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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疲兵之策 雒城城破

重生之定三國  重生之定三國。

鼓聲、喊殺聲再起,敵軍迎戰,黃忠再射,只不過,此刻卻不只黃忠一人,其余眾將也是看出了黃忠、郭嘉之意,善射的將領,如嚴顏、張飛、馬超等人,紛紛出陣,雖然箭術比之黃忠有所不及,但是,益州兵的傷亡,成倍增加起來最讓劉貴等人感到無奈的是,敵軍甚詭,時不時的就會夾雜著小部隊進攻的插曲這也就罷了,但是,這些進攻的部隊,每每看到城墻上露出人頭,還不待劉貴他們箭石落下,就如潮水般退到了一箭之外,虎視眈眈而字家大軍這一露頭可好,敵軍的將領,玩命一般的射著箭。()看著城頭上布滿的尸體,劉貴等人只感到欲哭無淚,他們真想不到,為什么敵軍的弓箭,射程會這么遠  他們哪知道,黃逍麾下大將,善射者所持之弓,都是經過了特殊的鍛造,威力,又豈是他們所能預料的?

  最讓劉貴等人氣憤的是,他們這邊神經緊繃,下面的敵軍卻是該休息就休息,一旦他們有所懈怠,那如同催命的戰鼓聲、吶喊聲便會再度響起,有心不理,卻有恐怕敵軍真會發起進攻,一時間,進退兩難。

  這樣的情勢,直至深夜……

  “劉將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雖然吃飯的問題能解決,但是,你看看,士兵們現在已是疲憊不堪,再這樣下去,恐怕不用敵軍攻城,我軍自潰矣”張翼一臉疲憊的說道。

  不止是他,雒城內,哪一個又不是滿眼的血絲,一臉的疲憊,萎靡不振?

  “可是,我們能有什么辦法,這黃逍也太過無恥了一點,竟然出此之策,真真氣殺人也”劉貴狠狠的一捶城墻,怒聲罵了一句。手上傳來的痛感,令他略微的冷靜了一下,看了看身邊的兩將,問道:“二位,可有辦法否?”

聽劉貴想問,張翼、張嶷無力的搖了搖頭,這顯然是敵軍的疲兵之策,是陽謀然而,知道又怎樣,不知道又怎么樣?還不是一樣的束手無策現在士氣低靡到了一定程度,即便是想出城迎戰,也不再具備那條件至少,現在的張翼,也不再叫嚷著帥軍出城一戰了,這樣的士兵,出去了如同送菜  “劉將軍,張將軍,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張嶷突然說道。

  “你是說敵軍今夜會發起總攻?”劉貴一驚,忙問道。

  張嶷搖了搖頭,說道:“我擔心的不是東門,而是西門”

  “這不可能吧?張任將軍帥軍埋伏在小路上,即便是不能盡滅敵軍,也能使敵軍偷襲的意圖暴露,這樣再想偷襲,已經失去了意義,西門又能有什么事?”張翼不解的問道。

  “是啊,張將軍,你多心了吧?”劉貴也是說道。

  “不然”張嶷搖了搖頭,說道:“二位將軍,你們來看,這東門大軍,雖然計謀百出,使我軍疲于應戰,然這完全是佯攻當然,不排除變佯攻為總攻的可能,但是,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如此而相持一日,你我也不曾看到敵軍主將黃逍的身影,想必,其是走了城西小路的方向,而眼前東門外的大軍,無疑是在迷惑我軍的視線。所以說,城西不得不防”

  “有張任將軍在,應該無事吧?”張翼還是有些不以為然,已經做好了埋伏,難道還會出什么事不成?

  “城西小路,如此隱蔽,都能被黃逍算到,可見其厲害”張嶷臉色一凝,沉聲說道:“張任將軍曾說過,這黃逍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萬一其看出我軍有埋伏,給我軍來一個將計就計,那……”

  “張將軍過于杞人憂天了吧?”劉貴聽張嶷一說,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太可怕了不過,他還是不愿意相信這樣的事會發生。

  “我也希望這樣的事不會發生”張嶷面色不大好看,沉聲說道:“但是,張將軍說過,萬事當小心為上,二位將軍,派些人手往西門留意一下,也并非壞事,你們看呢?”

  “不錯,張將軍次言不假,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樣也好。這樣吧,張將軍,我與你三千人,趕去西門,沒有情況就好,若有情況,速譴人持書求援”劉貴想了想,感覺張嶷說的在理,雖然他不相信張任會失敗,然而,其也是穩重之人,還是給予了分兵派將。

  “是二位將軍,當謹慎敵軍的動態,保重”張嶷抱拳轉身點兵,奔西門而去。

  “保重”

  夜黑風高,不知覺間,四更將過,五更即至,城內,雞鳴聲連連,然而,此刻的雒程中,眾益州軍的將士,一個個頂著瞌睡的眼睛,不敢入睡,就在方才,天王軍突然發起了一次為數在五千人上下的總攻,若不是劉貴反應的及時一點,怕是現在東門已然易手。因為倉促,在自方損失了上前人后,天王軍只丟下了十余具尸體,從容退去。

  而就當雙方偃旗息鼓之時,西門外來了一支人馬,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更何況本就是夜黑風高,直到這支人馬來到了近前,城頭上負責觀望的士兵才發現,忙高聲喝道:“什么人,站住再望前一步,休怪箭支無眼”

  這一支人馬,漆黑中只能看個隱約,大概五千余人上下的模樣,打著旗號,不過黑夜中,也看不分明。

  “混帳,難道本將軍也不認識了嗎?”城下軍中為首一人高聲喝罵道:“城上何人當職,劉貴?張翼?還是張嶷?速叫當職者來見我,就說我張任回來了”

  “張將軍?”城頭上那士兵聞言一愣,緊接著狂喜,失聲喊道:“張嶷將軍,張任將軍回來了”

  什么?張任回來了?莫非我的擔心是多余的?張嶷正自休憩,聞聽兵丁的喊聲,自座上跳起,幾步來到城墻下,望城下看去,卻見下面,影影綽綽間,有著五千左右的人馬,為首一員戰將,看其輪廓,似是張任。張嶷為人謹慎,想了想,向下問道:“來人可是張任將軍?”

  “不才,正是張任城上,可是張嶷將軍?”方才城上士兵的喊聲,下面自然聽的清晰,為首人應聲問道。

  “正是張某”張嶷聽著熟悉的聲音,心中的疑慮頓時消了幾分,向下說道:“張任將軍勿怪,前面攻打的正緊,嶷想掌燈一看,還請張將軍勿要掛懷才是”

  “哈哈,張嶷將軍多慮了,汝為人謹慎,張任素知,理當如此”下面那張任朗聲一笑,說道。

  見這般,張嶷已然確定,下面的人正是張任不過,話已出口,他還是令軍兵去取火把,而他卻是問道:“張任將軍,不知你可是遇到黃逍的人馬?”

  “哈哈,果不出我所料,那黃逍帶了三千余人意圖過小道偷襲我軍,被我在落鳳坡埋伏了個正著,如今,三千敵軍盡滅矣”下面的張任揚聲笑道。

  “那天王黃逍呢?”張嶷急聲問道。

  “哈哈,自然難逃,已被亂箭射死張嶷將軍且看,這就是那黃逍的項上人頭”說著,那張任手一抬,舉起一頭顱般的東西,說道。

  這時,火把遞到了張嶷的手中,借著微弱的火光看去,卻見那張任手中正提著一顆頭顱。再看那張任,渾身血跡,連面上也是如此。張嶷只道是撕殺慘烈,也不多想,當下笑道:“張任將軍立此大功,主公必定大為高興,張嶧在這里先為張兄賀喜了來人,開城門”

  “哈哈,同為主公效力,此乃是張任份內之事,何敢邀功?”那張任謙遜的說道。

  “哪里,張某這就來迎接張兄進城”張嶷在城上一拱手,轉身奔城下走來。

  “有勞了”那張任說完,帶領著大軍,在夜色中,向城門是所在而去。

  “嘎吱吱……”夜色中,城門的吱嘎聲,聽起來格外的刺耳,待得城門大開,張嶷一馬當先,向著面前的軍隊迎去。

  而這時,那支軍隊的前鋒,距離城門,也只有一百五十步的上下……

  張嶷心下正自高興,不多時,就來到了那張任的近前,揚聲笑道:“哈哈哈,張兄辛苦了,張嶷迎接……啊?你…….你不是張任”

此刻,待到了近前,張嶷才看得清晰,面前之人,哪里是什么張任  “哈哈哈,不錯,本王自然不是什么張任張嶷,張任已死多時矣”只見那人,伸手望臉上一抹,頜下的胡須掉落,再看上去,卻是一張英俊的面龐那人手中那看似長槍的兵器一扭,頭端現出一彎彎的月牙,映襯著火光,閃爍著逼人的寒意,竟然是一把戟而這人,除了盔甲、馬匹是張任所有,根本就不是張任只見那人手中大戟一順,縱馬直奔張嶷,喝道:“張嶷,可認得天王黃逍否”

  一戟勢如奔雷,迎頭而下。

黃逍?張嶷心中驚駭莫名,但是不敢怠慢,忙挺刀架去,卻哪敵得過黃逍的巨力,只一戟,大刀脫手而飛  再看黃逍,直直撞入張嶷懷中,膀臂輕舒,抓住張嶷的勒甲帶,猛一用力,將之自馬背上拽了過來,向后一丟,喝道:“綁了”

  隨之也不再去看,策馬沖進敵軍中,直撲城門的所在,高喝道:“兄弟們,成敗在此一刻,隨本王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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