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定三國,第238章無所不知發現倭島N文小說重生之定三國第238章無所不知發現倭島 “對,下面就是,按主公的交代,一共有兩排水密艙和壓艙石。有了這種布置,我就不擔心別人鑿我的船底了。”周泰指著船尾的一個裝置說:“這里通到下面的密封也很好,而且工匠還依主公所畫的圖紙為我們造了這個排水地裝置,就算滲水,也能用這家伙給排了。不用擔心水會漫上來。”
至此,戲志才算是對眼前這戰船有了一個大致的認識。雖然,他對于水戰不甚了解,對戰船也知之甚少,但是,他知道,至少在這個時代,這艘船在武器裝備和戰斗人員配備整齊的時候,那絕對是屬于無敵的存在,三艘戰船配合相應的其他船只組成地艦隊,足以橫掃大漢其他編有水軍地諸侯。
“戲軍師,末將想問你一件事,你看……”周泰臉色一紅,變得吞吐了起來。
“哦?有什么事,幼平你盡管問來!”什么時候這個響當當的漢子變得扭捏了起來?印象中,周泰一直都是一個甚是爽快的人啊!戲志才詫異的看著周泰,納悶的問道。
“那個……是這樣的,戲軍師,你和張將軍與主公相交時間最長,可是知曉,主公他究竟是不是涼州人?怎么對水戰,比起我和公弈都顯得輕車熟路?”
一聽到周泰問起這個話題,張飛頓時樂了,不因為別的,只因為,此人乃是他的三弟,能有這樣的三弟,他只有驕傲!而戲志才的臉色,就要顯得復雜得多。
“至于主公是不是涼州人這一點,忠倒是可以準確且肯定的告訴你,主公他確實是出生在涼州隴右。至于說主公懂得水戰嘛,似乎,我們的這個主公是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似乎,無所不能!”戲志才有些氣短,他怎么也搞不清楚,黃逍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有二十多歲,還是披著二十多歲年輕面皮的年齡大的不象話的……
比起黃逍,戲志才真有種年齡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的感覺。
這時,就連周泰,臉色也變得有些復雜起來,良久,說道:“就是不知道主公他懂不懂得水戰,要是也懂得,那末將真不知道再說什么好了。”
還能說什么?比起這個無所不能的主公,唯有汗顏!
“對了,主公曾經說過外海上有一個大島,在遼東的正東方,不知道你們近來有沒有所發現?”猛然想起黃逍所說的話,戲志才下意識的問道。風雨閣 “發現了!”周泰一看戲志才說起此事,頓時收斂了笑容,正色道:“我們訓練地時候曾經到過三韓之地,畢竟,主公曾經說過,能乘風破浪的水軍,才算得上真正的水軍,還說過,海上無風三尺浪,見識過大海的威勢,末將才感覺,長江,根本不算什么!我們乘船順著三韓海域的小島,在以東的方向發現了幾個極大的島嶼。末將聽主公說過徐福的事情,估計那就是徐福所謂的海外仙山吧!”
“咝……”戲志才不過是隨口一問,沒想到,竟然在周泰口中得到了證實!黃逍曾經對諸人說過,說當年光武帝曾賜金印與這里的首領,似乎是漢倭奴國王金印。只不過,就算他戲志才,不,連帶郭嘉、徐庶等五人,再算上黃逍的那個師傅鄭玄,也對此事一點不知,甚至,私下里眾人還以為是黃逍的杜撰!可是,周泰口中說的又是什么!
“沒想到,真有這樣的一個去處!幼平,你們上去過嗎?”強自按捺住心中的震驚,戲志才略做平靜的問道。
“三韓那里我們沒有靠岸,只是放下小船去弄過些補給。那個大島我們倒是上去過,不過沒有深入,但發現了一些個子不高的野蠻人和他們的部落。”周泰很老實,將他們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的講與戲志才、張飛。
“呵呵,根據主公所說,其實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海外仙山,不過是一群矮小的野人罷了。主公曾經說過,當年光武帝就曾賜金印與那里的首領,似乎是漢倭奴國王金印。倭不就是矮人的意思嘛!”
“還是戲軍師你的記憶力好,末將卻是不曾記得周全。那如此說來,這些地方,也該算我們大漢的屬國才是,怎么好象除了主公,再無人知曉這樣的地方存在?”周泰瞪大了眼睛問道。他對黃逍說的話完全沒有異議,因為他知道黃逍是大儒鄭玄的弟子,而且,他這個主公的博學和無所不知,也是天下間出了名的!既然敢這么說就必然有他的依據。
“是不是我們大漢的屬國,現在來看都沒有意義了。如今朝廷中誰會知道這件事?如果不是聽主公說起,想必,我等對此也是一無所知吧!而這個得到過光武帝封賞的地方又幾時向我大漢朝貢過?幼平你也說了,島上所有,都是些野人。還有,聽主公說,當年始皇帝曾被方士徐福糊弄的派出了一只船隊和三千童男童女由徐福帶領去尋訪海外仙山,很有可能要他們就落腳在這幾個大島上。也就是說,這島上的野人也有可能是這群棄民和野人們的后代,不過是一群雜碎罷了。”戲志才幽幽的說道。
“敢對俺們天朝不敬,那還客氣什么,捶了他個再說!對了,老戲,你一會在寫信的時候,將這事帶上,就說俺老張欲出海為大漢平定蠻夷,那了,周老弟,你可不許同老哥俺搶這買賣!”張飛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咋呼呼的說道,末了,唬著一張黑臉,看著周泰,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翻臉的意思。
“可是,張將軍,你懂得水上作戰嗎?如果懂的話,真要平蠻夷,讓與張將軍又如何?”周泰不溫不火的反問道。
“這個……”張飛老臉見紅,甚是尷尬不已。他娘的,怎么就忘了這是水戰了呢!
“既然不尊我天朝的正統,那么,是該給他們一點教訓,這樣吧,就如張將軍方才所言,這里事了,忠就起草書信,請主公來定奪此事,幼平,你看如何?”戲志才問道。
“戲軍師卻是說出了末將想說之話,不錯,末將也正有此意,那就全賴戲軍師了!”周泰現在最愁的就是,沒有仗打。不經過血與火的洗禮,縱是他再怎么訓練水軍,也難達到理想的境界,甚至,周泰都有些抱怨,這時節,太過平息了一點。
“對了,忠此來之前,主公還有所交代,讓忠告訴幼平你,仔細將海路上所有行駛過的路線,都仔細的在地圖上標注出來,這樣,對以后的說上作戰也是有利。畢竟,陸戰,我們可以驕傲的說,主公的軍隊是天下無敵的存在,幼平,你這水軍也不能懈怠,丟了主公的顏面啊!”戲志才語重心長的拍著周泰的肩膀,說道。
“但請主公放心,周泰定不會令主公失望!”周泰言語鏗鏘,滿臉凝重的說道。
“幼平,你也別有太大的壓力,主公說了,要人給人,要錢糧給錢糧,你只管放心的發展水軍就是,主公和我們,都很看好你和公弈!”看著周泰面現激動,戲志才頓起了詼諧之心,戲謔的說道:“幼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二將軍他遠來到此,也不見你設宴款待,怎么卻帶著溜起圈來?莫非,這潼關的錢糧吃緊不成?”
“這卻是末將疏忽了,可是,張將軍一來,就吵著要參觀水軍,末將也沒辦法啊!”周泰畢竟來到黃逍麾下的時日尚短,還不習慣與眾人開玩笑,臉色一紅,嘟囔著說道。
“呵呵,玩笑,玩笑而已,幼平不要介意才是!不過,一說起吃飯來,戲某的肚子還真有一點空空的感覺。聽主公說,黃河的鯉魚可是人間美味,來了數日,忠對那味道,還不能忘懷啊!有道是靠山吃山,臨水吃水,你這里,即便沒有主公說的什么‘海鮮’,也總該有什么水鮮吧?二將軍來了,幼平你也末要客氣了!”戲志才也算是吃過大宴的人了,可是一來到潼關,這才知道,自己所食之物,也不過爾爾。在潼關的這幾天,除了喝酒這一愛好之外,戲志才又養成了一個愛好——吃水鮮!
至于有沒有這個詞,戲志才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是瞎編亂造又如何?
“哦?”張飛詫異的看著戲志才,印象中的戲志才好象只對酒情有獨鐘吧,今天是怎么了?莫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成?張飛疑惑的說道:“竟然有能令老戲難以忘懷的食物,那這個水鮮,俺老張卻也要嘗上一嘗!周老弟,你得請客!”
怎么有一種遇到了土匪的感覺?不過,周泰一笑,說道:“雖然眼下時節有些不對,但是,末將也絕對讓二位吃得滿意!正好,末將這里還有一些公弈帶回來的什么‘海鮮’,今天就全拿出來,款待二位!”
“好啊,幼平,原來你小子還還藏私!”戲志才怪叫一聲,指著周泰說道:“說,怎么先前不拿出來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