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定三國第356章周泰歸來第一次敗第356章周泰歸來第一次敗“主公……”周泰無力的點點頭,一滴一滴的淚水,順著他低低的頭,滾過下頷,摔落到地面上,以勇武著稱的周泰,竟然,哭了 “三番救主出重圍,忠勇如公世所稀。遍體瘡痍猶痛飲,血痕殘酒滿征衣。”歷史上,周泰曾經為了保護孫權,受創一十二處,剛硬的他,連哼都不曾哼一聲,然而,此刻的周泰,卻哭了。
“哭什么?”黃逍見周泰這般,在座位上也坐不住了,起身來到周泰的近前,半蹲著身形,拍了拍周泰的肩膀,說道:“堂堂男兒,虎將,流血不流淚,沒聽到本王說的話嗎?別哭了,幼平”
“主公,我麾下的二千弟兄,全……全死光了,我……我周臺,對不住他們啊,我對不住主公的厚恩,對不住主公的栽培之恩”周泰凄聲喃喃道,最后一聲,聲音突然提高,似乎……
黃逍竟然在周泰的身上,看到了英雄落暮的氣息,黃逍知道,這周泰,顯然是鉆了死牛角尖黃逍一把搬過周泰的肩膀,沉聲喝道:“你不是還活著嗎?周泰,你給本王聽仔細了你活著,我做夢都能笑醒過來死了兩千的兵算什么?本王再給你兩萬,笑一個”
“呵……呵呵……”周泰看著眼前的黃逍,淚流不止,看著一臉認真的黃逍,周泰極力的想找回往日大笑的感覺,但是,努力了半晌,卻見嘴角僵硬的肌肉向上翹了兩翹,發出一聲比哭還難聽的笑聲。
“呵呵,這就對了將者,如同醫者,醫者,是醫過的人越多,醫術越是高明,換句話說,醫死的人越多,醫術越高明。將者,如果不經理幾次敗仗,如何能知道怎么去打勝仗?這個世上,從來就沒有百戰百勝的將軍,只有敗而不怠,敗而益勇,并且,最終取得勝利的人如果,讓本王來看,只所以幼平你這次打了敗仗,多半是因為驕傲所至,輕敵在先這些年來,我軍逢戰必勝,這也養成了爾等自大之心,兵驕將怠,文恬武嬉,輕敵自負,本王也料到了,早晚,會有這么一個敗仗,只不過,沒想到,卻落在了幼平你的頭上……也是我軍該吃一個敗仗的時候了,呵呵,幼平你別這么看著我,失敗,是個好事,失敗,能教會我們如何成功,失敗,能教會我們如何取勝一個人,要想成事,就得舀得起,放得下打仗也是如此,要勝得起,也要敗得起越王勾踐當年有多慘,臥薪嘗膽二十年,終于打敗了夫差,前人能如此,幼平你又何必做兒女之態?”
見聽聞周泰狼狽回天都的眾多在都城的文武陸續感來,黃逍語重心長的說道,言則是在勸導周泰,實則是在說與所有的人,希望眾人能在這次兵敗的事件上汲取教訓,彌補自身。
“主公教訓的是,此一戰,卻是有末將輕敵的因素在內,末將甘愿受罰”周泰止住了悲聲,拜倒稱道。
“罰?罰什么罰?你能活著回來,對本王來說,就是天大的好事,還有什么可罰的?再說,能令幼平你如此狼狽,想必敵人很是強大,如此,錯也不全在你,又何罰之有?”黃逍雙手攙扶起周泰,微笑著說道。
“可是……”
周泰還想說什么,卻被黃逍揮斷,只聽黃逍說道:“軍法嗎?軍法是給犯了軍規的人準備的,幼平,莫非你犯了軍規不成?”
“這倒是不曾”周泰搖了搖頭,說道。
“呵呵,那還罰什么罰?若是打了敗仗就該罰的話,那被砍腦袋的大將可就多了去了不說太遠的,就說光武帝麾下的大將,馬武、岑彭、鄧禹等等一個個響當當的人物,又有哪個不曾打過敗仗?至于說罰么,本王倒是想罰罰你,嗯,就罰你帶軍將這筆帳找回來吧,有信心沒有?”黃逍搖搖頭,先不說他無心責罰周泰,單就這次敗仗而言,若是處罰周泰的話,必然會使其他武將心生惶恐之念,畢竟,都是在勝仗中慣處來的,這次若是處罰,輕了沒意義,重了,只會令人心聲惶恐,對打仗充滿壓力,那樣一來,軍隊,就失去了活力,這卻不是黃逍想要看到的。
“末將……”周泰剛想答應下來,可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聲音,頓時嘎然止住。
“怎么了,幼平?”聽周泰沒了下文,黃逍定眼看去,這才發現,周泰臉色已經變了,心中甚是不解。腦中突然想起周泰先前說過的話,詫異的問道:“幼平,你先前說這次的敗仗,確有你輕敵的因素在內,莫非,還有其他的因素不成?”
“這……主公,末將有些說不好,這一切,太詭異了,末將……末將敗得糊涂,都不知道是怎么敗的”周泰慚愧的說道。
“不知道怎么敗的?”黃逍聞言一愣,能讓勇武如同周泰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卻是大大出乎了黃逍的意料。先不說周泰的武藝如何,單單就是那兩千士兵的戰斗力,想要輕易的舀下 ,沒有著兩萬以上的大軍都難,究竟是什么樣的情況,竟然讓周泰敗都敗的如此糊涂?黃逍愣了半晌,這才開口問道:“幼平,你將當日的事情,仔細的說與本王一聽”
“主公,是這樣的……”說著,周泰將打敗仗的那次經過,詳細的說了出來。
原來,周泰、蔣欽奉命征討倭島,一路來,打的順風順水,幾乎沒有一點的阻礙。畢竟,這時候的日本,還處在部落的形式之中,而且,人口本來就不甚密集,除了有數的幾個大部落之外,其他部落,連軍隊都沒有,試問,舀著原始武器的落后的倭人,又如何是裝備精良的周泰大軍的對手?
一帆風順,卻也使得周泰對眼前這個民族不屑起來,然而,當他的自負膨脹起來,到了那一日,卻是遇到了真正的阻礙――邪馬臺 邪馬臺國是知道的倭島上最大的國家形式存在的一處,不過,這些,顯然對周泰的發揮起不到什么影響,周泰僅僅帶了兩千的士兵,就來到了邪馬臺城前挑釁,最后,在兩軍陣上,周泰刀劈倭人將領四員之多,更是以兩千多一萬,輕易的破去了倭人的陣勢,揚長而去,在邪馬臺城的西面二十里處扎下了營寨,與邪馬臺遙遙相望。
而事情,就發生在當天的夜里,一陣的嘈雜聲,將周泰從睡夢中驚醒,茫然的周泰聽到外面傳來的刀兵之聲,還以為倭人來襲,當他抓起身邊的大刀沖出營帳看時,卻不禁傻了眼在他眼前的,不是倭人來襲,竟然是內斗 只見一些軍兵,渀佛是中了邪一般,雙目發直,手中抓著軍器,狠狠的向前劈去,就好象,眼前的,不再是經常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一般,臉上、雙目之中,一片的木然,沒有一絲的感彩。而少數顯得正常的士兵,在嘈雜中鉆出了帳篷,就愣眼看到,昔日戰友竟然挺刀砍來,一時間,難以相信,卻是不記得躲閃,亡命刀槍之下,不多時間,正片營帳的上空,飄蕩著一股濃烈的血腥之氣。
周泰也呆住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狀況,怎么可能?就在他呆楞的光景,靠近他身邊的一名士兵,突然將刀揮向了他。也幸好周泰武藝之高,武將的直覺還在,倉促的揮刀將這名士兵砍來的刀架開,再看去,卻是自己的一名親兵 “李三,你這是干什么,難道不認識本將了嗎?竟然感對本將軍動刀,你想干什么?”周泰怒聲喝道:“住手,通通住手”
周泰這一聲怒吼,不喊出來還好一些,這一聲吼出,還清醒的士兵很是聽話的收住了手中的兵器,然那些木納的士兵,手中的兵器依然砍出,頓時,又有大量的士兵死在了刀兵之下。
“住手,統統給老子住手”周泰怒極,挺刀上前,將還在揮刀的一名士兵手中的武器大力崩飛,然后,剛想去依法炮制別的不聽話的士兵,卻不防剛被崩飛了兵器的那名士兵,竟然再度撲了上來,一把抱住周泰,木然的一張臉湊了上來,張開口,狠命的咬在了不及防備的周泰肩膀上,周泰出來的倉促,不曾有甲胄在身,頓時被這士兵咬的齜牙咧嘴,出于本能,大力的一掌劈在這士兵的后腦之上,將其打暈,摔倒在地上。
“將軍,這些兄弟好象有些不對,似乎像是不認識我們了一般。將軍,我們該怎么辦?”這時,一名士兵來到了周泰的近前,詢問道。
吃過一次虧的周泰,謹慎的看著眼前的這名士兵,當看到其眼中的清澈,與那些只顧砍殺的士兵不同之后,方才說道:“本將軍也知道,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對了,傳本將之令,但凡清醒的人,能不殺則不殺,只需將其等擊暈即可。現在,事情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得到周泰的命令,這名士兵忙吩咐了下去。有了統一的命令,眾清醒著的士兵,恍若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紛紛行動了起來。好在這些木納的士兵雖兇,卻是失去了往日的戰斗本能,周泰麾下的精銳,想對付這樣的對手,還是很輕松的。亂像,漸漸的平息了下來,當最后一名表情呆滯的士兵被周泰擊暈后,所有的戰立的人,不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然而,還不待周泰這口氣喘勻,身后陡然又傳來了一聲兵器破空的聲音,周泰忙回身以刀相架,待看清眼前之人后,不由一愣,失聲喝道:“你這是干什么?”
原來,眼前這名士兵,正是方才向他問辦法的那名,也難怪周泰吃驚,換了誰,誰也只會不解 但見眼前這名士兵,同先前那些士兵一般無二,同樣的呆滯,雙目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周泰,一刀復一刀的劈了下來,一臉的木然。
周泰以刀接架,同時,向四下看去,這周泰更為吃驚,這才發現,方才還站立的、清醒的士兵,此刻,大半都和眼前之人差不多,揮著刀,不分敵我的胡亂砍殺著。
莫名的,周泰心中一陣恐慌,眼前的事,即便素來膽大著稱的他,也不禁毛骨悚然,這,太過詭異了 同樣的命令,同樣的將這些人擊暈,到了這時,能站立著的,除了周泰,所剩者,已不足五十人……
正這時,四下陡然傳出了震天的喊聲,聽著聽不懂的語言,周泰面色大變,先不說此處只有他們一家軍隊,他也能聽的出,這語言,正是倭人的語言不過,此刻已然沒有了向導,向導早死在了亂刀之中,周泰當然不知道這些雜碎喊的是什么。
但,也無外乎是在喊“殺”什么的到了此刻,周泰就算是再糊涂,也知道眼前的變故,和倭島上這些人有關了不過,情況緊急,周泰也沒時間再去想那些了,當即果斷的喝令剩下的還清醒的將士突圍。至于倒在地上的士兵,此刻,周泰也只能無奈的將之拋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兵敗了,總要有人回去報信才是,要不然,隔著大洋,即便是他們悉數陣亡了,遠在天都的黃逍,也不會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事 令周泰沒有想到的是,倭人這次派來偷襲劫營的,竟然將近一萬之眾,當周泰奮力殺出重圍之后,這才發現,在他身邊,再無一名將士跟隨,很顯然,這些將士,全部葬身在了倭人的包圍之中。
看著身后的追兵,周泰毅然轉頭,乘坐著奪來的馬匹,一路逃回大軍放置戰船的位置,根本不做猶豫,當下喝令守護戰船的士兵開船,離開倭島,返回潼關。
看著身后脫離了視線的陸地,身上受了多處創傷而失血過多,加之連日逃亡帶來的疲憊,周泰終于忍不住,暈了過去。這一昏倒,直到潼關后的第四天,周泰才悠悠醒來,醒過來的周泰,也不顧身體的狀況,當即架船逆流而上,來到了天都,以見黃逍。
當周泰的話音落下,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沉默,這樣的事情,聽起來,也太過匪夷所思了一點,換了誰,估計也不會處理的比周泰好吧?如此說來,卻是與周泰的輕敵無關,畢竟,這事情,太過古怪了一些。
但是,所有的人,都不曾去懷疑周泰所說的話,雖然此刻有衣甲的遮掩,但是,眾人都知道,周泰現在的身子狀況,很是糟糕,從其臉上的神色,就能看得出來。而且,相交多年,他們也知道周泰乃是一耿直之人,既然這么說,顯然便是確有此事。
但是,相信周泰是一碼事,對這樣詭異的事,誰心中都充滿了疑惑與不解,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諸位,幼平將事情的經過都說過了,你們怎么看?”沉沒了良久,黃逍出聲問道。
“主公,依幼平所說,這似乎應該是那些歪門邪道,似乎,和黃巾之亂時張角、張梁、張寶他們的手段很是相象,所以,嘉估計……”說到這里,郭嘉說不下去了,不過,其話中的意思,眾人卻是都明白了。
似張角三兄弟般的歪門邪道?當年的張角三兄弟有多難對付,眾人可都是知曉,甚至,有人還曾見過,即便是斬殺了張梁、張寶的黃逍,也在在其等沒將那些歪門邪道用出來時,就已經身死,要不,說不定會有什么變故。黃逍當初殺二人時,速度太快了,根本就沒給他們施展歪門邪道的機會 “幼平,你可知道,邪馬臺的女王是不是叫做卑彌乎?”黃逍突然問道。
“呃,主公,末將聽向導說,邪馬臺的國王,確實是一個女子,好象還不太大,也就二十歲上下的樣子,好象是叫什么卑彌乎。”周泰不明白黃逍為什么問這樣的話,但是,還是如實的將他知道的事全說了出來。
“果真是她…..邪魔外道……”黃逍得到了周泰的確定,又陷入了沉思,腦中,回憶起記憶中關于卑彌乎的一切,他有印象,似乎這個卑彌乎好象真就懂些什么邪魔外道 黃逍慢慢的回憶著,腦中對卑彌乎的印象越來越是清晰。他想起卑彌乎確是古代日本邪馬臺國的女王。她是在三國志所載和曹魏往來甚密的倭女王,能使鬼道,以妖惑眾,年長不嫁。漢桓靈年間,倭國大亂,男主不能服眾,而卑彌呼則以鬼道平定內亂登上王位,時年一十七歲,而據史書記載,這一年,應該是公元一八八年,那么,算下來,現在的卑彌呼應該是二十五歲的樣子。據史書上說,卑彌呼不參與政事,有男弟佐治國。而卑彌呼則居住深宮,僅由一男子出入供奉飲食,有侍婢千人常在其左右。彌生時代日本列島大小諸侯國30多個,卑彌呼女王為了鞏固邪馬臺政權花費巨大代價交接曹魏,曹魏封卑彌呼為“親魏倭王”,授其金印。卑彌呼在位七十余年,于九十多歲高齡去世。死后大作冢,四周長百馀步,殉葬奴婢百人。
“主公,莫不是這件事情,和這個什么倭人女王卑彌呼有關?”見黃逍陷入了沉思,郭嘉若有所想,問道。
“應該是差不了,這個卑彌呼,若是本王我沒看錯的話,其擅長使鬼道,以妖惑眾,如此,幼平兵敗,卻也可以解釋得通了”黃逍苦笑一聲,這要他怎么說,旁門左道,本就是子虛烏有,人人常掛在嘴邊的什么“子不語怪力亂神”,黃逍都感覺自己的話缺乏說服力。
不過,黃逍還聽過,這個卑彌呼,似乎就是后世小日本口中的那個什么天照大神而且,黃逍還曾聽過這樣的推斷:根據天文學的計算,大約在卑彌呼死了的前后,于公元二四七年三月二十四日和公元二四八年九月五日、北九州地區可見到兩次日食。這樣的說法和日本神話中天照大神躲入天巖戶中,世界因而無光的記載相符合。另外以統計學的方式,利用天皇的平均在位期間推算,也可得到卑彌呼的時代和天照大神的時代重合的計算結果。
因此,松本清張和井澤元彥等人提出了卑彌呼遭暗殺的說法。當日食發生之時,代表侍奉太陽神的巫女卑彌呼的靈力消失,因而遭到邪馬臺國人民加以殺害。這種說法認為,卑彌呼遭暗殺后邪馬臺國一時陷入混亂,直到新選出下任侍奉太陽神的巫女臺與才安定下來;這就是日本書紀中一度躲入天巖戶的天照大神又重新出來的記載的來源。然而此一暗殺說基于想像的部分過多,因而亦有許多不表認同的意見。
如果卑彌呼的確就是天照大神,那么邪馬臺國就必然位于九州地區。那么,位于九州的邪馬臺國為何又于何時東遷到畿內地區,目前則不得而知。有一說法是東遷即歷史上的神武天皇東征,但尚待進一步研究。
要是卑彌呼真是什么天照大嬸,那……
黃逍頭一次感覺這么頭疼,如果是在他穿越之前,有人和他說什么神啊、鬼啊的東西,黃逍一定會嗤之以鼻,但是,自從穿越三國之后,黃逍不管別人怎么認為,他自己對這個神鬼之事卻是深信不疑,確切的說,是在遇到圣獸白虎之后,才相信了這樣的說法。
那么,既然有史書記載這個卑彌呼擅長使鬼道,如此妖人,又當如何應付?難道,就這么輕易的放過小日本不成?想到放過小日本,黃逍只感到自己心中一陣陣的不甘心。
可是,若說不放棄,黃逍又舀什么來抵抗擅長鬼道的卑彌呼?周泰敗得如此狼狽,換了自己,難道會好嗎?旁門左道,當以旁門左道來對付,那個什么黑狗血、月經的污穢之物,難道當真好用不成?
黃逍,第一次,感到了頭大,這次,真麻煩了 網站強烈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