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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 少年馬超 來拜師的

重生之定三國第096章少年馬超來拜師的  “諸位鄉親。實在對不住,方才黃某不小心,讓眾位受驚了,黃逍在這里給大家陪禮了!”黃逍向茶館內的人深施了一禮道。

  這時,一名軍兵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黃逍,忙走到近前,恭敬的跪倒道:“主公,受沮軍師之命,請主公回鄴城!”

  “哦?沮軍師之命?可是生了什么事?”黃逍疑惑的問道。沒事沮授不能這么急著找我吧!

  “回主公,據沮軍師所說,乃是西涼馬騰來訪!”

  馬騰?他來gan什么?回頭看向田豐,見其也是一臉的疑惑不解。算了,別浪費腦細胞去猜想了,見他一見再說!“元皓,隨我回鄴城,見見他馬壽成!”

  說完,黃逍也不再猶豫,當先急步走出了茶館,上了坐騎(微服,自然不能騎嘯月了)。拍馬就走,轉眼間消失在雨中,田豐見黃逍走的甚急,連忙跟出,上了坐騎,尾隨而去。

  先前那長安來的老者忙伸手拉住正要走的軍兵,急聲問道:“這位軍爺,方才聽你稱這年輕人為主公,卻不知此人是……”

  軍兵忙答禮道:“老丈莫要如此稱呼,若是被我家主公聽到,定會責罰于我的。至于我家主公是誰,在冀州,除了錦侯,還會有別人么?老丈留步,小人要追我家主公去了。”

  看著軍兵的身影也消失在雨中,老者喃喃的念道:“好兵啊!世間竟有如此好的兵!錦侯?也只有錦侯手下的兵才有如此的素質吧!錦侯居然向我賠禮,我莫非是在做夢么……”

  “錦侯?是錦侯啊……”茶館內頓時沸騰了起來,方才的驚恐早就不翼而飛,向著黃逍消失的方向,紛紛跪倒,口中念著他們的保護神的名字……

  快馬來到鄴城,遠遠的就看到沮授打著把傘,正在城門口處翹相望,待看到黃逍的身影,見其居然沒帶雨具,冒雨而歸,忙迎了上去。將手中的傘遞向黃逍,口中念叨著:“主公何必如此匆忙,待雨停再回也是不遲,若是著涼,該如何是好?”

  看著沮授一臉的焦急,黃逍笑了笑,將傘推了回去,“公與,逍全身已透,再打這傘已是無益,還是你自己拿著吧!再者說來,逍習武之人,哪有那般嬌貴,無妨!”

  “話雖如此,然主公也要小心。”沮授不理黃逍所說,徑自將傘移到了黃逍的頭上。

  黃逍見其一臉的堅決,無奈的搖搖頭,這沮授還真是倔強,算了,由他吧!“公與,可知馬騰所來何事?”

  “其為曾言明。不過授想來,可能與長安之亂有關。”沮授想了想,說道。

  黃逍牽著馬前行,聞言詫異的看了看沮授,“公與也知長安之亂?”

  “方才得知,軍兵回報,我冀州境內出現大量的難民,使人詢問下,方才得知。主公也知曉了?”沮授疑惑看著眼前的身影,聽主公話里的意思,似其已是知曉了一般。

  “路上聽聞而已。”黃逍隨口答道。沒想到,長安亂的這么快,歷史上應該是公元192年董卓死后,李傕等人才圍的長安吧!看來,我先一不殺了董卓,竟然將這時間提前了一年之多。“馬騰只一人來么?”

  “非一人,其還帶著兩名少年,一十四五歲模樣,另一者十歲的光景,看起來很像馬騰的子嗣,面貌上有些相像。”

  “哦?”黃逍皺了皺眉頭,兩名少年?莫非是那馬不成?可另一個又會是誰?龐德?黃逍甩甩頭上的雨水,算了,不再去想,見了面什么都知道了,先換過衣服才是,這般濕漉漉的,真是難受!“馬騰,相傳是東漢伏波將軍馬援的后代。因其父馬肅與羌女通婚,故馬騰有二分之一的羌族血統。聽聞這個馬騰為人性格寬和,待人誠懇,倒不失一人物。公與,走,和我去會一會這個馬騰!”

  “西涼馬騰馬太守,虎牢關一別,許久未見,馬太守一切安好?黃某有累馬太守久候,實乃黃某之過也,還請馬太守莫要怪罪才是!”換過衣裝,黃逍在沮授、田豐的陪同下,來見馬騰。遠遠的看到屋內三人,其中一人正是馬騰。黃逍不再遲疑,邁虎步進了屋內,高聲說道。

  “豈敢,豈敢!”馬騰見是黃逍,連忙起身禮道:“虎牢關一別,錦侯越的英姿勃!長安城內只身刺董、冀州大敗公孫瓚,戰績何等標注,如今,這天下誰人不識君?”

  怪罪?那也要量力而行啊,相比之下。我馬騰不過一小小西涼太守,你黃逍足足掌握兩州之地,天下諸侯無能出其右,智勇雙全,被人傳的神乎其神,我馬騰還是莫惹他才好,更何況我是有求而來!

  “哈哈,馬太守卻是謬贊了,都是為國為民之事,人人做得,黃某所為。何足道哉!馬太守乃西涼人,黃某亦是西涼人,不要見外才是!”

  “哦?騰亦聽聞錦侯乃是西涼人,卻不知錦侯故鄉何處?”

  “涼州隴右人,具體的家鄉所在,逍已是不知,兩歲那年,躲避匪亂,流離四下,哪還知道家鄉何在?即便是雙親,至今亦是杳無音訓,哎!”黃逍想起了幼年,忍不住長聲嘆息道。

  “想不到錦侯幼年竟如此坎坷。”馬騰實在想不到,一個兩歲的孩子是怎么度過的那兵荒馬亂的歲月,再看向黃逍的眼中,卻是帶上了一絲別樣的意味,“馬某冒昧打擾錦侯,若不嫌棄,喚某表字即可!”

  “如此,黃某就不客氣了!壽成兄,請坐!”

  “中興賢弟,請!”

  兩人執手寒暄一番,分賓主落了座,黃逍命下人奉上茶水。

  “壽成兄遠道而來,不知所為何事?”黃逍端著茶,微笑著道:“這二位可是令公子?”

  黃逍進屋后就不時偷眼打量著站在馬騰身后的兩名少年,不由得心中贊道:這兩名少年,俱是難得的習武的好苗子,尤其那個年齡稍大一點的,莫非其就是馬?

  “哈哈,你二人不是總在我面前念叨著要見一見錦侯么?還不快去拜見!”馬騰自身后拉過兩名少年,大笑著說道。

  “馬(馬岱)見過錦侯!”兩名少年一臉的欣喜,聽到馬騰的話,連忙走到黃逍的面前,深深禮道。

  還真是馬!另一個就是后來斬殺魏延的馬岱?我還以為是龐德呢!黃逍攙扶起二人,口中贊道:“果然虎父無犬子也!此二人俱是練武的好苗子,若是能得到明師的指點。做一名上將,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黃逍一句話,說的馬、馬岱眉飛色舞,本就崇拜錦侯,現在再看去,卻是更添了幾分。二人互相看了看,雀躍不已,馬轉過臉對馬騰炫耀道:“爹,錦侯也是這般說,枉我想上戰場,你總是不讓,錦侯都說了,我有上將之材!“

  “休要放肆!錦侯面前,怎可如此無禮?”馬騰臉上一沉,呵斥著馬。隨即向黃逍拱手道:“中興賢弟說笑了,犬子何德何能,能得賢弟如此稱贊。另這馬岱非我子嗣,乃吾侄兒也。此番自西涼遠道而來,正是為賢弟所立講武堂所來。”

  “壽成兄此話何意?還請明說。”黃逍心中猛然一跳,莫非……

  “我兒馬與侄兒馬岱,最服賢弟武藝,曾多次對愚兄言道:‘若要拜師,非似錦侯者不拜也’,這次賢弟在二州之地設立講武堂,令手下大將收徒傳武,這兩個小子也起了心思,纏著愚兄來尋賢弟,愚兄架不住他二人的癡纏,沒辦法,只好來討擾賢弟。”

  “莫非壽成兄此來……”黃逍有些不敢說下去了,那可是馬啊,五虎上將之一!

  “正是,還不知道賢弟有意收徒否?”馬騰連忙問道。望子成龍,他馬騰也不例外,何嘗不想馬能拜名滿天下的錦侯為師!黃逍武藝獨步天下,這是世人所公認的。

  “這個……”黃逍滿臉的遲疑。

  “如果賢弟為難的話,那就算了。”馬騰見黃逍遲疑,一臉失望的道。如此看來,卻是白來一趟啊!

  馬、馬岱也是一臉的落寞,哪還有方才被夸的半點雀躍。

  “如此苗子,逍又何嘗不起收徒之心,只是逍年僅二十一歲,做這個師傅,是不是有點……”黃逍苦笑著道。

  “武藝之說,達者為先,我諒這兩個小子也升不起不敬之心!兒,岱兒,你們意下如何?”馬騰臉色急轉晴,回對馬、馬岱問道。

  “孩兒(侄兒)愿奉錦侯為師!”像是怕黃逍翻悔一般,兩個少年連忙搶聲答道。

  “那還不快拜師!”馬騰笑了,即便是喝聲中也是帶著笑意。

  “等等!”馬突然喊道,雙眼緊緊盯著黃逍,“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知錦侯有什么可以教我的?!”

  “放肆……”馬騰大怒,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拜師機會,若是黃逍一生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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