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第三百零七章不言中!
陳逸飛是燕京第三代闊少中的標志性人物。他英俊瀟灑,為人謙和有禮,受萬千女慕。是當之無愧的燕京第一少。
薛貴是燕京第三代闊少中的瘋子級人物,他從不與人為善,看誰不爽就打誰。仗著背后的薛家,在燕京可謂橫行無忌,無所顧慮。
韓小藝是燕京第三代千金中的魔女級人物。她久不在燕京,但燕京與她的傳說猶在。她不是最喜歡出風頭的千金大小姐,但她的風頭在這幫豪門千金中,絕對一時無兩。
就在昨兒上午,這三人在文房會所進行了一次交鋒。最終結局以陳逸飛不敵兩家聯盟而后退一步。
這是否是一個極具暗示性的信號,收到風聲的名流們暫時不能確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陳逸飛被這兩家聯合起來打了一次臉。打這位燕京第一少臉面的同時,還打了老牌豪門陳家的臉。
有錢有地位有權勢的人最講究的就是一個臉面,錢沒了可以再賺,但臉被人打了,那就一定要討回來。
陳逸飛沒主動去討,但陳家老爺子坐不住了。
當晚,陳家信使便向韓家連發三道信函,信函內容外人看不見,卻也能猜出個大概。
自家女兒被人當眾打臉,做老爸的不替女兒討回公道,怎么也說不過去。
可就在外人替韓家心急如焚,翹首以盼時,韓家別墅內卻是一片祥和,察覺不到絲毫壓抑的氣氛,更別提為那件事兒煩擾了。
韓鎮北用過晚餐,便吩咐韓小藝去一趟他的書房。韓小寶上樓打游戲,林澤則是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悠哉游哉。
三分鐘。
是的。從韓小藝上樓到下樓,攏共才過去三分鐘。
她沒心沒肺坐在沙發上,左手握著一根巧克力糖,右手夾著三封信。
女孩兒甫一落座,便是將這三封信扔在茶幾上,鄙夷道:“禽獸,又在看選美大賽啊,你不是常說這些妹子大多被潛規則了嗎?”
“落選的肯定沒被潛,我要記住她們的樣子,等有錢了就去潛一遍。”林澤抽了一口煙,目光瞥一眼茶幾上的那三封外觀精致的信,好奇道。“陳家送來的?”
“嗯。”韓小藝白生生的美腿擱在茶幾上,嘟囔道。“打個電話就能了事,還非得接二連三的玩飛鴿傳書,真落伍。”
“你爹地怎么說?”林澤不明就里地問道。
“我才上去三分鐘,爹地能說什么?”韓小藝漫不經心地說道、“爹地把三封信交給我便埋頭工作了。連一個字都沒說”
“信的內容你看過了?”林澤微微皺眉、
“下樓的時候粗略掃了一眼。大致內容是我打了陳二小姐的臉。問我爹地打算怎么處理、”韓小藝盯著屏幕上某個大胸妹子,忽地坐直身軀,推了推林澤道“禽獸,我覺得這個女人肯定隆過胸,快幫我確認一下。”
“沒有”林澤輕蔑道。“別自己胸小就嫉妒全世界胸大的女人。你這心眼也太小了啊。”
“哼,反正我看著像是假的。”韓家大小姐咀嚼著巧克力糖,揶揄道。
“既然你看了信,打算怎么處理?”林澤不依不饒地問道。
韓鎮北不管這事兒?
難道韓鎮北打算完全不搭理老陳家嗎?
以林澤收集的情報,老陳家的底蘊可要比韓家深厚啊。當眾打了人家陳二小姐的臉,竟然準備不聞不問?
林澤覺饃豣庮営梠崣豵繳枷鷁芙茠封査燅鈥酰得這事兒有些蹊蹺很大的蹊蹺!
“怎么處理?”韓小藝微微瞇起那雙水汪汪的眸子,直至那雙美眸瞇成月牙兒,她才古靈精怪地說道。“她讓我道歉我就道歉,那豈不是很沒面子?”
“——”林澤無可奈何地說道。“你別告訴我薛家真跟你們韓家聯盟了?”
“不可能。”韓小藝搖頭道。“薛貴那蠢貨根本就是糊弄陳逸飛的。他那通電話也不是薛家姑姑打來的。”
“你怎么知道?”林澤眼角一陣抽搐,這么說來,薛貴這是在玩兒空城計?
“因為我知道薛貴的電話鈴聲是兩只蝴蝶,潮濕的心根本是他的鬧鐘鈴聲。”韓小藝眉開眼笑道。“不管怎么說,這次都算我欠下薛貴一次人情。”
“他為什么要幫你?”林澤揉了揉鼻梁,不解道。“他不怕陳逸飛識破?”
“我也這么問過他,他說他有薛家姑姑撐腰,怕個毛。”韓小藝脆生生地說道。
“拼爹已經過時了啊,現在流行拼姑姑。”林澤喟然一嘆。
“我也希望有個這樣的姑姑。唉,那我就可以作威作福,橫行鄉里了。”韓小藝傲嬌地說道。
“——”林澤覺得人心永遠得不到滿足,你韓家大小姐連打了陳家二小姐,得罪陳家大少爺都能安然無恙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吃巧克力糖。還想怎樣?你可知道我小林哥現在慌亂忐忑,琢磨著是不是跑路得了?
調侃過后,林澤那雙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盯著韓小藝。
盯著女孩兒那看似漫不經心的模樣,沒心沒肺的表情。忽地輕柔道:“真決定這么做下去?”
韓小藝聞言,先是一陣愕然,旋即那雙烏黑漂亮的美眸中掠過一抹驚艷的色彩,沖林澤贊美道:“這么快就看出來了?”
“也許你可以蒙蔽多數人,但你蒙蔽不了我。”林澤無可奈何地說道。
“為什么?”韓小藝抱胸滿,面疑惑地問道。
“因為我比他們更了解你。”林澤擲地有聲地說道。
“是嗎?你知道我腿長多少。腰圍多少嗎?”韓小藝流氓道、
“我知道你的胸圍——”林澤羞羞地說道、
“再提胸老娘就一腳踢爆你的蛋蛋!”韓小藝粉拳捶在林澤胸膛、
林澤佯裝劇痛,身軀往后一倒,捂住了胸膛。
一番嬉鬧,韓小藝收起那調皮搗蛋的作風,瞥了一眼盯著自己的林澤,夾帶有少女清香的嬌軀往沙發上一靠,雙腿往茶幾上一擱,嘟囔道:“既然爹地讓我回來,我自然要做點什么才好。否則不是浪費了爹地的一番苦心?”
“但你高中還沒畢業呢。”林澤揉了揉鼻子,略有些心疼地俯瞰這個女孩兒。
她外表潑辣刁鉆,實則內心敏感纖細。對周遭事物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知道韓鎮北帶她回來的用意,也知道來了燕京,就應該做些事兒。更是知道——
林澤不愿再想下去,因為他知道,韓小藝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而且是沒得選擇的荊棘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路披荊斬棘,拿出韓家大小姐的擔待和能量。
“有什么關系呢?”韓小藝粉嫩的臉蛋上掠過一絲沉寂,幽幽道“總不能還像以前那樣做個瘋瘋癲癲的大小姐吧?”
聽著韓家大小姐的這番話,林澤心頭愈發憐惜。
他知道韓小藝認命了。
她本是想讀完大學再回來幫韓鎮北撐這座商業大廈,但她沒這個機會,也沒這個時間,這次韓鎮北讓她回,來明面上什么都沒說,但意思已經很明確。林澤知道,韓小藝同樣也知道。
她沒抱怨,也沒不悅,也許心頭多少有些遺憾,可她還是很成功地打響了第一炮。
怒打陳家二小姐!
這個噱頭足夠了!
林澤知道她在文房會所發飆的原因,以她的性子,她的耐力,單單是被陳雪琴指桑罵槐地暗諷一番,是很難讓她暴走的。若不是她早就有這份心思,這個打算,就算陳家二小姐朝她潑一臉茶水,她也忍得住。
林澤出手,便是猜到她的用心和打算。所以他才會出手,豁出一身剮來配合。
兩個完全沒有溝通,卻能做到心靈相通的配合。坦白說,韓小藝是頗有些震驚和甜蜜的。這個死家伙,還真是懂本小姐的心思呢。
“我只是擔心你這步邁的太大。”林澤點了一支煙,略有些擔憂地說道。
“沒事,我不是你,不怕扯到蛋。”韓小藝彪悍地說道。
“——”小林哥委屈死了,很憂傷地彈了彈煙灰,無奈道。“其實你完全可以找個分量輕點的人物來打臉,以你的背景和身份,想出風頭實在太簡單了,何苦要把自己搞的這么處境尷尬呢?”
韓小藝聞言,屈膝,雙臂抱住雙腿,雪白的下顎落在膝蓋上,目光平靜地說道:“首先,我對那些小人物沒興趣。其次,那些人又沒惹過我,我干嘛打人家的臉。這個女人我卻不爽很久了,這些年她處處跟我作對,我能忍則忍,現在不用忍了,自然拿她開刀。”
“再者,你聽過一句話嗎?”韓小藝忽地歪著頭,很玩味兒地詢問身邊男人。
“嗯?”林澤一臉懵懂。
“不屠神,怎么成神?”韓小藝一字字說道。“既然要上位,踩些阿貓阿狗怎么行?要踩就踩夠分量,夠底氣的人。”
林澤一臉憐惜,忽地掰開女孩兒抱住雙膝的手臂,將她那嬌嫩溫潤的柔荑握在手心,鄭重其事地說道:“屠神這么霸氣的勾當,算我一份”
外表嬌嫩內心強大的女孩兒眨了眨美眸,似有些單純,又有些動情地凝望男人那粗糙的臉龐,抿著誘人的小嘴,良久不語。
此時,這對男女四目相對,卻是相對無言,一切盡在不言中——