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腐尸的事件最后不了了之,這一次墨歸一打算謹慎再謹慎,自己還是接E級的,接D級什么的不存在的,一個E級都能跳到C級,接個D級來個B級還不把自己秒殺,說不定還直接先玩后殺。不要誤會,這里說的玩是指戲弄恐嚇,吸收恐懼。
“讓我康康接什么任務好呢。”墨歸一看著任務堂里的任務牌子,有些舉棋不定,他已經確信自己接的任務總是不對勁,無論在那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都是這樣,實在讓人有些放心不小,上一次的腐尸明明是E級,結果自己趕過去時都特么C級了,要不是氣息不穩,剛晉級沒多久而且還是后天種,自己就算強化了也沒機會打,這任務超綱實在是太離譜了。
此刻,天月宗的宗主正在修煉,一塊仿佛血液一般的紅色月石正擺放在他身前,月石上方有一滴血液不斷的翻滾著,就是融不進月石之中。
“不行!不行!不行!還是不行!!!為什么這人的血液我不能融入!”赫然之間,血色月石內部傳出聲嘶力竭的吶喊,聲音十分的刺耳和惡毒。
“要不要小的去幫您把他捉來?”被動靜驚動的天月宗宗主小心翼翼的問到。
“不!先別打草驚蛇!此人身上的味道十分的誘人,不能弄變質了!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不能融了對方的血液,融不了他的血液我也就不能完完整整的吃掉他!如此極品美味!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浪費。”月石內傳出的聲音帶著一絲迷醉,制止了天月宗宗主的行為。
“那該怎么處理他?”天月宗宗主試探的問道。
“這段時間我一直研究著他的血液特性,還一直觀察著他,對方來歷神秘,而且身上有著許多的秘密,是我沖破這個世界的契機,先暫時別動他,這個世界已經沒有留下去的必要了,外面的世界才是我應該去的地方。”月石內的聲音漸漸沉寂了下來,房間內的那種詭異的感覺也消散了下去,天月宗宗主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頭頂,可是看到的只有木質的橫梁。
“賤奴知道了·。”天月宗宗主下意識的回了一聲,對于未來,他內心滿是絕望。
“就這個53號任務吧。”墨歸一選了一個經過他選定了很久的任務,覺得這個任務不大可能出現什么C級詭異之類的才選擇了這個任務,而且任務地離月城也不是太遠,到時候情況突變的話可以以最快的速度逃回月城,不用像上次那樣跟對方死磕。
陳牛是月臨村的一個莊稼漢,皮膚常年在陽光下工作而曬得比較黑,身體倒是比較壯,莊稼漢都是如此,常年的勞作讓他們的身體比較強壯,身高一米五的他走了狗屎運一般的娶了一位貌美的妻子,還給他生了一對兒女,村內的人都羨慕他,不知道他是走了什么狗屎運娶到這樣賢惠漂亮的妻子。
畢竟他長得丑,而且還窮,也不知道那女子是看上他那里,就這樣嫁給他了。陳牛一家過著不算富裕,勉強溫飽的生活,因為臨近月城,詭異的騷擾也非常的少,月臨村的村民都過著還算幸福的生活。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居然有肉吃?”陳牛看著桌子上燉的爛熟的肉,不禁咽了咽口水。
陳牛的妻子王芬笑了笑,沒有說話,然后給一對兒女喂奶。
看著自己妻子如此賢惠,不禁笑了笑,然后大快朵頤了起來。這肉也不知道是什么肉,吃起來十分的好吃,陳牛根本停不下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吃得差不多了,看著自己妻子一點沒動,陳牛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小芬,這肉還有沒?”陳牛本來想說些什么,最后說出口的卻是問還有肉沒。實在是剛才那肉太好吃了。
“還有,等今晚再做給你吃。”王芬笑了笑,然后開始收拾碗筷。
“對了,這肉是什么肉,感覺太好吃了,還記得去年村頭張屠夫家山上打來的野豬肉都沒那么好吃。”陳牛盤腿坐一邊,把手縮進有些單薄的麻布衣袖里頭,以免手被凍僵了。
“也就是些尋常的肉。”王芬搖了搖頭,掀開簾子,進廚房洗碗去了。
廚房內的王芬洗好碗之后,掀開了廚房角落的一個等身高的腌菜壇子,剛一掀開里面就傳出一股血腥味,一顆人頭雙目圓睜的放在里面,里面還有著一些剁成塊的肉和一些骨頭,王芬把里面的頭撥到一邊,找了找,突然一塊染血的任務木牌被翻了出來,看著木牌上面的天月宗字樣,王芬頓了頓,把木牌拿出來,看了看背面的53號字體,直接一口吞了下去。吞完木牌后,恍若無事的拿出一截大腿,就坐到一邊開始處理了起來。
里面的人頭眼睛不由得動了動,不滿的跳出來看了一眼王芬,然后一只斷手自己蓋上了腌菜壇子的蓋子。
王芬雙眼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慘白一片,拿著已經有了些缺口的菜刀正在剁肉,隔壁的陳牛聽見后不由得有些好奇自己妻子在做什么吃的。
下地后陳牛掀開隔壁廚房的布簾,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讓他有些聳了聳鼻頭,看著自己妻子王芬正拿著菜刀在劈砍些什么東西。
“小芬,你在干什么?”陳牛喊到。
“沒什么,你不是還沒吃飽嗎,我再給你做些肉。”王芬慘白的眼珠子在回頭時已經變回了正常模樣,看著自己嬌俏的妻子這樣體貼,陳牛不由得內心感嘆自己走了什么狗屎運,娶到了這樣漂亮又賢惠的妻子。
“小芬~”看著砧板上的肉塊,陳牛沒有多想,看著自己嬌俏的妻子他有些想了。
“不要啦,孩子還在外面~”
“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吧。”
“可是別在這兒好不好~”
“沒事,我很快就好了......”不一會兒廚房內傳出一些少兒不宜的動靜,廚房角落的腌菜壇子上方的蓋子慢慢的開了一條縫,一雙眼睛帶著難以形容的惡毒看著兩人,不,準確來說是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