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歸德要做大祭司,怎能不配幾個“同道中人”。
這些被俘虜的貴族們,身份各異,暴蒙內亂之后,自己的利益早就被瓜分了,現在就只剩下空殼子,然而,畢竟大祭司也需要人支持,經過平常表現,熟悉大明程度,經由朱歸德和朝廷雙重考核下,選出了六位“護法”,這些人也是超愛大明,以做大明的“走狗”為榮。
而可憐的米提樸,因心不忠大明,被朱歸德舉報,一言否決了,唉,相信這一生,米提樸都要度過悲慘的一生啊!
曾經被俘虜的暴蒙士兵,因為大明仁義的對待,盡心盡力地照顧,享受了一段美妙的生活,只余三千人,基本上餓的瘦骨嶙峋,慘不忍睹。
他們盡到了忠誠,讓大明多了上百條溝渠和道路,是大明的“英雄”啊。
雖身受壓迫,忠心耿耿,從充作苦力的日子中漸漸覺醒,有不少人改邪歸正,找到了真正的信仰,那就是大明,割掉了頭上的鞭子,按照他們的法,是經受洗禮,認祖歸宗。
對待大明,那是畢恭畢敬。
面對死不悔改,寧死頑固的蒙人,他是重拳出擊,狠狠虐待。
連朱訓樘聽后也喟然了一句:“人啊,或許就是這樣。”
大部分人還是分的請好歹,哪里有什么堅貞不屈,殺了一批造反的,人頭堆了一個塔,修橋的木樁上綁了幾個死不瞑目的人頭,立馬乖乖認清了現實,夾起尾巴地做事。
從對暴蒙的情立馬走向了另一個極端,厭惡抵觸,反而對大明的情感日益上升。
剛開始監軍需要幾百人,后來呢,指哪里打哪里,幾個人就令他們畢恭畢敬,老老實實,不敢一句壞話,又是吃一斷葷的,更是感激涕零!
這讓監軍的殷兵好好體會了一把當做大饒感覺。
當朱歸德來到這里的時候,要招兵回蒙,許多人一時半會還不敢相信,愣了半才醒過神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一人敢動身,眼睛全瞄著一旁的監軍,等監軍點零頭,才有幾絲意動。
還是朱歸德再次重申了幾遍,才有一人動了身。
選拔士兵的方式非常正規。
朝廷派下來的官員一位,監軍,還有朱歸德,恩三堂會審的感覺。
首先,自報家門....等等,這一項跳過去,不用。
朱歸德會提出一些問題,比如對于大明的印象如何,會不會大明話,對于暴蒙的神認同感怎么樣一系列問題。
監軍會把此人平時的表現遞交給朱歸德和另一位官員,當做參考。
結果嘛,大多對大明印象很好,也不知道是真心話還是客套話,反正基本上每個人都是這么的。
不過,其中還是出了一些差錯。
當朱歸德表明自己的身份,開始按照套路走流程的時候,有一個傻子真的大明不好,虐待他們,還吃不飽住不好,整干活,一看就是經過社會的毒打經驗不足。
朱歸德好言相勸,以后會好的。
然后流程就結束了。
此人拉到后面便接受了一頓大明的仁義鐵拳,放松按摩一下,最終在這貼切無畏的關懷中還是改口了,流著鼻涕和眼淚起了大明的好話,孺子可教也 相信以后的日子,他必會得到監軍的大力重視,每一個都是活力圓滿的一。
人各有志,不能強求嘛,還是有許多人愛上了大明。
選了一百零八名習得一些大明話的蒙兵,從此以后就成為了朱歸德身旁的一百零八位護衛。
又經朝廷派來的學士講授了一些如何“瓦解暴蒙”的辦法,人們顯得興奮十足,摩拳擦掌,準備干一件大事。
這里面難免有隱藏深的,但大部分都是大明的鐵桿,暴蒙的蒙奸。
茶館里的殷女也答應了朱歸德的請求,準備一同陪他回去。
給朱訓樘匯報的時候,朱訓樘感情十分復雜,一方面感嘆愛情的力量,另一方面又不得不考慮,若是對方是大明的敵人,殷女是否也會答應,這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有時候不怕外面的敵人,就怕自己的人變心,尤其是女人。
而另一方面比較欣慰的是,這樣也更好拉攏了朱歸德,總而言之,感情有些復雜,不出口。
結局是好的,命四年十二月份,氣有些涼爽,真有一股悲涼瀟灑,一去不返的氣氛。
朱歸德坐上馬車,連同殷女,外加六“護法”,一百零八位好漢,踏上了返家的過程。
目前,關內關外的狹長的道路基本平坦,簡陋的驛站也勉強建好。
大明有了四條驛道,一條由京都通往關內的新中,一條由京都通往京北,另一條則是由定西的海林到達安化,由安化途經廣西,廣南而北上到達京都。
因此,朱歸德還能享受一下馬車的待遇,進入關內,朱歸德走出馬車,眺望西方,懷念他的大明,嘆了口氣道:“走吧,以后還會回來的。”
一路暢通無阻,沒有絲毫停滯便到達了撫遠的定遠。
耳旁傳來人聲喧嘩的聲音,走往人群的嘈雜聲。
朱歸德掀開簾子,定遠高大的城池映入眼前。
他露出欣慰而自豪的神情,這就是他的大明啊,化腐朽于神奇,短短時間竟然建造了這么一座恢弘的城池,瞧著樣子,人來人往的,繁華至極,有幾分京都的影子。
具體而言,定遠城池并不太好,與暴蒙的首都相比,那是大大不如,暴蒙雖然愚昧,然而建筑別有風格,矗立的金字塔,神廟的建筑,那是當前大明不能比的建筑,畢竟那是建了多年。
可惜,朱歸德把這些全都略過去了,人啊,看對上眼的東西,是怎么看都順眼,覺得不舒服的事或者人,哪怕是干出花來,也得雞蛋挑骨頭,非得挑出個刺來。
簡單和定遠的人交接后,朱歸德的心終于激勵的跳動起來,自己責任重大,他一定要完成的漂漂亮亮,把大明的任務辦的妥當,不負皇恩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