張山真的是盡他的最大的力了,也只是消滅了一部分,剩下那些除非張山想要再次禿頭,要不他是無能為力了。
但是為了這些僵尸就弄的禿頭,張山覺得不值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長老感覺背后有腳步聲傳來,立刻回頭看去,張山正在雙手插兜,緩緩走來。
大長老此刻由于驚弓之鳥,內心暗恨不已。
“這該死的土著就不會從正面來嗎?非要這般從背后慢慢走來,就憑你的速度不是立刻就道我面前了,不知道這樣會讓我有多大壓力嗎?”
當然這般話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張山特意慢慢走,就是想要對方感到緊張,給對方一種心理壓迫。
由于剛才張山消滅的僵尸里面也有一些首領,所以在將臣一脈的領地也出現了一部分的綠洲和陽光。
出現這般變化使得那些領地的每個僵尸都難受無比,同時也是內心疑惑,怎么會發生這般變化?
張山開口說道:“你們在此是為了做什么?”
大長老看著對方周圍縈繞的尸氣,微微皺眉,道:“你不知道我們搶奪地方是為了什么嗎?”
張山沒好氣的看了對方一眼:“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知道我還問你,問你啥就答啥。”
大長老被張山訓斥了一頓,老老實實的回道:“我們是為了尸氣之爭。”
“這個我到時知道一些。”
大長老無語的看著對方。
你剛剛不還在說你不知道嗎?你這是在逗我玩呢?
張山繼續問道:“但是你們不是應該為將臣僵尸王爭奪尸氣嗎?怎么爭奪到的地盤都劃分在你們自己身上了?”
“這個我們只是為將臣僵尸王代管,屬于被將臣僵尸王分封的,只是被封為的手下才有資格參加尸氣爭奪戰,所以你消滅了他們,那些地盤就自動落在了你的名下。”
張山一想也對,不是誰都可以像他一樣單槍匹馬挑四方的。
“對了,我已經來這邊這么久了?怎么不見將臣出來迎敵?”
大長老道:“因為開啟尸犼祖地的原因,四大僵尸王都在沉睡。”
“那有沒有什么方法能讓我接管將臣領地,總不能讓親自去把所有有領地的僵尸都消滅了吧,那樣可就太浪費時間了。”
大長老連忙道:“有的,有的,我們只要去將臣僵尸王沉睡的地方,通過他的銅棺就可以接掌他的所有領地。平時都是我利用銅棺代為封賞的。”
張山眉毛一挑。道:“那還不趕緊前面帶路。”
“請和我來。”
大長老連忙把張山迎接進入他們的總部深處。
那是一處巨大的額陵墓,里面就像一座巨大的迷宮,如果不是有大長老帶路,張山早就迷路了,而且一路上也有無數的陷阱禁制,大長老深知張山能為,知道這些陷阱禁制拿張山沒有辦法,也就沒有耍滑頭,一路上也沒有發生任何變數。
隨身洞府之中。
對于張山就這樣跟著大長老進入陵墓,墨陽攻堅決的持反對意見。
但是誰又會理他呢。
媚娘和小玉還在那邊對著這座巨大的陵墓指手畫腳呢。
“這座陵墓比我們參加繡衣考核那次大了好多。”
“是呀,你看這邊的禁制一看威力就不凡。”
過了許久,就在張山已經被繞的頭暈了的時候,他們終于進入了一座大殿,四周鬼火通明,一具青銅古棺坐落在大殿中央。
“就是這里了,你只要上去用手輕觸銅棺,發號施令就行。”
張山越看這具古棺越覺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直到他在古棺一角看到了被修補上的痕跡,才恍然大悟,這不正是當初被他掰下來一塊的古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