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定三國第462章孟獲稱服平定南蠻第46章孟獲稱服平定南蠻 “主公,末將有一事不明,還請主公解惑”城外,天王軍陣前,趙云有些不明白的向黃逍問道。
“哦?子龍將軍有何不明,但問無妨”黃逍笑了笑,說道。
“主公,孟獲遠來,必然疲憊,主公為何不于昨夜攻他一陣,即便不能殺他個人仰馬翻,卻也能大挫其銳氣?”趙云問道。
“呵呵,原來子龍將軍問的是這個啊,”黃逍掃了一眼對面的蠻軍,風輕云淡的說道:“本望要抓孟獲,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易爾孟獲被本王使計敗了根本,現下定提高警覺。此時夜襲,實乃自投羅之舉,雖然本王不懼,但是,還是小心的好。而且孟獲欲與我軍正面決戰,我等也不好示弱,便于他面對面的打上一陣,又能何妨?如此,也能讓孟獲一見我軍天威,大折其信心,使其不敢與我軍對抗。當然,能服孟獲,是最好的,南疆這么大,終究要有一個人來管理才是。”
“可是,為什么一定是孟獲?主公可以選擇別人的,比如說,帶來。”趙云說道。
“帶來?不行,他資歷不夠,以他的性情,也做不得南蠻王。孟獲雖然有不堪之處,但是,其能當上南蠻王,也不是偶然。南蠻崇尚武力,鮮少有研究計謀者,而孟獲能獲得南蠻王的位置,同這是分不開的。同時,他現在身為蠻王,一定的聲望還是有的,即便是戰敗,也是如此。他能服便好,若是不能服,只能殺之,另選他人了。”黃逍說道。
“如此的話,還請主公將這頭一仗讓與末將,如何?”樂進突然在旁說道。
“謙何于如此急于立功?”黃逍自然知道樂進還在對敗在木鹿一族的事耿耿于懷,也不說破,打趣道。
“末將先時敗于木鹿之手,使我軍打敗一陣,若不立功以補前過,末將心里委實難安。還請主公準許”樂進一臉急切的說道。
黃逍本想對樂進說,那場敗仗,實非謙之過,便是換了旁人,怕也免不了敗逃一途。只是他仔細一想,樂進身為領軍主將,無論因為什么原因,打敗了這已經是事實,若換了自己,怕也會時刻念叨著立功贖罪。想到這里,黃逍點點頭,說道:“也罷,一會兒謙盡管出戰便是,本王與你掠陣”
“謝主公,樂進必不負所托”樂進大喜,一臉喜滋滋的模樣,揚聲說道。
哎有的時候,還真希望自己不是這個主公,是一員大將,那該有多好這他娘的什么身份,反倒成了累贅,來打個仗都搶不得不過,我為什么這么開心?是了,這些兄弟一個個驍勇善戰,我沒有埋沒他們,卻時刻能想著他們,這就是幫人的樂趣吧原來幫助別人,也是這般的讓人開心啊以后當多做一些類似的事情 這時……
只見蠻軍陣,奔出數騎。當先那馬上騎士,身形魁梧,滿臉須鬢,頭頂嵌寶金冠,身披纓絡紅棉袍,腰系碾玉子帶,腳踩鷹嘴綠抹靴,腰上懸著兩口寶劍,于馬上昂然四顧,卻是有幾分威嚴。
黃逍打量著孟獲,樂進卻是一催座下戰馬,直到陣,揚聲高呼道:“孟獲,我家主公不忍殺你,你卻不感恩,反帶兵前來,今日,定要你來得去不得樂進在此,誰敢與我一戰”
對面那孟獲聞樂進叫陣,這才親自策馬出陣,待聽聞此人自稱樂進時,不由心暗道:這個樂進又是哪一個人物?怎么沒有聽說過。當下便對左右問道:“不是言漢軍引軍出戰者乃黃逍嗎?怎的又出來一個樂進?”
恰好左右有樸雷在側,聞孟獲之言,忙答道:“大王,對面陣,天王黃逍自在觀戰,其余眾將也在。想來那樂進只是先鋒,只要敗的此人,那黃逍自出。”
孟獲聞言,點了點頭。原來這孟獲自打聽說祝融欲嫁給了一個漢人之后,便多番打探,查問娶了祝融的到底是何人。事后得知,那祝融還未嫁過去,只是皆傳黃逍欲娶祝融。
他聽了這許多關于黃逍的事跡,只聽得目瞪口呆,渾然不相信世上尚有此等英雄人物。于是便對自己道:“定是原那些人亂傳的,若此人真的這般厲害,怎的只能使詭計贏我,端無十分的本事”
這孟獲此時不到三十歲,正值壯年,銳氣正盛的時候,此前向祝融求婚被拒,轉眼間祝融便跑過去要嫁別人,他心里如何能服?尤其是在祝融提出五城之約,眼見自己便是成功,卻憑空殺出一個黃逍壞了自己好事,搶了本是自己的老婆,孟獲更惱,因此便升起了與黃逍一較高下的念頭。若輸,證明自己確實比不上他,那么祝融離他而嫁黃逍,他也沒什么好說的。若勝,他是如何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祝融投入旁人的懷抱的。
到了此時,孟獲引軍來決戰,與其說是為了領地而一決雌雄,還不如說是要與黃逍分個勝負。他心里早就服了黃逍,清楚的明白自己是斗不過黃逍的。雖然嘴上說著不信那些傳言,但是,孟獲心卻是知曉,所有的黃逍事跡,十之全是真的,這樣一來,自己想勝黃逍,卻是萬難。只不過黃逍擅長智取,孟獲自認這點非自己之長,輸了也就輸了,沒什么可丟臉的。但是,黃逍同時身為武將,若說自己比不上他,便是指自己武力不如他。這孟獲在南疆橫行十來年,除了祝融,還真沒在武力上服過誰,因此才會了與黃逍一較高下的心。
只是,他不知道,擒祝融的,正是黃逍 看了看左右,孟獲吩咐道:“來人,去將那樂進給本王斬了,待那黃逍出來,本王要親自與其一戰。”
“大王,且由屬下先去,定斬下那樂進之頭,來獻大王”旁邊一將揚聲請戰道。
眾人聞聲視之,乃是朵思洞主。孟獲見狀大喜,對朵思洞主說道:“朵思,前去小心,漢人狡猾,不要貪功。只須敗了這樂進,逼出黃逍,本王自有重賞”
朵思洞主聞言,道了聲謝,提一柄長叉,催馬奔出陣去,直取樂進。
樂進于陣前叫罵許久,見對面陣奔出數騎,當先那人衣著華貴,氣度不凡,卻正是孟獲。樂進見了,于心思量:“若拿了孟獲,足以底上前番敗軍之過。”當下只于馬上叫罵,欲逼出孟獲與其對陣。
不想罵了半響,也未見孟獲有出來之意,反倒是于旁奔出另外一人,手持長叉,直取自己前襟。樂進的見狀,大喝一聲:“來的好”也不去問來人為誰,手上大刀舞起,不去擋那叉,反去削其頸。
朵思洞主見這樂進大刀來勢洶洶,恐自己還未戮其前襟,反被其削去了腦袋,當下忙回叉自救,而后再尋機敗敵。這一刀,樂進卻是搶到了先機,當下大刀輪動,舞的虎虎生風,直將那朵思洞主罩在刀光之,令其脫身不得。
黃逍在后面掠陣,見樂進一上來便占了上風,接下來更是將那蠻將打的快要沒了還手之力,心下暗道:如此看來,那蠻軍實在是沒什么人物,估計樂進一人便能將其領盡皆挑了,畢竟,這五子良將,即便是差,也差不到哪去,穩一流那我還做什么?這般一想,黃逍才現這個很嚴重的問題。當下便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樂進把對方的將領全挑了,起碼要留下那個孟獲讓自己上去耍耍 轉眼間思量已定,再向陣望去,卻那蠻將已經招架不住,只見樂進大刀一掃,硬是將其長叉打到一旁,而后回手又是一刀,便將其掃下馬來。還不待那蠻將起身,催動胯下馬向前奔去,趕在那蠻將起來之前將刀望其脖子上一架,樂進的第一陣便以生擒敵將而告終。
那孟獲萬萬沒有想到,朵思洞主竟然不敵樂進反被擒回陣去,而且居然敗得如此輕松心不由暗想,這漢人將領憑地驍勇,竟然有如此多猛將,看來,當小心才是不過,戰不利,孟獲卻是心下大怒,對左右喝道:“何人可出陣擒下樂進,救回朵思?”
語未必,只聽身后一人答道:“屬下愿往”
左右視之,乃是二十一洞洞主楊鋒。孟獲見了,對其道:“有楊洞主在此,當可敗敵”遂請楊鋒出馬,去戰樂進。
卻說樂進拿了朵思洞主,正望己陣而還,突然聽聞身后一聲爆喝:“將朵思洞主與我留下,看槍”聞聲回過頭來,只見一將,著甲綽槍,直奔自己而來。樂進見來將氣勢洶洶,不敢大意,當下舍了朵思洞主來戰楊鋒。
卻說那朵思洞主本待跑回本陣,奈何早有天王軍兵士奔出,一起撲上,將其按倒再地,就地綁了,而后拽回本陣當。
黃逍于陣,見軍士綁了朵思回陣,便吩咐道:“且拖下去,好生招待,莫要難為與他。”那朵思洞主聽到這話,這才稍稍松了口氣,然后想到黃逍擒了眾人,也未曾刁難,當下便將心放回了肚子里,笑這沖黃逍施了一禮,再戰之心漸無,也不用軍兵拖拽,跨步便往寨內去了。
卻不知他那一笑,反倒叫黃逍冒出一腦袋的問號,不明白這人被擒了怎還這么高興,只道這人被樂進打傷了腦袋,精神有些不正常,當下也不去理會,凝神又望場上去看。
此時樂進與那楊鋒斗的激烈,二人刀來槍往,卻是誰也奈何不得誰。黃逍這一望,心下驚疑,輕聲咦了一下,問左右道:“可知與謙將軍對陣那蠻將乃是何人?”
眾將無人認識這楊鋒,皆不能答,突有親衛道:“何不換來先前被擒之人,于旁詢問?”黃逍聽了,笑道:“好主意”遂命左右將那擒蠻將帶到身旁。
不多時,那人來到黃逍身旁,黃逍先是好言撫慰了一番,而后問道:“閣下如何稱呼?”
朵思洞主深深的向黃逍一禮,說道:“黃天王客氣了,我名為朵思,黃天王直呼我名便可”
“那好,朵思洞主,本王卻來問你,”黃逍說著,一指陣與樂進對陣的楊鋒問道:“可知對面與樂進將軍對陣者,乃是何人?”
朵思洞主于旁向陣前打望,只觀了一陣,便向黃逍答道:“此乃二十一洞洞主楊鋒其武藝群,更有數萬洞兵。因其與孟獲有舊,頗有交情,此次孟獲召集兵馬,楊鋒引著一萬兵前來助戰。”
黃逍點了點頭,又轉頭去望樂進與楊鋒。只見二人斗了這許久,足有四十余合,始終未分勝負,當下便有些按耐不住,對左右說道:“且帶朵思洞主下去歇息,待本王我親自出陣”言罷,不等左右答話,也不理眾將一臉的急色,催嘯月沖出陣去,口上高聲呼道:“謙先退到一旁歇息,且看本王來斗這楊鋒”
“完了,完了,主公一出手,咱們連湯都撈不到,早知道,先請戰好了“張飛一臉的抱屈,向眾將說道。
“是啊,這楊鋒雖然厲害一點,但是,比之樂將軍當還差上一線,主公見獵心喜,這楊鋒悲劇了”趙云苦笑了一聲,說道。
“哎……”
嘯月何等度?聲還未落,人已奔到左近。樂進正與楊鋒斗的激烈,心下正暗叫爽,突然聽到黃逍這一聲,心下暗道一聲不好樂進心道:好不容易尋得這么一個功夫不差的對手,我正打的高興,主公卻要上場。這可如何是好?手上大刀舞著,腦袋里卻也不慢,暗思當如何將黃逍勸回本陣。
他這邊還未尋思出來,卻見對面陣一聲大吼,反倒幫樂進的解決了這一難題。只見那孟獲手提一柄雙刃大斧,拍馬奔出陣來。口上則再大聲喝著:“對面可是黃逍黃天王?有種的與我孟獲大戰三百回合”
話說這黃逍本就是手癢而已,只是要打上一場,與誰打倒是無所謂,突然聽得這聲大喝,也不去尋那楊鋒,拔了馬頭轉向大喝聲去瞧。這一望,瞧見來者乃是孟獲,心下不由大喜,暗道:我正欲尋你,你自己便送上門來了。今日說什么也不能放跑了你黃逍卻是不知,若他能早些出來,那孟獲也早就出得陣來了。
“哈哈,原來是你孟獲,你這手下敗將,也敢來挑戰本王,也罷,今天就讓你敗個心服口服聽說你們南疆崇尚武力,今天,本王就讓你見識下本王的戟法”黃逍揚聲大笑,催虎揚戟迎了上去。
“好,今日我孟獲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個虎威天神,血衣修羅黃天王,今我武藝上見個輸贏,若是你再能勝我,孟獲俯稱臣若是……”孟獲高聲叫道。
“哈哈哈……那好,本王就等你俯稱臣,來來來,休要多說,且來戰過”黃逍大笑著打斷了孟獲的話,朗聲笑道。
“好個大言不慚的黃天王,看斧”說著,孟獲手上大斧高舉,照頭便往黃逍額上砸將了下來。卻是這孟獲見黃逍一副書生相貌,看起來不甚強壯,便欲以氣力壓人,一斧解決了事。
“怕你怎的?”只見黃逍只是冷笑一聲,手上虎頭盤龍戟自下往上斜斜揮出,卻是要和孟獲硬拼一場。原來這黃逍這陣子與帶來整日的在一起,帶來有意無意的也提到了孟獲追求他姐姐祝融的事。再加上黃逍本來就知道原來歷史上,這祝融正是嫁給了孟獲的,若不是自己橫插一手,許是這二人依舊會像歷史上那般結為夫妻。只是,如今那祝融被黃逍內定為自己內院的一員,又如何忍的旁人來圖謀?
也因為如此,這黃逍也是在心里暗下了決心,定要將這孟獲給打的服服帖帖,叫他再不敢惦記自己的老婆,雖然還沒過門。
這兩個男人此時碰到一起,全然忘了各自代表著兩大勢力進行著大決戰,反倒是十分男人的硬碰硬的拼了起來,一邊拼著口上還一邊對話。
只見孟獲一斧頭砸將過去,沒有任何花巧,拼的就是力氣。口上還道:“你便是那個原盛傳的黃逍了?聽說你能力挑鐵滑車,看來,是吹噓的吧”
黃逍比力氣,還真就沒怕過誰,自然也不俱他孟獲,橫戟硬接了一斧,隨即反手一戟掃回,直取孟獲側面,口上則答道:“我便是大漢天王黃逍黃興吹噓之事,本王還不屑為之”
孟獲身子甚是壯碩,單看體格便知極有力氣,自然不怕與黃逍硬拼,只不過二人拼了這幾下,這孟獲已經知道黃逍力氣不小,倒也收起了輕視之心,但是口上卻言道:“看起來弱弱,小心被我一斧頭震成重傷。”言未畢,手上大斧橫掄了起來,卻是突然使了一招橫劈。
他哪知道,黃逍現在,只不過是戲耍之心,根本就沒有用足全力,好不容易能打上一仗,黃逍自然不愿意這一仗結束的太快孟獲這突然一變招,本道能攻黃逍一個措手不及,手忙腳亂,卻不想黃逍根本不吃他這套,孟獲變招,他也變招,舍了劈砍之招,手上虎頭盤龍戟直取孟獲喉嚨要害。那大戟被黃逍使得猶如蛇一般,這一招使得端的凌厲無比。
那孟獲心下大驚,連忙收了斧頭,身子向后仰去,躲過黃逍如電閃般的這一刺,而后立刻回斧自保,以防黃逍趁勢再攻。
事實證明,孟獲的這個選擇是多么的正確,他的斧頭才剛剛回來,就見黃逍掄動大戟又如風雷一般砍至,若自己慢上半點,保不準就丟了性命。
斧戟相交,卻未出多大的聲響。孟獲心大奇,按道理說,以這一戟的威勢,不應當只是出這么點的聲音才對啊正奇怪著,突然見到黃逍手的虎頭盤龍戟忽而左,忽而右的刺了過來。來勢飄忽不定,竟叫他辨別不出黃逍到底要刺哪里。
孟獲見著,頓時大驚,忙將大斧舞成一團,卻正架在黃逍的大戟前方,耳就就聽“當”的一聲巨響,孟獲手的大斧險些把持不住,費了好大的勁,才止住了回砸的趨勢。孟獲驚了一頭的冷汗,心連連聯道:好大的力氣,這黃逍怎么如此大的力氣?原來,方才的勢均力敵,卻是他故意藏拙這當如何是好?對了,既然力量上比不過他,不如使巧贏之 知道本王的厲害了吧黃逍心暗道:今日,本王就要你敗了心服口服硬碰硬,你不是我的對手,玩得也差不多了,看我如何取你孟獲二人想到一起,當下改變打法,黃逍手上虎頭盤龍戟改走輕靈,就是不與那孟獲硬拼。就算孟獲攻的急,黃逍也是以殺招逼其回斧自救,此時又斗了幾招,黃逍憑著精妙招數,卻是將孟獲給壓制了下去。
孟獲自詡招式巧妙,但是,卻又如何比得了黃逍?更兼之度本就跟不上黃逍,這一改變對策,倒是不如純粹比力量那一會,頓時被黃逍逼個手忙腳亂。
他們這二人再這邊斗的激烈,樂進那邊卻已經分出了勝負。樂進與那楊鋒斗到了五十招,那楊鋒再也抵擋不住,被樂進抓住機會,又是急攻了一陣,逼得楊鋒回馬逃回了本陣。樂進見敗了敵將,即不去追,也不回陣,只是策馬于旁為黃逍掠陣。
只見黃逍與孟獲,使長戟,上下翻飛,一桿長戟舞得銀光漫天,有若大雨傾盆,人無從抵擋。一使大斧,勢大力沉,好似震雷,叫人不敢阻攔。
樂進瞧見二人這般打斗,竟于一旁瞧的癡了。兩軍陣上的將士,齊聲呼喝,為己方主將擂鼓助陣。只聞得兩邊軍,鼓聲震天,竟將其他的聲音盡數壓了下去。
待得斗過二十余合,那孟獲漸漸抵擋不住,被黃逍大戟猛攻了一陣,好似再也抵擋不住了一般,手上大斧竟然脫了手,落于馬旁,只聽蠻軍陣,齊齊驚呼了一聲,只道自家大王就要命喪于此。
便連黃逍,也道孟獲抵擋不住,手上連忙收了力,只待長戟斬到孟獲身前,便停了下來,制住孟獲即可。哪知大戟正落著,那孟獲猛的抽出腰間兩把長劍,架住黃逍這一戟,而后撤出一劍,直向黃逍面門刺來。
黃逍大驚,卻是未想到孟獲腰間這兩把長劍并非裝飾之物,乃是他常用兵器。慌忙之間,反倒叫孟獲搶了戰機,二人又僵持了起來。
原來那孟獲因力大,平時總提一柄雙刃大斧,旁人少有知其還使的一手好劍,他這兩把劍,皆比尋常寶劍要長上一些。適合于馬上施展。只是南疆這里,尋常人連他的斧子都接不住,又如何見識過他這手雙劍絕技,旁人皆道他這兩把劍是裝飾之物,竟不知此才是孟獲的殺招。卻是直道今日,被黃逍逼的無法,才亮出絕活,意欲反敗為勝。
二人來來回回又斗了十來余合,那孟獲換了長劍,招數卻是一變,劍走輕靈,專尋黃逍周身破綻去刺,倒是頗為難纏。卻是叫黃逍吃了一驚,暗道:不想這孟獲還有這一手絕活,先時當真小瞧了此人。這人,和劉大耳朵還真有點像啊,都是玩雙劍的,這年頭還真少見。他娘是,劉大耳朵該不會是南蠻逃荒逃到原去的吧轉念一想,這打也打了,招也使得差不多了,也沒什么新鮮,當趁早做個了斷。當下黃逍細細觀察其孟獲所使招數,以便尋個破綻,一招敗了孟獲。
因黃逍這存了這等心思,手上難免就慢了一些。那孟獲只道黃逍將要支持不住,手上兩把劍舞的卻是更急,直恨不得立刻便將黃逍刺死于虎背上。
而不遠處樂進,初時心里亦是一驚,只道黃逍支持不住。手上緊了緊,只待情況不妙時,立刻提刀助陣,不過看了片刻,只見黃逍雖落下風,手上戟勢卻半點未亂,一招一式,信手捻來,任憑孟獲攻的多急,也傷不得其分毫,便知黃逍是欲尋敗敵之機,故意落了下風,心下立刻便松了口氣。只是怕出現變故,胯下馬依舊是向前行了幾步。
孟獲急攻了一陣,心下卻是有些急了,眼見黃逍只有招架之力,連反擊都甚是少見,只道再多使上一把子力,便可將其斬于虎下。只是猛攻了這一陣,卻依舊未能攻到對方,這孟獲心里反倒有些喪氣。
黃逍見孟獲手上一頓,眼前頓時一亮,暗道:機會來了雙手持虎頭盤龍戟微微一顫,抖出漫天戟影。孟獲未料到黃逍竟然猛地了威,手上倉皇應對,竟然自己亂了陣腳,胯下戰馬左右前后亂踏了數步,左右長劍全然沒了配合,或左或右被黃逍打得不知如何應對,疲于應對。
黃逍鼓起近九成的力氣,急攻了一陣,見孟獲敗像已呈,立刻使一招虛刺晃了孟獲一下,而后掄圓了手虎頭盤龍戟,一戟望其肩膀處掃去。
只見虎頭盤龍戟好似化成了一條銀光,長長的拉出一片殘影,結結實實的砸了孟獲的肩膀之上。那黃逍掄出此戟后,只覺得一股豪氣自腹蒸騰而起,而后穿過喉嚨,口上不自覺的大喝了一聲:“給本王下來”
這一聲吼,竟將兩軍陣上的呼喝聲,擂鼓聲盡皆蓋了下去,猶如平地里響起一聲炸雷一般,那樂進硬是被震得兩耳轟鳴,眼前黑。待回過神來,就只見黃逍倒提長戟,身后那素白色的披風隨著風而飄蕩,戰甲再陽光下散出點點銀光,整個人威風凜凜,傲然坐于白色猛虎上。而那孟獲,捂著肩膀,側身倒于黃逍虎前,不知生死……
突然,孟獲動了兩動,在地面上坐了起來,卻是沒死 黃逍端坐于虎背上,昂然四顧,只見蠻軍陣,鴉雀無聲,一個個蠻軍立于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低頭望去,那孟獲捂著自己的肩膀,一臉慘白的望著自己。那一張臉慘白慘白,也不知道是疼,還是因為旁的什么……
收軍回營,一場數萬人的大戰最后因為戰陣上,蠻王孟獲在單挑時輸給了天王黃逍并且被擒而消弭于無形。
黃逍很是奇怪,那數萬的蠻兵,為何在孟獲落馬時,沒有一個人沖出來表示將孟獲救回陣?若是黃逍已經控制了孟獲,還可以解釋為這些人害怕傷了自家大王性命,是以不敢上前。但是當時的情況是,黃逍一戟將孟獲掃落馬下,二人之間少說也有個三步到四步多的距離,那孟獲又未昏厥過去,黃逍要想控制他,確實要費上一番功夫的,若蠻兵陣來救,自己還真少不得一番麻煩才能擒下他,可是……
不過,那些都不是黃逍要考慮的,現在的結果是,孟獲沒了一點反抗的念頭,倒在地上,只是說了一句:“黃天王,我服了”說完,也不去看黃逍的反應,徑直起身望天王軍陣而去。
大軍回奔城內,四萬蠻軍則各自散去,分別回歸各自的領地,便只有一萬孟獲的親信兵士留在城外,靜待孟獲音訊。
卻說黃逍那日引著孟獲同回城時,祝融竟然出城來迎接黃逍。偏偏黃逍待孟獲如上賓,此時正與其并騎而行,此時突然見了祝融,那孟獲的表情說不出的古怪。而黃逍,自打見到祝融出現后,便不時的偷眼打量孟獲,果見其臉色數變,遂于心暗道:這貨果然還在心里惦記著。不行,以后得把祝融看牢了斷不能給他半點機會。
黃逍與孟獲于城長談數日,自孟獲表示愿意服從大漢領導之后,黃逍便著手安排一切,安排數郡駐守將領,分撥兵馬。又要制定新的條例,以保證南蠻這些異族與漢民生沖突,同時鼓勵兩方多多進行貿易往來。好在這樣的事,早在幾次平定外族之時都有過計議,此刻做起來,也是手到擒來。
其實南疆這里,瀘水以北,及建寧等郡漢民居多,于此一帶居住的異族也多受漢化,雖保留了一些習俗,但大體上,已與漢人無異。
像孟獲,雖為南疆各族之蠻王,然其居住之所,更近這里。因此生活習性上,頗似漢人。另外那祝融氏也是這般,否則若真的一點未受國教化,怕是那黃逍怎么也看不上一個野人……
而瀘水往南,以及云南之南方那一帶,便是混居之所,這一帶已經少有漢人,百姓以異族為主,皆以家族或地域劃分勢力,頭領皆稱洞主。這一部分雖受化影響,不過影響較少,生活習慣皆以族習俗為主。
至于再南方,便好似烏骨、木鹿等人的勢力那般,乃是原人口的化外蠻夷。赤身裸足,不通理法,一切皆以本能為主。其木鹿還算好的,多少通曉漢人習俗,那烏骨則與野獸無差,生食動物內臟,手下民眾,更是一幫野人。
而南疆最難解決的,不是孟獲這些地方世家大族,畢竟這些人勢力雖大,但是由于地域的限制,其等倒也還算通曉王化,而且對付起來也與對付一般漢人無差。
最難解決的,正是這些化外野人。因為你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抽風一般,殺了過來。燒殺搶掠,無所不作,甚至還會將不是自己陣營的人抓來煮了,當作食物。實在是不好解決之極。
現下黃逍放過孟獲,逼其表示愿意服從大漢,也就是自己的領導,便是要利用他在這些野人心的威望,繼續留在南疆做他的蠻王,震懾住這些化外野人。
畢竟原戰將,名氣再打也傳不到這邊陲之地,是以調個名將來,反不如收復一名在當地有著巨大威望的人來幫他鎮住此地。雖然孟獲當蠻王沒有幾年,但是,威望還是有一些的 其后數日,黃逍取出早以預備好的封賞之物,好言撫慰了一番孟獲后,將其盡皆賞給了孟獲。另外請其依舊為南蠻王,總攝南疆之地。并且表示,待自己回還天都,便請來圣旨,使孟獲這個大王得到大漢朝廷承認。若這般,那孟獲在南疆的威望又會上升一個臺階。到也算是幫其樹立威信,以便其能更好的治理好這塊地方。
至于那幾名與孟獲有過勾結背叛投敵的漢將,則按照黃逍的意思,給予滅族,盡數斬了。以黃逍之言來說:“賣主投敵者,最為該殺。而背叛自己民族,引虎狼而殘己者,千刀萬剮亦不為過。”
安頓下一切的事務后,黃逍本以為,終于能休息休息了,可哪知后宅起火……
只見那祝融一臉不忿之色,對著黃逍說道;“為何我不能做大?我今嫁于你不說,便連整個祝融氏都盡數送了過來。”
黃逍累了夠戧,自然不愿意同祝融糾纏這些家長里短的話題,忙椅子上一靠,給自己倒了一碗水,徑自喝了起來,全當沒聽到祝融的嘮叨。
只聽那祝融繼續道:“而且你們原女人,只知躲于家,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哪能比得上我這般,能與男子一爭高下。”
黃逍頭上的汗唰唰的流了下來,老天,還真是一頭母老虎難道本王缺的是大將才娶你嗎?
這祝融說的上了癮,全然沒覺黃逍那越來越難看的臉,又道:“你說,似我這般妻子,天下間哪里還尋得到第二個?我不但使你的勢力更大了些,而且日后還可于你旁輔佐于你……”
黃逍那剛喝了一口的水一下子全都噴了出來,祝融那話差點讓他被嗆死老天,去究竟是娶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回來?武則天?還是慈禧?
那祝融說了一陣,見黃逍呆呆的望著一旁出神,手上那碗水全都灑了出來尚不自覺,便伸手推了推,問道;“夫君,你這是怎么的了?”
黃逍被祝融這么一推,總算是回過神來。只見黃逍順手甩飛了空碗,然后一臉深情的對祝融道:“在本王心,你等實無大小之分,融兒何必過于執著于此?”一邊說著,整個身子邊往祝融身上傾去。
只見祝融嬌笑了一下,念道:“說的倒好聽”說著,整個身子便偎到了黃逍的懷,反倒讓黃逍一愣,暗道:怎的對付那幾個的招數對她便不好使了?
原來照黃逍想來,自己這般一弄,那祝融定會害羞的跑出去,或者躲到一旁,然后這個話題便被叉到了一旁,也算躲過了一時,哪料得到她竟然主動靠了過來,讓黃逍一下子便抱了個滿懷,這下反而不知當如何繼續下去了。
良久,黃逍才悠悠的說道:“融兒,本王也不曾騙你,在我黃家,并我大小之分,如果你執意要分個大小的話,本王也只好舍你而去了。我不能因為你一人,就使得家不睦,那樣一來……本王也不為難你,若是不愿的話,趁著本王還不曾娶你,你回族去罷。”
為了一個女子,舍棄恩愛多年之人,黃逍做不到,也不愿意去做。有道是,娶妻娶德,拿妾拿色,但是,家的每一個女子,都是黃逍的寶貝,若是娶回一個祝融而使家生任何的不快,黃逍是不愿意看到的。既然這樣,倒不如趁著感情不深,果斷的斬斷。
家不睦,卻是黃逍不愿意看到的 黃逍這樣一說,祝融頓時慌了,她聽得出,黃逍并不是騙她,也聽出黃逍話的果決,心下一亂,忙說道:“誰說我不愿意,既然夫君這么說了,那我就相信你,同你回天都,但是夫君要答應我,不能讓我受欺負哦。”
“你不欺負他們就不錯了,她們斷不會起欺負你的,呵呵。”黃逍這才放下心來,抱著祝融那性感火爆的身材,一雙大手頓時不安分起來,一把抱起祝融,向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