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內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兩人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雪花。雪下得很大,墨歸一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雪,思念則是安安靜靜的拽著墨歸一的衣袖,沒有說話。
雖然下大雪,但是每一天的早課卻是要上的,雖然墨歸一不知道打那一套廣播體操有什么用,就像是學生時代不明白為什么要花時間做課間操一般,但是他還是不得不離開溫暖的被窩,去吃早飯和做早課。
天月宗入門滿兩年的弟子必須要出任務,當然,如果你是某某長老的弟子或者是和宗內誰誰誰有點關系,那么就可以不用去。
期間倒是有一些長老想要收墨歸一為弟子,但是墨歸一都拒絕了,因此他也得罪了這些長老,不過因為墨歸一是一等資質的原因,他們也不好刁難墨歸一,畢竟只要是一等資質,修煉的速度就不是他們這些二等三等的可以比的,混個幾年的資質,也就比他們這些混吃等死的長老要厲害了。
經過近兩個月的修煉,墨歸一體內那一縷能量,也就是教習們所說的氣,已經壯大到了六十縷,他這已經算是快的了,二等資質的現在才十多縷,三等資質的更慘,相同的時間也才幾縷,不過他的速度對比其他的一等資質來說還是快出了不少,其他的一等資質同等時間也才練出三十縷左右。
雖然墨歸一修煉快,但是受限于功法,資源的限制,其實已經算慢的了,而且他這六十縷的能量,離驅使御劍術還遠得很,想要完整的驅使一次御劍術,具體自己估計至少得一千縷左右才行,按他一天一縷的程度來說,至少也要近三年才能到驅使御劍術的程度,而且還不說越到后面越難,而且也沒個境界劃分的標準,都是按體內修煉出多少縷的氣來評判厲不厲害。據說天月宗的宗主已經修煉到了近兩千縷。
三年的時間對于墨歸一來說實在是太久了,他已經浪費了兩個月的時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思來想去還是去消滅詭異才是最好的辦法。不靠譜的抽獎都比這樣慢慢修煉好,至少那個提升實力是實打實的,這個要修煉到猴年馬月去,大好的青春怎么能救這樣虛度掉,和詭異貼身肉搏才是真正的青春。
第二天做完早課后墨歸一直接找到了教習,表示自己要出任務。
“什么,你才入門多久就想出任務,跟詭怪作戰可不是鬧著玩的!”演武場上正準備出任務的弟子們聽到教習的咆哮都不禁看了過來,一眼就見到了最近的八卦風云人物,墨歸一。
男弟子都開始幸災樂禍了起來,想要看看墨歸一是怎么出糗的,女弟子則相反,一個個擔心的看著墨歸一,甚至還有幾個想要上前求求情的。
“我體內的氣已經六十縷了,我有這個資格。”墨歸一平淡的說到。
“不會吧,我入門兩年內了體內的氣都才六十縷,他兩個月就六十縷了???”
“哇。檸師弟好厲害,雖然聽說過他是一等資質,但是這也太快了吧!”
“有什么快的啊,他都二十歲了才六十縷,我現在都三百縷了。”說話的是一個和墨歸一同齡的青年,看到周圍的師妹一副驚嘆的樣子,不禁在一邊酸道。然而那些師妹沒理他......
“你拿著令牌去任務堂開通任務權限吧。”拿出血紅色的袖珍月石給墨歸一測試了一下后,教習揮了揮手,掏出一塊令牌給墨歸一,示意他快走,別礙眼。
“師弟,我帶你去吧,你跟我們一起,我們大家一起接任務要安全許多。”
“師弟師弟,跟我們一起吧,我們這隊要安全一些。”
墨歸一最終還是謝絕了這些師姐的好意,他有太多東西不能見光,以前那個巨蛋的教訓他現在都還記得,財不露白才好,要露也要自己實力強大了再露,到時候誰敢惦記自己東西。
任務堂的任務最高的也才是C級,也就是丙級,丁級對應D級,戊級對應E級,也是最低的一個等級,至于乙級和甲級,則對應B級和A級,這兩種類型的任務都是由天月宗的高層商量后解決,不過具體怎么解決,在這一段時間墨歸一也大致了解是怎么解決了。
他們這些練出第一縷氣的弟子都會被派發一塊袖珍的紅色月石,如果確認了詭異的方位,就可以利用懸浮在空中的巨大殘月,吸收他們這些弟子體內的氣,然后經過袖珍的月石傳導,由宗主控制,傳進空中的殘月之中,引動外界能量,鎖定詭異并施以毀滅性打擊,可以說天月宗的戰力都是靠空中的殘月撐起來的。如果沒有空中的那一輪殘月,天月宗和月城說不定也像其他的城池和宗門一般,在詭異的沖擊之下泯滅在時間的長河之中。
這種氣對于詭異來說是有殺傷力的,所以這也是天月宗弟子對抗詭異的手段,天月宗雖然有著特殊武器,但是那也只是少部分人有,詭異殘留的特殊物品也不敢多用,因為他們沒有凈化的手段,在月城時天上的殘月還會壓制著城內的詭異和那些詭異留下來的特殊物品,所以倒是還算安全。
天月宗接取的任務也大多都是外面周邊的村子的,城內有殘月很安全,周邊那些村子卻是比較危險,時不時就有詭異作亂,就靠他們天月宗去解決。因為他們吃的糧食什么還需要那些村子供應一部分,供應的這部分糧食用來換取他們的保護。
來到任務堂,墨歸一領取了一個E級的任務,也就是戊級的,他還是喜歡穩扎穩打,畢竟詭異手段多端,還是弱小一點的好欺負一些。
任務倒也簡單,就是粟米村因為河里漂來的一具尸體,最近村內經常有人會莫名其妙的腐爛,往往前一刻還和人聊天談笑風生,下一秒就變成了一具腐爛許久的尸體,更恐怖的是,這些腐爛的尸體還和生前一般活動著,仿佛是注意不到自己的情況一般,如果被人說破,就會立馬變成好似沒有理智的野獸一般,要足足四個小時后才會真正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