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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生擒祝融 木鹿大王

重生之定三國第460章生擒祝融木鹿大王第460章生擒祝融木鹿大王  這是?

  黃逍這一招間,受祝融直身的影響,著手的防衛頓時發生了變化。00ks電光火石之間,黃逍只覺得手上似是碰觸到了對方,五指立刻收攏,狠狠的抓了下去,他卻是怕抓的不緊,反叫其逃了。只是,這一抓下去,只覺得入手之處與自己的手型甚是相符,雖然手掌上冰涼一片,便是一用力,便察覺到下面的柔軟,著手處有些滑手,而且無甚至可借力的的感覺。但是,黃逍是什么人,當覺出不對,手上立時有了反應,五指瞬間內勾,也顧不得去思考抓到了哪里,反正是抓到祝融了就是猛然向懷中一帶,喝道:“給本王過來吧”

祝融此刻,心中羞惱一片胸前的洶涌,竟然落如了黃逍的手中,而且,看上去,竟然是自己挺身迎合上去的一般感受著胸前傳來的擠壓,還有那一絲絲的疼痛,祝融瞬間就做出了反應,直起的身子頓時止住,同時,左手一扣馬鞍的后面,身子借力再次向后仰倒,想就此脫離黃逍這羞人一抓  原來,黃逍這一抓,機緣巧合下,正抓在祝融胸前左面的高峰之上,而祝融身穿皮甲,自然會給黃逍一種滑不留手的感覺。但是,黃逍在抓實后,兩人互相用力下,這皮甲又怎么能架得住?耳中就聽“哧啦”一聲響,覆蓋在祝融胸前的皮甲頓時被黃逍扯下了大片,不止是左胸前,連帶著右胸的庇護也被一同扯下,當然,還有祝融里面穿著的小衣……

  失手了?黃逍甚是不解,急切間,左手電閃般收回,將扯下來的物事想腰中一掖,再復迅猛的探出,同時,甩目光向左邊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卻是……

  只見祝融滿面羞紅的仰躺在馬背上一動不動,胸前一對玉兔帶著兩點嫣紅跳在黃逍的眼前,而祝融的雙臂,正下意識的想要維護著什么,只是,奈何洶涌異常……這時,黃逍再笨,此刻也知道自己方才所抓的為何物了心中暗罵自己一聲,眼中復雜的光芒一閃,左手絲毫不慢,探到祝融的腰間,向懷中一攬。同時,虎頭盤龍戟掛回鞍橋,右手探到左肩后輕輕一扯,將背后的披風拽了過來,“唰啦”一聲,將祝融外露的光遮掩而住。

整個過程,祝融連反應都不曾反應一下,任由黃逍施為。胸前光大泄的她,再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在馬背上直起身來,如果真直起身來,兩軍陣前那么多的將士,她祝融也不用活了“呼……”黃逍心神復雜的看了看擒在懷中的祝融,只不過,方才還縱橫戰場的巾幗,此刻卻是緊閉雙眼,滿面的羞紅,卻是平添了一種小女人的韻味  一撥虎頭,黃逍此刻,也沒有了心情在戰場上逗留,攬著祝融,直回本陣,對趙云等人吩咐道:“傳令,收兵回城”

  “收兵回城?”眾將甚是不解,方才發生的事,電光火石間,再加上眾將憂心黃逍中了暗算,心神幾在黃逍的身上,祝融仰下的也是及時,根本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不過,眾將都知道,敵主將遭擒,卻是不爭的事實,按說,當乘勝追擊才是,怎么主公他……眾將不解,紛紛問道。

  “正是回城后,沒有本王的命令,誰也不得靠近本王的住處,這女將有問題,本王要親自審理”黃逍一臉正色的說道。

  “喏”

  “醒醒吧,別再裝了,你沒暈,本王知道”

  回到自己的住處,黃逍二話不說,將所有負責警戒的軍兵屏退,而后夾著祝融直入內室,將之放下后,再次看到了祝融胸前的那對洶涌之物,強自咽了咽口水,猛然扯下自己的大氅,蓋住了祝融的身子,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無奈的說道。

  一路上,黃逍想得很清楚,他知道,已他的判斷能力,那一抓本來是當抓祝融腰間的,結合了當時的情況,而導致自己抓錯方位的,正是祝融馬背上的直身,可以說,一切之中,都充滿了巧合,也并非自己刻意位之,至于祝融怎么去想,黃逍也沒有精力去管了,戰場上,什么變數都有,而自己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算是夠可以的了。

  祝融當然沒有昏倒,只是,她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個幾乎看光了她身體的人(黃逍無奈的辯解道:只是看了你的胸好不好,其余的,是你自己露在外面的)此刻,聽到黃逍這么一說,不得已,也只好睜開了眼睛,卻怎么也不敢去看黃逍。

  南疆縱是再開放,祝融思想再是豁達,她也終是未經人事的女子,再這一刻,小女人情態張顯無疑,雙手局促的捉住虎皮戰裙,不安的搓動著,內心,一片的復雜。

  “你我都知道,這本是巧合。不過,本王相信,戰場上并無他人看見,如果你愿意,可以換一身衣服,本王現在就放你離開”黃逍受不了這安靜的氛圍,無奈下,只好出言打破僵局,說道。

這人祝融心中更羞,這換了一身衣服,豈不是告訴別人這里面有問題嗎?更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到時,恐怕本沒有什么,也會被傳出些什么吧,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尤其是未嫁的女孩子,無疑是致命的這時候,自己能說些什么?還能說些什么?即便是自己想走,恐怕現在也不是時候吧  祝融不說話,黃逍此刻,更是覺得言語的蒼白,一向能爭善辨的他,此刻卻也是沉默了下來,良久,良久……

  “嗯……”

  突然,祝融嬌嗯了一聲,聽在黃逍的耳中,卻是充滿了痛楚的意味,不明所以的他不解的看去,卻見祝融皺緊了雙眉,似乎在強忍著什么?

  “怎么了?”黃逍似是關切的問道。

  “要你管”祝融猛的抬頭,哼了一聲,說道。還能怎么的,不就是你那一戟害得不過,祝融顯然是內心倔強,不愿意向自己的敵人示弱。不過,當視線撞上黃逍后,卻又忙不迭的低下了頭,本來已經變得白,或者說是蒼白的俏臉,頓時再升起兩朵紅云。

  黃逍什么眼力,此刻,自然是發出祝融是受傷痛所致,再瞥到自己蓋在其身上的大氅上的姻紅時,頓時明白了,開口問道:“可是本王那一戟所受的傷?”

  當時交手,目不暇接,黃逍也沒有確定祝融是不是傷在了那一戟之下,此刻聯想起來,怕正是那一戟所為。

  祝融不說話,或許,是當默認了吧。

  “來人”

  黃逍急聲喚道,卻是嚇了祝融一跳,要知道,現在的她,看上去要多不雅有多不雅,尤其,身上還蓋著男人的衣物,雖然只是大氅……急切間,卻也忘記了羞澀,失聲叫道:“別……”

  “不想死,就聽我的”黃逍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

這人祝融心中暗道:怎么好生的霸道不過,卻比其他人,更男人得多  不多時,一名軍兵走了進來,目不斜視,向黃逍請道:“主公,不知主公有何吩咐?”

  “你速去城中購買如下的藥材:鹿角膠……”黃逍一邊說著一大串的藥材,一邊在紙上刷刷點點的寫道。

  “是,主公,屬下這就去辦”那名軍兵轉身走了出去,正個過程根本就沒看祝融一眼,倒是讓祝融不覺間輕輕的松了一口氣。

  他這是要為我治傷?是關心我?不可能啊,他是我的敵人,怎么可能救我?不殺了我算是不錯的了可是,這藥材聽上去,應當是療傷之藥才對,奇怪……

  她不說話,黃逍自然也找不到什么話語,一時間,二人又陷入了沉默。直到軍兵將藥抓了回來,黃逍吩咐下人將藥或煎或碾弄好后,端著藥來到祝融面前,看了看祝融,說道:“吃藥吧。”

  “……”祝融愣了愣,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看來,還得本王代勞”黃逍說著,在祝融的面前蹲了下來。

  “你……你要干什么?”祝融面色一急,神色有些驚慌的說道。

  “別瞎想了,本王現在想對你做什么,都是你不能抵抗的了的”黃逍淡淡的一笑,霸道的扯去了祝融緊抓的大氅,頓時,光再現。

  “你……”祝融一驚,剛想抬手臂去擋住胸前的外,卻不妨左臂被黃逍猛然抓住,在黃逍的大力下,再也動不得分毫。

  “看都看過了,還遮掩什么?不想血流盡而亡的話,就配合點。當然,如果你不怕疼的話,可以盡量的掙扎”黃逍淡淡的聲音傳來,不溫不火,眼睛卻是打量起祝融臂上的傷勢。

要說那一戟,祝融再晚躲開一絲,恐怕,她這條胳膊也是廢了即便是如此傷口處皮肉外翻,,顯得猙獰可怖,隱約可見骨頭露出  祝融掙了一掙,卻是帶動了傷勢,她倒也干脆,知道再掙扎下去也是無果,自己無傷時不是其對手,更不要說自己受傷在身了無奈下也只好聽之任之,任憑黃逍擺布。

  “失血過多,傷口已見感染,倒是真能忍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變成一個躺著的美女了”黃逍似是自言自語,又向是說給祝融一般,輕輕的說道。

  “忍著點”黃逍在旁邊舀過一支酒壺,倒了一碗酒,隨后,以手蘸著酒液,輕輕的擦拭著祝融傷口的周圍,待將血污擦去后,又擦向了翻開的皮肉……

  “咝……”酒精作用在傷口上,刺激著神經末梢,祝融咬緊牙關緊挺著,她不想在黃逍面前示弱不過,終是耐不住疼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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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阻于肌肉、筋骨、血脈所致,治宜溫陽補血,散寒通滯。方中重用熟地,滋補陰血,填精益髓;配以血肉有情之鹿角膠,補腎助陽,強壯筋骨,兩者合用,養血助陽,以治其本,共為君藥。……其配伍特點是補血藥與溫陽藥合用,辛散與滋膩之品相伍,宣化寒凝而通經絡,補養精血而扶陽氣。用于療傷,猶如離照當空,陰霾自散,化陰凝而布陽氣,使筋骨、肌肉、血脈、皮里膜外凝聚之陰邪,皆得盡去……”好在消毒的時間不長,黃逍放下酒后,將碾碎的藥物敷在祝融的傷口處,也不管祝融能不能聽得懂,慢條慢理的說著。

  藥物敷在傷口上,祝融頓時感覺胳膊上傳來一陣的清涼,連帶著疼痛也減了幾分,心下不由奇怪,這大漢的天王,竟然也懂醫道?奇異下,偷眼像黃逍看去,卻見黃逍一臉的認真,一邊說著,一邊為她包扎著傷口,那神態,要多認真有多認真。不覺間,祝融竟有些癡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擺正,配合著黃逍的動作,就連自己胸前的那一對湊到了黃逍的面前,也不自知……

  “好了……”黃逍終于忙完,這一抬頭間,卻見一對雪白帶著兩點嫣紅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不由得一愣,微晃間,黃逍鬼使神差的將嘴湊了上去,輕輕的含住面前的一點嫣紅,吮吸了起來。

  “啊……”感受著胸前傳來的異樣,祝融不由得驚醒,當看到黃逍就那樣吮吸著自己的身體的羞處,大腦頓時當機,潛意識告訴她,當阻止,當退去,可是,胸前那一波又酸又癢的快感,連連沖擊著她的大腦,令她舍不得這前所未有的感覺,全身僵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就那樣任由黃逍的吸吮……

  “咳咳……”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黃逍率先自這種迷失間清醒了過來。待得想明白自己做了些什么后,黃逍也不免尷尬,天,早知道不該把大氅舀下來的,可是……雙唇頓時離開了留連之地,輕咳了兩聲,喚醒了還在沉醉中的祝融。

  祝融清醒過來,先是一愣,接下來,出乎黃逍意料的,并沒有發怒,只是將頭一低再低,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泛起一陣陣的潮紅。

“那個,外傷處理完了,把這個藥喝了,見效的能快一些……啊,本王我還有些事,你就留在這里吧,放心,沒人打擾你的”黃逍說完,也不等祝融說些什么,如風似火的跑了出去,就好象逃難一般  這人祝融抬頭看了看黃逍離去的背影,心中百味參雜,她自己也說不明白,這究竟是恨還是什么。黃逍給他的感覺,霸道、勇武過人、英俊……尤其是方才那認真的模樣,在祝融的心中,留下了濃濃的一筆。輕輕的端起面前的散發著余溫的藥,祝融一陣的失神,方才那感覺……

黃逍獨自的院落中,黃逍坐在一旁,手里端著一碗水,笑瞇瞇的望著正在練著槍法的祝融,整個氛圍,看上去似是很溫馨的感覺,若是不知道的,還會以為這二人是夫妻一般  自擒了祝融之后,至今已經有了半月之久。不得不說,黃逍的藥方還是很不錯,至少,現在的祝融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不過,黃逍有數次言及放她回去,可這位南疆的女子,卻不知是什么心思,偏偏留了下來。而在軍中,其不是俘虜,又不是自己一方的人,自然不大好安排,無奈下,黃逍在自己的院落中,讓軍兵收拾出了一間,讓與祝融居住。

  在董涂那二人說出南疆的內幕后,半月內,黃逍倒也沒有急進,只是兵渡瀘水,一舉收復了瀘水南岸一帶,念及將士辛苦,卻也就就此休整了起來。

  祝融站在院中,先耍了一陣槍法,而后又練了下飛刀,但見遠處擺放的幾個水果皆被飛刀射中,黃逍在一旁見了,笑著喝彩道:“當真使得一手好飛刀。”

  那祝融本待繼續練下去,只是轉頭見黃逍那看戲似的樣子,便再也沒了練武的興致,便收了長槍,站在那里不再動彈。自那一日后,兩人的關系曖昧非常,誰也不知道,該將自己放在哪一個位置。是以,半月來,二人刻意的保持了距離,而祝融也待得安分,也不見有什么行刺的舉動。

  黃逍正在喝水,抬起頭見祝融站在那里不動了,便問道:“怎的不練了?”

  祝融白了他一下,答道:“我又不是耍把勢賣藝的你要想看,上外面尋幾個就是。”

“既然不想練了,那把那連邊的水果舀過來。剛才都舀過去讓你耍飛刀了,手邊卻忘了留下一個。你也是的,本王的服侍之人哪里得罪你了?竟然一個不剩的全都趕了出去,弄的本王連一個使喚的人都沒有”黃逍不無郁悶的嘟囔道。真搞不懂,到底誰像俘虜多一些  “哼”祝融聞言氣惱,隨手就是一把飛刀甩了過去。黃逍卻是面不改色,就像是沒有看到那飛刀一般,微笑著看著祝融,一動不動。飛刀擦著脖子而過,“叮”的一聲響,落在院墻之上。

  黃逍至始而終都沒有變過臉色,一直都是那樣笑瞇瞇的望著祝融。因為他覺得祝融絕對不會害他,就算剛才那刀卻是來勢洶洶,但是,卻是一點的殺氣也沒有這一點的眼力,黃逍還是有的。類似的情況,這半個月來幾乎天天都在上演。黃逍早已經習慣了。

不過,習慣歸習慣,但是,黃逍并不曾放松警惕,如果這飛刀有什么貓膩,那黃逍絕對不會坐在那里等著小命玩完的看破路線,躲一飛刀,這點信心,他還是有的  而黃逍就仗著現下祝融絕對傷不到自己這一點。讓祝融在院內自由走動,就是不準出去,另外還經常支使其做這做那,例如取個水果,端一些清水。祝融每次總會使用一點點暴力,然后祝融就會乖乖的將他要的東西送上。

眼下,也正是這般  誰讓這母老虎沒事嫌得將伺候自己的人全部趕走呢,不支使她卻又支使哪一個?

  一個水果遞到了面前,上面還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小刀,黃逍定定的瞧了一眼,最后對著祝融道:“能不能幫我把皮削了?”

  祝融聞言,瞪大了眼珠子,那水果在她手上抖啊抖的,直瞪了黃逍半晌,最后一臉怒容的將小刀從水果上拔了下來,指著黃逍喝道:“黃逍,我只是你的俘虜,不是你的奴隸”

  “這你就怪不到本王了,誰讓你沒事閑得把本王的下人全趕跑了,既然如此,你不伺候本王,誰來伺候?再說了,本王我有說你是俘虜嗎?”黃逍笑了笑,說道。

  “人家一個女的,你弄一群男的下人,來來去去的多不方便?”祝融怒哼哼的辯解道。

  “本王不管這些,要不,你把本王的那些下人招回來,就不用勞煩你了,自己選擇吧”黃逍輕笑了一聲,說道。

  “你……”祝融猛然一揚手中的飛刀,隨后……隨后狠狠的瞪了黃逍一眼,重重的落在水果之上,憤憤的削起了果皮。

  話說那祝融,乃是南中大族的小姐。雖然是個偏遠之地的家族,卻也是有下人服侍地,何曾做過這些活計,是以這果皮直削了半天才削完。只是連帶著也削下去了不少肉,現下卻只剩下果核了。祝融看了看自己的成果,臉上微現尷尬之色,隨后便往前一遞,對黃逍說道:“我不會削果皮,就這樣了,你愛吃不吃。”

黃逍看了看祝融,再看看面前的那凄慘的水果,又看了看祝融,實在是很難想象,這水果居然還能削到這種地步  “吃不吃?”祝融哼了一聲,將水果向前一遞,臉色卻是紅了起來,很顯然,她也知道,這的削水果技術,實在是太爛了她活了近二十年,莫說是削果皮了,連洗水果都沒洗過。平常見下人弄來也不覺得怎么樣,哪知自己一削起來,發現居然這般困難,使大了力,一下子就削下去一大塊肉,削輕了,那果皮又沒去凈,結果在戰場上面對再強的對手依舊面不改色的祝融,在這一小小的果子面前敗下了陣。

  黃逍見祝融的臉色有點難看,忙將那果子接了過來,張開嘴,一下子將果子丟進了口中,那果子被祝融削的就比手指頭粗上一點,一口吃下去根本不費勁,大嚼了一陣,又將仔吐了出來,笑著對祝融道:“味道不錯”

  抬頭再看祝融,只見其竟然低著頭,臉上微現紅暈,黃逍直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揉揉眼睛,再去看,只見祝融一臉怒容的對著他道:“看什么看”說罷,頭一低,更顯得局促了起來,小女兒情態盡顯。

  “祝融……”沉默了半晌,黃逍突然出聲道。

  “嗯?”輕輕的一聲,應道。

  “孟獲起兵造反,便是陷南中百姓于水深火熱之中,今天下狼煙四起,百姓思定,孟獲初為南王,不思如何保境安民。卻挑動戰火,使南中百姓陷于戰禍之中。本王念及天下蒼生,引軍南下,欲消弭戰禍,還南中百姓安泰,現下孟獲已被本王擒下,眼見得將還安定太平于南中,卻是南疆個族欲為其出頭,本王知道,用不得多少時間,就會有援兵至,眼見得一場大戰復起,祝融,你便眼睜睜地看著南中百姓再次被卷入戰火當中?”黃逍知道祝融是祝融一族的,而且,其分量還是無與倫比了,忍了半月,終是問道。

  “我也不想這樣,說實話,這一路行來,卻是見過了凄慘景象,,心中多有不忍,只是……”祝融想了想,說道。

  “只是什么?”黃逍追問道。

  “只是,戰爭一起,非個人所能結束,我縱是有心,那又如何?”祝融放棄了尷尬,嘆聲說道。

  “不,別人或許不能結束這場戰爭,但是,你能”黃逍言辭肯定的說道。

  “我又如何能做到?”祝融不解的問道?

  “就因為你是孟獲的妻子,我聽董涂那、阿噲喃說過,孟獲最聽的就是你,只要你能說服孟獲退兵,兩族和好,這也不難”黃逍雙眼直直看著祝融,說道。

  哪曾想到,祝融一聽黃逍這話,就好象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整個人跳將起來,尖聲叫道:“哪個混蛋說我他他孟獲的妻子?我祝融至今未嫁,哪來的夫家?”

  “啊?你不是孟獲的妻子?”此刻,黃逍蒙了,這是唱的哪一出?其實,要怪,也就怪黃逍太信賴歷史了,他只道是歷史上孟獲、祝融二人是夫妻,而董涂那、阿噲喃二人也不曾聽黃逍說得明白,以至于,黃逍至今還以為祝融是孟獲的妻子,這才對自己和祝融那一次的事情一直是耿耿于懷,畢竟,在他看來,那是有夫之婦,而自己堂堂的大漢天王,竟然……

  “說起來,我和孟獲只是熟識而已,而且,我祝融選夫君,也是有條件的南疆人尚武,我祝融的夫軍,當是頂天立地的男人,至少,要在武藝上能勝過我”說著,祝融看了一眼正在仔細聽的黃逍,臉頰現出兩朵紅暈,接著說道:“可惜,孟獲他不是我的對手,所以,自然談不到什么我是他的妻子。不過,南疆中,孟獲武藝最強,所以,也風傳著我非他不能嫁之說,畢竟,我也是終要嫁人的。”

  祝融說起這話,落落大方,絲毫沒有中原女子的羞澀,倒是讓黃逍恍然回到了前世的感覺。黃逍按捺住心中的震驚,尷尬的說道:“祝融,請原諒本王的冒昧,本王實在不知道這詳情。”

“這不怪你,畢竟,人們都是這么傳說,而且,在這之前,我本來也是如此打算,說起來,孟獲這次發起戰爭,卻還是有著我的一些因素在內……”說到這里,祝融頭低了下去,感覺有些不好面對黃逍。不過,她不后悔,若不是這樣,失之交臂,恐怕,她這輩子都會后悔吧  “哦?你的因素?這是怎么回事,你卻說來。”黃逍甚是不解,當看到祝融的局促后,頓時有些明白,笑道:“放心說吧,本王不怪你就是,事情已經都過去了,不是么?”

  “你真不怪我?”祝融聞言一喜,見黃逍點頭,這才接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見孟獲數年來,武藝上也不是我的對手,而我的年齡,也越來越大,總是要嫁人,卻又不好放棄先前的要求,后來,我對孟獲說,只要他能舀下五座城池,我就嫁給他。不過,現在看來,他是完不成了,第五座城池——朱登城,他始終不曾舀下,如此,我也不會有什么食言了”

  說到這里,祝融面現歡喜之色,語調,也輕快了不少。

  “我明白了,這么說,你還沒有嫁人?”黃逍好奇的打量著祝融,笑問道。

  “自然是沒有”祝融忙說道。說著,胸脯還一挺,以示自己說的是事實。哪曾想,黃逍一看到祝融的這小動作,立時想起那天的漩妮景色,目光頓時落在祝融胸前的傲挺之上,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液。

  “你……”祝融收不了黃逍的目光,見其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的胸前,也是想起了那天的情景,臉色一紅,忙將胸低了下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卻是甜絲絲的……

  “祝融……”良久,黃逍收回侵略性的目光,問道:“你說,如果你們南疆來了援軍,當是哪一路呢?”

  祝融瞅了瞅黃逍,見其好似順口問出來似的,便道:“現在南中百姓皆不愿隨其起兵,唯有向南去求他人相助。”

  黃逍點了點頭,又道:“會求何人相助?”

  祝融瞪了黃逍一眼,好似對其打斷自己說話很不滿,只是見黃逍的目光若有若無的停在自己的胸前,便略帶嬌羞的低下了頭,答道:“繼續往南,有一城,名曰三江城,此城東南有一國,名為烏國,我曾聽人言,此國手下養有數萬兵士,皆披藤甲,刀箭不能傷,入水不會沉,因此號為藤甲軍。”

黃逍聞言點了點頭。諸葛亮火燒藤甲兵,這段故事便是沒看過三國演義地,也聽說過。現在雖然歷史有變,但是這藤甲兵,想來還是要燒上一燒,不過,似乎眼下,多了一大變數啊  祝融見黃逍點頭,便又道:“這藤甲兵刀劍不能傷,遇水又不沉。只需要來增援一部,縱使漢軍再精。也敗不得這刀劍難傷之藤甲兵。”

  黃逍聽了,一臉傲然的說道:“休說我軍的鎧甲之精良刀劍亦是難傷,就是尋常之兵,其若碰上本王我,我定叫其傷不得我手下一兵一卒而盡滅其軍。”

  祝融聽了,撇了撇嘴,說道:“吹牛”不過偷眼去望,卻見黃逍直著身子,一臉傲氣的樣子,只覺得看著甚是順眼。倒從心里盼著他多吹幾句。

  “可還有其他的援軍?”黃逍見祝融沒了下文,不由得問道。

  “其他的,便只有一些小洞主的洞兵,其戰力尚不如南中士兵。焉能與漢軍對抗?”祝融這些天倒也是見識到了漢軍的精銳程度,當下說道:“不過,還有一族,倒是難對付,卻是木鹿一族。”

  “懂得驅獸的木鹿一族么?”黃逍問道。

  “你竟然知道木鹿一族?”祝融有些驚訝,卻也沒多作耽擱,直接說道:“不錯,正是他們,如果不是其族人少,估計,這南疆第族,遠輪不到我祝融一氏來當。”

  “不談這話題了,怎么樣,有沒有興趣陪我走走?”黃逍看著面前的美女,問道。

  “好啊正好呆得發悶”祝融輕輕一笑,應道。見黃逍率先向外行去,便跟在了后面,

  黃逍剛邁出五六步,突然覺得胳膊上一陣溫熱,一個軟軟的身體就靠了上來。轉頭一看,只見祝融瞪著眼睛望著自己,對他道:“看什么看?走你的路”說罷,見黃逍依舊定定的望著自己,她反倒覺得不好意思了起來,眼睛不停的各左右亂飄,反正就是不與黃逍對視。

  瞧了一陣,見祝融的脖子處漸漸的掛上了一絲紅暈,心知再瞧下去,保不準這祝融就要翻臉,黃逍趕緊收回自己地目光。向著前方走去。

  實際上,祝融在黃逍身旁待了近半個月,有心無心的也會聽到許多關于黃逍的事跡。不需要黃逍自己去說,那些個親兵可是舀黃逍當做神一般的人物。閑來無事,自然會談些黃逍往年的事情。

  什么入草原如入無人之境,槍挑鐵滑車,火燒函谷關,水淹徐榮,支身鬧洛陽,單戟獨對敵軍六萬,孤身救母……類似這樣的談論,不時的在院中各處進行著。那祝融不經意間,總能聽到這些話。初時只是偷偷的聽,到得后來,干脆便坐在一旁,仔細的聽著黃逍的那些英雄事跡。而在她不自覺間,她心里面的大英雄形象,已經與黃逍的影子重合了起來。

  偷眼又望了一眼黃逍。那英俊的面龐,真是越看越喜歡,便連黃逍那略顯得有些文弱的面容,也被禍融冠上了智慧的象征。黃逍還不知,只是帶祝融出來逛上一圈,反倒讓其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夫君,我是要定了”

  “這里就是漢軍的大營?”

  天王軍十數萬,自然不能在城中實數安置下來,自然那有一部分在城外安營扎寨。一隊蠻兵,為首的一人遙遙指著城外的大營,向身邊的一年輕蠻將問道。

“正是,木鹿,家姐被擒,還請木鹿多出些力,也好營救家姐,日后定當有所回報”卻正是帶來洞主而另一人,乃是木鹿大王原來,這帶來,卻是跑去搬兵去了  “何來如此之說,看我盡滅漢軍鋒芒”說著,木鹿大王引兵來到天王軍大營前,討敵罵陣。

  守營的大將是誰?正是樂進聞聽有人討敵,當即率領大軍出了大營,向對面看去,卻見一支人馬,人人皆赤著膀子,不著衣甲,僅腰間圍著一獸皮。腰間則懸著四把尖刀,手上卻還牽著猛獸。當先那人。騎著白象,腰懸兩口大刀,手執蒂鐘,一臉傲然的立在陣前。

  樂進見狀大奇,忙勒住兵馬,另手下不得妄動。遠遠與這支蠻軍對峙了起來。正瞧著,突然見那騎白象者,手搖蒂鐘,口上不知高聲唱著什么。其左右兵士。一聞其聲,立刻撒了手上猛獸。那些個猛獸則像收了號令一般,齊齊望樂進大軍沖來。

  一眼望去,皆是豺狼虎豹,毒蛇密布。那些赤身的蠻兵,則隨在眾獸之手,手上握著尖刀,嘴里不知喊著什么沖了上來。

  卻說樂進手下兵士,見狀大驚。這些人雖然不懼猛獸,也見慣了自家的“虎神衛”,但是這么多一齊沖上來,實在太過怕人,更別還不時的有毒蛇趁機偷襲,而自己根本就無從抵擋。只是初一交兵,樂進便發覺情況不妙,眼睛一轉,正見到另一支蠻兵也自后面掩殺了上來,樂進見狀,忙下令退兵,數千兵士,倉皇后逃,直叫蠻兵追出二十里,丟下許多尸體,這才逃回已寨。

  樂進回得寨中,見兵士大敗,死傷過百,無數被猛獸咬傷地兵士元自躺衰號。更有許多被毒蛇咬傷未死者,一歸得寨,便倒,口吐白沫,抽搐不止。自打黃逍引軍南下后,天王軍尚未受過如此之重的創傷,心里委實難安,因此一回得寨中,便自縛已身,望城中尋黃逍而去。

  黃逍正與眾將笑談,忽然見樂進身上縛著繩索進得帳來,心下大驚,問道:“文謙何以如此?”

  樂進道:“末將有負主公所托,未曾奪下擊退來犯蠻軍不說,還大敗一陣,損兵無數,自覺無顏,今特來向主公請罪,斬了某頭,以謂死傷之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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