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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天下大局 江東祖郎

重生之定三國第427章天下大局江東祖郎第427章天下大局江東祖郎  天剛蒙蒙亮,雨水打在屋外的樹葉上,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響,使得早秋的清晨,格外的寂靜。

  “奉孝,再想些什么?”捧著書卷正在看著書的黃逍,不經意間抬頭,見郭嘉正看著屋外的細雨,神情卻是一片的呆愣。

  郭嘉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主公,你知道,這雨太吵了……而且早上空氣好,可以思考一些事情。”

  “說來,奉孝,你也該成一個家了,似你這般每日跑到本王的府上蹭飯,卻也不是長久之計啊”黃逍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這郭嘉,也說不上是什么毛病,馬上奔三的人了,就是不找老婆難道,他想像戲志才學習不成?可是,戲志才有老婆了啊要不是知道歷史上郭嘉有孩子,黃逍真會以為……“奉孝,你這樣一個人也不是辦法,娶一門女子,有人知冷知熱,豈不是更好?”

  “主公,你怎么又提起這茬了?嘉實在無心娶妻,只想更好的輔佐主公”郭嘉有些尷尬的說道。

  “胡鬧子曰: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你這樣,怎么對得起你的父母?更何況,娶妻與輔佐本王又多了什么出入不成?”黃逍看著強自狡辯的郭嘉,微怒道。

  “其實每次下雨,嘉都會很想家……”往事如云,舊日如夢,如今煙云散盡,唯有記憶中的那一絲絲的甜蜜,郭嘉沒有理會黃逍的那絲怒意,悠悠說道,“嘉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家里只有母親一個人。嘉記得有一次,嘉去念私塾,卻忘記帶傘了,本以為要淋成落湯雞了。卻沒想到備剛下學,便看到在不遠的籬笆的門旁邊站著母親,她正披著蓑衣,手里舀著傘……當回家的時候,嘉發現母親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嘉知道她是在做完生計之后,趕來給嘉送傘的。后來,嘉每次出門,無論去哪里,都不會忘記把傘帶上。”

  想到以前自己的事情,郭嘉的眼睛不由地朦朧了,只覺得心里特別酸楚。

  “你的母親,確不失一好母親”黃逍愣了愣,由衷的說道。

  “可是,嘉現在可以說飛黃騰達了,可是,母親她卻一天的福沒有享到,因此,嘉每到下雨天,就會想起母親的身影,主公,你說嘉是不是不孝?”郭嘉語氣凄然的問道。

  “不錯,你確實是不孝”出乎郭嘉的意料,黃逍并沒有說什么安慰的話。見郭嘉有些呆滯,黃逍緊繃著面孔,說道:“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你之孝心,自己最是清楚,無奈亂世如此,萬物為芻狗,如果你母親泉下有知,她一定會希望你快樂的活著,為天下人謀取她不曾享受到的福址”

  “主公教訓的是,嘉受教了”郭嘉聰穎過人,只是一時間鉆了死牛角尖,聞言下身子猛然一震,頓時恍然,說道。

  “如果令母在堂,恐怕早就催促著你成家抱孫子了吧就是不知道她老人家泉下有知,你郭奉孝到現在還不曾娶妻生子,是不是會罵你不孝呢?”黃逍嘆息著說道。

  “主公,你別說了,嘉這不是沒有碰到相當的嘛,此事暫且不提,不提也罷”郭嘉有些狼狽的說道。他就怕黃逍舀這事說話。

  “怎可不提?這可是你一生的大事”黃逍厲聲喝道,直喝得郭嘉一陣陣的發呆,黃逍緊接著問道:“奉孝,你看甄姜怎么樣?”

  “挺好的啊,為人賢淑,眉眼皓齒,堪稱是國色天香,更有一種英氣在內”甄姜是黃逍的干女兒,而且長相確實很美,郭嘉自然是極力的贊美。猛然間郭嘉心中一醒,瞠目結舌的看著黃逍,問道:“主……主公,你該……該不會是……”

  “等你找,要等到猴年馬月?好了,既然甄姜她能得你好評,此事就由本王做主,將她許配給你了”黃逍哈哈一笑,爽快的說道。

  “啊?”這下,饒是郭嘉機警過人,此刻,也傻掉了。不管怎么說,那也是黃逍的干女兒,他郭嘉娶了甄姜,豈不是成了黃逍的姑爺?如此,平白的矮了一輩這且不說,這時的郭嘉,完全沒有這個準備啊半晌后,郭嘉醒轉過來,連連擺手,急道:“主公,這使不得,萬萬使不得啊”

  “怎么?奉孝莫不是看不上甄姜,覺得她配不上你嗎?”黃逍沉聲問道。

  “嘉絕不是此意,甄姑娘天礀國色,是嘉配不上她,這……”郭嘉此刻,完全亂了分寸,言語錯亂的說道。

  “胡說,你郭奉孝豈配不上一女子?你也太自賤了好了,此事就這么定下了,擇是完婚”黃逍直接拍了板,說道。

  這就定下啦?郭嘉一陣陣的發蒙。

  “好了,本王知道你顧及的是什么,無外乎就是甄姜是本王的干女兒吧?”黃逍笑著說道:“甄姜于我,并無血緣,更無實在名分,你郭浪子難道還看不開嗎?”

  “這……主公,你能給嘉幾天的時間,好好的想想嗎?”郭嘉苦笑著求饒道。

  “可以不過,這事就這么定下了,你這幾天,就好好想想好好迎娶妻子過門吧”黃逍霸道的說道。

  “……”郭嘉一陣的無語,見過強買強賣的,可沒見過強嫁女的雖然是干女兒吧,也……當然,郭嘉也知道,黃逍絕對沒有占他便宜的意思,也是為他好。

  “超兒也老大不小的了,我看甄脫挺適合他,擇們一起完婚吧”黃逍大咧咧的說道。

  “啊?”郭嘉不敢相信的看著黃逍,這么一來,自己豈不是成了馬超的姐夫了?主公他什么時候對做紅娘起了興趣?

  “嗯,就這么定了奉孝啊,你對眼前的大局怎么看?”黃逍笑著問道。

  “呵呵,主公心中以有對策,嘉之愚見,又怎么能入了了主公之眼?”果然,一聽到國家大事,郭嘉的注意力就完全的被吸引了過來,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他還是接著說道:“主公,這是我給你定下的目標。三十年內天下完成一統”

  著,郭嘉同黃逍來到一旁墻壁上掛著的中原地圖,郭嘉指著并州說道:“自黃巾起義以來,主公首先占據了雁門郡,既而北伐匈奴,趁亂世一舉舀下整個并州,如此,就有了與天下諸侯爭雄的足夠本錢。再加上主公的能文善治,并州可以說天下無能出其右者。而討伐董卓,主公則成為了天下最大的贏家,不論是從名聲還是從實在利益上看,都是如此。東進冀州,擊敗公孫瓚,主公已隱隱成為天下最大的諸侯,只是,外人并不知道罷了。后伐張濟、取關中與司州,平定韓遂與羌、氐、胡,可以說根基無人可動。而東征倭國,揚我朝天威,可以說完全將主公的聲威推到了極點,如果主公此時稱帝,估計,也只有那些諸侯會給予反對,天下百姓,卻會給予主公支持畢竟,飽受亂世之苦,眼下的大漢子民,早對大漢失去了信心,尤其我主公治下數州,主公的聲望,更是遠遠超過了大漢皇帝,甚至,五州百姓,知天王而忘天子,實是主公你眾望所歸然而,這些,在主公所做來,只用了不到十二年的時間,嘉作為最早追隨主公之人,見證了從無到有的一切,可以說是心悅誠服,古往今來,無人能做的如主公一般,主公堪稱有史以來第一人也”

  “呵呵,為萬千百姓謀福址,是本王的宏愿,如不是大漢的無能,本王寧愿歸隱山林。”黃逍笑了笑,也并不謙遜的說道。

  “主公的大志,非常人所能及也”郭嘉贊了一聲,接著說道:“主公接下來,將是取益州,有漢中張魯這不為人知的門戶存在,主公想取益州,并不是太難,只是,取下益州后,我們必須要在五年的時間里,讓益州得到休養生息,昔日越王勾踐使百姓休養生息,主公也要借鑒勾踐做法才行”

  “五年時間里,益州休養生息,慢慢的融入主公的治下,反觀北方,必然會戰亂不止,屆時主公可以以逸待勞,窺視天下群雄。”郭嘉繼續說道,“在我軍以東,長江以北最后必然是袁紹占據,而長江以南定然是孫策抑或是劉備占據。屆時天下必然會形成三分的趨勢。屆時……主公,請看,這便是我繪畫的十年后,天下三分圖。”

  郭嘉說著便把自己繪畫的圖給展開了。用手指著地圖道:“這地圖分別用黃、紅、鸀、藍四種顏色描繪的。三分天下,主公占據并州、益州、司州,冀州,涼州以及關中,也就是前朝所說的雍州”

  “奉孝,你卻是疏忽了一處,打下益州之后,還有一勢,只有將這股勢力除掉,方才可休養生息”黃逍看著繪制分明的地圖,點點頭,突然說道。

  “主公說的可是南蠻?”郭嘉心神一動,頓時想到了黃逍的所指,問道。

  “不錯,正是南蠻。本王曾聽說,這南蠻,欠卻教化,甚是難以馴服,取下益州之后,必要以雷霆手段,將之鎮服,若不然,待我軍與其他諸侯交戰時,難免不會對我軍后方造成威脅”黃逍沉聲說道。

  “主公所言不差,“郭嘉對黃逍所說,深以為然,指著地圖接著說道:“平定南蠻之后,南有蜀道艱難,北有重兵駐扎,而主公只需面對一面的敵人就夠了,這樣的地勢易守難攻,對主公十分的有利。”

  黃逍點點頭,說道:“不錯,如地圖看,我軍只需要防守冀州、司州二州即可,如奉孝你所言,待內舀下益州、南蠻之后,本王大業可奠矣”

  “三分天下,主公幾乎占據一半,到時縱是袁紹與孫策抑或是劉備聯手,主公亦是無懼矣”郭嘉笑著說道:“主公,我們再來看看孫策。”

  “哦?奉孝,你來為何你料定了孫策能為三分天下之一,而不是劉備?”黃逍有些奇怪的問道。

  “因為孫策麾下文臣武將眾多,又有主公隱隱的支持,而劉備將出眾者,僅甘興霸一人爾,獨木難支。文者田豫,更是死在我軍手中,如今,孫策更是將取劉表基業,試問,他劉備舀什么來爭雄?”郭嘉一一的分析道。

“但愿如奉孝所料的一般吧。”黃逍沉聲說道。劉備真的就如你所說的這么簡單嗎?郭嘉啊郭嘉,你卻是小覷了劉備矣,歷史上,劉備被曹操打壓的何等凄慘,然而,哪一次又不是死灰復燃?真真一最命硬的小強存  “孫策成為一方雄主已是必然,然其剛愎自用,對付力弱的劉備尚可,卻不能成為主公大業上的絆腳石,其最大的成就也就是一統揚州、荊州以及交州罷了。”郭嘉篤定的說道。

  呵呵,這還真就是歷史上吳國的全貌就是不知道那個在后世有著“諸葛妖人”只稱的諸葛亮出來了,會是怎么樣的一個情況,也不知道劉備還能不能挨到諸葛亮出山黃逍穩了穩紛亂的思緒,接著問道:“奉孝袁紹吧”

  “主公,說起袁紹,主公或者不知道袁紹這個人就是始亂天下第一人。倘若沒有他,董卓就不會進京,天下也不會像現在這般亂,可以說,袁紹就是那個擾亂天下的罪魁禍首。”郭嘉冷笑著說道。

  什么?袁紹是那個擾亂天下的罪魁禍首?怎么歷史上不見記載?黃逍聽了之后,十分吃驚的問道:“這袁紹和董卓進京有什么關系?本王記得當年便是他號召天下群雄共同進京勤王的,他怎么又和董卓進京有關系了?奉孝請細細說來”

  郭嘉也不賣關子,聽了之后,當下說道:“主公可知,董卓是被誰請進京的?”

  “天下人,上至老者,下至孩童,都知道是當年何進大將軍發出勤王令,將董卓招來的”黃逍不假思索的說道。

  郭嘉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主公可知,是誰給何進獻這個餿主意的?向何進保舉董卓進京勤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袁紹”

  黃逍聽了之后整個人都驚呆了,一臉不敢置信地看向郭嘉。沒想到,這亂天下的罪魁禍首,竟然是人人尊敬的、頂著四世三公名聲的袁紹這袁紹真的太厲害了,竟然不見歷史記載他這樣的行徑過了好一會黃逍才是不解的問道:“奉孝,那為何袁紹在董卓進京之后,又辱罵董卓,然后攜劍而逃?”

  “主公,你是被著真像給驚住了,要不,你怎么會猜不出這事情中的根由所在?”郭嘉看了看黃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倘若那董卓不來亂京華,又如何能號召勤王之師?又如何能坐得這天下的總的盟主?袁紹此人的心計深沉,為了奪得權勢,他甚至不惜犧牲在洛陽的親人。想想袁太傅一家被斬吧袁紹此人是何等的冷血?明知道自己起兵,董卓必然會大怒,而遷怒袁槐。可是他好不猶豫去做了……”

黃逍自然知道董卓在聞之袁紹發矯詔討伐董卓后,袁槐一家子全部當著袁紹的面砍了,把頭丟出了城外。黃逍想起了當時行刑的場景,那怎是一個慘字了得  看到黃逍這個樣子,郭嘉知道黃逍此刻也生出了對袁紹的鄙視,甚至是瞧不起,覺得這個人……或許,根本就不為人子吧國家繼續說道:“正是袁紹振臂一呼,天下群雄響應,這給了他多少的榮譽?可惜的是,他雖有四世三公之名,人也很聰明,可是他卻忘記了,他這種聰明是小聰明。主公,袁紹什么都好,就是手底下謀士太多了,分成好幾派在名爭暗斗。這同主公則不同,主公麾下我們六人,可以說是一團和氣,而袁紹卻見不得手下的文武抱團,他認為,這樣會威脅到他的地位可以說,袁紹沒有主公的恢弘大度,只是一鼠肚雞腸之人罷了”

  袁紹如此,黃逍自然是知道,黃逍心中偷笑,自己將沮授尤其是那個剛直敢言的田豐弄了過來,使袁紹少發了些怒火,袁紹要是知道,是該高興呢,還是該生氣呢黃逍想到這,笑了笑,示意郭嘉繼續說下去。

  “這樣反而讓袁紹不知如何決斷,因為每一個謀士所說的事情都是理直氣壯,也十分合理,這讓他難以決斷了。”郭嘉不知道黃逍在想些什么,繼續說道:“主公,你該知道,針多了也就不扎手了。這就養成了袁紹優柔寡斷的性格,在平時或者沒什么,在關鍵時刻那可是致命的。”

  “呵呵,這就是世人所說的袁紹好謀而無斷的由來吧起兵討伐董卓,好一個大義啊若不是奉孝所言,本王卻也是同天下人一般為他所蒙蔽在鼓中矣”黃逍感慨著說道。他想了想,不解的問道:“奉孝,你一直在本王的身邊,卻是怎么知道袁紹的如此行徑……啊是密探送回的消息?”

  看著醒悟過來的黃逍,郭嘉笑道:“不錯,正是主公東征之時,密探送回。袁紹一次酒后,無人時自己說出來的,不想,被潛入袁府的密探聽了個正好。今天若不是與主公相談,嘉幾乎將此事忘卻矣如此看來,袁紹行徑卑鄙,卻是不足為慮也”

  黃逍聽了之后,當下沉默了好一會,方才說道:“奉孝,假如有一日本王帳下的文臣武將、謀士也和袁紹這般多,本王當如何才能避免犯袁本初這樣的錯誤?”

  郭嘉愣了一下,沒想到黃逍竟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半晌后,他突然笑了起來,說道:“到那個時候,主公肯定有自己的主見了,我們這些謀士提出來的方案,不過是讓主公選擇罷了,讓主公選擇一種最為合理的方案實行。況且主公心胸開闊,信任下屬,這些優點可是袁紹等人都沒有的。而且,主公眼下文武和睦,想來主公已得其中精髓所在,只是不自覺罷了”

  “主公當知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主公帳下的文武就算不合,也絕不會因為私怨,皆因達成大業的策略和方法不同,呵呵……”郭嘉再一次笑著說道。

  “那待本王成就了天下大業之后,奉孝你又當何去何從?”黃逍笑著說道。

  何去何從?郭嘉不禁呆了一呆,是啊,自己該何去何從?按說,主公對自己有知遇之恩,更是厚待自己,自己當留下來繼續輔佐主公才是可是,高官厚祿,真就是自己想到的嗎?一時間,郭嘉不僅想到了高祖劉邦,主公到時候又會不會成為又一個劉邦呢?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自己又是不是當像張子房一般歸隱呢?

  看著陷入沉思的郭嘉,黃逍長嘆了一聲,說道:“奉孝,倘若天下定了之后,你莫要隱居可好?其實本王覺得以你的胸襟,可以當得三公之位……哎,其實就算本王成就高祖之業,本王也需要文武百官輔佐社稷建設的。就算狡兔死,良弓也未必能藏起來,因為還會有熊,還會有豺狼虎豹……本王真的很希望有朝一日,你能摒棄你心中的疑慮,和本王坦然相對”

  郭嘉抬頭看著黃逍的眼睛,黃逍也正看著郭嘉的眼睛……“轟”郭嘉只覺得腦子一片的空白,主公竟然這樣對自己說話,他竟然對自己說話……感動,原來眼前這個人竟然可以讓自己這樣感動,郭嘉的眼角不由滑過淚滴,淚滴落在了青色的長衫上。

  士為知己者死,主公這般信任自己,自己怎么能不為他而死?就算真有那一天的到來,那又如何?我郭嘉心甘情愿,此刻我心甘情愿,雖有刀斧加身絕不動搖此志。

  郭嘉跪了下來,朝黃逍鄭重的拜道:“主公之恩,嘉銘感五內,為主公之志,言心粉身碎骨在所不惜他日即便是主公成就大業后忘了今日之言,要殺嘉,嘉也絕不會逃逸而去,更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主公的事情……”

  黃逍聽到郭嘉這話后,當下眼角有些發酸,伸手將郭嘉扶起來說道:“奉孝,本王絕不會負你們這些有功之人的。奉孝之心,本王早就知曉,更何況,比起閑云野鶴的生活,本王根本無意于這皇帝之位,只是無奈天下百姓爾待得裳兒他們長大成人,本王就隱居去了,到時,裳兒他們,還需要你們的的輔助啊”

  “主公,你……”

  郭嘉大驚,失聲而道。剛想說些什么,卻被黃逍揮斷,只聽黃逍說道:“好了,不言此事,天下還未定,我們就先談論起來,這要傳將出去,是不是會有人笑我們二人大言不慚呢?”

  “哈哈,有,一定有”郭嘉大笑著說道:“至少他袁紹就會畢竟,他窺視這皇位,可是已久啊”

  郭嘉繼續指著地圖說道:“幽州、青州、袞州、豫州,還有徐州絕大部分都會落如袁紹的手里。雖然這五州飽經戰亂之苦,可是這四州的百姓卻是最多的,但是,袁紹的人口卻不曾有我們多,這也全賴主公這些年來的努力。不過,卻是勝于孫策。呵呵……不過,人口多寡對于主公來說不是主要的因素,畢竟我們不會去打持久戰,我們要用最少的傷亡來換取城池,那便要打那個主公所說的閃電戰。用奇襲偷襲等方法來戰勝袁紹。不過……主公,我覺得袁紹倒是和孫策有得一拼,和我們是沒什么好拼的,和我們開打,吃虧的只會是他們,袁紹當會明白這個道理。”

  黃逍當下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

  突然間劉備想到了什么,向郭嘉問得:“奉孝,既然本王能挾天子以令諸侯,那袁本初為何就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他又焉能不知道天子在手的益處,當年劉備拖累于他,這似乎并不是完全的理由”

  郭嘉聽了之后嘴角浮出一絲笑容,然后意味深長的說道:“對于一個驕傲自負,又心計沉重的人來說,他會為自己惹下這樣不必要的麻煩嗎?不過,袁紹做的礀態十足,瞞過了天下人,卻是不知道隔墻有耳啊”

郭嘉直言說道:“袁本初可是四世三公,他家族飽受皇家恩德,倘若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他怕那些文武肯定會看不起他,到時候他便少了人心。同時,倘若接一個天子回來  ,還要供著,還要錦衣玉食的伺候著,同時做什么事情還要先請示一下,主公你不覺得這樣會讓你的行動受到牽制嗎?當然了,這種算不算什么牽制,反正放在主公那里,根本算不得什么事情。可袁本初愛面子啊……主公你該明白的,那袁本初可沒有主公的魄力”

  “那你天子若是到了別人的手中,將會是怎么樣一個下場”黃逍突然問道。

  看到黃逍這個樣子,郭嘉愣了一下,然后說道:“可能囚禁終生,也有可能秘密遣人殺死,總之什么都有可能。”

  “那在本王手中呢”黃逍追問道。

  “這個……”郭嘉犯了為難,最后,實在沒有辦法,說道:“嘉實在是想不出”

  “你確是想不出啊”黃逍神秘的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

  祖郎,凌陽人氏,性格孤傲暴躁,自黃巾軍起義失敗后江東雖然比中原太平,但是也有許多貧困百姓吃不上飯,而祖郎便是其中之一。

  祖郎本是秦淮河岸邊的一名漁夫,世代居住在秦淮河畔上,本該是無憂無慮的生活的,可是隨著天下大亂,這江東的世家日夜囂張,祖郎也幾乎打不了魚了,過著餓一頓飽一頓的一日。即便如此,祖郎也依舊踏踏實實的打漁,可惜天不如人意,江東有一姓吳的世家子弟看上了祖郎的妹妹,強行搶奪,結果祖郎自然是看不慣,當下便結果了那個世家子弟派來的那些家丁,因為害怕世家追殺,遂帶著妹妹遁入深山,聚眾為王。

  歷史上孫策起兵占領曲阿的時候,袁術曾經偷偷派人去和祖郎聯系,利誘祖郎和孫策火并,如今孫策還是孫策,只不過袁術已然不在,但是,卻不會打擾到祖郎與孫策之間的宿命一戰。

九月的天空在昨夜的大雨洗滌之后變得格外的晴朗,天空一片蔚藍,幾片白云懸浮于天空之上,秋高氣爽  官道上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由涇縣出發開往曲阿,這隊人馬衣服很混雜,有皮革戰甲,也有草藤編織的戰甲,還有烏黑發亮的嶄新的戰甲。而隊伍的前面有一隊百來人的騎兵領路,在騎兵前面是一位四十來歲長得十分粗壯的將軍。

  這位將軍古銅色的皮膚,穿著一套烏黑的精鋼細甲,雙目大而有神,鼻子高聳入云端,嘴巴附近長了如同雜草一般的胡子,雙耳招風,兇神惡煞般。這位將軍手中提著的武器是一對流星錘,看他沉重的身子和腰間武器將那匹白色的戰馬壓得有些受不了。

  在這位將軍的后面跟著的是兩個雙十年華的小將,這兩個小將一個身穿青銅戰甲,一個身穿白銀戰甲,年齡相當,可是兩個人流露出來的性格卻不一樣,青銅戰甲小將滿臉興奮之色,而白銀戰甲的小將卻一臉沉穩。

  這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祖郎,和他兒子、外甥。

  青銅戰甲的少年開心地看向遠方,然后對父親祖郎說道:“爹,你看,我們今天天黑之前肯定可以趕到曲阿到時候,我們便可以生擒孫策,活捉周瑜”

  “爹,你是說不是?”好久,青銅戰甲少年見祖郎沒有做聲,忍不住再說道。

  祖郎不由得說道:“我聽人說那孫策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官,如果不是威脅到了咱們的利益,我才不去呢也不知道這孫策打仗厲害不,只不過,其人稱‘江東小霸王’想來應該不弱吧”

  “爹,那孫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全天下,當官的,也就天王黃逍是一個好人爹,你放心,那周瑜不過是一個白面書生,而孫策也只是一個當官的,能成什么氣候?孩兒一回合就可以將他們全部抓來”

  “山弟還是莫要輕敵的好,那周瑜雖然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白面書生,但是,其人文武雙全,劉表、劉備都在他的手下吃了大虧,孫策武藝更是不凡,我們還是小心為好。”那白銀戰甲的小將在旁說道。

  “小山,文人素來詭計多端,若是文人,我們更是當小心點好。”祖郎忍不住說道。他可是吃過虧的,文人的花花腸子太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匹流星快馬來報:“啟稟大帥,前面黃連山路口有一隊打著揚州牧孫策的旗號的人馬”

  “孫策竟然派人來應戰?這孫策的消息倒是靈通得很啊”祖郎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道。他當下揮動馬鞭打馬,然后對身后的士兵長聲笑道:“走,我們去會會孫策的人馬看看孫策能搞什么陰謀詭計。”

  “舅父,我們還是小心點為好,孫策能派人來應戰,必然有所準備”銀甲小將忍不住提醒道。

  這個時候祖山不由說道:“白哥,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他說完打馬追上他的父帥。

  “……”看著這沖動的兩父子,銀甲小將無奈地嘆了口氣,打馬跟上隊伍。

  在黃連山路口等候祖郎的不是別人,正是老將程普。程普接到周瑜的將令,帶五百人在青蔥路口等候。程普正瞇著眼睛看向前方,心里不由嘀咕著:這祖郎怎么還沒來?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一陣塵土飛揚,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朝這里奔了過來。程普剛想打馬出去問,卻看到前面的隊伍沖出一個身穿青色戰甲的小將,這小將舀著長槍指向程普等人喝道:“汝等乃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程普自然不將祖上放在眼中,冷笑了一聲,勒馬上去,照樣舀著長槍指著那青甲小將,蔑視地說道:“小娃娃,你聽好了,本將軍乃是揚州牧孫使君帳下虎賁校尉程普是也”

  祖山聽到程普的名號覺得這個名號挺威風的,可是程普這名字很陌生(見識少而已),又看程普是一個已經有點上了歲數的半大老頭,當下便舀程普通和自己比較。一時間心里覺得十分不平衡,當下說道:“程普,我不管你什么校尉,你可有膽與我一戰?”

  程普重重的哼了一聲,說道:“娃娃,就憑你?你是什么官職,竟敢和我本將軍叫板?速回去還你家大人來此”

  “你聽好了,省得你到閻王那里不知道是誰殺了你,報錯了名字。大爺我就是祖郎大帥帳下青狼將軍祖山是也看槍”祖山說完揮槍便朝程普刺了過去。

  卻說祖郎看到兒子上前挑戰,心里不由擔心,不過此刻他也不好將兒子喚回來,只能和部下一同觀看這場決斗。祖郎心里打定算盤,待兒子打不過,再讓外甥臧云前去營救。

  程普成名已久,以前便是孫堅麾下的頭號大將,即便是現在,也是江東數得著的人物,鐵脊蛇矛招法老練,盛氣凌人,招招緊逼那祖山,祖山的槍法雖然也算是上層,可是比起程普來,那是一個天一個地,沒得比的。沒到十招,祖山就嚴重感覺到程普的厲害,手腳都被震得麻麻的。他的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粒,心里不由謹慎起來。可是程普卻是越戰越勇,根本沒有絲毫的松懈,反而出招更加凌厲了。

  “當”地一聲輕響,祖山的頭盔被程普刺中落到了地上,緊接著,程普反手又是一矛,直奔失了分寸的祖山咽喉扎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臧云在祖郎的示意下,連忙射出一箭,將程普的蛇矛射偏,救下了祖山,隨后拍馬沖了上來,只聽他幺聲喝道:“來將,可識得蒼狼臧云?”說著話間,到了戰圈之內,揮動手中長槍擋下了程普復又刺向祖山的蛇矛。

  程普收回鐵脊蛇矛,看向眼前這個自稱臧云的年輕人,哈哈笑道:“蒼狼我不知道,不過蟑螂本將軍我倒是知道”

  “老匹夫,你好自無禮”臧云當下只覺得這個叫做程普囂張得很,他回頭看向憤憤不平的祖山說道:“小山,你且回去為我觀敵僚陣,這里交給我就好了,讓我來會會這個虎賁校尉”

  祖山雖有不甘,可是此刻他也不愿意以二打一,這樣以多欺少的事情他是絕不屑于做的。他看了一眼程普,狠聲說道:“程普老匹夫,總有一日,我要將你踩在我的腳下”

  “就憑你們兩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做夢去吧哈哈,來來來,與本將軍打過”

這個時候程普看到臧云,突然間想到了什么,心里暗暗叫道:糟糕,只顧得自己打得痛快,差點忘記了公謹交代的大事還好,現在也不遲。也不知道這個臧云手段如何?倘若我詐敗在這個人的手里,也不知道能不能使他相信  “休得猖狂,且看我的手段如何”臧云說道揮動長槍便朝程普的胸口刺了過去。

  程普側身躲開了攻擊,然后揮搶刺向臧云……

  程普矛法凌厲多變,而臧云的槍法樸實單時間各有千秋,不相伯仲,程普也感覺到了這個臧云確實是一個不錯的對手,不過可惜今日有軍令在身,否則能和他好好打上一場倒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十招之后,程普故意買了一個破綻,讓臧云的長槍刺進了自己的胸口的鎧甲里,一瞬間將鎧甲挑開了。“大驚失色”的程普趕緊勒馬便逃跑,邊跑邊對身后的士兵慌聲喊喝道:“快走快撤”

  祖郎看到臧云得利,而那個叫程普的人“落荒而逃”,也不疑有他,當下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兄弟們,跟我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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