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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生擒孟獲 二將歸心

第457章生擒孟獲二將歸心  “大王,大王……”

  孟獲見大勢已去,只得二千余將士拼死,方才殺出大營,最后,也只剩下一千三四白人,其弟孟優亦是受了箭傷。孟獲惟恐漢軍追來,忙不迭的帶著殘兵敗將,一路南行,直奔南昌城,以圖再戰。

  還不待他走出三十里的路,就聽后面喊聲不斷,不由得停下馬來回頭看去,卻見正是阿噲喃帶領著兩三千的人馬追了上來。

  “大王,阿噲喃見過大王”阿噲喃奔到孟獲的近前,翻身下馬鬼道,泣聲說道:“阿噲喃無能,被漢軍劫了營寨,末將請罪”

“非你之罪,實是我等受了那黃逍之奸計,你能活著逃出來,已是萬幸,又何罪之有?起來吧”孟獲現在哪還有心情治阿噲喃的罪?若是治了阿噲喃的罪,豈不是要先治他自己的罪  “莫非大王那里……”阿噲喃這時才看到,孟獲一行,狼狽不下自己一行,便是猜到的幾分。

  “哎,都怪本王錯聽了董涂那之言,方才有此一敗啊”孟獲恨恨的說道。

  “董涂那?大王的意思是?”

  阿噲喃有些不解的問道。

  “哼,他董涂那投降了漢軍,回來以言誆我,卻是著實可惱也”孟獲恨聲說道。

  “大王卻是誤會了,末將這里也有左營逃出來的士兵,據他們說,董涂那元帥那里也遭到了襲擊,董涂那元帥拼死抵抗,無奈寡不敵眾,適才被敵將所擒,想來,其應該并沒有投降漢軍才是”阿噲喃搖了搖頭,他曾問過左營逃出來的將士,是以知道的比孟獲多,見孟獲責難董圖那,當下為其辯解道。

  “哦?這樣啊那卻是本王錯怪了董涂那元帥,如此說來,其也是被黃逍利用了,他能逃出漢營,想必,也是黃逍故意為之,而那酒醉,卻也是用來欺騙董圖那的”孟獲不傻,一聽下,頓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說道:“可恨那黃逍,如此詭計多端這不小心就中了他的圈套,著實可惱也”

  “大王,如今我們當如何是好?”阿噲喃看了看士氣皆無的士兵,不由得一皺眉,八、九萬的大軍,一日間,竟只剩下這一點點,心中難免生出一絲的懼意,忙問道。

  “朱提城是不能呆了,我們速回南昌城,只需堅守不出,我看那黃逍還能奈我何”孟獲早就做好了打算,聞阿噲喃相問,當下說道。

  “如今,也只好如此了”阿噲喃點點頭,他現在是實在不想再面對漢軍,面對漢軍,總給他一種無力的感覺。

  “哈哈哈……想回南昌,卻倒是好算計,不過,你們卻也是癡心妄想罷了孟獲,某家等你多時矣,這次,看你還望哪里逃”

  正這時,前面的路旁林中傳出一聲大笑,只駭得孟獲面色大變,手中緊了緊大斧,驚聲叫道:“誰?鬼鬼祟祟的藏在里面,有膽的,出來一見”

“好,如你所愿某家乃是天王麾下,馬超馬孟起是也,哈哈……”隨著笑聲,一道身影轉出樹林,橫在孟獲的畢經之路上,白馬銀槍,可不正是那個馬超  跟在馬超的身后,樹林中頓時響了起來,一排排,一列列的天王軍自樹林中閃現而出,將孟獲的去路徹底攔死。

  “沖”孟獲見敵軍越出越多,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恐怕自己想要沖過去,也是做夢一般,忙一提手中的大斧,催馬就沖了上來。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那馬超,似乎沒有看到他上前一般,氣定神閑的看著他,嘴角還掛著一絲笑容,那是一絲的嘲笑在馬超的眼中,孟獲讀出一種看不起的意味孟獲不禁大怒,想他堂堂南蠻王,卻又什么時候被人如此輕視過?惱怒下,連催座下戰馬,速度再增了幾分,眼看著就開到了馬超的近前,這時……

  “噗……”

  但聽一聲什么東西繃緊的聲響,孟獲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覺得胯下的戰馬猛然的跪了下去……

不好絆馬索孟獲心中一驚,終于知道那聲音為何物,可是,再想有所動作,卻也是來不及了,戰馬速度驚人,這一摔倒,孟獲在馬上再也坐不穩,“撲通”一聲,被狠狠的慣到了地上,只摔出一丈開外,大斧再也把持不住,脫手飛出  孟獲在地面上爭了兩爭,只感覺頭腦一陣的發暈,心中知道不好,剛想爬起,卻感覺有一冰涼的物事逼到了自己后背上,一個淡然的聲音響起:“勸你最好別動,要不然,死了可別怪我馬超”

  原來,這孟獲摔倒,卻正摔到了馬超的馬前,還不待他起來,馬超的五鉤神飛亮銀槍早就逼了上去。

  聽著馬超的聲音,孟獲哪還敢再動分毫。就連那些跟隨孟獲沖上來的蠻軍,此刻也呆呆的看著眼前的變故,束手束腳,不敢再亂動分毫。

“來人,綁了”馬超也沒想到,這小小絆馬索竟然如此管用,只一條,就將孟獲絆下馬來,本來,他還準備著同孟獲過上幾手呢“李將軍,你這一招卻是妙啊,如此一來,卻是省去了不少的麻煩”馬超見孟獲被沖上來的兩名兵丁綁了個嚴實,當下笑著對身后左面的一將笑道。可不正是李典,右邊一將,乃是樂進  “哪里,馬將軍過譽了”李典謙遜的一笑,說道:“其實,沒有這絆馬索,想必馬將軍要擒這蠻王也是易事吧”

  “敗其容易,拿其難啊”馬超性情,在黃逍的管教下,比歷史上的那個強得多了,聞眼微微一笑,卻是張顯著大家的風范,不溫不火。可是,誰又能想到,如此錦繡的人物,外表下又是隱藏著不為人知的脾氣馬超看了看畏首畏尾中的蠻軍,喝道:“孟獲已擒,而等還不早降,更待何時?”

  “我們愿降,愿降”所有的南蠻軍,此刻,哪還有一點的戰心,見孟獲遭擒,隨著馬超的一聲喝令,上至阿噲喃,下至尋常蠻兵,無不是拋掉了兵器,紛紛請降。

“這一仗,好是無聊,還以為在此堵著,能有什么大戰可打。主公他們下手太狠了,只放了這點油水下來,卻是害得我等白守了半夜”馬超不曾出手,心中卻是有些不痛快,張顯家伙也太軟蛋了吧  “哈哈,馬將軍,恐怕此一戰,當屬我們收獲最大,嘖嘖,孟獲、孟優、阿噲喃,這一收網,大魚還真不少啊,恐怕,趙將軍、黃將軍都羨慕咱們啊”樂進笑道。雖然不曾交手,過過癮,但是,樂進還知道孰輕孰重。

  “樂將軍所說極是,超只不過是想說這寫蠻兵太沒骨氣了一點走吧,主公可能正在四下搜尋這蠻王,我們可別讓主公等急了”馬超笑道。

  “哈哈……走”

  “來人啊,給二位將軍松綁”

  匯合了馬超之后,黃逍當聽說孟獲等人悉數遭擒,不由得大喜,傳令將眾人分開看押后,令人將董涂那、阿噲喃二人帶了上來。黃逍看了看惶恐的二人,心下好笑,吩咐士兵為其二人松綁。

黃逍之所以為這二人松綁,乃是知道,這二人,經不住忽悠,只需要小小的恩惠,其就會為自己賣命。逐個要不是有這二人相助,能不能渡得過瀘水還在兩水間  “董涂那元帥,別來無恙啊你也太不守信用了點,怎么前面還說投降本王,怎么后腳就跑了呢?難道是本王禮待不周,得罪了元帥不成?若真是如此,本王這里卻是陪不是,還請元帥見諒才是”黃逍笑了笑,同有過交集的董涂那說道。說著,微微一禮。

  “黃天王,這……”董涂那被搞糊涂了,不明白黃逍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一時間,想說也不是,想不說也不是。

  “哈哈,無需要拘束本王別無他意,只是令二位元帥受驚,實是本王之過也。來人吶,給二位元帥看座”黃逍淡淡的一說,對手下的軍兵吩咐道。

  “黃天王……敗軍之將,安勞黃天王如此?董涂那有罪,請黃天王責罰”見黃逍似無假意,董涂那心中不由得感動,跪倒稱道。

  “黃天王,阿噲喃有罪,請責罰”阿噲喃素來與董涂那交好,二人一同進退,見董涂那如此,阿噲喃也忙跪倒稱道。

  “二位元帥何罪之有?無故引兵犯境,涂炭生靈者,乃是孟獲,與二位元帥有何干系?”黃逍扶起二人,點點頭,話音一轉,接著說道:“不過,這要說有罪么,你二人卻也是有那么一點點,孟獲只是首惡,而你二人卻是助其左右,可以說,也是難逃其咎,可以說,本王即便是殺了你們二人,也是不為過的。”

  本來,聽著黃逍前面的話,面色已經有所緩和的二人,再聽黃逍后面的話,卻是面色大變,剛想說什么,卻被黃逍擺手制止,只聽黃逍說道:“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本王又非是嗜殺之人,況且,你二人也沒有鑄成大錯,如果迷途知返,卻也是未晚矣”

  “這……”董涂那、阿噲喃一陣的為難,張了張口,卻是沒有說出什么。

  “莫非二位元帥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成?難道,孟獲脅迫了二位?二位元帥,你可知道,無故挑起戰亂,將使多少生靈涂炭?不止是我大漢子民,即便是爾等南疆恐怕死傷也不在少數吧?二位又于心何忍呢?”黃逍接著說道。

  “黃天王,我們身為孟獲部下,只可遵命行事,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董涂那與阿噲喃互相看了看,點點頭,董涂那當先說道。

  “今日冒犯黃天王,實是罪在不赦”阿噲喃接著董涂那的話,說道。

  “哈哈,二位元帥卻是錯矣今日刀兵相見,實屬一場誤會,今日一見,如二位元帥有意,我們不妨盡釋前嫌,不知二位元帥意下如何啊?”黃逍哈哈一笑,問道。

  “敢不從命?”二人忙再次跪倒,稱道。

  “二位元帥,請起。”黃逍拉起二人,侃侃說道:“說起來,你們南疆也是隸屬我大漢,此次孟獲無故起兵,卻使得百姓苦不堪言,如能聯手攻建和平,豈不美哉?”

“黃天王所言極是  “本王我久聞南疆與羌族有些來往,如今,羌族也重歸我大漢之有,百姓無不是怡然自樂,有本王所頒布的新法照應,生活遠比從前,如今,比之我中原也不差分毫。二位元帥可不妨打聽一二。”黃逍言語誘惑道。

  “黃天王,其實,我南疆各族也無意妄動刀兵,只是……”董涂那看了看阿噲喃,狠了狠心,說道:“只是孟獲窮兵黷武,貪慕中原之繁華,鼓惑族人所致,承蒙黃天王不殺之恩,董涂那愿結草銜環,以報黃天王大恩”

  “阿噲喃愿意效忠黃天王”阿噲喃隨著稱道。

  “好,本王果然沒有看錯人”黃逍以手指了指南方,笑道:“本王不欲刀兵相見,既然二位元帥有心修好,那本王便送二位一場功勛,不知二位可是愿意接下?”

  “黃天王但有差遣,我二人無不應允”董涂那、阿噲喃忙說道。

  “南昌城中尚有甲兵頑抗,如今孟獲已被本王所擒,我想請二位元帥出面,詐開城門,勸城中守軍投降,不知道二人可愿前往?”黃逍點點頭,說道。

  “此乃是利民之好事,黃天王不愿多造殺戮,實乃兩軍之幸事,阿噲喃敢不從命?”

  阿噲喃應聲說道。

  “若黃天王放心,董涂那愿往一行”董涂那,點點頭,神色間,一片的堅定。他連續兩次被擒,早就興不起半點抵抗之心,如果說,前一次還報著逃跑之心,可這一次孟獲都已被擒,其哪還敢多生他心?

可以說,現在的董涂那是誠心的投降了黃逍,如今,有這樣一立功的機會,其又怎么會放過?而阿噲喃所想的,也同他一般  “好如此,本王就預祝兩位元帥一路順風,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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