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云,你倒是說說看,他曹操哪來的糧草,眾東平、爾娜剛糧草不是都被我們焚燒一空了嗎?東平四下之地,不,不只東平,正個衷州境內俺老典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地方的糧草沒被我們燒盡,莫非他曹操大軍得天降糧草不成?難道我們一月多的努力盡皆化為了泡影不成?”
衰州,梁都附近的芒砌山中,一支百人上下的小部隊圍坐在一起,一邊吃著戰飯,一邊談論著。正是在震州四下玩火的“虎神衛”典韋想到早見接到的消息,就一陣的郁悶,嘟囔著說道。
“典將軍,這事洪也不曾知曉,安排在東平注視曹軍行動的兄弟回來不是說了嗎?曹軍大將曹仁自著阿的方向押運回大量的糧草,可是咱們早已經探聽明白,東阿附近沒有囤糧所在啊!”典韋郁悶,上官洪更是郁悶,畢竟主意是他出的,起不到效果反倒害兄弟們連續奔勞了一個月,這讓他面子上很是掛不住。
“真他娘的晦氣,吃過戰飯,兄弟們與俺老典殺回東平,再燒他咋小兔崽子一把火!”典韋罵罵咧咧的說道。
“將軍,不可以!”上官洪聞說,連忙阻止道。
“怎么不耳以?莫非眼瞧著他曹操節節得勝不成?俺老典咽不下這口氣”。
“典將軍,稍安勿躁,請聽洪慢慢說來。將軍,想那東平已被我等燒過一次,曹軍必然已心存戒備,再想殺進城中去放火,無疑是難于登天,去了也是徒勞無功。再者說來,主公所憂慮者,無礙乎曹操完勝青州黃巾,將其收編,眼下,衷州糧草已被我等焚燒了大半部分,即便是曹操不知從何處運來了糧草,然想必也是不多,若是其收編了黃巾,又去哪里哪那么的糧草養兵?無疑是自取滅亡之舉,所以,雖然曹操能大勝青州黃巾,但是主公的意愿已經達成,我等之舉并非是做了白功。典將軍,莫要沖動啊”。見典韋要做傻事,上官洪慌忙勸道。
“果真?”
“果真!”
“那就好!嘿嘿,俺就說咱們不能白折騰么,如此說來,咱們倒是立了大功了!想一想,咱們離開天都也不少時日了,還真有點想家,待得飽餐戰飯后,咱們兄弟就回轉并州,向主公報喜去!”聽上官洪仔細的分析,典韋咧開大嘴笑了。
“正該如此!”
中牟。
“公臺,你不是說黃逍的“虎神衛,會回來嗎?怎么這都一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也不見他們的蹤影?莫非他們飛過去了不成!”
累月下來,呂布由最初的興奮,隨著時間的推移,熱情逐日遞減,到現在,每日里暴躁異常,摔打物事,盡滅“虎神衛”的幻想日漸破滅。甚至,都有點開始懷疑陳宮的推測了。
“主公勿需急噪,宮糕其這幾日間必然會現身,主公只需廣布哨探沿中牟附近,上至黃河,下至長社、嵩山即可,斷不會使其落網也!”看到呂布焦躁的模樣,陳宮微笑著搖搖頭,主公哪樣都不差,就是這智謀、脾氣太過于令人失望,也是,畢竟人無完人,哪有那些盡善盡美之事、之人!
“公臺如何如此篤定那“虎神衛,會在我處經過?布愚鈍,實在想不通,難道其就不能渡黃河經翼州么?那樣應該更近一些才是!公臺,你且先明言與布知,莫要使布徒增煩惱可好?”究竟是什么給了他這么大的信心?呂布知道陳宮為人謹慎,絕對不會無的放失。“主公,首先,就“虎神衛,不渡黃河而改走我處往襄州,所經之路并未引起任何人的察覺,想必是晝伏夜行,多走山林之所在,足見其不想為人所知也。是以,宮料其歸途必然還要謹慎行事,不渡黃河而行,一者,其無船只;二者,于河面之上目標太大,于隱蔽不利也!”陳宮緩了一緩接著說道:“再者,衰州方面的哨探近日多有回報,襄州曹操的各處囤糧之所在盡被人焚燒,據說所為者也是百人上下的部隊,宮料其必是“虎神衛,也!依最近的消息來看,其現在應該還在衷州境內。至于黃逍為什么要去焚燒曹操的糧草,我等暫且無須去考慮,主公只管做好了口袋,等“虎神衛,上鉤即可!主公,欲釣大魚者,必要有耐心才是”。
“哦?震州之火是他們所為?”呂布并不是沒猜到,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畢竟世人都傳黃逍曾數次于危難之間救過曹操的性命,這般縱火之為怎么可能是黃逍主使?
“十有!”陳宮點點頭。道:“黃逍此人,智勇雙全,其智,只在宮之上,不在宮之下也!若是此舉是其所使,宮卻實在想不出其意欲為何。然若說不是其所使,天下間宮實在想不出還會是何人所為,更何況,諸般的巧合也太多了一點。”
“這樣,那不如我們將消息傳給曹操。這樣,我兩家聯盟共同對抗黃逍,其把握卻是會更大一些,公臺之意如何?”呂布想了想,感覺如此倒是可行,曹操的兵馬不少,戰將也多勇猛,若是能聯合其一起瓜分翼、并二州,卻是強似屈身在這一小縣城內!據說并州比我離開時可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往來商賈 “不可!”陳宮想也沒想就給予了否決。
“這是為何?”呂布納悶,怎么如此完全之策公臺他卻說不可,此者。只有利而無害啊!
“主公,首先一點,是曹操能否相信主公所說之話!畢竟現在曹操的心中可是時黃逍感恩戴德,畢竟黃逍曾數次救過他的性命,而且俱是危難之間。二者亦是有私交,若想說服曹操相信縱火者乃是黃逍,怕是萬難,畢竟,我們現在沒有足夠的證據。
再者,主公四萬大軍屈身在中牟一小縣,若說不想染指州郡怕是無人可信也。這次襄州四下失火,曹操難免會懷疑到主公的頭上,若是主公現在欲和曹操言放火之人為誰,難免有賊喊捉賊之嫌疑。再者若是主公說與曹操,萬一被黃逍得知,我軍當受無妄之災,其必引大軍與我軍相戰,到那時,于我軍大大的不利啊!”
“想不到這其中還有這么多的細節,非公臺之言,布實在不曾考慮到”。呂布被陳宮說的膛自結舌,呆愣了半刻,點點頭問道:“那依公臺之意又當如何?”
“假做不知,還是和先并一般,集中優勢,吃下“虎神衛,!如此,即可斷黃逍一臂膀,一解主公心頭之恨,又可使我大軍不會受黃逍所察覺,免受兵鋒之苦,何樂而不為?”陳宮微微一笑,說道。
“正當如此!”呂布重新拾回了熱情。惡狠狠的說道。
“主公只需等待撕殺即可,大戰可能就在這一二日內!宮先行告退。”高著士氣高昂的呂布,陳宮點了點頭,這才有飛將的風采!
“報!報主公得知,長社近嵩山方向發現“虎神衛,的行蹤”。還不待陳宮走出屋內,迎面撞上一滿身風塵的哨探,哨探急急的走進屋內。也顧不得看撞上的是誰,直接向呂布稟道。
“哈哈,終于來了!等這一天等的太過辛苦了!來人,整備大軍,隨我出發!”公臺料事果然精準,日后當多多聽公臺之言!呂布哈哈大笑,轉頭看向陳宮,問道:“公臺,汝先前曾言若輔以良策,定能盡滅之,不知這良策為何?還請公臺教我”。
“宮有兩策,一本以防“虎神衛,走黃河方向,如今看來,此策倒是用之不上了。另一策正是防其走嵩山一面,如今剛好用之!”陳宮笑著走到呂布身前,附耳言道。
“哈哈,好計!有公臺如此之策,何愁不能盡滅他“虎神衛,?來人備馬、抬戟”。
走在大街上,黃逍微笑著和每一個路過的行人打著招呼,不管是當官的,做買賣的、還是黎民百姓,在黃逍現在的眼中都成了可愛的代名詞。一連數日,黃逍每每在夢中都會笑醒,他太開心了,五十來年了,他黃逍終于有了孩子,而且是兩個!
被幸福擊昏了頭腦的黃逍,一時間忘記了公務、忘記了教導徒弟,每日里守護在招禪的床前,細心的呵護著,照料著招禪的一切。到后來,蔡琰實在看不下去了,一個大男人整天窩在家里,守著老婆孩子像什么話?雖然她很是羨慕。在蔡琰的連攆帶勸之下,黃逍不得以走出了府門,然卻沒有心思去辦公,索性在大街上閑轉了起來,至于會走向哪里,他也不知道!
“主公,你來處理公務了?主公真乃心存天下也!如此卻是巧了,庶正有要事要去尋主公,不想方出門就撞得”。
黃逍正在和一名百姓打著招呼,聽到徐庶的聲音不由得愣了一愣,怪了,怎么會撞見他?他不是應該在州牧府里處理公務的么?等等,我來處理公務?
“呃,,正是,兩州事務太過繁多,逍擔心你們處理不過來,這就趕過來打個幫量了下四周,黃逍不由得暗罵,莫非老子天生就是勞碌的命?閑轉都能轉到這來!望著眼前熟悉的州牧府,黃逍頓感無奈,看了看徐庶,苦笑著問道:“元直,有和緊要之事欲尋逍?。
“主公,恐怕要出事了”。陪著黃逍向府內走去,徐庶說道:“剛剛接到河南郡急報,稱屯兵于中牟的呂布大軍行動甚是詭異,自上月初就廣布哨探于四下。后經我軍密探探之,中牟縣內盛傳發現“虎神衛。的行蹤,庶怕是呂布要對“虎神衛。不利,是故欲急尋主公商議,還請主公決斷 “沒有巧合,一定是呂布欲打我“虎神衛,的主意!”黃逍滿腔的歡喜頃亥間消散,面色陰沉的道:“但愿來的及!元直,速傳我令與虎牢關的高將軍,令他密切注視中牟呂布的一舉一動,若發現“虎神衛。的行蹤,酌情給予接應!”
“喏!”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元直,給我集結所有的騎兵,傳令趙云,隨我即剪趕往虎牢關!令鞠義引三萬步軍,隨后出發,元直,你與張頜給我看好天子以及百官,莫要讓他們給我添麻煩!若有異動,殺無赦”。
“喏!”
呂布,但愿我的擔心都是多余的,如若不然,我讓你后悔來到這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